第二十章 生意需要主動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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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歆結束因果規則的話題：“那個，這次若不是你用自己的能量以異鬼面具施展出來，將那些人擋住，我恐怕很難脫身。雖然這樣的懲治方法不著痕跡，但就是太浪費能量了。”
她猜想：素素上次好不容易吸收一點暗能，恐怕都在這次用得差不多了。
素素如此掏心掏肺地對她，她也真誠以對。
只是現在能力有限，只能從精神上支援。
【不管怎樣，那些人不再來找我們麻煩就行。我們可是生死與共的關係呢。】
“嗯，接下來我們一起努力吧。”
姝歆在意識中回應，同時腦袋也跟著重重點了點頭。
她一邊開門把東西弄進屋子，一邊隨口說道：“某些胡攪蠻纏的，現實世界的律法反而成了其保護傘，若是能將那些人拉入副本的話就好了……”
經過兩次任務後，姝歆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得鐵血起來。
以前就算讓她殺雞都不敢，現在竟然毫不猶豫說出把人拉進副本的話。
過了一會兒，素素卻是非常認真地說道：【其實，這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有副本世界碎片，就能臨時形成一個副本出來。】
姝歆做事情的動作停了下來：“副本世界的碎片？怎麼弄？”
【這個，我曾經聽那些高階的輔助系統聊起過，有員工完成高階副本任務後獲得的獎勵，其中就有副本世界碎片。當然，如果運氣足夠好的話，據說某些特殊副本里，幹掉邪祟因子後，也會掉落。】
姝歆抓住對方話裡的精髓——高階的特殊的副本。
目前而言，離她還有些遠。
不過，她已經開始努力了，相信會距離越來越近的。
越是深入副本系統，姝歆越是覺得這個世界的玄奧浩瀚。
就她所在的這個世界，不過是無數位面小世界中的一個。
有很多和這個世界類似的世界，也有比這個文明程度更高的，更落後的，甚至其他文明分支的世界，比如神鬼的，仙俠的，魔幻的等等。
如果說一開始她只想抓住這個契機，改變自己的命運，修復身體，強化體質。
那麼現在，她又多了新的人生方向——她要進入更廣闊的世界去看看。
還有素素口中描述的充滿無數危險，又蘊含許多機緣的真正的副本。
所以，姝歆現在整個人都充滿了鬥志，充滿了希望。
姝歆簡單衝了個澡，換上乾爽的衣裳。
然後片了一小塊肉，胡蘿蔔和土豆切丁，加水加米加鹽，放小電飯鍋一起燜。
趁著煮飯的時間，她準備把自己的“情感諮詢室”的牌子掛起來。
上面有電話，還有一句很抓人的話——不滿意不要錢。
姝歆搬個凳子站在門前釘釘子，就在她準備將牌子掛上去的時候，從樓上下來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女子。
女子頭髮凌亂，眼眶和鼻子紅紅的，臉頰和露出的手臂似乎有些淤青。
她下樓梯的時候腿腳有些不便的樣子，看來腿腳也受過傷。
姝歆注意到她，是因為她發現女子走路的姿勢十分僵硬，以及對付的目光呆滯且空洞。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還有，她頭頂上那團縈繞不絕的灰色東西是什麼？
【死氣！】
素素傳音。
姝歆心中一動，“你的意思是，她要死了？或者說她已經心存死志？”
【可以這麼說。】
哐當——
就在女子剛剛走到樓梯轉角的時候，一個東西在她面前直直掉了下來，只差零點一毫米就砸她頭上了。
她卻渾然不覺。
就在這時，她似乎聽到耳邊有一道似有若無的聲音傳來：“啊，真是不好意思，剛剛沒砸到你吧？”
聲音柔和中帶著一絲輕快和歉意。
女子有些僵硬地轉動腦袋，努力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有什麼東西在面前晃動。
那聲音變得焦急起來：“姐，姐……你沒事吧？”
漸漸的，女子的視線終於有了聚焦，她看清面前的人。
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子，有些粗糙的手在她面前晃啊晃。
但，當她認真看著面前女子時，總覺得這張年輕的臉看起來有些……彆扭。
在粉底下，似乎有一條印記從眉骨劃過鼻樑和另一側臉頰…將周圍的面板拉扯得坑窪不平。
不得不說，女子的化妝水平還是很不錯的，只是……這傷痕……
姝歆見對方終於回了神，正盯著自己看，連忙堆著笑飽含歉意地說：“剛剛我正在掛牌子，不知怎得一下子掉了下來，差點把你砸到，真是不好意思啊。”
女子在聽到姝歆的話後，完全清醒了過來，連忙避開視線。
剛剛她竟直直盯著一個陌生人看，太不禮貌了，特別是這種臉上有缺陷的，心裡更排斥別人去研究他們的容貌。
女子連連擺手：“哦，我沒事，……”
她轉過身就要走，被姝歆叫住：“啊對了姐，我可以請你幫個忙嗎？”
女子頓了頓，“什麼？”
姝歆：“就是，你看我一個人掛這個牌子實在有些弄不過來，等會你可以幫我遞一下嗎？順便幫我看看掛得正不正，免得我一次次地上下凳子……”
“這……”女子有些猶豫，她現在心情晦暗到極點，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值得她留戀的了，在那個地方，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的煎熬。
想脫離，想掙脫，這天下之大卻沒有她的立身之所。
那就只能用另一種方法來結束這一切了……
沒想到，她整個人懵懵地下樓時，竟遇上一個人，讓她幫忙。
罷了，反正從這裡路過，也只是舉手之勞，幫就幫吧。
女子在聽到的姝歆請求後，嗯了一聲，彎腰撿起牌匾。
當她拿起牌匾時微微愣了一下，這不是木頭做的，而是一塊泡沫外面包了一層廣告紙。很輕。
她下意識低頭看了眼牌匾內容，在遞給姝歆時，說了一句：“情感諮詢？看你的年齡也不大，你怎麼給別人做諮詢？”
姝歆一邊接過牌子，一邊說：“對了姐，你再等一下哈。我掛上去你幫我看看掛得正不正。”
因為姝歆這一打岔，她用餘光看到，女子頭頂的那團灰色似乎散了一點，但仍舊存在。
也就是說，女子仍舊有自殺的傾向，但沒有先前那麼堅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