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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喝得斷片了,什麼也不記得,不知道怎麼回去的,只感覺有人抬著我。把我抬進了一個房間裡面,我就沉沉地睡著了,不知道是不是夢,我又一次遇上了一個古代人,說他是人有點牽強,嚴格來說,他是一個湖水中的精怪。

睡夢中,我來到了甘肅省臨洮市,正巧走進了一座很大的宅邸,門上的牌匾寫著大大的兩個字——張府。剛一進去就被人叫少爺。

一個梳著短髮髻的丫鬟,對我親切地說道:“少爺,您回來了,您再不回來老爺和老夫人就得埋怨死我了。不過,好在您回來了,這樣就好。”

“你叫我少爺,我是張若虛啊,我怎麼成了少爺了。”我有點意外,才發現自己穿了一身旗人的服裝,自己留著長長的辮子,再一摸額頭。天啊,我竟然穿越到了清朝,我已經成了個剃髮留辮的清朝人。

“少爺,你是甘肅臨洮府人,咱們張家是當地數一數二的富戶啊,您不叫張若虛,您叫張天濤。咱們張府的生意遍佈整個甘肅呢,但是啊,最近老爺身體不行。咱們張府的生意也跟著衰敗了一些,少爺,老爺他就是期待你能早點成長起來,把張家的家業早早地接手。這樣,他才放心把偌大的家業交給你啊!”丫鬟賣萌地說道。

我還沒有弄明白什麼情況,還要問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卻聽外邊有人喊:“喂,張家的公子在嗎?是李奇啊,就是在江河捕魚捉鱉的李奇,我來給張公子送鱉來了。”

丫鬟推著我往門口走去,說道:“少爺,欠你錢的還債人到了,你啊,快去看看吧!”

我一見是個赤裸上身,穿著一條麻布褲子的赤腳漢子,揹著籮筐來找我了,有點不明所以,於是說道:“你是李奇?我認識你嗎?你說你要給我送鱉?”

李奇道:“張家公子你難道忘了嗎?我欠了你紋銀三兩,我沒有錢還你,只能去江河裡打一些魚蝦還有鱉蟲來還你的債,這不我這有大貨,應該能頂紋銀一兩。”

這下子我是弄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這個李奇是一個以捉鱉捕魚為業的人,欠了我三兩銀子的債務償還不起,一旦打到了魚鱉蝦蟹什麼的,就獻給他抵債。

剛好這一套,李奇抓到了一隻個頭很大的鱉,額頂上有白點,覺得是個稀罕物也就拿來抵給我用做是還債。李奇還問我說:“張家公子,你看這個大鱉,怎麼也得值一兩銀子吧!你說呢?是不是張家公子。”

我說道:“豈止是一兩銀子,可不只是這一兩,你這一隻大鱉可以全抵剩下了所有的債。”一聽了我這話,李奇高興極了,立馬答應了下來,趕緊把這隻怪異的大鱉遞給了我。

我以為鱉的樣貌不同一般,就把它放了。後來,我從自己的家出來,走到江河的岸邊,天色已經黃昏,見到一個喝醉酒的人,跟著二三個僮僕,跌跌絆絆地走來,一看就知道是喝醉了的人,搖搖晃晃地幾乎要醉倒。

一看是個醉鬼,我也沒有想要在意,故意躲著他走,但踉踉蹌蹌的他還是撞到了我,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衣領就問:“什麼人?本大爺在路上好好地走著路,你竟然敢撞你大爺我,是不是討打?快說。”

我漫不經心地說:“走路的人。是你自己喝多了,走路不穩撞到了我,你怎麼還能怪我撞了你呢?這位老爺,是你不小心,請不要怪我!”

喝醉酒的人生氣地說:“難道沒有姓名?胡說是走路的人!你快告訴我,你姓甚名誰?”

我因趕路的心很急切,把他的問話放在一邊不回答,一把掰開了他抓扯我衣領的手離開,徑直往前面走了過去。喝醉酒的那個人更生氣,捉住我的衣袖不讓他走,一股酒臭氣燻人。

我更不耐煩,然而用力拉也解脫不了,就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怎麼還在糾纏我?”

他好像說夢話似地說:“我是南京成都府過去的縣令,專管這一畝三分地,你要幹什麼?現在,該你回答我了,你為什麼撞了我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我說:“世界上有這樣的縣令,玷汙了世界!幸虧是舊縣令,假若是新縣令,是不是要殺光過路的人呢?你喝醉了酒,如此這般不講道理,我不願意理你,你給我放開。我最煩跟酗酒鬧事的人說話,今天,你撞了我,我不與你計較,算是你幸運,休要再做糾纏。”

喝醉酒的人很憤怒,看他的樣子像是要動武,再次揪住了我的衣領,把拳頭掄了起來。

我口氣很大地說:“我張天濤不是捱打的人!你要真是跟我動粗,那我也就只有奉陪了。”

喝醉酒的人聽到,變憤怒為高興,踉踉蹌蹌地跪下拜倒在地,對著我一連三叩首,說:“原來是我的救命恩人,冒犯了切勿怪罪,都是我喝酒誤事,請恩公大人不記小人過。”

從地下起來,呼喚隨從的人,讓他們先回到自己的府邸裡面去,準備上好的酒菜。

我推辭,他不同意,握著我的手,走了好幾里路,來到一個小村落,他才說到了地方。然後,引著我走向了一個大院,帶我走進了院裡,見房廊屋舍都很華麗,好似貴人之家。那個醉酒的人酒才稍醒,我這時候也才詢問他的姓名。

他說:“我說了你可切勿驚怪,我是江河上的鱉三大王,說白了就是一隻修行得到的鱉精,掌管這一帶的水利。剛才在西山青童那裡飲酒,不覺喝醉了,對你有不恭之處,實在感到慚愧而又害怕。冒犯恩公實在不該,現在,小的我向您真誠道歉,賠不是,還請恩公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次。”我聽了,知道它是妖怪,因為他的話語殷勤實在,就不害怕了。

沒過多一會兒,就設了豐盛的宴席,鱉三大王與我親熱地喝起酒來。鱉三大王飲酒最豪放,一連幹了好幾杯,我看他的酒量真是大,不能說千杯不醉,也有喝倒七八個男子不在話下的實力。我恐怕它再喝醉了,來打擾自己,就假裝已經喝醉,推說不能喝酒,還要求睡下。

鱉三大王明白了我的意思,笑著說:“張先生是不是怕我發狂啊?請您不要懼怕。凡是喝醉酒的人行為不端,並說自己隔一夜就不再記得,那是騙人的。飲酒的人無德,故意犯錯誤的十個中就有九個。我雖然被同類人看不起,但還未敢以無賴的行為來對待您這樣尊貴的人,更何況張家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更是不敢冒犯,您為什麼這樣不接受我呢?”

我就聽了他的話,似乎有幾分的道理,於是,我又坐下,態度鄭重地勸諫說:“既然自已知道,為什麼不改正自己的行為?殊不知喝酒誤事,甚至鬧事的人,比比皆是。鱉三大王雖然海量,但是如此飲酒,只怕沒有少鬧過事情吧,我想你應該有所收斂才是啊!”

鱉三大王說:“老夫為縣令時,沉醉於飲酒,比今天喝得還要多的時候,更多了,鬧事與否我心裡清楚,也知道很多。自從觸怒了天帝,被貶謫迴歸到了江河上的這個島嶼上,就盡力改正以前的行為,跟恩公明說了吧,改的就是我這個嗜酒如命的臭毛病。可惜啊,我這一改正十多年了。現在我已經是快進棺材活不了幾個年頭的人了,潦倒不能飛黃騰達,所以,我這飲酒的舊毛病就又犯了,我知道我這樣子做不對,但我就是饞酒,要不是我喝了過量的酒。那個叫李奇的捕魚翁,絕對不會拿住我的,我自已也說不清楚,現在恭敬聽從您的指教。”

傾心談話間,遠處的鐘聲已經響了,聽這種生洪亮有聲,我就知道這是有問題了。

鱉三大王起身捉住我的手臂說:“我們相聚時間不長了,我藏有一件東西,聊以報答您的厚德。這東西不可以長久佩戴,滿足自己心願後,就當歸還我,請恩公你切記在心裡啊。”

我有些詫異,竟然不知道這個鱉三大王,還有這樣的寶貝,於是趕緊上前問道:“那麼,敢問鱉三大王,您說的這個寶貝究竟是什麼寶貝呢?您這樣修為高深的水怪,都說這是好東西了,那肯定錯不了,說真的,我還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了呢!”

鱉三大王說道:“恩公,先不要多言,待我先把寶物交給你再說,可否?”說完,他就從口中吐出一個小人,僅僅有一寸高。鱉三大王以指甲掐我的手臂,疼痛得如同面板裂開。鱉三大王急忙把小人按捺在上邊,放開手,小人已經進入皮裡,指甲的痕跡還在,而臂上慢慢地突起,好似一塊疙瘩的形狀。

我驚奇地問他:“鱉三大王,這就是你說送給我的好東西嗎?我看不過是一個小人鑽進了我的手臂,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好的東西啊?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好的寶物嗎?”

但是,鱉三大王只是笑而不答,對著我說:“張先生,我的寶物已經送給你了,此寶極其難得,你可不要過多使用,好了,現在,你可以走了。”說完,他就帶著自己的隨從,把我送出來,鱉三大王自己返了回去。我回頭看,村莊田舍全都不見,唯有一隻巨大的鱉,蠢笨地爬進水中。我驚訝了很長時間,自己想,所得到的必定是鱉三大王的至寶,“鱉寶”。

自這以後,我的眼特別明亮,凡是藏有珍珠寶貝的地方,即使在很深的地下,都可見到;即使平日所不認識的東西,也可隨口說出它的名字。我懂了,這是賜給了我一雙慧眼,難怪我能識得寶物,看見那些驚奇的怪異物品了。

在我睡覺的房間中,掘出埋藏在地下的數百串錢,我十分篤定,於是便取出來了工具,將這數百串錢取出,用於生活開銷富富有餘。

後來,我又看中了正在出售一所舊宅子的,我看到它裡面藏有無數成串的錢,就用很多的錢購買來,從此,我的生活發生了質的改變與王公大臣同等富裕,家中奇珍異寶應有盡有。

再後來,我又在古玩市場上看到了一面其貌不揚的鏡子,但這確實是一面寶鏡,背面有突起的鳳紐環兒和水雲湘妃的圖,它的光亮能照一里多,鬍鬚和眉毛都可數清楚。美麗的女人一照,影子就可留在裡面,磨也磨不掉。假若改換妝梳重照,或者再更換一位美人,前面所照的影兒就消失掉。

當時,肅王府的三公主生長得絕世的美麗,我久已仰慕她的名字。正巧遇到三公主去遊崆峒山,於是,我早就事先到山中藏下來,等待三公主下車時,一是為了目睹三公主的絕世容顏,二是用鏡子照了她。回來後,把鏡子放置在書案上,細細察看。見到美人在鏡中,用手拈巾微笑,嘴好像要說話,眼波也像在流動,我高興地藏起來。每日都在對鏡子中的三公主訴說情懷,久而久之,我的妻子嫉妒了起來,開始對我不滿。

一年多後,這件事讓我的多事妻子洩露出去,傳到肅王府。

肅王大怒,把我捉起來,把鏡子追去,擬將我斬首,我因怕死,就求人花錢疏通關係。

透過賄賂當朝掌權的宦官,請他們告訴肅王:“大王如果能赦免,天下的最值錢的寶貝不難弄到。若不然,只有死,而對王也沒有什麼益處。如果,真的放了我,那麼我的萬貫家財也願意送給肅王爺,算是我的買命錢。”

肅王想抄我的家,把他發配到別的地方去,這樣就可以收繳我的家財不被人知。

三公主說:“張天濤這人,已經偷看到我的容貌,即使死十次也擺脫不了這種玷汙,還不如嫁給他。”肅王不允許,還說我這樣的賊子不配得到他的美貌女子。

三公主生氣,把自己關在房子裡不吃東西。肅王的妃子很憂愁,盡力說服肅王。肅王就釋放了我,命宦官把這個意思向我說明。

我推辭說:“糟糠之妻不下堂,我寧願死掉,也不能從命。肅王如果準我自贖,即使傾家蕩產也可以。不過,我也很感激三公主的救命之情,但是,恩情只能來生再報答了。”

肅王憤怒,又把我逮捕起來。王妃害怕三公主認死理,再自尋短見,於是就設計把我的妻子召進宮中,想把她用毒藥毒死。見到王妃,我的那個妻子把一個珊瑚鏡臺贈送給王妃,說話言語也很溫和動人。

王妃喜歡我的妻子,於是就讓妻子參見三公主。公主也喜歡妻子,兩人訂為姊妹,讓人轉告我。我告訴妻子說:“王侯的女兒,不可以用先來後到論定嫡與庶。”妻子不聽,回到家裡置備聘禮,送進王府。去送禮品的有千人,珍寶玉石之類,王家也不知道它的名字。

肅王大喜,釋放我回家,把三公主嫁給他,三公主仍然攜帶著鏡子歸去。可是,好景不長,肅王爺被人揭發謀反,我和三公主以及家人全受到了波及和連累。三公主和我的妻子全都在發配寧古塔的路途上生病而亡了。只有我帶著兩個幼小的孩子來到了北方荒蠻之地,開始了窮困潦倒的生活。儘管,我還有那雙識寶可看萬物的雙眼,但是,我卻看不透人心的險惡,到頭來落到了這個家破人亡的地步,心有不甘。

第二天,雞鳴三聲,我坐立而起,一看天已經大亮了,果然,我的眼睛明亮了許多。還真就是有了一雙明亮的慧眼,不僅可以日觀千里,東西也都清晰可見,我做的不是一場夢,而是真事。因為,我的左手小臂,凸出鼓起了一塊,正是鱉三大王所贈的‘鱉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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