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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爾維婭氣聲道:“別人或許會起作用,但是那個,不一定。”

霍予淮懂了,當下他捏了捏拳頭,想來他和王春輝之間的戰鬥是避無可避。

他們倆說話的聲音特別輕,可惜依舊被八重仲志聽到了些動靜。當即他就停住腳步,雙眸如鷹隼一般四處掃視。

掃視一圈無果後,八重仲志見沒發現什麼異常,這才繼續邁步向前。

可他才剛剛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撲通撲通的倒地聲。正在他疑惑的時候,鼻尖忽然傳來一陣幽遠的香氣。

僅僅是嗅到了一絲絲,八重仲志就感覺自己似乎看到了自己前些年暗無天日的生活,當下他就很警覺的屏住了呼吸。

再看跟著一起來的保鏢們,個個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灘上,表情俱都猙獰詭異。八重仲志試探性的喊了一句,霍予淮聽清楚了:“還會講外語?還挺地道。”

西爾維婭:“畢竟要在這裡生活,總要入鄉隨俗。”

這會兒兩人也不藏了,就這麼從礁石後走了出來。見到一男一女從礁石後面出來,八重仲志的面容變了變:“你們是誰?”

霍予淮語氣有些玩味:“我該怎麼稱呼你?王春輝還是別的?想來你已經不用這麼名字好多年了……”

聽到那熟悉的漢語,現八重仲志原王春輝表情大變。不等霍予淮說完,他就從後腰抽出了三稜刺,就向著霍予淮襲來。

霍予淮早就防著王春輝這一手,他反應極快的摟著西爾維婭的腰一個側步就避開了王春輝揮舞過來的三稜刺。

在西爾維婭站穩後,霍予淮再回身就和王春輝進行了激烈的搏鬥。得益於他如今遠超常人的五感,王春輝原本迅疾的動作在霍予淮眼裡都慢的不可思議。

而他的身體素質又經過多次強化,在和王春輝的戰鬥中,對方絲毫都討不了好處。不僅沒被王春輝傷到分毫,反倒是對方捱了他兩拳後,受了不輕的內傷。

再加上還有迷夢的干擾,王春輝也不可能一直屏著呼吸。如此不到三分鐘,王春輝就如同那些保鏢一樣像只死狗似的癱軟在石塊上。

霍予淮踢了踢王春輝的膝蓋:“真是一點都不留情啊,幾乎招招致命。”

話是這麼說著,他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害怕之意,反而帶著些戰鬥尚未過癮的失落。

西爾維婭瞥了他一眼:“行了,該幹正事了。”

霍予淮看了眼橫七豎八的幾人:“這些人……就這麼放著?”

西爾維婭:“沒那個必要,做的越多留下的破綻就越多。這個天氣在海邊這麼躺著,明天早上還能不能有呼吸,還不好說。”

霍予淮眼神在六人身上掃了一眼:“我們這算不算為民除害?他們也都算不上好人,個個身上都有血腥氣,想來手底下都不乾淨。”

西爾維婭輕笑:“感知越來越敏銳了。”

她看了眼像只大蝦米蜷著似的王春輝:“尤其是這個,更不乾淨。”

霍予淮探尋的看著西爾維婭:“要不將這些人的身上搜一搜?看能不能找出什麼證據來?”

“找到了又如何?回去給雷隊?”西爾維婭好笑:“咱們解釋不清楚的。”

“也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霍予淮也不執著,很快兩人就離開了海邊向著藏寶地而去。至於海灘上各自抽搐的打手們,再沒有人關注他們。

藏寶地。

霍予淮拿著鐵鍬不停地挖掘,西爾維婭則是抱著他的衣服站在旁邊看著。挖了兩鏟子後,霍予淮忽然笑道:“上次這麼挖坑,還是在老槐樹那兒。”

“這裡的工程可比那兒大多了。”

西爾維婭:“那是自然,都用這樣的方式記錄下來了,若是小東西也不值得別人這麼費心。你說都會是些什麼東西?”

霍予淮動作不停:“應該就是各類古董吧,若是直接點的話,各類金銀元寶?至於書畫古籍這些,估計不太好儲存,但也保不準藏寶的人當初做下重重保護措施。”

“反正沒挖出來,誰也說不準。”

西爾維婭:“或許吧,等全都挖掘出來再說吧。”

霍予淮的身體素質自然是極好的,如此這般如同永動機一樣挖了一個小時,在霍予淮一鐵鍬下去的時候,他的臉色忽然微微變了下。

“底下有東西。”

西爾維婭站在大坑邊緣:“怎麼說?”

霍予淮抬頭道:“好像是觸到了厚重的石塊,我把這一片再清理下。”

在霍予淮清理的時候,西爾維婭也不曾閒著。雖然是荒島,但是這麼多年過去,島上也漸漸有了花草樹木,她找了一顆比較粗壯的大樹,從空間裡找到繩子,很快她就順著繩子下到了霍予淮挖出來的那個坑洞中。

在她下來的時候,霍予淮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直到她站穩後,他才繼續手頭的動作。在他的動作下,很快就清出來一塊長寬約莫在兩米左右的石板。

霍予淮撐著鐵鍬:“所以寶藏就在這下面?你讓開點兒,我把這石板掀開。”

西爾維婭也不懷疑霍予淮的力量,這石板眼看著需要好幾人才能夠抬起,可撬開和抬起這是兩回事,需要的力道大不一樣。

果然,霍予淮也不曾用蠻力,槓桿原理他學的不錯,很快就將石板撬到一邊。在石板移開後,一道石梯蜿蜒著往下,在上方根本就看不清楚。

“我先下去看看吧。”霍予淮率先開口,有危險有困難他先上,這是他一貫的準則。

西爾維婭已經將底下的場所看地清清楚楚:“沒有危險,一起下去看看。”

這個地方手機沒有訊號,但是萬幸兩人手機電量都充足,霍予淮舉著手機,率先踏上石梯,西爾維婭慢吞吞的跟在身後。

石梯很窄小,只容得下一人經過。這麼蜿蜒著走了約莫有七八十個臺階,兩人才完全進入到了這個藏寶地。

這是一個完全挖掘出來的類似於地宮一樣的空間,只是比起地宮來它小的不可思議。牆壁處堆放著二十來個箱子,箱子外都用油蠟密封著。

雖然已經藏在這裡幾百年,外觀卻似乎沒有多大的變化。在看到那一順溜排著的十個箱子的時候,西爾維婭眯了眯眼,這裡面得要有多少金子?

若是讓某摳搜的龍族看到,估摸著他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可惜她本人對金子沒有這麼濃厚的興趣,當然了,大筆寶藏入手,她自然是高興的。

霍予淮探究的看向西爾維婭:“現在開啟嗎?”

西爾維婭毫不猶豫:“沒那個必要,回去後再開啟。”

霍予淮也是這個想法:“也好,有什麼我們回去慢慢看。”

兩人走出這處藏寶地,和以往相比這兒似乎沒有任何變化,唯獨缺少的就是裡面堆放的數個木箱。從地宮中出來後,霍予淮將石板移回原位。

他看了眼垂落下來的繩索:“我揹你上去?”

西爾維婭自然不會拒絕,她是下來容易上去難。若是在光芒大陸,她可以藉著風元素送自己上去。可在這兒,她毫無辦法。

在霍予淮的背上趴好,西爾維婭就見著霍予淮雙手互相搓了搓,再拽了拽繩索後,他就像是一隻大猿猴一樣噌噌往上爬,似乎自己這近百斤的重量對於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挖坑或許困難,但是填坑絕對容易。在西爾維婭站穩後,霍予淮的鐵鏟快要甩出殘影來,很快被挖出來的大坑就再度恢復了原樣。

秉持著掃尾就要掃的乾脆利落的原則,霍予淮還特意將這塊地方打理的格外仔細。任誰過來看,都不知道這兒曾經被人挖開過。

接過西爾維婭遞來的大衣,霍予淮穿好後再度從剛剛的挖掘工變身成了穩重大方的精英人士。除了鞋面上沾有的泥巴,他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穩重貴氣。

“走吧,去看看那些人。”西爾維婭看了眼方位,率先向著王春輝等人的方向而去。這麼在海邊躺了也快兩個小時了,還有幾個能喘氣兒?

霍予淮當然不會拒絕西爾維婭的提議,正好他也想著將這些人永遠的留在這裡。

“你說他們是青木的人嗎?”

西爾維婭無奈:“你真當我什麼都知道?我又不會說外語,他們說什麼話我也聽不懂。”

她是看到了王春輝的記憶,可問題是這傢伙在到了境外後一直說外語,她聽得懂什麼?只能抓瞎。

霍予淮有些驚訝,轉念又想通了。也對,就算看到別人的記憶,但若是語言不通,對方什麼身份說了什麼顯然也是不明白的。

西爾維婭:“但是我在他的記憶裡看到了趙磊,趙磊就是他動的手。”

霍予淮:“那麼他肯定和青木有關係,畢竟趙磊是跟著青木那位老總身邊東奔西走的。你說他們費盡心思的將趙磊弄出去,為什麼又將人給結果了?”

西爾維婭:“誰知道呢?或許對方知道的太多了吧。”

兩人一路閒聊著到了海灘邊,這會兒幾人都已經氣若游絲。只是他們的意識並不清明,畢竟迷夢並不是說著玩玩的。

霍予淮站在王春輝的腦袋邊,對方現在已經完全感知不到外界,他像只瀕死的大蝦一樣在海灘上翻滾,臉上身上滿是沙子。

寒風拂過,礁石下的兩盆小白花迎風招展,似乎這樣的環境讓它們格外愜意。西爾維婭心念一動,原地就沒了小白花的蹤影。

而那股清冷的幽香也逐漸散開,至於海灘上的六個人,他們的四肢逐漸放鬆,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的平和,似乎陷入了昏沉的美夢之中。

確定六人的生命體徵完全停止後,霍予淮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他在西爾維婭的對面坐下,對方在礁石後已經放上了桌椅,並且已經在往外掏各種食物。

木桌上放著一個大砂鍋,還沒開啟霍予淮就已經聞到了濃郁的羊肉香氣。

“羊肉湯?”

“嗯哼,就是羊湯。”西爾維婭頷首,難得動手給霍予淮盛了一碗湯:“心裡不好受?”

畢竟第一次直面別人死亡,還是自己動的手,不好受也是自然的情緒反應。

霍予淮懂西爾維婭的意思:“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我不是可憐他們,總覺得自己似乎代使了法律的職責,明明他們輪不到我來審判。”

西爾維婭沉默了下:“他們本就罪大惡極,有那麼大的保護傘撐著,想要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審判,沒那麼容易。”

“我懂你的意思。”霍予淮頷首:“我就是感慨,人好好活著不好嗎?堂堂正正的走在陽光之下,為什麼非得要做這些作奸犯科的事?”

西爾維婭:“或許他們以前也想做個好人吧,可是隻要錯了一步,後面就再也回不了頭。當然我不是在為他們開脫,我只是認為不管是誰,都應該謹言慎行。”

“一旦踏入淤泥之中,能夠掙脫開或者洗心革面的,也有,但是更多人只會越陷越深。否則那麼多的案件,為什麼警方在排查的時候都會率先排查有前科的人?”

霍予淮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不說他們了,溼冷的海風中喝著熱騰騰的羊湯,的確是極致的享受。”

西爾維婭哼笑一聲,所以啊,也難怪她看霍予淮順眼。或許別人會覺得霍予淮冷漠,看到這麼多人死在自己眼前,卻只是情緒波動了下,這麼快就平復下來。

可西爾維婭卻覺得霍予淮這樣剛好,她身邊不需要衛道士。而且她也有自己的行事準則,王春輝本人本就該死,她只是加速了這一程序而已。

至於在國內,她自然會做一個安分守法的好公民。至於國外,和這些亡命之徒講法律,她就是腦子被驢踢了。

誰都看的出來,若是今天他們棋差一著,如今躺在海灘上的就該是她和霍予淮了。雙方都已經是你死我活的關係了,對敵人心慈手軟只會給自己帶來災禍。

兩人分享了一頓暖融融的晚餐之後,霍予淮伸了個懶腰:“我們要一直等到明天晚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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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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