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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總把一張銀行卡放在金莉莉的面前,和她說,我走之後,你去把裡面的錢取出來,密碼你知道,林一燕他們銀行的卡,你應該有辦法取出這麼多的現金。

金莉莉看著夏總,不解地問:“幹嘛?”

夏總笑了一下,他說:“要是三天之內,沒有我的訊息,你就帶著這些錢,馬上走,最好連海南也不要留。”

金莉莉搖了搖頭,把卡推了回來:“我哪裡也不會去,就在這裡等你,你不來,我就不走,有種你不要回海南。”

夏總苦笑:“你以為我不想回來?”

“我知道。”金莉莉點點頭,“但我要你,在北京,不管碰到什麼事,就多想想,我在這裡等你。”

金莉莉這麼說著的時候,就想到了陳明,她想,如果夏總變成了陳明,那我就是小趙了。

“錢你不要捨不得,要是破財能夠消災,就把錢大把大把地撒出去,你就是一個窮光蛋,要飯,你他媽的也記得要回到海南來,我在這裡等你。”

金莉莉說,夏總心裡一熱,他背過了頭去,金莉莉笑道:“大男人,羞羞,還哭鼻子。”

夏總拍了一下桌子,叫道:“好,你的話,我都記住了,我死也會死到海南。”

他把卡推過來,和金莉莉說:“這卡你還是留著,要撒幣,我另外還有錢。”

“那就讓它留在桌上等你好了,記住,有人在,有卡在,你回海南餓不死,要是真想給我錢,那好,等你回來,我們一起去銀行,從這張卡里,去取一塊錢給我。”

夏總看著金莉莉,他知道她這麼說,就會這麼做,他點了點頭說好,我夏志清,記住你的話了。

眼看著時間就要到了,夏總準備去樓下打車,金莉莉說不要,我開車送你。

夏總吃了一驚,他問:“你能開嗎?”

“可以,撞了又怎樣?”金莉莉說。

夏總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沒錯,撞了又會怎樣。”

兩個人下車,坐進了車子,金莉莉開著車,送夏總去機場,夏總讚賞道:“不錯,比我預想的要好得多。”

到了機場,金莉莉卻怎麼也停不好車,還是夏總幫忙,把車停好。

兩個人手拉著手進了候機廳,夏總就要過安檢了,兩個人站在那裡,心裡是萬分的不舎,金莉莉也不管眾目睽睽,抱著夏總親吻起來,夏總反倒臉紅了。

周遭的人都看著他們,金莉莉感覺著夏總渾身的不自在,輕輕笑道:“好吧,先放過你。”

金莉莉看著夏總過了安檢,在自己的視線裡消失,她還是站在那裡,站了好一會,透過候機廳的玻璃,她看到一架又一架的飛機起飛,心裡空落落的,她覺得每一架飛機上都有一個夏志清,正在離她遠去。

金莉莉走到了停車場,坐進汽車,把車開出來的時候,車頭刮到了邊上的車,她連停都沒停一下,就繼續開,後面巡場的保安在大聲呼喊,她也懶得理他,管自己開走了。

一路上,金莉莉只覺得這車的方向盤,比剛才來時重了很多,是不是被撞壞了?金莉莉也不敢在大街上停下來看看,心想,管他,只要還能開就行。

回到了金融花園的地下停車場,她倒了幾次,也沒有辦法把車倒進車位,正好有一輛汽車進來,金莉莉趕緊下車,把那輛車攔住,那輛車的駕駛員停下了車,搖下車窗,金莉莉和他說,我車子倒不進車位,你能不能幫幫我忙。

那人笑笑,下了車,問道,新司機吧?

金莉莉搖了搖頭:“不是,還沒拿到駕照。”

那人看了一眼金莉莉,笑道:“厲害。”

他坐進金莉莉的駕駛座,扭頭朝右邊看看,又好奇地看看站在車外的金莉莉,金莉莉問:“怎麼了?”

“你手剎都沒放開,就這樣開車?”

“要死。”金莉莉叫道,“我從機場過來,一直都沒有鬆手剎,我說這方向盤,怎麼這麼重。”

那人哈哈大笑,金莉莉叫道:“別笑了別笑了,快幫我把車停好。”

那人一把就把車停進了車位,下了車,走回自己的車裡,還在笑,他和金莉莉說:“但願我下次開車在路上,不要碰到你。”

金莉莉罵道:“你怕什麼,躲遠一點不就行了。”

“好好,遵命。”那人一踩油門,就開走了。

金莉莉上了樓,她把門反鎖了,走到廚房看看冰箱,冰箱裡還有不少的雞蛋和麵條,自己的房間還有餅乾,這就夠了,她覺得這些東西,足夠支撐到夏總回來。

金莉莉走回客廳,站在那裡想了一會,她把所有的電話線都拔了,在夏總沒有回來之前,不管是客戶還是熟人,金莉莉覺得,自己都沒有什麼話要和他們說,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什麼業務,什麼專案,夏總都準備讓自己跑路了,這些,還重要嗎?要是夏總不能回來,這些,有也就等於沒有,註定爛尾的命。

拔完了所有的電話線,金莉莉想想,又找到一個塑膠袋,把自己的BB機裝進去,然後,放進冰箱的冷藏室,在冰箱裡的東西沒吃完之前,夏總沒回來之前,她已決定,不去管還有什麼人會扣她了。

金莉莉覺得自己接下來的每天,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等待和祈禱,一心一意地等待和祈禱,祈禱夏總平安無事,等待著夏總平安地回來,不能有其他任何的事情可以打擾。

雖然他們從早上到現在,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但金莉莉覺得,他們已經好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了,好到了兩個人已經難分難捨,彼此都是對方的唯一了。

金莉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她不想看書,不想看電視,甚至不想去看窗外,她唯一想做的就是,細細地回想著自己和夏總的一點一滴。

一個名字突然闖進了金莉莉的腦海,張晨,這個名字既熟悉又陌生,金莉莉嚇了一跳,她既是被這個名字嚇到的,又是被這個名字居然能嚇到自己這一件事,嚇到的。

她不得不想到張晨,金莉莉嘆了口氣,她覺得自己一直好像是和人在過家家,只有碰到了夏總,才把自己徹底開啟,自己才成熟,才好像第一次,銘心刻骨地知道了怎麼去愛。

金莉莉哭了起來,她輕輕地呢喃,張晨,對不起。

她說著張晨對不起時,張晨又似乎退到了很遠很遠,連面目都模糊起來,她很明確自己現在真正擔心和在意的還是夏總,只要夏總能夠回來,自己還有什麼,不可以捨棄的,包括張晨。

金莉莉自己也對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感到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僅僅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一切都變得這麼不可思議,這幾個小時的親暱,竟然抵消了他們幾年的相處。

金莉莉就這樣,坐到了外面的天完全暗了下來,她想夏總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走在北京的街上了,金莉莉沒有去過北京,她不知道北京的大街會是什麼樣的,但想到夏總此刻就在北京,她感到北京這兩個字,也變得親近起來。

我愛北京,北京北京,你也要好好地保護我的夏志清。

金莉莉坐在黑暗中胡思亂想著,亂想的中心始終圍繞著夏總,想得累了,她就倒下去,在沙發上睡著,朦朦朧朧聽到有人開門進來,金莉莉騰地坐了起來,這才發覺,原來是自己在做夢。

她和老包的辦公室,窗簾拉了一半,外面淡黃色的亮光,從窗外一直瀉到了客廳裡。

遠處傳來汽笛的聲音,這是秀英港,有輪渡準備靠岸,金莉莉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朝那邊看著,雖然現在已是午夜,碼頭上還是聚集了很多的人車,電線杆上的碘鎢燈,把碼頭照得雪亮,那些人就像一隻只透明的螞蟻,在那裡活動。

金莉莉又想到了夏總,她不知道,夏總現在在哪裡,他會不會在北京的路燈下,也像一隻透明的螞蟻,還在不停地移動。

那可是我親愛的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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