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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後，傑納斯化妝公司，新產品研發部門。
“你們的部門主管在哪兒？最好告訴我新產品的實驗有好的進展，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浪費我時間的代價！”
羅曼一走進來就衝著部門裡的所有人警告道。
這時，一名禿頂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臉上滿是諂笑。
“我在這，老闆，請放心吧，如果不是因為實驗有新的突破，我怎麼敢勞煩您親自過來看看。”
“哼，那就快帶我去看看成果。”
羅曼輕哼一聲道。
“請跟我來。”
在研發主管的帶領下，羅曼走進了一間封閉的實驗室，裡面擺放著十幾個模型頭，上面被一張張輕薄的面膜所覆蓋。
“這就是我們最新研發出來的液態面膜，平常在包裝中一直保持著液體的狀態，跟常見的保溼水相差不多，但只要將其輕輕塗抹到面部……”
只見研發主管來到一個空的模型頭前，接著拿出一根像是牙膏的包裝瓶，從中擠出一些比水更粘稠一些的液體，並將其塗抹在模型頭的臉上。
“面部面板的溫度會刺激到面膜裡的特殊物質，使其發生固化，變成人們普遍認知中的面膜。”
當他將整張臉塗完後，在短短一兩分鐘的時間內就形成了一張潔白的面膜。
“而當它遇到水時，就會迅速溶化，重新變回液態，簡單點說，只需要簡單洗洗臉就能讓面膜完全脫落，隨著水流一起消失。”
研發主管拿起旁邊裝了水的燒杯，輕輕往面膜上一倒，固化後的面膜便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溶化，跟水一起流了下去。
“老闆，這種新研發的液態面膜兼具便利性與功能性，護膚效果理論上超越目前市面上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面膜，我相信這項產品一定會受到消費者們的歡迎。”
研發主管十分自信地笑了笑道。
羅曼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問道：“給志願者試驗過了嗎？”
“有，一週前已經給第一批志願者使用過了，目前一切正常，沒有發現副作用，只需要再觀察上幾個月……”
沒等他說完，羅曼就直接出言打斷，大手一揮道。
“既然沒有發現副作用，那就不用再觀察了，下個月直接推出產品上市！”
“什麼？老闆，這是不是……”
研發主管臉色一變，剛想勸說，就被羅曼一個兇狠的眼神給嚇住了。
“你以為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公司的現狀你不知道嗎？哪裡有時間支撐我們去等待觀察好幾個月？”
羅曼的質問讓研發主管欲言又止。
公司的處境確實是很艱難，幾乎每個員工都整天提心吊膽，生怕哪天破產了連工資都要不到。
可那到底是誰造成的？
還不就是你這位大老闆的睿智操作！
現在還好意思說公司的現狀，那全都是你自己的原因！
研發主管心底升起一股怒意，但又不敢發作，只好任由羅曼折騰。
“公司未來會是怎樣的光景我不管了，隨便你瞎搞。”
就這樣，在羅曼的堅持下，傑納斯化妝公司對外宣佈將在下個月推出全新產品，順便對此前所發生的負面訊息道歉。
羅曼相信，在不遠的未來，自己將帶領傑納斯化妝公司重新一躍成為哥譚美容界的扛把子。
——
多日後。
“傑納斯化妝公司？全新液態面膜？”
迪恩從信箱裡拿出今天的新報紙看了幾眼，很快就變得興致缺缺。
這段時間，他除了在密謀潛入FBI偷取資料庫資訊外，也沒忘記照常的物色新目標環節。
就像以前那樣，迪恩會透過報紙或新聞上的一些世界知名寶石報道，來確定下一次行動的目標。
只是這段時間很少有類似的訊息了，今天更是有大篇幅的報道內容講得是傑納斯化妝公司的新產品。
“看來最近哥譚是真的沒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發生。”
迪恩搖了搖頭，回到屋內隨手將報紙丟到了沙發上。
“自從傑納斯換了個新老闆，他們的產品質量就開始直線下滑，淨搞些不明所以的非主流設計。”
“當初老西恩尼斯掌權的時候，儘管那傢伙是個令人討厭的勢利眼，但他的經營能力確實非同一般，旗下化妝品質量冠絕哥譚。”
其實，迪恩跟傑納斯化妝公司曾經還有一段淵源。
他當初也算是這公司的消費者之一，買了不少傑納斯的化妝品。
當然，迪恩自己沒有太多化妝的需求，他購買化妝品的目的是練習如何易容女性，倘若一個女人連臉上化的妝都漏洞百出，又怎麼能夠騙到人呢？
不過等到羅曼對傑納斯旗下產品進行革新之後，迪恩就再也沒下過單了，因為品質和賣相實在堪憂。
將傑納斯公司的事情拋到腦後，迪恩繼續構思著潛入FBI分局的計劃。
dc世界裡的FBI再沒有存在感那也是dc世界的特工組織，他們肯定或多或少地掌握著某些超自然黑科技，也許還會有少量的超能力者探員。
如果輕忽大意的話，迪恩恐怕會吃個大虧。
“要是我的駭客技術夠強就好了，直接就能駭入他們的資料庫，到時候想要啥情報都不難。”
可惜，系統裡這種技能通常都需要迪恩自主練習，而他著實是不太擅長這方面，雖說他的電腦技術也不算差，但頂多也就跟業餘的駭客比肩，到不了專業駭客的領域。
更不要提駭入FBI了。
“或許我應該兌換一個高階點的人工智慧，可惜現在沒有那麼多的驚歎值。”
低等級的人工智慧倒是換的起，但那很容易被頂尖駭客追蹤，起碼蝙蝠俠就絕對有這種級別的技術，更別說少年泰坦那邊還個叫鋼骨的半機械人，在網路上能瞞過他的存在少之又少。
起碼說要不會輕易被鋼骨追蹤到，這種級別的人工智慧才有兌換的價值。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好幾天前，迪恩裝成火柴馬龍給企鵝人打電話後，沒過幾個小時，三千萬美元就打到了他用偽造身份建立的虛擬賬戶上。
只要迪恩願意，他隨時都可以從這個賬戶中取錢出來。
但他並沒有這麼做，並且在可以預見到的未來裡，他都不準備這麼做。
（這一章是補昨天欠的，零點還有兩更）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