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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我兒竹山向你致歉!”說話的人是周竹山的父親周禮傑。

此人身穿葵花色圓領,銀帶、皂靴。容貌銳利,瘦削有如危巖嶙峋,但他那漆黑的眼裡永遠帶著笑意。

周老太君此次與周禮傑一同前來榕城,目的很明確,那就是想從劉墨手中購買新鹽,以解燃眉之急。

在他看來,周竹山跟劉墨之間的矛盾,沒有周老太君出面,這生意談不成!

“竹山他自幼與詩琪相識,從小就喜歡這丫頭,也不止一次跟我提過要娶她過門。只可惜,小兒沒這福分。”周禮傑道。

“也怪我,從小他要什麼就給什麼。以至於養成了這麼個怪脾氣,任何東西喜歡了,就一定得拿到手!”

說到這,周禮傑頓了頓。

“得知劉賢侄要迎娶詩琪,這孩子一時想不開,便想找人出口氣。只是啊,這些個手下之人,會錯意,差點鬧出人命來!”

接著,他扭過頭,一臉怒意地看向周竹山。

“是不是這樣,逆子,你給句話!”

沒錯,為了表現誠意,周禮傑此次與周竹山同行。

周竹山憋紅了臉,有些不情願地說了一句,“是這樣的,那些蠢材會錯意!”

劉墨冷笑,“你們還真能扯,按照你們的說法。周竹山只是想找人揍我一頓,嚇嚇我,讓我放棄林詩琪,全都是那群殺手聽錯了!”

真是不要臉!

此時,周禮傑大步上前,將一個精美的錦盒遞至劉墨身前。

開啟一看,錦盒之中裝著一對精美的玉佩。

“劉賢侄,冤家宜解不宜結,竹山他也受了牢獄之苦,刺殺你的人也全都丟了性命。還望收下薄禮,與我兒握手言和?”

這麼一個破爛,就想打發我劉墨?呵呵!

瞧見劉墨毫無反應,周禮傑憤怒地抬起右腳,一腳踹向周竹山的膝蓋,“逆子,給劉賢侄跪下!”他厲聲罵道,“若不是劉賢侄福大命大,有神佛保佑。

大夏朝律法,殺人者死,你也活不到今天!”

迫於周禮傑的威嚴,周竹山面色鐵青地跪倒在地,“周某一時糊塗,做出此等蠢事,害得劉賢弟差點死於非命。今日當著老太君以及我父親的面兒,我向你致歉。

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說完,周竹山便不斷地磕起頭來。

“咚咚咚!”磕得木地板直響。

周老太君嘛,卻是沉默不語,淡淡地看著劉墨。

意思很明確,決定權在你。

“哎…”劉墨暗歎。

“你們搬出了周老太君,又整這麼一出苦肉計,我除了選擇也原諒之外,能怎麼辦呢?”

於是劉墨趕緊俯下身,扶起周竹山:“周兄,都是自家兄弟,誤會說清了便行!”

“哈哈哈,多謝劉賢侄不計前嫌!姑姑能有你這樣的孫女婿,真是她老人家的福分啊!”周禮傑笑道,“說來慚愧,周某此次來榕城,還有另外一件事要與賢侄商議。”

“請說!”

周禮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整天給自己惹禍的兒子,“就這尖嘴猴腮,也該撒泡尿自己照照!居然想碰官鹽這一行當,不三不四,就想天鵝屁吃!

現在,惹出禍端來了吧?還不快請周賢侄救你!”

一頓夾七夾八,罵得周竹山面紅耳赤,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臭小子,你愣在那幹什麼,還不跪下!”周禮傑再次提高了嗓門。

“不必如此!”劉墨上前,拉住想要動手的周禮傑,“都是自己人,有事好商量!”

面子工程要做足,到時候好宰你,嘿嘿,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周禮傑對著周竹山重重地哼了一聲,隨後再次露出微笑,“劉賢侄,敢問你香山縣的新鹽每月可產多少?”

“哈哈,周世叔你每月需要多少新鹽呢?”

周禮傑摸了摸鼻子,說道,“每月需七十萬斤新鹽!”

好傢伙!

一個月七十萬斤,一年就是八百四十萬斤,四千兩百噸鹽。

榕城不算什麼大城市,也就二十七八萬人口,這個量算起來,相當於榕城每個老百姓一年有接近三十一斤鹽好吃。

若是按月算,每個人一個月有三斤鹽,遠遠超出現代地球人的量!而且,這還是將所有人頭都算進去,不排除買不起鹽的榕城百姓。

你周家夠貪,膽子夠大,壓根沒做過市場調查就瞎簽訂單。

另一個,黃守仁也是夠狠,硬把人家往絕路上逼。

還好我劉墨先前白嫖了十幾個新鹽加工廠,不然連我這穿越大佬都整不出這麼大的量。

“哈哈,我還以為要多少呢,小事,小事一樁!”劉墨拍著胸脯抱著道,“這事就交給我劉墨吧。榕城鹽幫宮老幫主那,我與本縣何大人已經探過口風。

向已入鹽幫的鹽商購買食鹽用以販賣,不為幫規。”

周禮傑這才長嘆一口氣,“如此甚好。”

然而,下一秒,多年經商的敏銳,讓他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已經嘆過口風?這小子早就做足了準備,挖好坑等著我跳呢!”

雖然心中十分不爽,但周禮傑只能強忍這口惡氣。

劉墨見此,心中竊喜,接著立馬開啟了下一個話題,“世叔,你我現在來談談價錢吧?”

大夏朝的鹽價與地球明朝相差無幾,食鹽的價格隨時局的波動價格也有上下浮動,而且地區不同鹽價差別也較大。

以江臨府為例,官鹽價格低的時候約四五文錢一斤,貴的時候約二三十文一斤。

如今剛剛結束戰亂,鹽價得到一定的控制,約莫在十七八文一斤。當然這是普通百姓吃的食鹽,有錢大戶雖吃的“精鹽”則是普通食鹽的三倍左右。

劉墨的新鹽比起“精鹽”,質量還要好上一些,按照道理,價格可以賣到五十文左右。

但,既然要搞事情,做到新鹽普及,價格必須壓低。

因此,當時交於鹽幫做定價時,他完全是按照普通食鹽的價格,以十五文/斤定價。

周竹山要跟劉墨競爭,價格自然不能高,也是以十五文/斤定價。

鹽幫這邊,做了一個綜合考量,最後以浮動價格10~20文/斤定價。

周禮傑自然而然地說出:“劉賢侄,你看每斤十文如何?”

“你特麼的,有求於我還想賺錢!”劉墨暗罵。“是你自己給臉不要臉,別怪我無情!”

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道:“世叔,我手上的可是‘精鹽’!據我所知,每一斤‘精鹽’的價格,是每斤五十文左右。”

“賢侄你…”周禮傑聽完頓時嚇得臉色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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