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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梁川當下苦著一張臉說道。

“現在讓你唱很為難嗎?上次你唱的時候不是圍觀的人更多,比現在幹活的師傅多多了,害羞啦?”鄭若縈歪頭腦袋笑嘻嘻地看著梁川,“你這麼有才情,在當眾之下展示自己的才華這本事一件光榮出彩的事情,你怎麼還會覺得是負擔呢?”

鄭若縈一臉俏皮樣,梁川老臉一紅,說道:“我這個五音不全,大庭廣眾之下只會丟人現眼,哪裡談得得上出彩呢?”

鄭若縈親身見識過樑川表演時的那種深情而真摯,這並不是做作或者是無病呻吟,再者說無病呻吟能呻成這樣,也是一種能厲害的本事。而在梁川自己看來竟然覺得展示自己的能力是一種丟分的行為,真的是能力越強的人越低調嗎?

“那不然,你願意私下唱給我聽嗎?”鄭若縈揹著手,歪頭腦袋笑呵呵地看著梁川,期待著他的回答。

梁川心想我擦姑娘你可以啊,好你個落落大方的千金大小姐,果然每個時代女子底氣越足,越是沒有什麼羈束,一個個都敢愛敢恨,不會扭捏造作,還敢約下私下唱小曲,就不怕大爺我唱完小曲性致來了,玩點其他的花樣嗎?

梁川說道:“鄭小姐,我老婆就在屋子裡,你這樣約我去唱歌會不會太唐突了啊,我這種泥腿子是無謂,不過到時候就怕姑娘名聲被我給搞臭了,那可對你不好了?”

鄭若縈歪笑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打算怎麼再唱一次那首歌呢?”

梁川問道:“你是覺得詞好呢,還是曲好呢?”

“我覺得兩樣都很不錯!”

梁川說道:“那這樣吧,我先把詞念給你吧,你抄回去,下次有機會我再唱給你聽,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唱歌也是需要場合的,不是隨便一個地方就能賣唱,那也會很掃興。”

鄭若縈心下大喜,開心地道:“這也行,但是咱們可說好了,你日後可不能後悔啊!”

日後反悔?日後哪裡捨得反悔。

梁川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那這些螺城師傅的草房子還要拆嗎。。?”

鄭若縈賭氣地說道:“你真當我是如此蠻不講理的啊,上次找你要歌,你一開口就是五千文錢,這賺錢哪有這麼容易的,真當別人的錢都是天上掉下來的嗎?這次好不容易抓住這個好機會,以你之道還之你身,趁機坑你一下!我哪裡會為難這些辛苦的螺城師傅,再說這些地拋荒多年,每年給官府交的稅錢不在少數,種的糧食還不夠交稅的,我爹都想將這些地給賣了,但是上哪去找人來接手?”

古代壓在農民頭上最沉重的負擔就是稅和役,土地種不出來糧食來,農民終究走投無路。

張看著這些地,面積廣袤,但是隻有零星的土地種了一點蔬菜,其他差不多都是處於拋荒的狀態,著實讓人可惜。聽鄭若縈講他們都將這土地用來種糧食,梁川心裡很是疑惑,弱弱地問了一句:“這地種不出糧食,就不能種點別的嗎?”

“嗯?”鄭若縈沒想到梁川會這麼問,說道:“不種糧食也只能種一點家常菜,平日裡從地裡採上來放到集市上賣也只能賣幾日,蔬菜求鮮,蔬菜幾天內沒賣出去便不好儲存,將菜販到外地成本又高,路上菜也會爛去十之七八。咱們鳳山不比興化清源這些大地方,吃菜的人不多,況且家家戶戶多少都有自己種一點菜自用,這樣一來蔬菜的銷量極其有限,以致於靠種菜也賺得不多。自然人們種蔬菜的積極性就不高了。”

梁川說道:“咱們興化的氣候冬暖夏熱,一年四季裡光照相當的充足,夏天降水又充沛,這旱地雖然說沒有水田那般肥沃,但是也不是很貧瘠,這種條件最適宜種甘蔗,如果稍加改造,種甘蔗相信收成也相當可觀!”

為什麼會想到種甘蔗呢,因為興化後世有一箇中國第二大的糖廠,而製糖的原料就是甘蔗。興化早期就是造著這一家糖廠養活了無數的勞動人民,可惜梁川到鳳山後來這些榮光便不復存在了,只能在老一輩的記憶裡捕捉到依稀的風采。

“種甘蔗?”鄭若縈至始至終都沒有這種想法,種這玩意能賺幾個錢?甘蔗冬天上市,不錯,甘蔗是很香甜解渴,男女老少都喜歡,但是這種東西不是大米小麥那樣的硬通貨,偶爾啃幾根甘蔗可以解解饞,畢竟不能拿幹蔗當飯吃,自然也就不能像種水稻那樣大面種甘蔗!鄭若縈覺得梁川根本就不懂種地才會說出這種話,笑道:“張大官人你平日一定很少到鳳山集市去轉轉,不然一定不會想種甘蔗的!”

梁川說道:“平時家裡事太多,確實沒什麼機會去街上溜噠,不然這個世界這麼大,說什麼也要去看看。”

“好一個世界這麼大,也要去看看,張大官人真是豪氣干雲!可惜我只是一介女兒身,不然。。”鄭若縈的眼神裡突然出現了一絲落寞,梁川也知道,這個時代畢竟對女人沒有太多的包容,鄭若縈接著說道:“這蔗農每日挑著一擔甘蔗上街去叫賣,最多也就是賺個餬口的錢,甘蔗就像街上的酸棗糕,偶爾吃吃還不錯,但是要尋常人家天天吃甘蔗那簡直是痴心妄想,所以我說種甘蔗這想法不切實際。”

原來鄭若縈誤以為自己就是想種甘蔗去賣,呵呵,光憑原材料交易這是最原始最落後的手段,產品的加工手續越多,產品的附加值才會越多,種甘蔗上街去賣,那不是吃飽了撐的嘛!

“蔗糖你知道嗎?”梁川問鄭若縈道。

“蔗糖?你說的是可是那種貴比白銀,直追黃金的調料?”鄭若縈驚呼道。

“是的,我說的就是那種味道甜甜的,不過平日裡也沒怎麼見到,我看了好幾個廚房,好像都沒人使用這個玩意?咱這地方地貌大多是丹霞地貌,旱地裡的土壤也是紅壤為主,這種土種其他的都不好,就種甘蔗是最適宜的!”

鄭若縈聽梁川說起這種金貴的物件起來竟如尋常油鹽一樣侃侃而來,就像經使用一般,驚得杏眼圓睜,說道:“尋常百姓之家哪裡能用得起這種金貴的東西啊,莫說你們村子裡的鄉民,就是我家裡也找不出幾斤這種好東西,難道你懂得如何製作這等稀罕之物?”

梁川揚起嘴角,卻沒有笑出聲,此時無聲勝有聲,有時候實力不一定要用嘴來證明,沉默更能說明許多問題,而此時而對這個問題,梁川的做法讓鄭若縈更是捉摸不定。

鄭若縈一看梁川這副成竹於胸的模樣,心下更是肯定梁川定是知道製作蔗糖的配方,他府上許多的佃農,每個人都精通種田耕稼,但是卻是從沒來都沒聽人提起過種甘蔗糖這回事,不是因為他們不會種甘蔗,只是因為沒人會製作蔗糖。

糖這種東西直到元朝還是相當金貴的東西,更不要說在宋朝了。雖說我國曆史也有很多關於蔗糖汁的記載,但是真的製作方法並沒有。前朝的太宗皇帝為了能讓蔗糖這種東西能為民所用,特意命人去“摩揭他國”求取蔗糖的熬製方法,自此蔗糖才能開始在民間流傳。雖說如此,時至今日,蔗糖這種東西還不能一般的老百姓能夠享用的。

物以稀為貴!鄭若縈雖然身為女兒家,但是平日裡一直幫父親打理家裡的各種生意,她一聽梁川的這種想法,立即就想到了這是一條黃金萬兩的富貴之路!

要是能賣蔗糖,東京汴梁多少千金之家渴望這種稀罕之物,這條生意路一但通了,何愁家裡的事業不興旺,爹爹一直感慨自己是個女兒身,不能幫他分擔家裡的生意,女兒家拋頭露面總是不好!

如果自己能獨立完成一番事業,將這蔗糖的事業做成了,自己也能為爹爹臉上增光!誰還會再說說女子不如男?

只可是梁川這個人怎麼如此簡單地就將這門生財之道告訴自己。。此種妙方,但凡知道的巴不得永不洩露,自己獨守這生財之道,怎麼還會有人如此大方甘願與他們分享!就是了,自己太年輕,差點又被這個小子給騙了,轉念之間,鄭若縈已經在腦海裡轉了好幾圈,登時岔岔地說道:“一首詞曲你都要向我索要五千文錢,今天怎麼會如此大方,將這千金難買的製糖配方拿出來?”

梁川嘿嘿一笑,說道:“姑娘你想太多了,誰說我要將這製糖配方給你了,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鄭若縈小嘴一噘,說道:“我就知道沒有這等好事!騙子!”

好一個騙子!

梁川說道:“你讓我把話說完好不好,你喜歡詞曲我這裡有幾百幾千首,你想要這製糖的方法,這也只是雕蟲小技,不過呢,我不把方法給你,但是咱們可以配合不是嗎,你們種植甘蔗,我生產蔗糖,事後分賬,豈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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