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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墨向回走時,已經感覺心力交瘁。

再看到趙大,李信,“靖水閣”一眾夥計,以及何汝大家丁,丫鬟等人被鹽幫弟子帶出來時,他有種難以言喻的憤怒跟無力。

他們被五花大綁,不少人都受了傷,來自鹽幫弟子的拳打腳踢,或是刀鋒留下的傷口。

受傷最重的是趙大,身上十幾道刀傷,臉上更是有一道巨大的傷痕,從左眼直到下巴。

蘇仲樂也不廢話,指著趙大等人大喊起來:“劉大人,何大人,投降,放人。不然,我就一個個割開他們的喉嚨!”

“呸!你這王八羔子,身為鹽道官員,居然勾結賣私鹽的雜碎,老天會收拾你的!”李信破口大罵起來。

一個鹽幫弟子上前,用刀柄狠狠地砸向李信的腦袋。他的前額頓時被砸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汩汩流下。

其他鹽幫弟子開始大吼大叫,空中充滿了各種嘲弄與髒話。

“不要,別傷害他!”劉墨怒吼道。

“怎麼樣?劉大人,投不投降?”

“姑爺,別聽他的,李信不懼生死,別管我!”李信再次罵道,“有種來啊,爺不怕你。”

“真是個賤骨頭!”蘇仲樂猙獰一笑,隨後向一旁的鹽幫弟子使了個眼色。

那鹽幫弟子從背後抽出一把雙手大刀,當他把刀高舉過頭時,月光在沉暗的金屬上舞躍波動,“不,不要!”眼淚流下兩頰,遮住了視線,此刻風雖停,可寒冷卻深入骨髓。

正在這時,一隻手從背後出現,扣住劉墨的肩膀,將其拉回。

“不要看!”說話的是石鋪頭,他粗聲粗氣地對劉墨咆哮。

“不,我要看,我要記住這些雜碎的嘴臉,我要替李信復仇!”劉墨憤怒地扭動身體,看著李信的頭顱被大刀斬下。

在他的注視下地上的泥土迅速染成暗紅。人頭翻過,滾至另一名鹽幫弟子腳邊。此人咧嘴一笑,揚腳踢開人頭。

那可是李信,對自己忠心耿耿,任勞任怨的李信!

“王八蛋!”劉墨憤怒握拳,“蘇仲樂,我不殺你誓不為人!”

“哈哈,我很期待你如何復仇!”蘇仲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下一個輪到誰了?”

說著,他踱進火光範圍內,饒有興味地打量著趙大的臉龐,咯咯笑道:“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很疼吧!與其讓你在這受苦,不如早點解脫?”

趙大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在蘇仲樂臉色,“狗屎雜碎,有種就放我下來,爺要一口一口咬掉你身上的肉!”

蘇仲樂用手背抹去臉頰上的唾沫。“你很想死?”

“我想你嗎!我想看著你一家人死在我手上!懦夫!雜碎!”趙大血流滿面地罵道,“你會人頭落地的,雜碎。老鼠將吃掉你的爛眼泡。”

說著趙大企圖再吐唾沫,卻只噴出幾縷血絲。

“我要讓你生不如死!”蘇仲樂猙獰地說道,“來啊,給我割了他的舌頭!”

話剛落音,蘇仲了身後的護衛便上前,將趙大按倒在地。

接著,一名鹽幫弟子來拿刑具,割舌頭的刑具。

“住手!”劉墨再也忍不住了。“放了他!”

“他吐我口水,就是吐大夏朝口水。他膽敢向大夏鹽運官員吐唾沫。罪無可赦!”

說完,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之人繼續行刑。

此刻的劉墨真有種上去跟蘇仲樂一換一的衝動,但理智告訴他,只怕自己還沒衝到對方跟前,就會被鹽幫弟子拿下。

就在如此的危機時刻,身後突然傳出何汝大的聲音,“蘇大人,今夜已經流了太多鮮血,適可而止吧!”

“哈,何大人,你捨得出來拉,不做縮頭烏龜?”蘇仲樂的語調裡充滿著嘲諷。

“這話說的,今夜你我來一次生死決鬥,輸的那個帶著人離開如何?”何汝大硬氣地回懟。

“本官不逞匹夫之勇。”蘇仲樂道,“你是打算投降,還是跟我廢話?”

“放過我跟劉賢弟的手下,我們倆跟你走!”何汝大告訴他,“牢裡的人,你也可以一併帶走。”

“何兄,你這是…”劉墨詫異,兩人定下的計劃不是這樣!“難道?”

何汝大小心翼翼地瞥了瞥對面的蘇仲樂,以及背後的鹽幫三當家。“你教過我的那段話,怎麼說來著,”他靠過來。“欲使其滅亡,先讓其瘋狂。”

劉墨沉默不語。

“哦?開竅拉?”蘇仲樂笑了起來,“讓你的人放下兵器,站到一旁。”

說完,他指了指不遠處的空地。

何汝大一聲令下,倖存的官差十分不甘的丟下了兵刃,隨後稀稀拉拉地站到蘇仲樂所指位置。

幾名鹽幫弟子見此,立即上前,將何汝大跟劉墨控制住。

片刻之後,徐天等一眾鹽幫弟子被從大佬中帶了出來。

一見劉墨,那徐天憤怒的上前,一拳打在劉墨的臉上。

這一拳打得劉墨頭暈目眩,等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摔倒在地,嘴裡已塞滿了泥巴,徐還在不斷踩他的腳。

“住手!”蘇仲樂厲聲呵斥,徐天這才停下,但卻依舊罵個不停。

“姓劉的,我說過,得罪鹽幫,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之前的神氣勁呢?怎麼,現在變烏龜拉?”另一名鹽幫弟子嘲諷道,“嗎的,敢抓老子,明日我要去你家裡,強拆了你三位媳婦,燒了你酒樓,以瀉我心頭之恨!”

劉墨面色一沉,“蘇大人,你就跟這些個雜碎為伍!”

“是你得罪鹽幫兄弟在先。”蘇仲樂回答。“怨不得別人找你算賬!”

“別廢話了,放了我的人!”劉墨道。

“放了他們?”蘇仲樂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辦不到!”

“蘇大人,你就是如此不守信用之人?”何汝大問道。

“本官什麼時候答應過你?”

你特麼的,玩這招是吧!

“小子啊,誰叫你不知天高地厚,本官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蘇仲樂猙獰地說道。

劉墨笑了笑,“看來,蘇大人也不打算放過我們?”

蘇仲樂點了點頭,“二位大人打擊私鹽歹人,不幸慘遭報復,死於非命,實在令人痛心。本官定會上奏朝廷,按照一品大員的禮節,將二位風光大葬。”

“哈哈,誰會被風光大葬,真說不準!”劉墨笑道,“何大人,還要忍嗎?再忍,可就出大事了!”

此刻的何汝大搖了搖頭,“蘇大人,可惜,真是可惜!”

蘇仲樂聽到這話,十分詫異,“死到臨頭,還想嚇唬我?”

“嚇唬?”劉墨跟何汝大對視了一眼,“蘇大人,你是真不懂!”

說完,何汝大舉起右手,用力地揮了一揮。

不到片刻,只見縣衙角落燃起一道璀璨的煙火。

“嗚嗚嗚嗚嗚嗚…”縣衙東面一陣號角響起,低沉而悠長,有如來自北方的冷風,令人不寒而慄。

蘇仲樂的其中一名護衛一聽,頓時嚇得臉色發白,“蘇大人,這是…”

“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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