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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牛小田的契約控制，凌風是絕不肯答應的，訕訕一笑，虛頭巴腦道：“白飛和牛董之間，可見感情深厚，也是一段佳話。”
一看沒戲，白飛便不說話了，懶得再搭理他。
牛小田也不勉強，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風哥，要是沒有異議，那就去籤合同吧！”
“沒問題。”凌風起身。
兩人開上一輛車，直奔田野大廈，找到了正在忙碌中的安悅。
看到凌風，安悅依然覺得渾身不自在，帥成這樣，分明是故意給人增加壓力，真想提醒他戴個口罩。
“老大看到沒，論忠誠，還得是狐狐。”白飛傳音。
“再挑撥，把你賞給凌風。”牛小田威脅。
“你也捨得……唉……”
簡明扼要，安悅說出了合作內容。
大田投資公司出資三億，設立豐江市姿色化妝品公司。
法人兼董事長，牛小田，總經理，凌風。
廠址待定，初步計劃選在豐江市。
凌風一陣蹙眉，聽起來，他像是淪落到牛小田手下打工了。
安悅一本正經，邀請凌先生當然總經理，也是集團和投資公司的一份信任。
如果覺得為難，也可以另外安排別人。
很為難！
這就是世俗形式的契約，還不是受牛控制！
糾結半天，凌風到底答應下來。
雙方正式簽署投資合作意向書，凌風按了手印，還蓋上了名章，最後，三人交叉握手，合影留念。
凌風返回了豐江市，牛小田也回到逍遙山莊，躺在床上刷了會兒手機，喊來旋風配合，繼續練習玄龍九式中的第二式速龍爪。
有道是，勤能補拙，熟能生巧。
在牛小田的不斷練習下，旋風抓住小火球的速度越來越快，但距離真正成功，還有很大一截的差距。
眼到手就到，才算成功。
真打架的時候，很少用到貼身搏鬥。
因此，抓取的距離，至少十米開外。
手機上，傳來微信的滴滴聲，範雨晴發來一個影片連結，還有並不複雜的密碼。
牛小田點開連結，進入影片網站，是私密影片，必須輸入密碼才能檢視。
比對著輸入密碼，抱著吉他的範雨晴出現了，一頭如瀑直髮，青春靚麗，她衝著鏡頭微微一笑，撥動琴絃，唱起了那首《應該》。
字幕上，作詞佚名，曲，範雨晴。
“我應該愛上你，在那青青的山崗上，晚風徜徉著你的芬芳，一抹溫柔醉了斜陽……”
曲調優美，帶著濃濃地傷感，節奏上，又有行板的味道，似乎在深情地訴說。
而且，範雨晴的眼中，明顯有亮晶晶的淚光。
好聽！
有天籟之音的韻味，不得不說，範雨晴很有才華，尤其在感情的渲染上，非常到位。
接連聽了三遍，牛小田都覺得心裡酸酸的，不由又罵了柏寒半天，影響人的心情。
給範雨晴回覆，“雨晴，太有才了，簡直聽不夠。”
“詞寫得好！”
範雨晴發來個害羞，又跟著一句，“只要你喜歡就好。”
“可以釋出出去嗎？”牛小田又問。
“嗯！”
牛小田立刻將連結和密碼，轉發給柏寒，可是等了半個小時，也沒見這貨回覆。
難道說，對譜曲不滿意？
不滿意的話，那就不管了，讓他另請高明。
“老柏，你還健在嗎？”牛小田打字問道。
“在，無限迴圈播放，淚流不止。”
柏寒發來各種流淚的表情符，看得牛小田一陣眼花繚亂，恨不得把手機扔了。
還是打電話吧！
牛小田直接撥打過去，柏寒接了，鼻音濃重，聲音沙啞，“範雨晴這孩子，還真是有才，怎麼聽都是用情至深。”
“老柏，下一步，你是不是打算將歌曲推廣出去？”牛小田問。
“必須的。”
“可這麼做，範雨晴成了名人，各種採訪，會影響她學業的。”牛小田的擔心不無道理，說到底，範雨晴還是個高中生。
“沒什麼，我找關係，讓她秋天直接去首京音樂學院，破格錄取。”
“老柏，你還有這個本事？”牛小田不可置信。
“比殺個人還簡單。”
嘿嘿，嘿嘿嘿……
牛小田賠著笑：“那個，能不能給咱也解決個學歷？老是初中肄業，說出去都怪不好意思的。”
“小田，你要看清自己，遊手好閒，不學無術，給你個文憑，你敢拿出來嗎？一問三不知，別人說東你說西，一頭村牛非要學馬叫，只要張嘴，世人皆知你這學歷是買來的。”柏寒連珠炮似的打擊。
臥槽！
尼瑪！
牛小田火大了，燒紅了脖子和臉，卻想不到如何罵的更好聽，只能嚷嚷：“說話可真差勁，友盡，友盡！”
“哈哈……”
柏寒一陣大笑，說道：“等著吧，會給你安排的，就這樣，別打擾我聽歌。”
電話結束通話，牛小田還在氣頭上，正想發群裡徵集罵人話，一個陌生號碼便打了進來。
牛小田接通，沒好氣道：“喂，哪位？”
“牛先生，在下道號圖辰子，你怎麼把我的小鹿給殺了？”話筒裡，傳來一名老者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卻是質問的口吻。
“別血口噴人，本人向來走的是大路！”
“……似是學問不高。”圖辰子嘀咕一句，又輕聲提醒：“長了四隻角的小鹿，你該有印象吧？”
四隻角？
牛小田使勁撓撓頭，忽然想起來了，那不就是妖獸諸懷嗎？
“瞎扯淡，哪有四隻角的鹿，豈不是成了怪胎，在農村這疙瘩，不吉利的象徵。”牛小田才不會承認。
“老道調查了很久，諸懷消失之時，只有你帶人去過懷恩寺，不要再抵賴了。”圖辰子的語氣冷了下來。
“不知道你說的是個球，別故意找茬，該幹啥幹啥去。”牛小田將放賴進行到底。
“老道承認，對於諸懷確實管束不嚴。如果你將四角和妖丹還給我，此事就此作罷，否則，打碎你的山莊。”圖辰子狠聲道。
威脅老子，不好使。
牛小田正生氣呢，不客氣道：“圖辰子，他孃的滾犢子，愛咋咋地，敢來騷擾，就讓你有來無回，死無全屍。”
“冥頑不化！”圖辰子哼了聲，又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不等圖辰子說完，牛小田已經把手機掛了，鬱悶地點起一支菸，剛剛消停了沒幾天，麻煩又找上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