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烤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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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曉霜只能不停搖頭，她知道才怪。
“姐，那這個呢？幹什麼用得？”
趙曉婉又指著帶回來的一堆木薯問道。
趙曉霜仍然撥浪鼓似的搖頭。
“當柴火燒？”
聽到這話，趙曉霜開口了：“他說可以吃。”
“長得像樹根，真的能吃嗎？”
“沒問題的。”
李辰走過來，三下兩下摘下幾個木薯，遞給趙曉婉：
“黃心的無毒，可以吃，白心的就不行了。把外皮刮掉，水煮熟後就能吃。”
三人忙活一陣。
鍋裡咕嘟咕嘟地響，木薯煮熟，廚房冒出陣陣的白煙。
院子裡，穿在樹枝上的肥魚也烤的流油，魚香飄滿院落。
“這魚怎麼這麼香啊？”
此刻，趙曉婉像個小孩子一樣，兩眼緊緊盯住烤魚，甚至嚥下幾口口水。
趙曉霜顧及女漢子的形象，扭過頭去，可也暗暗地喉嚨蠕動。
二女想不到，烤魚這麼香。
李辰見到兩姐妹的樣子，既高興又有些難受。
高興今天也算彌補些以往的過錯。
難受，則是替她們的處境不值。
將來說什麼都要讓她們過上更好的日子。
“可以開飯了。”
隨著李辰起身地喊道，趙曉婉立即麻溜地跑到廚房，盛好木薯端出來。
眼角還在瞟李辰取下烤魚。
哪怕饞的不得了，趙曉婉還是先把木薯撕成一條條，放到李辰面前。
等烤魚放到了桌上，她又小心地去掉魚骨，然後也交給李辰。
“相公，您先用飯。”
“一起一起。”眼看東西都放在自己面前，李辰很不習慣，連忙推到桌子中間。
“是。”
姐妹兩個忍不住露出笑臉，往碗裡夾些食物，就端碗往廚房走去。
“你們怎麼又跑廚房吃？”
李辰一臉無奈，停下手中的魚肉。
趙曉霜趙曉婉站住，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相公，您說過不許我們上桌吃飯……”
“我的錯！”
李辰一拍腦袋，下令到：
“廢除!改成你們今後必須在桌子上吃飯！我說的！”
吃飯的時候，有兩位美女作伴，胃口都好很多。
這種事情，怎麼能錯過？
剛開始，桌子上還只有咀嚼的聲音，但後來，趙曉婉趙曉霜臉上充滿了笑意。
到最後二女終於格格地笑出聲。
她們就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在這個家，頭一次坐桌子上吃飯，頭一次吃的這麼飽，這麼香。
等吃完這頓‘豐盛’的大餐，已經是下午了。
本來想賣掉雞兔的李辰也只得作罷，等明天一早去集市賣吧。
李辰乾脆又教姐妹兩個醃魚。
兩姐妹用鹽巴醃魚，李辰坐在院落裡，曬著冬日的太陽，編編竹簍。
他還準備再打幾次魚呢，這一回，要多撈些回來。
趙氏姐妹手上忙活，眼神時不時地瞟向李辰。
又是第一次，李辰跟她們一起在院子裡幹活。
平常，他應該躺床上睡覺才對。
不過他在編什麼？
像是竹筐，空隙也太大了些。
“有雞蛋！”
“母雞下蛋了！”
正在編魚簍的李辰，聽到二個女子雀躍的歡呼聲，不由得好笑。
到底是兩個小姑娘。
“會下蛋的雞留著吧。”李辰發話道。
“哦。”
趙曉婉答應下來，仍然很震驚，以前趙曉霜打回來的山雞，從來不會留著，不是賣了賭錢就酗酒。
“曉婉你身體太弱了，以後要多吃些雞蛋。”
李辰隨口的一句，卻讓趙曉婉呆在原地很久沒回過神來。
片刻，她才回頭輕聲地對姐姐道：“姐，你也聽見了嗎……”
趙曉霜馬上打斷道：
“你別胡思亂想，還不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呢？”
當頭一盆涼水，趙曉婉很想替李辰辯解，但最後，還是閉住了口。
她心裡還是怕啊，感到不安穩。
這麼好的日子，真是自己能得到嗎？
這天晚上，李辰做了碗蛋花湯，然後以命令的口氣，叫趙曉婉喝光。
趙曉婉小口小口地喝。
還不時偷眼看李辰。
“這麼一小碗，你打算喝到明天早上？”
聽到李辰的話，趙曉霜羞紅了臉，終於不再瞧李辰，一口喝完了剩下的。
洗了把臉，趕緊跑去給李辰暖床去。
李辰穿越過來的第二個夜晚，氛圍變得更好。
趙曉婉沒了之前時刻提心吊膽的表情，趙曉霜也不會睡一會兒，就驚醒地摸摸手邊的箭頭，生怕李辰使壞。
三人都睡得酣暢。
第二天清早。
李辰醒來，床那頭的趙氏姐妹還睡得很沉。
仔細地端詳兩張熟睡中的俏臉，李辰嘴角忍不住地翹起。
難得她們那麼安心溫暖地睡著。
下了床，小心地掖好被角。
“相公。”
李辰回頭，就看到兩人漆黑的眸子，都望向自己。
哎，還是弄醒她們了。
“咱們今天去集市換點錢去。”
李辰道。
早上隨便吃了些水煮剩菜，李辰和趙曉婉帶著山雞野兔，去集市賣。
身體還虛弱的趙曉婉守家。
李辰住的是個小鎮子，要賣野味得去十多里外的另外個鎮上集市。
等李辰二人趕到，集市上早就到處是人，叫賣聲此起彼伏。
看得出，趙曉霜賣野味不是一次二次。
“趙家妹子，又打了野兔子啊。”
旁邊，一個賣菜的中年婦人，見到趙曉霜就熱情地打招呼。
不過那婦人目光轉到李辰身上，臉立刻就冷下來，眼色變得厭惡。
李辰以前也經常跟著趙曉霜來集市。
不過他是盯著收錢的，一拿到錢馬上丟下趙曉霜，走人快活去。
趙曉霜高興地道：“是啊，錢嫂，我還有隻野雞呢。”
錢嫂也瞧了瞧，道：“這野雞可真肥。妹子你今天肯定能賣個好價錢。在哪兒打的啊？”
一邊說，錢嫂還向李辰翻了個白眼。
這麼好的閨女，跟著李辰，真是到了八輩子的血黴。
“這些山雞，還有野兔，都是我跟相公在幾個小山頭上一起打的。”
趙曉霜說道‘我相公’的時候，還特意加強了聲調，突出個自豪感。
“他？！”
錢嫂根本不相信。
可看到李辰從背後的簍子拿出山雞，錢嫂張大嘴沒話說了。
他會洗心革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