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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走後,何雨柱眼睛“布靈布靈”眨了眨道:“得庸,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看,誰說傻柱傻,這貨心裡門清!

有些人總是喜歡拖拖拉拉,愛講反話,帶著答案問問題,揣著明白裝糊塗。

徐得庸斜了他一眼道:“你猜!”

說罷就回了屋。

何雨柱嘴巴上下翻飛,對著徐得庸的背影一陣一陣無聲輸出,等徐得庸進了屋才小聲嘀咕道:“我猜你姥姥個腿!”

……

今個週末,奶奶作為臨時工,沒有什麼緊要的事可以休息。

吃完飯,徐得庸包了一小包點心。

他買的那些早已經吃完,只剩下從滬上帶來的一些,得虧他經常催促奶奶吃,加上他自己也吃,除了梨膏糖其他都吃的差不多。

將點心揣進兜裡,徐得庸出門而去,在門口給了玩耍的劉光天兩兄弟一個眼色。

徐得庸離開後,兩兄弟眼中隱藏忐忑、亢奮……各種複雜的情緒。

不止是因為能獲得好吃的,還有他們第一次的隱秘反抗,昨晚大半宿都沒有睡好。

過了一會,兩人跟了上去。

來到一個人少的衚衕口,徐得庸停下掏出一支飛馬牌香菸。

“嗤……。”

划著火柴點燃,隨後甩了甩,將火柴甩滅彈到地上,吸了一口。

他沒什麼煙癮,但也不介意偶爾吸一顆。

很快,劉光天兩小子小快步的走過來。

徐得庸將點心遞給他們道:“悠著點吃,被伱爸發現可不要怨我。”

“知道了,得庸哥。”劉光福舔了舔嘴唇點頭道。

徐得庸又掏出一折好的小紙條道:“回頭趁你爸不在家,把這個紙條放到你爸工作的衣服兜裡,最好晚上和明天早上的時候。”

劉光天有點猶豫道:“得庸哥,這……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徐得庸淡淡道:“沒事,沒有好機會就不放,我還有別的辦法。”

兩兄弟對視一眼,不知道徐得庸這樣做的意圖。

劉光福一咬牙接過道:“好。”

劉光天看徐得庸吸著煙,忍不住道:“得庸哥,能給我吸兩口嚐嚐味不?”

“滾犢子。”

扔下三個字,徐得庸便蹬著三輪走了。

匿名舉報這事,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後果,就算自己找上門去理論,結果也未必如意。

鬧開了,說不定劉海中破罐子破摔,還會倒打一耙,比如“你怎麼這麼小肚雞腸”,“二大爺也是為了你好啊,怕你走歪路云云”。

在惡意沒有造成後果之前,人們多數都會對“惡意”抱有很大的寬容。

可真的造成後果,口嗨的人誰又願意為其買單?

比如那些不栓繩的狗……!

徐得庸這件事,與其自己主動短兵相接,不如被動讓他自己送上門來。

所謂善戰者,不戰而屈人之兵!

……

上午拉客賺錢,但到了中午,天越陰越厚,醞釀著風雪,前兩天的小雪似乎只是開胃菜。

徐得庸來到北海公園,陰沉寒冷的天氣也阻止不了人們滑冰的熱情。

徐得庸接過黃大甫遞來做木冰鞋的材料,看著木頭挑了挑眉道:“可以啊,大甫同志,這是下了血本,連紅木都給用上了。”

黃大甫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沒有沒有,這點木頭值不了幾個錢。”

徐得庸想了想,也是,市場決定價值,現在這玩意也就比平常硬木貴點,而且紅木分好多種,反正他是分不清。

況且就算是“海黃”,現在指不定被當作柴火燒呢!

“東西我收下了,要是下雪的話,就後天中午送過來。”徐得庸隨口道。

黃大甫點點頭,見徐得庸沒有要滑冰的意思,便搓了搓手腆著臉道:“得庸哥,您冰鞋帶了沒?您要不滑能不能借我玩一玩,您放心不白玩,我給租金。”

徐得庸笑了笑,下車將冰鞋拿出來遞給他道:“租金就免了,滑完將冰刀磨一磨就成。”

“得嘞,多謝得庸哥,保證完璧歸趙。”黃大甫咧嘴笑著道,隨後高興的穿上滑冰去了。

剛子已經把這當作常駐點,等徐得庸談完便過來打了聲招呼。

徐得庸遞給他一支菸道:“這雪要下下來,人家腿腳也不方便,就等後天過午再去派出所更名吧。”

剛子雙手接過煙道:“庸爺仁義,我一定轉達。”

徐得庸點點頭道:“還有一事,我們院裡的二大爺劉海中,張三侯四應該見過……。”

說著他又形容了一番劉海中的長相。

隨後掏出一張小紙條道:“找個手腳麻利的人,明天在他下班的路上,不留痕跡的塞到他衣服兜裡。”

剛子目光一閃道:“庸爺,這傢伙得罪你了?要不要我去套他麻袋,教訓他一頓,您放心,事後他肯定不知道是誰幹的。”

“不用。”徐得庸笑眯眯道:“再怎麼說也是一個院的二大爺,打人多不好,你就按我說的辦,後面要不要繼續我再通知你。”

“得嘞,庸爺,這點小事保證給您辦的漂漂亮亮。”剛子道。

“嗯。”徐得庸點點頭,從兜裡掏出一盒飛馬牌香菸扔給他道:“給辦事的人。”

說完不等剛子推辭,便騎著三輪車離開。

剛子拿著香菸在手裡拍了拍,很快想到人選,大步離開。

……

徐得庸拿著東西直接回了家,下午也不打算出車,天不好,在爐子邊做冰鞋也挺好!

中午飯吃的依舊是白菜。

炒白菜、燉白菜、醋溜白菜等等變著花樣,反正冬天每天少不了這玩意。

這時候肆玖城近郊合作社已經有了溫室大棚,但產出有限,普通百姓冬天的主菜還是白菜。

每一年居民的冬儲白菜都不下於一場“大會戰”。

吃完飯,泡上茶,又拿了兩個白薯放在爐子上慢慢烤著。

徐得庸找出工具開始做冰鞋。

“嗤嗤嗤……。”

木頭的刨花一層層的落在地上。

徐南氏在隔間裡戴著耳機看了一眼,笑的眼睛眯成一道線,繼續邊聽邊納千層底。

嘿,這日子就差一個孫媳婦和幾個重孫。

……

過了二十多分鐘,爐子上傳出烤白薯的香氣。

這時,門外傳來何雨水的聲音:“得庸哥,您在家嗎?”

徐得庸頭也不抬的道:“在家,有事進來說吧。”

很快門被推開,何雨水進來和兩人打招呼後,又對門外道:“進來吧,得庸哥家的爐子帶煙筒暖和。”

徐南氏笑呵呵道:“是雨水的同學吧,沒事,進來暖和。”

聽到主人家發話,兩個小姑娘才隨何雨水進了屋。

徐得庸抬頭看了一眼道:“自己找板凳坐吧。”

何雨水給於海棠和張淑琴搬了凳子,坐到爐子附近。

兩個小姑娘還有點拘謹。

何雨水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道:“得庸哥你在做什麼?”

“做木鞋。”

“做木鞋穿嗎?”何雨水好奇道。

徐得庸道:“鞋底按上冰刀便是冰鞋!”

何雨水聞言眼睛一亮道:“得庸哥您在做冰鞋?”

於海棠和張淑琴也露出感興趣之色。

徐得庸點點頭道:“別人找我訂做的。”

何雨水試探問道:“那得花不少錢吧?”

徐得庸抬頭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想做一雙你哥肯定急眼,我這冰鞋包工不包料六塊。”

“啊!”何雨水不禁吐了吐舌頭道:“這麼貴!”

徐得庸道:“找人打冰刀就三塊八,我手工費加跑腿費才兩塊二可不算貴。”

“算了,你就別想了,你進來只顧著和我說話還沒介紹你朋友呢!”

何雨水連忙道:“這是我同學於海棠和張淑琴。”

又對得兩人道:“你們也和我一樣叫得庸哥和南奶奶吧。”

“得庸哥,南奶奶。”兩個小姑娘跟著道。

徐南氏笑呵呵應了聲。

徐得庸目光眯了眯點頭道:“你們好。”

於海棠,於莉的妹妹,後來成為軋鋼廠的播音員,WG的時候和物件鬧掰,在何雨柱和許大茂兩個男人身邊遊走一圈走了。

回頭找了物件結婚又離了,那時何雨柱和秦淮茹還沒結婚,貌似又打何雨柱的主意,秦淮茹這娘們還吃醋來著……!

張淑琴,何雨水要給何雨柱介紹的物件,只是提了一嘴,何雨柱嫌棄人家虎牙沒成。

在徐得庸眼裡,於海棠沒那麼漂亮,這張淑琴也沒那麼醜,不過兩虎牙確實有點影響相貌。

“說吧,找我什麼事?”徐得庸道。

何雨水嘿嘿一笑,有點不好意思道“那個……得庸哥,您能再給做兩雙土冰鞋嗎……?”

徐得庸故意遲疑了片刻道:“只此一回,下不為例?”

何雨水連忙道:“她們是我的好朋友,以後我絕不答應別人了。”

“嗯,製作土冰鞋的東西?”徐得庸道。

“哦哦哦,在外面,我去拿過來。”何雨水道。

於海棠先起身道:“我去拿吧。”

說著快步出去,將材料拿進來,又和張淑琴每人從兜裡掏出一把生栗子道:“得庸哥,這點栗子算是我們的一點酬勞,您別嫌棄。”

可以啊,不愧是未來的播音員,這小嘴挺溜。

徐得庸點點頭道:“放爐子烤著,那兩個烤白薯已經熟了,你們拿去吃吧,土冰鞋等明天早上讓雨水稍給你們。”

其實烤白薯的香味已經讓三個小姑娘有些咽口水。

於海棠和張淑琴不禁看向何雨水。

何雨水推讓道:“不用了,您和南奶奶還沒吃呢。”

徐南氏笑呵呵道:“守著爐子我們再烤就是,你們拿著出去玩吧,兩個小姑娘坐著也不自在。”

何雨水道:“謝謝南奶奶、得庸哥。”

說罷,拿著有些燙手的烤白薯,左右倒換和兩人告辭出去。

“雨水,哪來的烤白薯。”

何雨柱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何雨水道:“得庸哥給的,他們家爐子烤的可好了。”

“給我吃一個。”何雨柱道。

“不給,我們三個人分呢。”

“嘿,這妹妹看來是不能要了……。”

何雨水才不管他,和於海棠、張淑琴到她房間說悄悄話去了。

過了一會,何雨柱這貨腆著臉敲門進來道:“南大娘、得庸,放您家爐子上烤幾個白薯啊。”

“哼,烤吧。”徐南氏還有點不待見何雨柱。

何雨柱也不在意,將白薯放在爐子上,一屁股自在旁邊道:“嘿,別說,這帶筒子的就是暖和。”

“得庸,你沒出車在這做啥呢。”

“木冰鞋。”

“就是土冰鞋唄,做這玩意能賺幾個錢!”

“兩塊二。”

何雨柱:“……”

“得庸啊,您看能教教我不……?”

徐得庸笑眯眯道:“想成為一名手藝人,後天的努力很重要,所以今天和明天你還是先歇著吧。”

何雨柱:“……”

……

何雨柱拿了幾個烤栗子灰溜溜的出來,嘀咕道:“怪不得這小子又買這又買那,感情是多了賺錢的門路,娘哩,這小子會的東西還挺多……。”

……

徐得庸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將一雙木鞋和兩雙土冰鞋做好。

紅木的木鞋做出來賣相還挺不錯,黃大甫這貨定能“博美人一笑”。

這場雪醞釀了一天一夜,終於在翌日早上的時候紛紛揚揚飄落。

徐得庸鍛鍊風雪無阻,也唯有“風雪”能阻……!

事畢,他有些無語的望著盲盒空間內,開出的刀尖帶彎鉤的厚重柴刀。

大哥,你這是在教唆啊!

我已經有一把獵刀了好不好,你給點吃的不香嗎?

吃完飯,徐得庸將奶奶送到居委會。

徐南氏道:“小庸,這雪看起來一時半會停不下來,你就在家歇一天吧。”

“知道了奶奶。”徐得庸擺擺手道。

……

劉海中在車間幹活,臨近中午手裡的活幹完,他從兜裡掏出一皺皺巴巴的煙盒準備抽一支。

一張小紙條掉了出來。

他露出一抹疑惑撿起來開啟瞅了瞅,頓時眼睛一睜,連忙將紙條合上。

紙條上沒有署名,說他惡意舉報有功之人,思想覺悟低,嫉賢妒能……等等,準備在鋼廠貼告示揭發他。

劉海中想到後果,頓時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他可是一心往領導階層上努力,這告示要是在鋼廠貼出來,他上升的渠道鐵定焊死。

一定是徐得庸,一定是徐得庸,這小子簡直是壞透了!

他划著火柴將小紙條燒掉,又搜了搜身上的各個口袋,沒有別的小紙條後才放心。

劉海中抽了一口煙,有些神思不屬,怎麼辦?自己總不能就這麼向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低頭吧?

一直到了下班之後,他都在尋思如何拿捏徐得庸,路上和人擦肩而過他也沒在意。

等到了衚衕口,他隨手往兜裡一放,身體頓時僵在原地。

慢慢走到街角,從兜裡又掏出一個紙條,開啟看了看,依舊是那些話。

不過最後多了一行字字:“我一直注視著你。”

劉海中頓時有種見鬼的感覺,自己明明之前都掏了口袋,這紙條怎麼出現在自己的兜裡?

劉海中有點怕了!

這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段,如果一開始他還有些懷疑家裡的兩個小子,那現在呢?

不行,必須私下裡找徐得庸談一談……。

……

與此同時,在漫天的雪花中,孤零零的徐慧真帶著白孝,跪在賀老爺子墳前燒完紙。

磕頭、事了、起身,她堅定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她的閨女該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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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兄弟們的每一份支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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