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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永強急聲道:“爹,我可是您兒子,您怎麼能說……說這種話……。”

徐慧芝眼淚汪汪低頭不說話,手指悄悄碰了碰賀永強手臂。

賀永強一咬牙索性豁出去了,破罐子破摔,走到賀老爺子面前不遠道:

“好,好啊爹!您要這麼說,那這樣吧,這個家我什麼都不要了,反正呢我不是您親生的,我爹是您親弟弟非要把我過繼給您,以後我回我家,接茬管您叫大爺!”

“您看,這樣成嗎?”賀永強帶著一絲隱隱的狠絕和得意道。

這話一出,賀老爺子氣的抬手想抽賀永強,一起身怒急攻心,捂著胸口痛苦道:“你……你……。”

眼見賀老爺子癱倒在椅子上,徐慧芝連忙過去道:“大爺……大爺……。”

又對賀永強道:“求求你,別說了行嗎?”

賀永強兩手一袖,不管不顧老神在在的坐回椅子上。

徐慧芝還為賀永強開脫道:“大爺,你別和他置氣,他就一個倔頭……。”

賀老爺子疼的閤眼罵道:“你個小兔崽子……。”

徐慧芝見賀老爺子不支,關心道:“大爺,我先扶您到床上躺會。”

賀老爺子捂著胸口艱難的點點頭。

徐慧芝一個人扶不動,不禁急得對賀永強道:“開門去,然後快過來幫忙啊。”

賀永強這才不情不願的起身過去,兩人將賀老爺子扶到床上。

賀老爺子緩過來,好受一些道:“你們……你們兩個給我滾,現在就滾,我……我再也不想……不想見到你們……!”

“走就走。”賀永強犟驢似的強硬道。

說完拉著徐慧芝就離開。

兩人來到外面,徐慧芝拉住他道:“這天下這麼大雪怎麼走?況且老爺子這樣……。”

賀永強氣的道:“不用管,他這是老毛病了,休息一晚就好了。”

徐慧芝遲疑一下道:“那……我們明早再走,天黑路也看不清,也沒有公交車,走回去不知要多長時間。”

“那好,咱們明早就走,永遠也不再回來。”

……

徐得庸將徐慧真送到醫院,幫忙推病床送往產房的過道上。

醫生一通訓斥道:“你怎麼這麼不負責任,現在才來,孩子都快出來了才送醫院,有你這樣做丈夫的嗎!”

徐得庸沒有反駁默默受了。

徐慧真躺在病床上一邊痛的呻吟,一邊看了徐得庸兩眼,記住了這個人的樣子。

將徐慧真送到產房門口,徐得庸又去給辦了手續墊了一塊錢押金,想了想便離開。

留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萍水相逢會顯得太刻意,墊一塊錢已經很難得。

唉,這娘們也不容易!

一個人生孩子,男人和小姨子跑回鄉下,回去月子還沒出公公又死了,一個娘們家家開小酒館。

妥妥的大女主逆襲模板!

徐得庸騎著三輪迴到家,身上已經附了一層雪,將三輪車鎖在門樓下,一溜小跑的回屋簷下。

在門口拍打雪時,徐南氏開門心疼的埋怨道:“下這麼大的雪你怎麼不早回來,要是凍的感冒了怎麼辦?”

徐得庸笑嘻嘻道:“奶奶沒事,下雪外面一點都不冷,您孫子身體壯著呢。”

“那也不行,快進屋到爐子旁烤烤。”徐南氏皺著眉頭道。

徐得庸道:“不是我不早回來,是您孫子路上做好事來著,遇到一個要生產的小媳婦,我把人送到醫院去了。”

徐南氏卻不關心這個,邊給徐得庸倒熱水邊沒好氣的道:“她男人呢?要生了才送,早幹什麼去了!”

徐得庸道:“沒看見她男人。”

“哦!”徐南氏將瓷缸水杯遞給徐得庸道:“那怪可憐,她男人真不是個東西,以後肯定會遭報應。”

徐得庸笑了笑,心想人家不但沒遭報應,生病了有人付錢,饑荒了小姨子老婆出來要,三個閨女,以後小日子過得還相當好。

他點點頭道:“指定讓他遭報應!”

吃完飯,徐得庸又檢查一下王嬸的鐘表,發現一切正常。

見徐南氏還有點緊張兮兮的,便道:“一切正常,明早要還是如此就可以通知王嬸來取了。”

“哎,太好了。”徐南氏露出笑臉。

……

翌日。

徐得庸在奶奶拿工具的聲音中醒來。

起身穿上衣服,來到外面,院裡、屋頂、遠處白茫茫一片,他不禁眯了眯眼睛。

瑞雪兆豐年,明年應該是一個好年景!

今天是他來的第八天,陽曆十二月二十九,陰曆十一月十六。

不算今天,再過兩天伍伍年就將過去。

再過四十五天乙未羊年就要過去。

他伸了個懶腰,搶過奶奶手裡的木鍬道:“奶奶,除雪的光榮使命交給我,您還是歇著吧。”

徐南氏笑著責備道:“這孩子,嫌棄奶奶不是?奶奶腿腳好著呢!”

徐得庸調侃道:“可不是,您能一口氣走十里地都不累。”

邊說邊用力堆雪。

徐南氏笑呵呵道:“你慢點,別累著淌汗嘍。”

所謂: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這是一種處世態度,何嘗不是一種責任?

要是每個都把自己的地方打掃好,豈不都乾淨了?

徐得庸將自家門前,以及院子中的一片雪都堆到一起,又找出笤帚綁在竹竿上,將屋簷上能夠到的雪掃下來。

至於頂上的,只能交給太陽公公嘍!

他發現自己家還缺少一個梯子,不然就可以夠著更高的地方。

目光不由望向牆角一堆豎起來的木頭,這些都是爺爺生前攢下的好木頭,也不知從哪尋摸的。

他摩挲著下巴,自己找時間要把他們利用起來,不然只能是一堆死物。

這會其他各家的人也都陸續出來除雪。

何雨柱這貨瞥了眼徐得庸沒說話,哼哧哼哧扛著腚堆雪,也不知抱了啥心思。

總不能被他點破想娶媳婦的事,記恨自己吧?

還是何雨水開口道:“得庸哥,你起的挺早啊,真勤快。”

徐得庸笑著道:“嘴甭這麼甜,沒用,今個沒糖吃。”

何雨水一噘嘴道:“人家才不是為了吃糖!”

徐得庸笑呵呵道:“那你繼續說,撿好聽的說,我愛聽。”

“哼,不理你。”小丫頭辮子一甩,去幫哥哥的忙。

徐得庸看著一堆雪,也升起一抹童心,決心堆個大雪人。

很快,一個大圓肚便形成。

何雨水正是愛玩的時候,見徐得庸的堆的提溜圓,便又悄摸湊過來。

相比他親哥何雨柱,徐得庸這邊顯然有趣的多。

“得庸哥,堆雪人呢?”何雨水眼珠子轉悠道。

“嗯吶。”

徐得庸應了聲,繼續做雪人腦袋。

何雨水頓時忍不住笑起來,得庸哥說話真有意思。

“那我給幫忙做鼻子耳朵吧。”何雨水自告奮勇道。

“可以,想做就做唄。”徐得庸從善如流。

何雨柱在一旁看的有些嫉妒,自家妹子到別人那邊“幫忙”,胳膊肘朝外拐……,不對,簡直是“投敵”!。

可惜,自家妹子都上“高小”了,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訓揍了。

嘁,不就堆個雪人嗎,老子也會!

何雨水捏著雪,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聽院裡小孩說,你昨天上午修好了王嬸的鐘表。”

徐得庸瞥了小丫頭片子一眼道:“幹嘛,有話就說。”

何雨水還有點不好意思,扭捏道:“那個……,我的意思您以後修東西,能不能儘量週末的時候修?”

徐得庸挑挑眉道:“幹嘛,你也想學?”

“沒,我就是想看看還不行。”何雨水言不由衷道。

徐得庸道:“這些東西一般男孩子感興趣,女孩子家家的看這玩意兒。”

何雨水撇撇嘴道:“我樂意,不同意算了,不和你說了。”

不說就不說,我又不是你親哥哥,幹啥都慣著你。

徐得庸繼續堆他的大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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