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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得庸按陳雪茹說的地址,來到侯炳豐的家附近蹲點。

此時,街道上很多居委會人員在宣傳除四害,人們將老鼠尾巴、麻雀串成串,套在竹竿上進行街區巡迴展覽宣傳。

不少中小學生也收到學校緊急通知,說開學的時候除了交寒假作業外,還需要上交麻雀腿、老鼠尾巴和蒼蠅的蛆。

之後,很多單位和學校要求每人按時上交老鼠尾巴,民間一度出現賣老鼠尾巴的情形……。

徐得庸看著這一幕並沒有太大波動,沒什麼“愚昧無知”啊一類的想法。

時代如此,這時候衛生醫療條件太差,鼠疫、瘧疾、吸血蟲病等各種疾病嚴重,而老鼠、蒼蠅、蚊子等是重要的傳染生物。

這時候是很正確的,只是很多政策實行著實行著就變味了,還有麻雀打的太狠。

他無聊的坐在車上等待,二十多分鐘後,侯炳豐的身影終於從家裡出來。

徐得庸騎著板車跟上道:“侯先生您好,可以耽誤點您一點時間嗎,有點事情和您談談。”

侯炳豐冷眼看著徐得庸道:“滾,是陳雪茹那騷娘們讓你來的吧,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我看到你就覺得噁心。”

徐得庸目光微眯,笑眯眯道:“侯先生,其實那天我看到您也是挺反胃的,嘖嘖……。”

“伱……。”侯炳豐臉上的表情頓時掛不住,怒視徐得庸低聲道:“你別想拿這個來威脅我,我已經把她送走了。”

徐得庸淡淡道:“哦,送走了啊,是送去滬上、花城,亦或是……香江?”

侯炳豐目光微微一凝道:“你管的著嗎,哪邊涼快呆哪邊去,懶得理你這樣的小癟三,也不知陳雪茹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人!”

“啪!”

徐得庸將手“搭”在他肩膀上,慢條斯理道:“侯炳豐,我可是很有禮貌的,你嘴巴能不能也放尊重一點,不然用我的手掌教教你?我手掌的聲音都比你說話好聽!”

侯炳豐感受到肩膀傳來的力量,想掙扎也掙扎不脫,有點慌道:“你想幹什麼?大庭廣眾之下,你敢行兇不成,放開我,我喊人了……。”

徐得庸聲音一低道:“你不想出國的想法被人盡皆知吧?你不想出國的事情被阻撓吧?”

“相信我,我都能辦到!”

侯炳豐:“……”

徐得庸拍了拍他肩膀道:“何苦呢,大家好聚好散,你要有點紳士風度,是你的錯多讓些也是應該的嘛!”

侯炳豐道:“你……你別想威脅我……讓我屈服……。”

“哦!”徐得庸挑了挑眉,宛如小惡魔般笑眯眯道:“那就別怪我一直盯著你哦,你要是敢跑我就舉報你,你可能不知道,我曾經抓到一個間諜,身手可以打你十個……。”

“而且,等到公私合營後,下半年你想走就更不容易,不信你就繼續拖著。”

說完他推了一把侯炳豐,將他推開道:“你走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哦。”

說著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眼睛,對他戳了戳,樣子很欠揍。

侯炳豐看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徐得庸確實抓住了他的軟肋,他南邊的路子已經有了眉目,等和陳雪茹離婚後便離開。

若是徐得庸真陰魂不散的纏著他,他會相當的被動!

徐得庸笑了笑擺擺手指,騎著板車離開。

好了,他的事情已經辦完了,剩下的就是偶爾在侯炳豐附近露個面,給他壓力,至於這貨能繃到什麼時候,他也不知道!

哦,找活幹去嘍!

……

翌日,徐得庸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侯炳豐的家門口,遠遠的笑眯眯抬手和他打了招呼離開。

侯炳豐的表情如同上了色的染缸!

第三天亦是,侯炳豐直接繃不住了,追上他想要和他說點什麼,但是徐得庸直接騎走,根本不和他搭話。

這貨在後面氣急敗壞的直跺腳,知道這個傢伙來真的,不是說說而已,這兩天他已經有些疑神疑鬼,晚上都失眠了……。

而這期間,除四害運動宣傳的聲勢越來越大,街頭上拿著彈弓打麻雀的孩子逐漸增多,也多了把人家玻璃打破的情況……。

家裡條件好的少年揹著氣槍,成為街上最靚的崽,每次“炸街”後面都跟著一串!

徐得庸也製作了一個精緻耐用的彈弓,皮筋用的是聽診器的皮管,是他花錢從廢品站淘的,他這彈弓也是百里無一,一般彈弓的皮筋都用廢輪胎的內胎切條或者氣門芯。

雜貨鋪的老鼠夾也賣斷貨,街上陡然多了許多賣耗子藥的。

賣的好的就屬於那能說會唱的,敲著板唱道:

“小耗子賽鋼槍,隔著皮箱咬衣裳,打了燈臺砸了鍋,哪個不值三兩吊,摔了盆子砸了碗,哪件不值仨倆板兒;數這耗子鬧得兇,當年五鼠鬧東京,多虧吃我家耗子藥,大宋才得享太平……。”

許多人圍著聽熱鬧,有閒錢的走時順便買一包,小孩子則嘻嘻哈哈的跟著學詞。

不過在這熱鬧的背後,徐得庸發現市面的蔬菜開始不斷減少,菜市場的上貨頻率變慢,如果繼續下去,接下來蔬菜很可能會短缺。

而他這兩天開盲盒開出土豆和芹菜,一樣二十斤。

金風未動蟬先覺,這盲盒空間是懂需求的!

從侯炳豐家離開,他要去之前那家有喜事需要用車的人家,對方想讓家裡人瞧瞧最終確定是否使用,明個就要接親,找車還在猶豫中,也是夠墨跡的。

徐得庸騎車順道路過小酒館,被正在收拾桌子的徐慧真瞅到。

“喂,徐得庸等一下。”

徐慧真開口叫住了他。

徐得庸一個剎車停下,跳下車過去笑著道:“徐掌櫃,有啥指示啊?”

“沒啥指示,進來說吧。”徐慧真笑了笑開啟小酒館道。

徐得庸進去,只見小理兒正躺在嬰兒床裡面睜著大眼睛吃手指,倒是很乖巧。

他做鬼臉逗了逗了她,小理兒咧嘴笑起來,小手蠻有勁抓著他的手指。

他邊逗孩子玩,邊笑著道:“徐掌櫃,有啥事?又需要拉酒嗎?”

徐慧真似乎愣了一下,道:“哦,不是,拉酒可以等過了元宵節之後,是家裡的鹹菜不多了,我想讓你去幫我買一些辣疙瘩,我好醃鹹菜。”

徐得庸道:“成啊,我看您家的鹹菜缸不少,您可以多買點醃上。”

徐慧真捋了捋耳邊的髮梢道:“我還要照顧孩子,收拾桌子都感覺有些累,辣疙瘩買多了我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徐得庸抬起頭,目光清澈明亮的看著她道:“也是,您要不嫌棄到時候可以叫我來幫忙。”

徐慧真低眉抿了抿嘴唇道:“那你先幫我把桌子收拾一下,我歇一會。”

徐得庸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道:“好,不過等會我還有點事,買辣疙瘩要拖後一些。”

徐慧真扶腰坐下道:“那個不急,等你忙完了再去買也不遲。”

“得嘞!”徐得庸接過抹布,手腳麻利的開始幹活。

徐慧真坐在嬰兒床旁邊輕輕的拍著小理兒,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不時讓徐得庸忙碌的影子投映在她們娘倆身上。

徐慧真杏眼抬了抬,又低下看著理兒微微有點出神。

過了片刻,她不動聲色隨意道:“徐得庸,你和陳雪茹掌櫃似乎挺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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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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