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章 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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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了以後，阿寧才看見坐在地上的吳嶼。

阿寧：“林老闆剛剛去哪兒了？剛剛怎麼沒看見你呢？”

吳嶼對這個直擊靈魂的二連拷問並不想回答，頓了頓嘆了口氣還是說：“阿林老闆，我剛剛一直在這兒，只是你們三個都沒注意我罷了。”

阿寧：“那正好你在這裡等著他們回來，我去找人。”

吳嶼擺手，“你別去了留在這一塊兒，搭個帳篷吧！等天色稍微一暗或者風暴一來沒有太陽了，溫度就會降得很低。”

“保險一些，我們不要散開。”

阿寧：“好吧。”

吳嶼：“果然如此阿寧小姐的能力我一直都是認可的，相信在這種天氣下訓練阿寧小姐也有過，拜託了。”

阿寧：“你沒有在沙漠裡行動過嗎？”

吳嶼：“沒有，我只管下地。”

阿寧：“原來如此，出去加錢。”

吳嶼馬上露出八顆牙齒，展現出一個標準的笑容。“謝謝老闆。”

阿寧：“開始吧。”

吳嶼從揹包裡掏出訊號槍遞給阿寧，阿寧朝天空發射了一槍，自己收了起來。

吳嶼和阿寧一塊兒搭了個帳篷，期間阿寧一直細心地教吳嶼在惡劣天氣環境等狀態下一些基本的生活能力。

過了一會兒已經回來了不少人，黑瞎子帶著定主卓瑪他們回來了，張麒麟和吳斜兩個人也一左一右駕著謝雨辰回來。

大家還有體力的幫忙多搭了幾個帳篷，身體素質差的也躺在原地休息。

阿寧點出了幾個人名說這幾個人還沒有到。黑瞎子說：“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再等等看吧。”

吳斜：“他們有指北針應該能找到。”

阿寧那邊竄出來一個人，“小子，那小子我可聽說了啊，但凡住在沙漠周邊的人，都知道沙塵暴的規矩，你們是不是故意把我們往這兒引？”

扎西急了，“你啥意思啊？你是說我奶奶騙你們嗎？”

那個人：“騙不騙的暫且不說，我就想問個明白，尋找塔木陀的路線是你奶奶制定的，她為什麼不繞道，偏要走這沙漠？”

扎西：“這裡是我們通往下一站的必經之路，要不是因為沙塵暴，我們早就到了，再說了這裡以前是河道，又不是沙漠。沙漠海子鹽沼這些交錯的地方互相吞噬，地貌一天一變，我們又不是老天爺怎麼能管得了這裡？”

兩個人嘰嘰喳喳地吵來吵去吵得吳嶼心煩，吳斜也忍不住了要走過去。

那個人：“我又不是沒走過河道，就是沒走過這麼不經壓的河道，我的車陷到裡邊出都出不來。”

扎西：“你走的那些河道是乾旱了多久的？我們走的河道是乾旱了不到半年時間。”

那個人：“你說半年就半年啊，那以後怎麼辦呢？死去啊？”

定主卓瑪：“扎西！”大喊一聲。

吳嶼朝她看過去，倒是注意到旁邊貌美的陳文錦。

吳斜：“行了，別吵了，這裡確實是河道，我們也確實是朝著河流上游走的，如果河流沒有改道的話，這附近肯定有古城的遺蹟，明天走一走就知道了。”

阿寧：“烏老四，還不跟人道歉？”

烏老四：“對不住您老人家了啊。”這歉道的既沒誠意又陰陽怪氣。

不過索幸也沒有人追究，這事兒就這麼揭過去了。

扎西聽著吳斜說的話，“沒錯，再走二十多公里路有一個魔鬼城。”

吳斜：“魔鬼城？什麼是魔鬼城？”

扎西：“一大片山岩，據說以前是一座石雕城堡，傳說在很久很久以前，那裡是一座城市，人們勤勞勇敢，過著豐衣足食的生活。但是漸漸的那裡的人都變了，沉迷於玩樂，酒色。”扎西說著說著便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天神為了喚醒人們的良知，變成一個乞丐來到城裡，但是那裡的人不僅沒有善待這個乞丐，還羞辱他。天神一怒之下燒了那座城，那裡的所有人都被埋在廢墟之下。所以每到晚上，那座城裡就會傳出來哀鳴。”

吳斜皺眉，“真的會發出這種聲音嗎？”

扎西堅定地說：“會，據說那是他們被烈火燃燒發出的慘叫。”

烏老四越聽越不滿意，“都那麼邪乎了，你還帶我們去？”

扎西：“到了那兒就知道路了，我們只是在附近又不進去，你喊什麼？”

阿寧對烏老四說：“馬上入夜了，你去做明天出發的準備。”

吳嶼是覺得阿寧一定是怕他們在吵起來，所以給這個烏老四找點事兒幹，省得他找扎西的麻煩。

烏老四：“好嘞，那你幹嘛去啊？”這個人都是對阿寧特別尊重。

阿寧：“我想想辦法去聯絡剩下的他們，看看車上有沒有什麼辦法。”

吳斜：“我跟你一塊兒去。”吳斜轉身去揹包路過張麒麟的時候，張麒麟遞給他一個指北針。

吳斜接過來走了，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吳嶼心中感嘆看看，人家就是有默契。

吳嶼接下來找了個帳篷睡覺，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吳斜和阿寧果然無功而返，吳嶼也知道阿寧並非真心去找人，但是吳嶼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