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拿捏李仁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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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看著劉學義遲遲不作回應,挺大個小夥子開始變得扭捏起來了。
“你倒是說啊,小狐狸精都跟別的男人鑽熱被窩了,你還在這兒跟沒事人一樣?”李東繼續煽風點火說,“小狐狸精的肚子被李仁義搞大過,你知道不?”
李東的這句話說完,算是徹底刺激到了劉學義的神經了。
“你說啥?你在給我說一遍!”劉學義頓時火冒三丈,雙手抓著李東的棉大衣領子不放說。
“老大,老大,別傷了和氣啊。”
“是啊,老大,這事都是傳遍了,你還矇在鼓裡呢。”
周虎和郭富華一起拉開了劉學義說。
劉學義知道桂蘭和她男人沒孩子,因為她男人患有十分罕見的病,村醫也束手無策,根本無法醫治,所以桂蘭只能拉幫套子來過日子。
拉幫套子,是丈夫患重病並且沒能力撫養孩子和老人,需要尋找另一個男人擔起重任,一旦丈夫去世後就可以和這個男人成為夫妻繼續生活。
前提是要經過丈夫的同意,還有這另一個男人得心甘願意地幹這件事。
很明顯劉學義就是在等待這個機會,誰曾想這個機會卻被兵團裡的小白臉副指導員李仁義給奪走了。
劉學義慢慢地鬆開了手,隨後長嘆一口氣說:“我倒是想跟家人過日子,可人家有了...”
他的話說了一半,便朝著身後的樹幹上就是狠狠地打了兩拳。
“咱們搞掉了李仁義,你可以有這個機會,至於以後你和桂蘭怎麼過日子,那是你們倆的事,只要你不嫌棄她就行。”李東打趣地說道,“你就這小身子骨,根本架不住那女人的使勁霍霍啊。”
“那你說,我們怎麼搞他?”
李東給郭富華使了個眼色說:“原本我要單獨對付他,這下我們算是站在同一條船上的人了。”
“今晚就可以動手,捉姦。”郭富華回憶道,“昨晚他倆的悄悄話是,明日你我繼續在此舉行高唐之會,挑燈夜戰可好?”
“臥槽!”劉學義心痛的罵道,“還特馬的挺文藝!”
“對了,有個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得告訴你。”李東說完,在左側看見了幾個村民往他這邊薩麼。
“啥?”
“桂蘭的男人死了,十有八九就是那個癟犢子使得壞。”
劉學義此時的心涼了半截,似乎對半老徐娘的桂蘭再也提不起半點興趣,於是他慢悠悠地搖了搖頭說:“無所謂了,只要今晚搞掉他就行了。”
眼看著天色漸漸地黯淡了些,李東計劃著今晚5點之後開始行動,同時讓李萍今晚在王春花家裡住,否則李東他沒法找藉口出來。
他們四人商量好了一切,但為了保險起見,李東建議最好是先拿捏住李仁義,只要抓住了死穴,從此李仁義就乖乖地被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裡了。
四人散夥了之後,看熱鬧的村民們紛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
“這就結束了?”
“啥情況?沒打起來嗎?”
“他們好像在商量一件事,像是有大的動作。”
李東回到了豬號的馬架子內,他現在連餵豬都不管了,都是班長魏德柱幫著喂。
他今晚要再灌醉一次班長魏德柱,昨晚是班長掏錢買的二鍋頭,今天需要他請客了,還包括周虎和郭富華的酒。
他考慮著給他倆買一瓶二鍋頭,並不是他吝嗇,而是那兩個驢馬蛋子酒喝多了容易誤事啊。
李東瞧見班長進了屋,給魏德柱倒了一杯水,遞給他說:“班長,晚上再整兩口啊。”
“行啊,我剛從炊事班那裡回來,我跟司務長說明天就把野豬肉處理一下。”
“這麼快啊?”
魏德柱接過水杯說:“你這事兒耽誤不得。”
“行,今天酒錢我掏了,算我孝敬您的。”
“這話說的,見外了啊。”
魏德柱一邊喝水一邊想著,只要他能穩妥的進入狩獵隊,那去開荒營的事或許就沒機會了。
魏德柱在炊事班司務長那裡聽說了去開荒營的抽調名單中,有李東的名字。
但這背後搞鬼的人,魏德柱也猜了個大概,能干擾抽調權力的人除了副指導員李仁義就沒有別人了。
天已黃昏,沒過多一會兒,黑暗悄無聲息地光臨在這片土地上。
李東跟著魏德柱來到了食堂,今晚的伙食是土豆白菜、湯,還有點剩魚。
“你妹子呢?”魏德柱沒有瞧見李萍。
李東坐在長條凳子上,起開了兩瓶二鍋頭說:“她在青龍村的王春花家裡學織圍脖呢,好像是今晚上不回來了吧,等著吃完飯我去看看,如果她想回來住,我就給他接回來。”
“行。”魏德柱看著桌子上多了一瓶酒問:“那瓶是給誰的?”
“那兩個驢馬蛋子的。”
“你還真慣著他倆。”
李東喝了一口酒說:“我只想讓他倆毫無保留的告訴我老陸的事。”
“是嗎?”魏德柱盯著李東的眼睛了瞅一會兒,發現他的眼睛裡藏著事。
“嗯。”
魏德柱提醒他說:“你只要別給我惹事就行了。”
“放心吧,班長,來,喝一個。”
沒過多久,周虎和郭富華來到了食堂,李東把周虎叫過來,然後給了他一瓶二鍋頭,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李東趁著回頭看的時候,掃視了一圈,竟然沒發現李仁義的身影。
“這個癟犢子沒來?”李東擔心情況有變化。
他還是選擇慢悠悠地繼續等,只要不出意外,今晚李仁義一定會去桂蘭的閨房裡。
李東看著手錶上的時間,此時已經過了6點了。
之前的兩瓶酒已經喝完了,他為了等李仁義,後來又買了一瓶二鍋頭。
魏德柱抽完了最後一口煙說:“咱們回去吧。”
李東點了點頭,他送回了魏德柱後,又折回了食堂。
他找到郭富華小聲地問:“你倆最晚上沒有被他發現嗎?”
郭富華搖了搖頭說:“沒有。”
“今晚他沒來食堂吃飯,難道他早就直接去了桂蘭家?”
“有可能,或者他白天就沒回來。”
李東十分篤定地說:“他回來了,上午我還在連長辦公室門外看見他了呢。”
“你倆吃完了嗎?”李東問道。
周虎和郭富華點了點頭。
“走,咱們直接去青龍村。”
說時遲那時快,他們三人前往青龍村,叫上了劉學義、王春花、李萍之後,他們悄聲地一同前往桂蘭家。
他們看見桂蘭家裡點著燈,而且還有另外一個人影,似有似無的。
他們潛入了院子內,陸陸續續地趴在了窗戶前,開始偷聽屋裡的交談的話語。
然而,屋內的喘息聲和柔媚聲變得越來越重,李東和王春花知道屋內是在幹啥,周虎和郭富華也多少明白點,畢竟昨晚偷聽過一回了,可李萍和劉學義卻是大眼瞪小眼地你望了望我,我望了望你。
“可以了,咱們直接踹門而入。”李東對著劉學義指揮道。
劉學義站起身,向後退了幾步,一個極速衝刺,然後他抬起腳只聽“啪”的一聲,桂蘭家的木門一瞬間炸裂開來。
巨大的聲響直接給李仁義嚇軟了,心臟砰砰地亂跳著,屋內女人的異常聲響也戛然而止。
“誰?”李仁義立即提上褲子,跳下土炕膽怯地問。
等李仁義看到李東以及他身後的幾人時,李仁義的兩條筆直雙腿傳來一陣痠軟,開始逐漸地不聽使喚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而床上衣衫不整的桂蘭用花被子蓋住了半截身子,坦露香肩,滿臉鄙夷地瞧著李東,還有劉學義。
“東子...東哥。”李仁義的聲音帶著哭腔說,“這事兒可不能告訴連長啊,要不然我這輩子就完了。”
“李仁義啊,李仁義,你還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啊?”
沒等李仁義說話,炕上的桂蘭倒是反咬一口:“大半夜的你們擅闖我家裡,還有沒有王法了?”
李東坐在椅子上,十分淡然地瞅著她說:“孫桂蘭,你男人的死並不是意外,具體的原因你得問這個小白臉,另外你勾搭兵團裡的男知青,你可是要受處分的。”
“你說我男人咋的?是這個癟犢子害的?”孫桂蘭哇的一聲像是炸了廟,朝著李仁義嚷道:“啊!你個該瘟的癟犢子!”
孫桂蘭不顧形象地將土炕上的秀花枕頭和兩個小板凳朝著李仁義的腦袋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