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再會劉學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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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虎瞧著李東略有些瘦弱的身軀,沒想到他的力道是非常大。
“咔嚓!”一聲,一下子直接把樹木疙瘩給劈成了兩半。
樹木疙瘩李東在馬號和豬號可是沒少劈,十分熟練地掌握著於長海和魏德柱交給他劈柈子的技巧。
“完事了。”李東直起腰說道。
周虎不可思議地瞅著李東是三下五除二地將一個完整的樹木疙瘩,劈成了六塊有些均勻的柈子,於是他回過頭望著旁邊自己的費勁巴拉劈的兩個樹木疙瘩怔了怔。
“以後這個活你就讓他們來幹,閒著也是閒著。”
李東把手裡的斧子遞給了周虎接著說道:“等你倆把所有的狩獵知識教完了,這些活也都是他們自己來整。”
周虎朝著李東點了點頭,立即吩咐狩獵隊的四名新人,還有王道生和江玉恆,並讓郭富華把劈柈子的事從此以後交給這六個人來幹。
李東杵在一旁,慢悠悠朝著周虎和郭富華小聲說道:“你倆啊,得在他們六人裡選出來一名隊長,這樣你倆也省心不是。”
周虎和郭富華覺得李東說得非常有道理,紛紛地朝著李東點了一下頭。
“他們不是冷麼?多劈點柈子出出汗就不冷了。”李東的嘴角處咧出了笑紋繼續說道。
李東說完撲了撲手,躲到了一邊去,觀看著周虎和郭富華在他們六人中選出一名隊長。
由於王道生和江玉恆是早先加入的,又跟著李東進山打獵也有幾天的時間了,他倆就是在王道生和江玉恆之間不知道該選擇誰。
周虎和郭富華商量好了之後,郭富華便用手指向了排在隊伍最前頭的王道生說道:“老王,從今天開始那就是新狩獵隊的隊長了。”
王道生頓時在臉上擠出了興奮的笑容,右手邊的江玉恆臉龐上泛起了羨慕的笑意,隨後他立即伸出雙手,鼓掌表示祝賀。
緊接著隊伍裡就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尤其是陳玉冰這裡,糊弄地搓了搓手,一臉的不滿。
“老郭,為啥讓他當隊長啊?”陳玉冰聽著掌聲漸漸地消失了,站出來不屑地問道。
這時李東抱著膀子用眼睛瞥向陳玉冰那裡,忽然間感覺這個陳玉冰就像是一個刺頭,不過,不管怎麼樣,對於新狩獵隊而言,他終究是沒有太多發言權,畢竟新狩獵隊不是自己的隊伍,他只能繼續觀望著。
“嗯...”郭富華的小眼睛轉了轉說,“老王是先加入狩獵隊的,按道理來說也是老隊員了,該學習的狩獵知識也已經都學會了,他之前是跟著東哥進過青龍山的過渡區打過獵物。”
陳玉冰現在不想郭富華解釋這些,想了想說道:“那行,那要是以後誰的狩獵水平高誰就能當隊長唄?”
郭富華被陳玉冰這樣一問,一時間沒了主意,反倒是轉過頭望向了李東。
李東也無可奈何,朝著郭富華攤了攤手,只能把這個事交給郭富華自己來辦,除非郭富華私下裡來找自己出主意。
郭富華回過頭問道:“虎子,你說。”
“那就按照他這個來吧,要不然沒一個服氣的。”
郭富華看周虎都這樣說了,只好按照陳玉冰的意思來,說道:“嗯,行,到時候誰的狩獵技術好,誰就當隊長,老王目前先當著吧。”
陳玉冰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他回到了隊伍中,暗自地發著誓要讓自己以後狩獵技術超過王道生。
而王道生此時的心裡倒有的小失落,但也沒在臉上表現出來,也是暗自地發著誓,要讓那三個新人一個都超過不了,尤其是陳玉冰。
“行了,你們劈完柈子後,再搭一個棉帳篷吧。”郭富華認為王道生和江玉恆,得跟這三個新人先分隔開。
李東看著郭富華把劈柈子的活交給了王道生來管,郭富華和周虎就可以撒手不管了。
他用手招了招周虎,小聲地說道:“周老弟,走啊。”
“好。”周虎回應了一聲說道。
李東直接讓周虎去趕來了一輛馬爬犁,因為他根本不想騎著小白駒去青龍村,主要是太扎眼。
很快,周虎趕著馬爬犁離開了狩獵隊駐地。
他一邊揮舞著鞭子,一邊問李東說:“東哥,新狩獵隊讓王道生當隊長行麼?”
“可以啊,王道生和江玉恆都行。”李東依靠在椅子上說道,“待會兒老白會教他們。”
“你不教啊?東哥。”
“老白跟我差不多,我倆誰教都一樣。”
李東忽然間想起來一件事,問道:“周老弟,我交代你的事跟你師父說了嗎?”
周虎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因為我師父上次問獵物的事,我就沒敢再說。”
李東覺得離大雪封山還早著呢,現在沒必要太著急,只要周虎有機會的話,肯定會跟他師父說的。
“那就再找機會吧。”
周虎趕著馬爬犁從連部大門口急速而過,李東把著第一排的椅背上,立即站起來朝著連部的大院裡瞅了一眼,隨後又坐了下去。
還沒等到青龍村的時候,周虎問道:“東哥,先去集體戶還是直接去孫桂蘭家?”
“先去集體戶吧,看看你老大在不在,不在的話,你就把馬爬犁趕到孫桂蘭家門口。”
“好。”
周虎把馬爬犁趕到了集體戶,跳下了馬爬犁跑進了集體戶的東廂房。
沒過多一會兒,周虎就跑出來了。
李東只看見周虎一個人氣喘吁吁地走出來,身後根本沒有劉學義的身影。
“難道劉學義真的鑽了孫桂蘭的熱被窩?”李東還是不相信劉學義跟孫桂蘭能發生那樣的事,之前他還親自問過劉學義,劉學義是親口說的不想跟孫桂蘭有一腿。
李東趕緊讓周虎把馬爬犁趕到孫桂蘭的家門口,急忙說道:“周虎,快!”
幾分鐘過後,周虎把馬爬犁停在了孫桂蘭家的旁邊,李東望著孫桂蘭的家門口處於禁閉的狀態,他不可想去敲寡婦的門,這個事還得讓周虎來幹。
此時的天空漸漸地褪去了夜色,有些驟亮,周虎慢悠悠地走過去,輕輕地敲了幾下木質的大門。
“噹噹噹!”
東廂房裡的劉學義隱約間聽見了門外的敲門聲,直接用手掀起棉被坐起身來,望著窗戶紙上的窗花,問道:“桂蘭,好像有人來了。”
“不急。”孫桂蘭坦露著香肩走過去說道,“我還不想讓你走。”
“再不回去的話,周虎和郭富華他倆就該起疑心了。”
光著膀子的劉學義把身體挪到了土炕沿上,正要準備穿鞋子,這時,孫桂蘭一把抱住劉學義,開始用光滑的側臉貼在了劉學義的脖子上。
“你這一晚上都整了好幾次了,我這身體恐怕有點吃不消了。”劉學義嗅了嗅孫桂蘭身上的香氣,與此同時,他的腦袋裡突然回想起李東那天說過的話了。
孫桂蘭才不管這些,她即刻鬆開雪白的手臂,直起腰板,再用雙手用力一推劉學義的肩膀,劉學義瞬間就倒在了褥子上。
劉學義知道自己掙脫不過孫桂蘭,接下來他只能任由著孫桂蘭在身上肆虐宣洩著。
孫桂蘭的身材稍有些豐腴,但從昨晚的幾次翻雲覆雨來看,劉學義才知道李仁義為什麼會跟孫桂蘭有一腿了。
劉學義現在感覺有點力不從心了,再這樣下去身體早晚會變成一副軀殼。
正當孫桂蘭的甜唇將要劃過劉學義的腰部時候,劉學義急忙制止住了她,說道:“要不等我過幾天我再來吧,讓我緩緩。”
孫桂蘭也感覺到了劉學義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相比昨晚,現在的劉學義在她眼裡就像是一個廢人了。
“哎,行吧。”孫桂蘭哀嘆一聲,此時她的臉頰上猶如酒紅色一般,像是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並在剛坐起身子的劉學義脖子的一處留下一個大草莓。
劉學義的耳邊再一次響起了敲門聲,他快速地穿上棉褲和棉大衣,戴上帽子出了門。
臨走之前,他特意囑咐了孫桂蘭把屋子給收拾一下。
劉學義邁著疾步,來到了院子外,一邊繫著棉大衣的扣子,一邊往院子的大木門而去。
周虎在敲門的最後一下,竟然給敲空了,他正要準備疑惑地瞅一下時,忽然間看到了大木門被開啟了,一張黑紅色的臉即刻映入眼簾。
“老大。”周虎有些驚訝的說了一句。
劉學義朝著周虎點了點頭,回應道:“嗯。”
周虎在劉學義脖子上的一處瞅見了好似是胎記的一個紅色印記,他記得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劉學義的脖子上有個胎記。
劉學義瞅著周虎在用異樣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脖子那邊看,急忙用手整理了一下棉大衣,將大草莓遮蓋住了許些。
“你咋來了?”劉學義背對著周虎關上了大木門問道。
“是東哥來找你。”周虎說完便將目光往李東那邊瞅。
劉學義關上門側過臉望著李東坐在馬爬犁上,慢悠悠地走過去打了一聲招呼。
“東哥,你咋來了?”
在劉學義向前邁著大步子的時候,李東就看清了劉學義脖子上那個若隱若現的大草莓了。
雖然周虎不知道那是個啥東西,可李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