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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兩天時間，總算把房間收拾好。
該說不說，金錢的魅力就是強大。
整個房間格局，明明沒有什麼變化，但細小之處，卻顯端莊大氣。
我在家虛度幾日，帶著東月玩起手機遊戲。
平常淡然的少年，面對手機遊戲，顯得異常激動。
看著他一點一點沉迷，我感覺茅山金錢劍，時刻懸在我的腦袋上。
每天大門敞開，卻沒有一個來客，我的日子無聊且焦慮。
我是個奇怪的人，一旦閒下來就會很閒。
閒到生命失去意義。
“叮鈴！”這是東月特製的風鈴，有人進門不響，有奇怪的東西進門才會響。
我視線從偷菜遊戲上移開。
儘管是一個沒人玩的遊戲，卻填補我大部分的時間。
一個穿著打扮，一看就有錢的女人站在我面前，同樣打量著我：“您是，郝大師？”
“您是誰介紹的？”這句話是王爺教我的，簡單的一句話能決定你一會怎麼收費。
“張氏藥業的張總介紹我來的！”
“老張啊，熟人，您有什麼事？”
“不是我有事，是我家孩子有事！”
我疑惑，風鈴響起只有女人一人進來，東月不會出錯啊！
“您家孩子怎麼了？”
“他玩遊戲上癮，出不來了！”
“姐姐，我們這雖然是特殊事務所，但有些事我們管不著啊！這要找心理醫生啊！”
“不是，是他被遊戲抓進去，魂丟了？”
我皺眉：“夫人，打擾一下，您家孩子是不是有個筆名叫狐尾？”
“那是啥？”
“我還以為他坐忘道了，您是說他失魂了？這是我們也管不著，我們只負責抓鬼！”我是個鬼差，跟鬼不沾邊的事，我也不會啊！
“他就是被女鬼抓進去的！”
我站起：“您怎麼知道？”
“我見過那女鬼！”
忽有冷風起，我看向一邊待著的湘胖子的魂魄，這鬼故事的感覺來了。
我給婦人倒杯水，是東月給的茶葉，對於驚魂的人有安定的作用。
她坐著，沉住呼吸，半天才開口：“我們家孩子喜歡玩遊戲，特別是一些島國遊戲！”
“其實吧，我們家家大業大，孩子只要不出去瞎創業，這麼大的家產，玩啥都行！”
“本來，我也不在意這事！”
“可，最近他變得越來越不正常！”
“前幾天，我去他房間裡，看見他一個人在說話！”
“上啊！乾死他！”我指著我們家樓上傳來的噪音：“這正常現象，您不用擔心！”
“不僅僅是這，最關鍵，這幾天他瘦得特別多，還有他房間裡突然傳出女人的聲音。”
我疑惑：“夫人，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您家兒子網戀了？”
“網戀了？”
“不可能吧！”
“要不然，您打個電話問問？”
婦人明顯不相信，但還是打電話問問。
臉上表情揉成一團又突然張開。
她掛掉電話，對我不好意思微笑：“多謝您了，郝大師！他確實網戀了！”
“麻煩您了，您也算解我疑惑，您是怎麼收費？”
我看她眉間陰雲：“一百萬！”
婦人臉色未變：“您這收費太貴了吧！”
“不貴，您家小子的事，我收兩塊，剩下的是您的買命錢！”
婦人不解：“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也好奇，麻煩夫人您給我解個疑惑！您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身上能揹負十九條人命！並且還讓被殺的這些人都變成了厲鬼！”
我話音落下，婦人身後的陰氣化為凝實，一條待著火焰的陰氣虛影籠罩在婦人頭頂。
虛影形成一個大鬼頭的樣子：“臭小子你別找事啊！”
我身子後仰：“二爺，有人砸場子！”
“爾等插標賣首之輩，怎敢喧囂！”一聲巨吼，接著一聲青龍吟。
厲鬼消失在大廳。
內室裡，關二爺打個飽嗝：“痛快，郝在小子，以後再有這等宵小盡管給我送來！”
前一天，二爺甦醒，其靈魂凝實，雖說遠不如真正的關聖帝君。
但其真靈凝實，已經不再是一個虛影。
二爺是神，自然也有自己的修煉之法，神修香火，修功德。
總體來說，二爺的修行之路跟我一樣。
其實很多出馬仙家，修的也是功德。
這也是他們立堂口，幫世人的原因。
換個說法，二爺成了我家的教主，請他來對付一些小鬼，不但不會對他有所損傷，還會助他修行。
畢竟他是人心中的神。
現在只要不是一擊致命，有神像在，二爺會一直存在。
婦人沒有陰陽眼，看不見這一幕，但她明顯感知到一些超出她理解的事發生：“剛才，那聲怒吼是？”
我指向內堂：“關二爺，我家武財神！”
婦人睜大眼睛：“我能去看看嘛？”
“香火錢，不是問題！”
我搖頭：“不要香火錢，您誠心就行！”
“剛剛我開口的錢，也是給我的不是給神的！”
女人進內堂拜神，我在外面無聊的瀏覽新聞。
在這個時代，無論幹哪一行，都不能落伍。
資訊站的年代，落後就要捱打。
過一會女人出來，我聽二爺也沒說話，不知道她怎麼一個人拜神拜得流淚。
看來，真的有難事吧！
我扭轉電腦螢幕：“您是方盼雲嗎？”
女人抬眉：“您知道我？”
“剛剛才知道，我看新聞了！”我就說現在是資訊戰的時代，瀏覽些八卦小新聞不就得知客戶的全部資訊。
“您是女強人，名下有一家盼雲地產，最近在開發城中村的一家廢棄公寓樓。”
方盼雲點頭：“這都是郝大師，您算出來的？”
“不是，八卦雜誌上寫的！”
“您倒是個妙人！”
“我本來也不會這些東西！我只是好奇，您這樣一個人是怎麼沾惹十九條厲鬼的血命？”
方盼雲搖頭：“我當然不會殺人，也不曾害人，雖說有些商業上的問題，但也都正當解決！”
“您說十九條人命，我想應該是那件事吧！”
我好奇，大商城裡還有我不知道的靈異地：“哪件事！”
“就是我最近開發的那座公寓樓，哪裡曾經生一場大火，十八層樓死了十九個，一層死了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