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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具剛剛綁好,朱三德已經嚇得尿褲子了。
季鶴軒被這股尿騷味燻得噁心,捂著鼻子輕哼:“就這傢伙已經嚇成這樣了,還有問的必要嗎?”
趙辰溪說著站起了身,他找出一根帶著倒刺的皮鞭,泡進辣椒水裡,“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跟我說過幾句實話,現在的尿褲子也是裝的,他無非就是想惹怒我們,一刀殺了他,好讓他少受些苦罷了!”
季鶴軒捂著鼻子坐的遠了一些:“那說明你打的還不夠狠,這個世上就沒有啃不下來的硬骨頭,有的只有不夠狠。”
趙辰溪低頭看著手裡的皮鞭,被辣椒水嗆的微微皺眉:“朱三德,我剛才說的,秋林已經全部招供了,並不是在詐你?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那些女子被你賣到哪裡去了?我就可以讓你死的不用這麼痛苦。”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朱三德哭喊,“我是做錯了事,我只不過是買了一個不清不白的女子做妾,你們憑什麼往我頭上扣這麼多莫須有的帽子,你們說的那些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啊!”
趙辰溪已經沒什麼耐心了,他扯了扯皮鞭,然後用鞭子指著他的下體:“你想不想知道剛才秋林是怎麼暈過去的?”
朱三德死死的盯著那根皮鞭,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他下一瞬就會直接廢了他。
“秋林本來就是個廢人,可惜我們這位季小大人是沒有半點的憐憫心的,他把燒的火紅的烙鐵直接摁在了他的下體,這會兒怕是已經燒爛了。”趙辰溪嗤笑,“我並不在大理寺就職,這種折磨人的手段我不大熟練,今天季小大人專門來給我打了個樣,那我今日也就學一學他的手段!”
朱三德瞬間嚇得發抖。
一個酷愛玩女人的東西,他可以不怕死,但是他絕對接受不了自己變成一個廢人。
“那些被你們賣掉的人到底在哪裡?”趙辰溪盯著朱三德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朱三德慘叫。
“一!”
“王爺,你放過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呀!”
“二!”
“王爺,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可以把我所有的家產全部都給你,只求你能夠放過我!”
“三!”
“暗坊!”朱三德在鞭子摔下來的那個瞬間,慘叫道,“他們被賣去暗坊!”
“哪個暗坊?”趙辰溪收回舉起的手。
“具體在哪裡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們平時都在十字街往裡走,第三間鋪子,來買他們的人,跟把那個丫頭賣給我的人,是同一個人!”朱三德滿臉驚恐,“我會把我玩夠了的丫頭低價賣給他們,他們也會把新得來的女人賣給我玩幾天!”
趙辰溪將鞭子丟給小滿:“剛才他回答的太慢了,割一個蛋拿去餵狗!”
小滿有些嫌棄:“這個我不是很擅長,容易大出血死了!”
“那就找個擅長的!”趙辰溪淡淡的說完,然後在朱三德的怒罵慘叫聲中起身,“季小大人,要一起去看看嘛?”
季鶴軒其實很不想走這一趟,但是這件事情關乎到姜懷月,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陪趙辰溪一起去。
趙辰溪見季鶴軒那滿臉的不情不願,心中莫名解氣,要知道,自從季鶴軒辭官,他趙辰溪就一直頂著這個大理寺的位置,脫不開身。
如今,能為難為難季鶴軒,他還是很樂意的。
騎在馬上的季鶴軒,有些無奈:“也不知道是不是朝廷的賦稅太重了,現在這個年頭變態的人真的是越來越多了!”
“民風開放,難免會生出來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這跟賦稅沒什麼太大關係。”趙辰溪頭都沒有回一下,“更何況我朝的賦稅並不是很高。”
季鶴軒忽然冷笑一聲:“九王爺應該很久沒有離開過汴京了吧?”
趙辰溪皺眉:“什麼意思?”
“皇城腳下都有這麼腌臢的事情,九王爺又為什麼覺得外頭會比汴京要來的乾淨一些?”季鶴軒笑,“有時候,九王爺還是應該出去走一走的,不然容易坐井觀天。”
趙辰溪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往前走。
就在他們一行人走到十字街的時候,趙辰溪卻發現了一輛讓他很熟悉的馬車:“那是不是姜家的馬車?”
季鶴軒臉色驟變,立刻騎著馬上前。
果不其然,就在馬車前看到了語嫣。
“舅老爺!”語嫣趕忙起身,“您怎麼在這裡?”
“你家小姐呢?”季鶴軒皺眉。
“和夕瑤一起去前頭接人了。”語嫣趕緊說道。
“接人?接什麼人?”趙辰溪也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語嫣對著趙辰溪行了個禮,隨後說道:“回王爺,回舅老爺,是小姐以前在沙洲的玩伴,將軍和夫人回來的時候,他們就一起回來了,只是路上貪玩轉道去了一趟蜀地,這才回來晚了,今日才剛剛進城,小姐特地起了個大早去接他們!”
聽到語嫣說的有理有據,季鶴軒才鬆了一口氣:“等會兒接上你家小姐就趕緊走,不要在這裡逗留,耽誤我們辦事!”
語嫣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得出來應該不是什麼小事,她趕緊答應下來:“我們接到人就馬上走,絕對不會耽誤王爺你們辦事的。”
他們一行人雖然不多,但是在這空蕩蕩的街道上還是顯得有些扎眼,他們得速戰速決,再拖下去難免會讓人發現異樣。
季鶴軒和趙辰溪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放下了姜懷月這邊,直接去了十字街。
他們按照朱三德的說法找到了第三間鋪子,小滿沿著牆根走過去,然後站在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啊!”裡頭傳來的,是一陣非常蒼老的聲音。
“我是朱家莊的門房,我們莊頭,讓我來傳個信兒!”小滿掐著嗓子說道。
“他不是被抓走了嗎?哪裡來的信兒?”裡頭的人瞬間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