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江北大水，川南久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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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嶸進宮面見小皇帝，曾經熟悉的皇宮已變得陌生。趙嶸稟報，據他幾日查訪，建造祭壇的百姓受人唆使，幕後另有其人，望能赦免一些無辜百姓。小皇帝答應他。小皇帝覺得趙嶸很親切，聽趙嶸講述他在各地所見的奇聞樂事。這時，王太后來見小皇帝，看到趙嶸很面熟，不停打探他的身世，但都被趙嶸忽悠過去。

趙嶸回到慕竹居，只見太尉府的人已等候多時，來人稱太尉宇文泰有請。宇文泰聽聞，趙嶸醫術高超，特地請他來府，為他兒子宇文軒醫治。宇文軒從小體弱多病，且無法站立，整日靠輪椅行走。趙嶸細心為宇文軒診治、針灸，開出藥方，臨走時叮囑宇文軒夫人王如夢（丞相王森之女）一些注意事項。宇文靜送趙嶸到門口。

天熹八年，江北連日暴降大雨，黃河決堤，百姓流離失所。此時川南久旱，蝗蟲肆掠，顆粒無收，百姓餓殍遍野。兩地官員不聞不問，仍繼續搜刮民脂民膏。百姓們怨聲載道，狀告無門，紛紛湧向京城。當地官府派兵阻攔。

在京城，有些災民飢餓難忍，時常為了食物爭搶打鬥。鬧事災民被關進監牢，牢裡管吃管住，其他難民紛紛效仿，頓時牢里人滿為患。柳知府發牢騷，請示丞相王森被臭罵。丞相王森下令把災民趕出城外。災民們無處可去，只能在城外找一空地暫居，人稱難民村。

河對岸，便是王仁杰和李文富的豪華莊園（聚雲山莊），他們和其他富家公子少爺整日在此尋歡作樂、紙醉金迷，時不時在街上遛狗。山莊每天將許多剩餘食物餵狗或倒掉，就連看門狗都吃撐。然而對面的災民，卻每天處於食不果腹、飢寒交迫之中。

難民村的吵鬧，影響了對岸的王李二人及富家公子享樂，於是王李二人派手下驅趕災民，並放火燒了難民村。

趙嶸和宇文靜一行人上少林寺燒香拜佛。在山上，他們看到少林寺正在施粥，大批的災民早已排成了長龍。董旭向少林寺僧人瞭解到，最近來的災民越來越大，他們的錢糧僅夠支撐數日。王笛從災民那打聽到，他們被一路驅趕，王李二人還火燒難民村。

趙嶸和宇文靜決定教訓王李二人，晚上到聚雲山莊恐嚇李文富，說借糧兩車。趙嶸和宇文靜帶著李文富的親筆印信，上面寫著，贈糧二十車。店掌櫃看著是少東家筆跡，隨後帶著趙嶸等人裝車運糧。第二天早上，少林寺倉庫多了二十車糧食，還留下一張紙條：好心人饋贈。

朝堂之上，監察御史上奏江北、川南兩地受災嚴重，被丞相王森說成危言聳聽，兩地京官附和，稱只是一小部分受災。

王笛從丐幫那得知，王森生日即將來臨，各地官員紛紛帶上搜刮來的金銀珠寶進京慶賀。趙嶸找來宇文靜幫忙。

深夜，他們一行人來到京城郊外的三寶官驛，打劫那些各地來京慶生的官員。他們迷暈官員和士兵，把截獲的古董字畫，金銀首飾變賣，換來的銀兩，一來為災民重建難民村，二來購買糧食，繼續施粥。

被打劫的官員，沒有了賀禮，不得不向京城官員借錢，去古玩店挑選寶物。只見古玩店擺放的部分寶物，正是他們被打劫的東西。官員們詢問寶物來歷，店家回覆，當鋪死當。官員們不敢聲張，只能吃啞巴虧，花重金購買。

米店奸商囤貨居奇，糧食價格一路飛漲，百姓苦不堪言。

早朝上，翰林學士蘇九陽再次提及兩地受災之事，還暗指丞相王森，幾十萬災民嗷嗷待哺，他卻大擺生日宴。

小皇帝趙宸決定開倉賑糧，並下撥賑災銀兩。丞相王森說到江北修堤壩，川南建水渠，都需要人力物力財力。戶部尚書啟奏，國庫銀兩隻夠一部分開支，兩者選其一。太尉宇文泰還想擴充軍費，補充兵員。一時間，朝堂之上，爭論不休。

小皇帝趙宸召趙嶸進宮，讓他想出計策，好排憂解難。趙嶸提出，一來讓百官認捐，京城富戶籌款。二來，安排災民有事可做，打工掙錢。

第二天大殿上，翰林學士蘇九陽提議，讓今年上報豐收的地方官員，按比例分攤，將上交的官糧直接運往災區，向百姓施粥。江南富庶地區，提前徵收三年賦稅，補充國庫。皇帝准奏。

同時蘇九陽還帶頭捐贈銀兩，其他官員紛紛效仿。京城商賈們也慷慨解囊，籌集善款。

退朝之後，虛報豐收的官員紛紛跑到丞相府，求王森支招。王森告知，只能從別地高價購買糧食。

趙嶸和宇文靜從江北災民口中得知，巨資打造的堤壩在大水面前不堪一擊，缺口處發現大量偽劣材料。從川南災民口中瞭解到，水渠已經年久失修，每年維護的錢都入了貪官的口袋。

趙嶸和宇文靜決定再次聯手破案，為百姓伸張正義。他倆兵分兩路，趙嶸去江北永興府調查黃河決堤之事，宇文靜則去川南廣安府調查水渠失修之事。

早朝上，翰林學士蘇九陽奏報，據百姓反映，粥稀且異味，不少百姓出現腹痛、嘔吐。皇帝趙宸命蘇九陽徹查此事。

趙嶸三人來到永興府，暗訪當年知情人，可惜一無所獲，後在丐幫指引下，找到當年李長安的助手黃滔的後人。幸虧當年黃滔秘密留下了手抄賬本。不過賬本記錄了，當年朝廷下撥500萬兩修建堤壩，實際只有100萬兩花在工程上，其餘400萬兩不知去向。趙嶸等人繼續追查，得高人背後相助，發現此事跟丞相王森有莫大關係。

宇文靜和丫環靈兒來到廣安府，途經五虎山，遭遇土匪打劫。從土匪口中得知，自從川南久旱，顆粒無收，許多人百姓被迫上山當土匪，打劫路過商隊。五虎山土匪得知她倆要去調查貪官，大加讚賞，並推薦一師爺給她們。

宇文靜二人找到那師爺，在宇文靜勸說下，師爺良心發現，把一本子交給宇文靜。本子上記錄了這些年貪官私吞修建水渠款，還寫有，花高價請人求雨，實則錢進了貪官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