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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小瓶子,林氏眼皮一跳,謝明珊不知何事,還在和謝宛寧說話安慰她,謝芷寧則垂下了眼睛。

範醫郎拿來開啟一看,又倒在手裡辨認了一下,才確認道:“這便正是那藥了!此藥長得像糖霜,二娘子是不是誤食了?”

姜氏的眼神也立刻變了,謝明珊也呆住了……從她身上掉出來的小葫蘆,裡面是害了宛寧的藥……!姜氏沒馬上說話,而是讓人將範醫郎送出去,女使也跟著去抓藥。

等人走了,林氏立刻去把謝明珊揪起來,厲聲問道:“你好生說,你為什麼要嫁禍昭寧,還要給宛寧下藥?”

謝明珊嘴唇直哆嗦:“我不知道啊!娘,我真的不知道,我連這小葫蘆怎麼來的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給宛寧下藥,娘,真的不是我,我同宛寧交好,我怎麼會害她!燙謝謝昭寧的也不是我,對了,就是謝昭寧,是她和宛寧過不去,是她剛才喂藥的時候給宛寧下藥,我說她怎麼這般好心,她是有算計的!”

說到最後她已經確鑿了,指著謝昭寧厲聲道:“就是你,你還不承認!”

謝昭寧卻捂著傷手,泫然欲滴道:“明珊妹妹,你昨日汙衊我時無人見著真相。今日大家都看到了,你……你怎麼還汙衊我,我給宛寧喂藥時大家都在,我如何能下藥。倒是你剛才喂宛寧妹妹吃糖梅子,我也沒瞧真切,不知道是不是你下藥……難怪你要燙我的手,想來就是想再次汙衊於我!”

謝明珊都快要被謝昭寧的話氣瘋了,謝昭寧這個賤種,她為什麼這麼顛倒黑白,她氣得幾乎語無倫次了,根本沒注意說的什麼:“昨日我的確誣陷了你!可今日我沒有!就是你打了我,就是你下了藥!就是你乾的!”

這話一出,屋內的氣氛幾乎是凝固了。

謝昭寧心裡冷笑,她就是要逼謝明珊說出這句話!謝明珊也果然有這麼蠢!

“你說什麼!”謝昭寧先前走一步,“你說了,昨日你是誣陷了我!”

她的表情深深傷痛,兼之淚光閃爍。姜氏一看就愣住了。

林氏和姜氏都沒料到鬧出這樣的事,林氏臉色也極不好看起來,鬧成這樣,謝明珊幹出這等事,叫她還有什麼臉面對槐安謝家!她是知道白鷺重傷一事,也知道謝明珊指認謝昭寧的。只是昨日她覺得是謝煊的家事,不好旁觀,所以避開沒去。

“你是汙衊了宛寧的?”林氏怒斥,“你!你可知道這是多大的事,你怎能如此胡來!”

“我……我……”謝明珊見無從抵賴,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只能喃喃道,“我沒有真的想汙衊她,我也是推論,不是她又能是誰……”

謝昭寧朝著姜氏的方向,哀哀地哭了起來,“母親,我昨日說我是冤枉的,你們卻不信。我真的沒有傷白鷺,我真的沒有!你們……你們卻說我做了!還說要將我送到靜心庵去……”

她哭得軟在地上,白生生的小臉上全是淚,實在是委屈極了。哭時臉頰邊有渦,更顯得嬌態可憐,她以前她或許頑劣,昨日卻是的確被人汙衊了!姜氏看得心裡彷彿被揉了一下,連忙道:“你……你別哭了!是我們不好!”

姜氏未曾與謝昭寧親近過,伸手想扶她起來,但卻被謝昭寧推開了。她有些忐忑,叫青塢:“快扶你家你娘子起來!”

此時丫頭已經將紗幕撩開,謝宛寧臉上也生了幾粒紅疹,為了剋制自己不去抓撓傷口,她渾身緊繃得發抖。看著姜氏安慰謝昭寧,眼神微微一沉。只是誰也沒有看到。

林氏則對姜氏道:“千般萬般,都是謝明珊的不好,是她信口胡說才害了昭寧。弟妹,是我對不住你。我定會對她嚴加管教!再叫人送了茶參補品來,讓昭寧、宛寧好生養養。”

聽到嚴加管教,謝明珊已經嚇得失了神,但拉林氏的衣袖,林氏也不理會她。今日謝明珊已經是丟盡了她的臉了!

正是此時,外頭傳來女使請安的聲音,父親謝煊下了衙門回來了。

他進屋時還穿著硃紅色的從省服,已經聽到了屋內的動靜,皺眉問道:“怎麼了?”

看到謝昭寧還跪坐在地上哭,已經先入為主地認為謝昭寧闖禍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沒立刻去發作她。

謝昭寧也感覺到了父親的視線,心中只是冷笑。

父親是家裡最不信任她的人,當年鬧出她推謝宛寧下閣樓之事後,謝煊便話都不想再對她說了。後來哪怕她得了權勢了,或是被剝了滿身尊榮要下臺獄了,他都不再與自己聯絡。

姜氏則走上前一步,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明珊已經說了,昨日當真是汙衊了昭寧,今日又……唉!宛寧癢得厲害,你看這事是否要徹查一番,看看究竟是誰所為,否則這家中總沒個消停!”

謝煊卻抿了抿唇,查什麼查,這屋中就這麼幾個人,查到誰頭上去又能好了,昨兒個剛處理了白鷺的事,今天又來了。府中爭端不斷,要是傳了出去,影響的是謝家兩家的關係。

他先向林氏走過去,作了個揖:“二嫂,家中這般出事,實在是對不住了!”

林氏卻道:“哪裡,是謝明珊的錯,無論什麼緣由,她已承認是她汙衊了昭寧,藥瓶的事她也說不清楚……是我教女無妨,倒害了兩位侄女!”

謝煊已經聽姜氏說了,但看了眼謝昭寧的手被燙傷,謝宛寧又哭得哀哀的,他心裡也有些責備謝明珊。但身為叔父,這話他也不好說:“小孩子家家的,不過打鬧而已,昭寧和宛寧也不會怪罪了妹妹,還請二嫂不要過重責罰她。一筆寫不出兩個謝字,這倒不影響咱們家的和睦就是了。”

說著謝煊轉身,對在場之人說:“今日誰也不許對外提起此事,二娘子只是意外發疹子,與任何人都無關。誰若是對外提起叫我知道了,便趕出府去也是該的!”

在場女使婆子並不多,皆立刻應喏。

聽謝煊不怪罪,還要保全謝明珊的名聲,林氏也鬆了口氣。

“我先帶她下去收拾了,下午的掃墓她便不去了。”林氏說著。

謝明珊仍然在哭,“我沒有!娘,我真的沒有,你們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我是被陷害的!我沒有潑謝昭寧,沒有給宛寧下藥啊!”

她這般說著,但是誰也會信她的呢,就這般被帶下去了。

此刻謝昭寧已經被從地上扶了起來,而女使終於將熬好的藥端了上來,給謝宛寧喝下。謝宛寧喝了藥才終於不再癢得恨不得撓破面板,她忍得渾身是汗,可方才也還是沒忍住,撓破了手臂內側的一點肌膚,只怕會留下疤痕。

謝煊先是走到謝宛寧身前看了她的情形,見了模樣甚是心疼,安慰道:“喝了藥好生睡一覺,下午的掃墓你便也不去了罷。”

謝宛寧含淚應好,又說:“父親,我相信不是明珊妹妹所為,她與女兒向來交好,不可能害女兒。您不要怪她……女兒、女兒的傷勢並不嚴重。”

謝煊聽了更是欣慰,這個在他跟前長大的女兒心性良善,大方得體。

“父親都知道,你好生歇息。父親定會找了最好的藥來,必不會讓你留疤的。”謝煊柔聲安慰她,叫丫頭放下了簾子。

謝昭寧聽到這裡,嘴角微勾,這便是謝宛寧,能利用任何情勢為自己獲得好處,如此大度善良,又楚楚可憐,父親怕是對她越發憐惜了。

此時她驚訝的聲音卻響起:“三妹妹,你這衣袖上,怎的有白色的粉痕,可是方才芙蓉花糕上沾染上的?”

謝煊和姜氏聽了她的話,頓時看了過來。只見謝芷寧站在原處,身上穿的那件窄袖羅衣的衣袖上,竟有一抹淡淡的白痕!

謝煊和姜氏走了過來,謝芷寧臉色發白。姜氏則立刻捏起她的衣袖看,皺眉道:“這不就是方才瓷瓶中的藥粉嗎?”她將方才的瓷瓶開啟,倒出些許粉末對比,果然是一樣的。

姜氏對庶女卻是決不會客氣的,立刻沉下臉道:“謝芷寧,這是怎麼回事,你好生說清楚?可是你給宛寧下了藥,叫她發了疹子的?”

謝芷寧看了謝昭寧一眼。只見謝昭寧還一副甚是驚訝無辜的樣子,她心中猛地一沉,隨即立刻跪下道:“回稟父親、母親,女兒……女兒一向乖順,從不與姐妹相爭,怎會去害宛寧姐姐呢!女兒沒有做過!”

謝芷寧因是庶出,人也不出眾,並不受重視。但是她一向是乖巧和順,從不惹事的。這謝煊也是知道的。

可是這藥粉痕跡又是怎麼回事呢。

姜氏卻拍了拍桌子道:“你平日乖順,難不成今日就不會做了嗎?快老實說清楚,是不是你?”

“我想著,”謝昭寧聽到自己的聲音,柔軟又溫和地說,“芷寧妹妹一向與我交好,會不會,是因為我受委屈,才想去害宛寧妹妹的。可是芷寧妹妹你糊塗啊,你何必因我,去害了她呢……”

說著謝昭寧眼眶都紅了,用帕子拭淚。

姜氏又道:“她若是因為你做壞事,也是她的不是!”

謝芷寧向來溫言陷害謝昭寧,卻沒想還有今日被她倒打一耙,看著她哭,再看姜氏的冷視,謝煊的懷疑,謝芷寧也有些心慌意亂。此時謝煊直看著她,沉聲問:“芷寧,你說清楚,究竟有沒有。”

謝芷寧也哭了出來:“父親,我沒有,沒有做過啊!”

此時躺在床上,已經疼得有氣無力的謝宛寧緩緩道:“父親母親,我看芷寧妹妹,也並不像那樣的人,會不會……是明珊妹妹,為了擺脫嫌疑,才做了這般手腳……”

謝昭寧垂首時嘴角微勾,的確不愧能一步步踩著她爬到高位,謝宛寧反應實在是極快。

謝芷寧其實方才只是心慌不知如何是好,聽謝宛寧的話,立刻道:“父親,的確如此,方才明珊堂妹,去倒茶的時候,曾經拂過我的衣袖,我……我當時並未多看!”

姜氏又道:“死無對證,我們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謝芷寧看向謝煊道:“父親,我當真並未做過。何況方才,我從未近過宛寧姐姐的身,都是離得遠遠的,如何能是我呢!”

謝煊想了想,叫了近身伺候的女使紫鵑進來問,得知謝芷寧方才眾人都在的時候,她的確離得遠,後來她又跟著一起去了花房,才覺得應當不是她。

但是想了想,他還是道:“既是如此,應也不是你所為,但你畢竟不能完全說清。我還是罰你禁足三日,你可認罰?”

謝芷寧連忙伏跪道:“女兒認罰!”

姜氏卻看著謝芷寧眼神不善,她就懷疑謝芷寧在其中搞事,可的確她沒接觸過謝宛寧,又不能定她的罪。但心裡對她已極是不喜了。

謝芷寧便這般先被姑子帶下去了,走前看了謝昭寧一眼。

謝昭寧卻依舊是那副極無辜的樣子。

謝煊才走到謝昭寧面前,也看了看她的手,但已經叫女使臨時包紮起來了,什麼也看不到,他也問:“傷得可重?”

謝昭寧垂眸道:“父親放心,傷得並不算重。”

謝煊才又問:“今日究竟是怎麼回事?”

“父親明鑑,女兒的確是被冤枉的。”謝昭寧仍然是這句話,她絕不想平白揹著這樣害人的名聲。“也不知是哪裡惹了明珊妹妹,不過我總想著父親說,姊妹之間和睦最為要緊,所以也沒有同明珊妹妹計較,只希望日後還能同明珊妹妹姐妹情深。”

謝煊看著她許久,緩了口氣道:“既是如此,你也是受委屈了,一會兒父親叫人送些上好的燙傷膏藥去你那裡,你好生用著。不過明珊畢竟是你堂妹,還小了你一歲,不懂事也是有的,日後看到明珊,也不必再與她計較,那金剛經就不用抄了。你今日亦是受了傷,回去歇息吧。”

姜氏動了動嘴唇道:“既之前是冤枉了你,也是我們的不是,一會兒我亦送些東西與你,你也好生用著。”

謝嘉寧才笑了。她再度做出恭敬模樣:“多謝父親、母親。女兒手還有傷,不能伺候父親母親進膳,便先回去了。”

謝昭寧帶著青塢出了門。

青塢見終於出來了,才捧著她的手,心疼地問道:“娘子,您的手傷可要緊?”

謝昭寧搖搖頭,不是滾開的水,她並不覺得有多疼。

她想到方才母親提了徹查一事,但是父親卻不同意,怕的是傷了兩家的和氣。父親對家中之事一貫如此,總是怕傷了顏面,傷了和氣,許多事捂著不說,進而越來越大。

不過恐怕即便調查起來,最多查到謝芷寧的蛛絲馬跡,查到謝宛寧卻很難,她一向是明哲保身,深藏不露的。謝昭寧有時候也在想,分明她才是在謝家被千嬌萬寵養大的嫡出娘子,為何會養出這樣百密無疏、極善演戲的個性。

但是這般,終於痛快地打了這三人一次,也在母親面前洗清了自己重傷白鷺一事,前世這般萬劫不復的開端終於沒落在她身上,她心裡也舒暢極了。彷彿前世種種憤懣不甘,也終於能出一口氣了。但只是一口,接下來的路還極長。

謝昭寧抬起頭,只見外面早已是天光大亮,明亮的晨曦披在屋脊上,遠處有一些起伏的屋脊,那是汴京著名的和樂樓、遇仙樓、長慶樓的屋脊,也只有汴京,才有這樣高的瓊樓玉宇。從前她在西平府,未曾見過汴京繁華,後來回了汴京,又關在這四四角角的宅院裡,也沒得見到汴京繁華。

再後來,汴京於戰火中毀於一旦,於是她總想,這是何等的遺憾。這樣的盛景,一輩子也沒有真切的見過。

謝昭寧想起以前還被關在郡王府的荒院時,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眼睛也看不見了,時常拉著啞巴的手說:阿七,你知道嗎,我從沒有看到過汴京那些熱鬧的地方,我聽人家說,汴京的御街有十多里長,百丈寬,周圍都是街肆,熱鬧極了。還有金明池,演水戲的時候,就連皇帝也是要去的,還有瓊林苑御宴,種滿了奇花異草。我以前眼睛好的時候,想去卻不能去看。現在即便能去,我的眼睛也看不見啦。

她不知道啞巴叫什麼,她問過他的名字,他只是拿起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寫了一個七字,她便一直喚他阿七。

知道他並不能說話,她也不希望他回答,又繼續笑著說:阿七要是也看過,阿七要是可以說話,就能和我講一講有多好看啦。

阿七握了握她的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等半月之後,他卻將她領到一片沙地上,叫她摸沙盤上用木雕新做的那些起伏的建築,她摸到一個地方,他便在她的掌心寫‘金明池’,她便知道這裡就是金明池,她又摸到了有許多樓宇的地方,他又在她的掌心寫‘大相國寺’,她便又知道這是大相國寺。他用這樣的方法,帶著看不見的她遊覽在那個沙盤上小小的‘汴京’上,他們是兩個殘缺的旅人,但是在這個小小的沙盤上,他們好像都能說能看了,什麼桎梏也沒了,他們好像提著琉璃燈,手牽著手,穿梭在汴京熱鬧繁華的街肆上,忘卻了一切的煩擾,那麼輕盈,那麼美好。

那種強烈的情緒充盈著她的心,謝昭寧熱淚盈眶,哭得不成樣子。

謝昭寧收回思緒,眼眶紅了,嘴角卻扯出一絲笑容。

他現在在何處呢?可此時她有太多的事要去做,並不能去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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