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拜師糟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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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一覺呼到晚上。起床坐那緩了會。洗刷，出門。精神飽滿的上班去。柳俊腦袋裡幻想著自己學會了道術，掙了一大堆錢。走路都飄了。先走到包子攤面前，這包子攤早晚上下班時間都在小區門口，為啥中午不在？嗯，因為城管上班了。

“老闆，來屜包子，就要貴的那個。”柳俊豪氣道。看看，工資還沒發，但這氣勢，這生活水準，立馬就上去了。

“肉包子唄？九塊！”老闆怪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問道。尋思這貨是個啥玩意，買個包子裝啥土豪。

豪氣的掏出十塊錢，伸著手等著老闆找一塊錢。老闆把包子跟找的一塊錢遞給了柳俊。順便給了他個不明含義的眼神，他也沒管，拎著九塊大洋買的包子就去等公交了。趁著車還沒來，一口一個塞著包子，別說，這肉包子就是比菜包子香。

柳俊吃著包子，還尋思著，要不要等發工資了，去買個電驢。這麼滴老是擠公交，也不太方便啊。

等了一會，坐上了公交車，用了沒多一會，到站，下了車，來到店門口。

店門還虛掩著。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剛八點。墨漓肯定還沒下樓。推開門，漆黑一片。開啟燈，看見老頭子在太師椅上緊閉著雙眼，嘴的周圍紅紅的，像是血印一樣的東西。當時腦袋閃過了一堆謀殺事件，比如仇家暗殺，厲鬼尋仇等等。

柳俊當時就慌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使勁的掐著老頭的人中。

“師父，師父，老頭，快醒醒啊。”柳俊著急的喊著。一邊尋思著，我這還沒正式拜師，就先剋死了師父，這都啥命啊，老頭還沒教我道術，沒道術就賺不了錢，賺不了錢我就包子都吃不起了。我也太慘了。這都誰啊，對個老頭下如此毒手。電光火石間閃過這些念頭。

“疼，疼，你個小兔崽子還沒拜師就想欺師滅祖？你掐我人中幹什麼？”老頭忽地一下睜開眼道。柳俊這正悲傷過度呢，老頭忽然起來了，差點沒給他嚇過去。

“我這不是著急麼，這看你雙眼緊閉，嘴角像有血似的，我以為你駕鶴西去了。”柳俊淡定的回道。

“會不會說話，你才駕鶴西去了，這你隔壁王姨給的火龍果，我就吃了個火龍果，差點讓你掐的去見祖師爺。”老頭狐疑的看著柳俊說到。咋看也不像是能關心自己的人。

“啊，哈哈，情急之下，使勁大了點，師父你趕緊帶我去弄拜師儀式吧。”柳俊慌忙轉移話題道。

“走吧，跟我上樓，你是我正式徒弟了以後，二樓你也可以上了。”老頭也沒咋計較，轉身往樓上走時說道。

柳俊跟著老頭順著樓梯走了上去。走到二樓，打量了一下，就是普通的樓房二樓，也沒啥特殊的。如果真的有啥特殊的，就是牆上有一八卦盤一樣的東西在掛著。老頭開啟右手邊的門走了進去。柳俊往左看了一下，狗哥在左邊門那趴著，這應該就是墨漓的屋。狗哥抬眼看了柳俊一眼，沒搭理他，又趴了回去。呵呵，這破狗，高傲個錘子。柳俊一邊想著一邊給了狗哥一個鄙視的眼神。可能是感應到他的眼神，狗哥呼一下站了起來。嚇得他三步並兩步竄進了老頭進的那個屋。

進屋看見牆上有兩個畫像。左邊畫著一身穿道袍頭戴道冠的道人，左手拿著寶劍，坐著一頭踏著祥雲的老虎。上面寫著正一道教張天師。右邊畫著一個手持星盤，腰胯寶劍，身穿道袍的道人。上面也沒啥字。畫像前面有一古樸長桌，桌中間有香爐，兩邊有供品，還有個龜殼。

雖然柳俊也不知道為啥有個龜殼在那，但大體也知道這玩意應該是算命的。桌子前面有三個蒲團。側面牆上掛著柄寶劍，看樣子還挺值錢的，沒鑲鑽但鑲的寶石啊。

“過來，當著祖師的面，我再問你一遍。成了我徒弟，你就成了一個真正的道士，因為咱們這一脈也傳承了占卜，所以你也會有五弊三缺。也會面對各種危險，可能受傷、死亡、甚至魂飛魄散。你是否還願意拜我為師？”老頭招呼他過去，嚴肅的對柳俊說道。

“那什麼，我要是不拜師，你會教我道術麼？”柳俊小聲問道。

“不會！”老頭太陽血青筋都鼓了起來，憋出來這倆字。

“那你還問個啥，我同意拜師。”柳俊說到。這老頭真有意思，不拜師不教道術，不教道術我就沒法賺大錢，沒法賺大錢我就吃不起包子，吃不起包子就等於要我命。這哪還有別的選擇。

“對著祖師爺磕頭”老頭沒理他，直接說道。柳俊老實照辦。走到蒲團那老老實實跪下磕了個頭就起來了。

“站起來幹什麼？三個！”老頭怒道。

“兇啥啊兇，你剛剛又沒說幾個。”柳俊硬氣道。師父咋了，師父就不用講理了，咱就這麼硬氣，站在理的一方，威武不能屈。

“鏘”老頭把寶劍拔了出來，放手裡拎著，那寶劍亮的，一看就是開過劍刃的，戳他倆估計還能剩個劍尖。

哎呦我去，嚇唬誰呢，哥們這暴脾氣。不過尊師重道乃我輩應有的高尚品德。只見柳俊撲通一聲跪在了蒲團上，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起身拿起香，一臉嚴肅的拜了拜，把香插在了香爐裡。這行雲流水，毫不墨跡的操作，把老頭都看呆了。

“師父，我拜完了，接下來還有什麼儀式？我都老實聽您的”柳俊恭敬的低頭瞅著老頭手裡的大寶劍道。會大寶劍的老頭就問你怕不怕！惹不起惹不起。

“你既然入我門下，成了修道之人，理應有個道號。我得道號是清風子，一會給你起的時候，後面也帶個子字。”老頭滿意的看著柳俊現在的樣子說道。

“是，是，都聽您的。”柳俊恭敬到。

“弟子今日新收弟子，請祖師賜名。”老頭對著祖師爺畫像恭敬道。

然後看老頭拿起龜殼，從懷裡掏了幾枚銅錢塞了進去，輕輕晃了晃，把銅錢倒在了桌上。柳俊跟老頭正看著呢。只見桌上的那幾枚銅錢閃了一陣金光，自己摞在了一起，金光就暗了下去。

“感謝祖師賜名。”老頭再次恭敬的彎腰行禮道。

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祖師說啥了？這名賜好了？我咋不知道？柳俊腦海一堆問好跳著舞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