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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她還很年輕,不知道上帝贈與的每一件禮物都是明碼標價了的,也不知道一個人所能給與的愛是有限度的。(注)

以至於過了許多年,她才發現,命運早已經為她敲定了結局。

2017年,北京,深秋。

陳西剛出圖書館就接到了現任男友謝南州的電話。

學了一整天,她腦袋昏昏沉沉的,分不清方向。

走出大樓,陳西望著漸漸昏暗的天色,一時恍惚,彷彿記憶回到了過去的某個瞬間。

只是那時年幼,並未分清愛與曖昧的界限,以至於過分天真,總期待某一天她的白馬王子會駕著七彩祥雲回來娶她。

後來才發現,那只是偶像劇。

電話裡謝南州溫柔、帶著少年朝氣的聲線慢慢穿透耳膜:“西西,你學完了嗎?”

陳西站在圖書館門口,抱著一摞書,眉眼疲倦地盯著不遠處的一棵老槐樹,側身避開路過的行人,聲線刻意壓低道:“剛出圖書館,怎麼了?”

這兩天換季,陳西感冒了,說話都帶著鼻音,興致也不高。

謝南州頓了下,刻意忽視陳西略微沙啞的嗓音,興致勃勃地邀請:“我兄弟今天過生日,在三里屯附近的酒吧包了個場子,晚上有你喜歡的樂隊表演,你過來嗎?我來你宿舍樓下接你。”

陳西拒絕的話剛到喉嚨,謝南州略帶抱怨的話便接踵而來:“你已經拒絕我三次了,這次能不能給我點面子?我剛在他們面前誇下海口,說你今天一定到場。你要是不去,我很難收場的。”

“我知道你是個愛學習的好姑娘,可是能不能分一點時間給你男朋友呢?”

明明是誇獎的話,卻聽得人心底拔涼。

一陣穿堂風突然呼嘯而過,陳西在有暖氣的空間待太久,陡然受到冷風襲擊,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冷顫。

她下意識地裹緊身上的卡其色羊毛大衣領口,抱著書轉身走到不遠處的大理石石柱躲避那猛烈的風。

電話裡謝南州還在喋喋不休地訴說著今晚的安排,陳西卻聽不進一個字。

那一刻她在想,這段懵懂、沒有味覺的關係什麼時候能結束。

結束通話電話,陳西重新捲進寒風中。

過了飯點,路上行人寥寥,地上鋪滿被風吹下的銀杏葉,遠遠望去,好似一場無聲的祭奠。

陳西的心情跟這天氣似的,灰濛濛的,不見晴。

-

回到宿舍,陳西剛推門進去,室友李青聽到動靜,立馬扒開床簾、探出腦袋檢視回來的人是誰。

發現是陳西,李青立即翻身坐起來,隨便巴拉一下她的大波浪捲髮,面帶神秘微笑,語氣八卦道:“西西,你猜我剛剛在學校門口看到什麼了?”

陳西走到自己的書桌,放下手中的《民法學》,邊解脖子上的圍巾邊抬頭看斜對面的李青,嘴上配合地問:“看到什麼了?”

圍巾一解,陳西感覺脖子上的束縛一下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空蕩。

李青不知道想到什麼,舉著手機意味深長道:“林梵剛在校門口上了一輛超跑。”

“別說,她還挺有本事的。”

“上次校慶捐了一棟樓的人你知道吧?就姓周的那個老闆,今年不過30出頭就身價上億,偏偏長得比熒幕上的男明星還好看。林梵能勾搭上他還真是夠大膽,只是不知道她能在他身邊待多久。”

“聽說他的女友換了一茬又一茬,最長不超過一個月,且都是年輕漂亮、長相明媚的女大學生。”

大家都不再是剛入校的年紀,天真得以為這個世界真愛最重要。

李青話一出口,陳西就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

不管是出自嫉妒還是鄙夷,又或是名校生在千軍萬馬中廝殺過來的驕傲心作祟,李青這個打小出生北京、父母是高校教授的大小姐是很不贊成林梵這樣的做派的。

林梵是藝術生,課時安排跟陳西完全不同,陳西跟她同寢三年,幾乎很少跟她碰面,對她的印象也只是一個長得很漂亮、不怎麼愛回寢室的蘇州人。

以至於李青透露這個訊息時陳西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一個不怎麼熟悉的室友的八卦遠不如她即將要面對的司法考試重要。

只是陳西沒想到,後來她跟林梵的關係遠不止如此。

-

謝南州第三次打來電話時,陳西剛洗完頭。

電話裡謝南州表明他已經到女生宿舍樓下,詢問陳西什麼時候能夠下樓。

這話問得霸道,沒給陳西一點拒絕的餘地,陳西不想在這些小事上跟謝南州吵架,當即說等她五分鐘。

五分鐘後,陳西吹完頭髮,重新套上那件卡其色大衣出門。

她沒化妝,可素面朝天也遮不住她的年輕漂亮。

她生了雙溫柔多情的杏眼,卻配了張倔強的鵝蛋臉,明明眼裡含淚,神情卻是冷的,讓人分不清她到底脆弱還是堅強。

出了宿舍樓,陳西站在大門口的第一臺臺階,抬頭就見不遠處停了一輛黑色邁巴赫,旁邊赫然站了個身形優越,穿名牌衛衣、長相清秀卻稍顯稚嫩的年輕男人。

陳西視線越過謝南州,重新落在那輛看似低調卻奢侈的邁巴赫身上,陡然想起李青談論林梵時的神情。

她不禁自嘲,在旁人眼裡,她是不是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拜金女。

謝南州瞧見陳西,立馬將手機揣進褲兜裡,抬手招呼陳西快點上車。

陳西收回思緒,嘴角扯出一絲看不見弧度的淡笑,挪步走向邁巴赫。

嘭——

車門剛合上,陳西還沒來得及系安全帶,謝南州就遞給她一杯奶茶,體貼道:“路上剛買的,還是熱的,暖暖手。”

陳西遲疑半秒,伸手接過奶茶,輕聲說了句謝謝。

謝南州聽到謝謝,下意識扭頭望向女友。

大一軍訓時謝南州就知道法律系有個不愛說話、性子冷淡的美女,上了好幾次表白牆都沒人拿下她。

謝南州在思政課上見到發言的陳西立馬被她不施粉黛卻漂亮得不可方物的美貌和不卑不亢的談吐吸引。

本以為她如傳說中那般很難搞定,沒想到他追了不到一個月就抱得美人歸。

只是他到現在都想不通,明明她都答應了他的追求,為何戀愛期間總是表現得很客氣,彷彿他們只是兩個因為“戀愛”這個名頭湊在一起的陌路人。

陳西在發呆。

邁巴赫開出R大校門口時,她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側影,她下意識挺直脊背想要再看一眼那輛京a打頭的豪車。

好巧不巧,升降杆出了故障,兩輛車擦肩而過時堵在出口。

謝南洲在車裡抱怨學校的這些老舊淘汰了,陳西卻將注意力都在放在那輛黑色豪車上,只因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是林梵吧?

陳西視線下意識挪向一旁,男人大半身子被林梵擋住,陳西並沒看清臉。

只能從剪裁得體的神色西裝、搭在窗沿的修長手臂以及手腕上那塊價值不菲的名錶揣測出男人的身價不一般。

這應該就是李青口中的豪車主人了吧?

再聯想到李青當時的口吻,陳西隱約覺得李青說這話時多少帶了點嫉妒的情緒。

升到一半的升降杆突然被修好,緩緩往上抬了點。

兩輛車擦肩而過時,謝南州下意識開腔:“我去,庫裡南!這車牌挺巧啊,0724不是你的生日嗎?”

陳西對車沒什麼研究,僅限於知道名字,看謝南州反應這麼大,陳西本能回頭想要再確認一遍。

好巧不巧,對面豪車後排車窗突然被人降下。

陳西與男人的目光正好撞上。

看清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陳西驟然愣住。

她張了張嘴,下意識想要說點什麼,卻怎麼也發不出音。

過了許久她才無聲地吐出三個字:周、宴、舟。

_

R大女寢樓下,老吳將車停在綠化帶旁的停車位。

周宴舟嫌車裡悶得慌,沒等車停穩,他就撈起煙盒、打火機下了車。

他走到一棵老槐樹下,手忙腳亂地點了根菸,眯著眼狠狠抽了口。

煙霧繚繞之際,周宴舟腦子裡驟然浮出一張巴掌大的臉,想起剛剛在校門口碰上的那雙霧濛濛、總是看不透晴天雨天的杏眼,周宴舟吞嚥的動作突然重了些。

不知道想起什麼,他冷笑一聲,薄唇裡溢位一句:“挺好,長本事了。”

老吳坐在駕駛座等人,回頭看著後排哭得眼眶通紅的林梵,想起半小時前包間裡的慘烈場面,終究是心軟,提醒了一句:“先生最不喜歡的就是女孩子爭風吃醋。”

“小姑娘,先生不是你能拿捏的人。你要是真想長待在先生身旁,還是得正正心思。”

說到這,司機想起一個明眸皓齒的姑娘,自言自語:“倒是有例外,只是——”

林梵對司機很尊重,聞言情不自禁地發問:“他真的不會愛人嗎?”

司機嘆了口氣,欲言又止道:“林小姐,您越矩了。”

林梵擦了擦眼淚,急忙說剛一時心急,她不會問了。

下了車,林梵站在女寢外面的臺階,目送那輛車牌號為0724的庫裡南消失在視線。

回到寢室,只有李青在,林梵今天很累,沒精力應付任何人。

她將新得的愛馬仕包包小心翼翼放桌上,脫掉鞋,疲倦地爬上床睡覺。

閉眼前,她看了眼對面空蕩蕩的床架,下意識問:“陳西沒回來?”

李青翻了個身,嘟囔一句:“約會去了唄,又不是隻有你有男朋友。”

林梵被那句男朋友安慰到,她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習慣性地炫耀:“他真是個頂好的人。能遇到他是我三生有幸。”

李青翻了個白眼,腹誹:蹬鼻子上臉了是吧。到底是男朋友還有金主?你自己沒點數?

不怪林梵多心,她想起司機臨走前的警告,腦子裡浮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她抓了抓床單,忍不住問:“李青,陳西的生日是幾月幾號來著?”

到底是室友,李青雖然不喜歡林梵,卻也沒撕破臉皮,她翻了個身,脫口而出:“七月底吧。”

林梵抓著被子的手一緊,“你知道具體時間嗎?”

李青皺了皺眉,搞不清林梵想幹嘛,她仔細想了片刻,還真想到了具體日期:“好像是7.24?”

話音剛落,林梵的臉色頓時蒼白下來。

她腦子裡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卻又覺得不可能,極力找藉口忽視它。

一小時後,陳西跟著謝南州進入酒吧,沿著沸騰的舞池走到最裡間的包房。

推門進去,一堆人坐在沙發,男男女女加起來不下二十人。

陳西一眼看過去,全是生面孔。

坐在最中間的壽星看到謝南州,立馬放下酒杯,熱情招呼:“就等你了,遲到了半小時,自罰三杯。”

謝南州怕陳西尷尬,下意識伸手想要牽住陳西的手拉她入局。

哪知手觸碰到陳西指尖時,被她條件反射地躲開。

眾目睽睽下,這一幕被無限放大,現場氣氛一下子冷下來。

陳西后知後覺地意識到剛剛的舉動太過,沒給謝南州留一點面子,她想要開口解釋,抬眼卻見謝南州神色複雜地望著她。

有失望、不解還有一些陳西摸不透的情緒。

嘭——

空氣中響起開香檳的聲音。

一個穿著短裙、抹胸,化著濃妝、膚色深沉、扎著髒辮的年輕姑娘突然舉著香檳對準陳西撬開瓶蓋,氣泡不受控制地冒出來,灑了陳西一身。

在場的人都沒反應過來,直到女生沒什麼誠意的道歉聲響起,眾人才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

陳西作為受害者,面對女生挑釁的道歉,只能徒手擦掉大衣上的酒漬,迎上女生自帶敵意的目光,平靜地搖頭,大方地回應一句:“沒關係。”

女生卻不買單,抱著手臂,滿臉不屑道:“綠茶。”

下一瞬,女生看向謝南州,嘲諷道:“謝南州,你的眼光越來越差了。”

陳西臉色一白。

謝南州見狀,連忙摟住陳西的肩膀,面露不悅地阻止女生:“唐媛,你夠了。”

壽星見氣氛緊張,立馬跳出來作和事老:“好了好了,今天我過生日呢,你倆能不一見面就針鋒相對嗎?”

謝南州翻了個白眼,無奈道:“她要不發神經,我犯得著惹她。”

說著,謝南州護短地摟住陳西的肩膀往卡座坐,期間不停有人投遞來目光,陳西不想當成動物園的猴子觀賞,扯了扯謝南州的衣袖,小聲道:“我去個洗手間。”

謝南州仔細打量兩眼陳西,確認她沒生氣後,體貼詢問:“需要我陪你嗎?”

陳西輕輕搖頭,弓著腰起身,沿著角落走出包廂。

走廊出乎意料的安靜,陳西順著指路牌往走廊深處走了兩分鐘,轉身拐進一旁的洗手間。

她站在鏡子前,低頭開啟水龍頭,捧了小捧水慢慢清理衣服上的酒漬。

清洗幾遍都清除不了汙漬,陳西認命地關掉水龍頭,扭頭卻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陳西當場愣住。

那人後背輕靠在牆頭,指間捏著一根菸,神色慵懶地抽著。

煙霧繚繞間,陳西彷彿回到幾年前,那時他也是這副沒心沒肺、浪蕩不羈的樣子。

只是那時他眉目間總是透著一股淡淡的煩躁,好似被什麼煩心事煩擾,不得解脫。

後來陳西才知道,有個正值芳華的姑娘為他丟了一條命。

周宴舟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碰見陳西,他被如今的陳西驚到,連猩紅的菸灰掉落手揹他都沒察覺。

許久,他才挺直腰,神色不明地瞥向不遠處愣得說不出話的陳西,故作鎮定地打招呼:“好久不見。”

陳西聽到那道熟悉的嗓音,心跳莫名漏跳一拍,她屏住呼吸,抬起頭顱慢慢與男人對視。

視線觸碰到那雙多情的、總是含著笑意卻分不清真情實感的桃花眼,陳西本能地抿緊嘴唇。

周宴舟自動忽略陳西眼底的生疏,上下打量一圈陳西,不知道想到什麼,他輕笑一聲,自來熟地寒暄:“長高了不少。來北京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之前不是答應你,等你考到北京,我陪你玩幾天。幾年沒見,你沒忘記我吧?”

或許是男人的語氣太過無辜,陳西想起從前的恩怨,向來被誇好脾氣的她忍不住針鋒相對:“那你呢?恐怕早將我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如果不是今天偶然碰見,周宴舟,你還會聯絡我嗎?”

男人突然理虧,望向陳西的目光裡充斥著化不開的歉意。

陳西卻覺得這男人假得要死。

如果不是聽信他的鬼話,她怎麼會拋棄一切從南邊跑到北邊,只為他一句“你好好學習,我在北京等你”。

在這樣的環境裡碰到周宴舟是陳西沒有想到的。

她以為她會歇斯底里,會撕破臉皮質問當年他為何避她如猛獸,可真正重逢,她只剩下好笑。

周宴舟不想跟她傻站在走廊計較那些他覺得沒有必要的小事,轉而掀開眼皮打量起眼前的小姑娘。

褪去少女的天真、稚嫩,此時的陳西多了幾分小女人的成熟。

大衣長度到小腿,衣領半敞著露出裡面的桃粉色的緊身針織打底,下身是一條純白牛仔褲,腰間繫了條棕色皮帶,勾勒出她的完美線條。

她膚色均勻、白皙,鵝蛋臉嫩得能掐出水,比得過大把明星。

漂亮、有刺、不敢招惹。

這是重逢後周宴舟對陳西的第一印象。

他試圖找點拙劣的藉口應付現在的尷尬場面,陳西卻先一步做出反應。

她素著一張臉,深吸一口氣,面不改色地道別:“我男朋友還在等我,告辭。”

周宴舟聽到男朋友三個字當即皺眉,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你談戀愛了?”

陳西抬起頭,目光灼灼地望向處在質疑中的周宴舟,點頭承認:“是。”

不知道想到什麼,陳西勾起嘴角,嘲笑道:“他比你勇敢多了。”

周宴舟神情一凜,看著陳西久久沒吭聲。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好姑娘,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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