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江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聽著張德江的敘說,我感覺這好像是討債鬼。
其實民間關於討債鬼的傳聞基本上就只有三種,但都是關於孩子的。
一說是做父母的上輩子欠了孩子,所以這輩子這孩子還是投胎到了他們家,讓他們繼續還債。
二說則是這孩子在前世欠了父母債務,這輩子償還。
第三種說法是冤家對頭死後投胎成為自己孩子,這種也是討債鬼。
但除了這三種說法之外,還有一種討債鬼,這種討債鬼專門討人性命!
有些人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會在心裡祈禱,希望老天爺或者是各路神明幫助自己。
但是恰好這個地方陰氣較重有邪祟,這些邪祟就趁虛而入幫了忙,這在無形之中就欠了邪祟的債。
所以這個忙不是白幫的,需要用百倍千倍來償還,償還不了就用命!
“有點討債鬼的意思。”
黃上對我點點頭,“但是我有一點不理解,為什麼這個畫中人會讓苦主找到指定的東西呢?”
“據我所知,一旦成為了畫中鬼,那麼是絕無可能脫離畫,找什麼東西來都沒有用。”
“最關鍵的是,苦主的兒子偷偷把畫拿出去過,在這之前這畫本身沒有問題。我說的對吧?”
最後,黃上看向張德江。
張德江點點頭,“沒錯,我兒子偷拿這幅畫之前,一直是風平浪靜。”
“我也問過他到底把這畫做過什麼手腳,他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來。”
“而且我兒子現在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了,頭髮都白了很多。”
說到他兒子的時候,張德江一臉的心疼加無奈。
我跟黃上對視一眼,同時皺了皺眉。
張德江的兒子只剩下了皮包骨,也就是說精氣神全都被畫中的那個女鬼給吸走了。
就算是到時候把這女鬼給打的魂飛魄散,那麼張德江的兒子也沒有幾年壽命可活。
隨後又跟張德江瞭解了一些情況,那畫中女鬼讓張德江找的東西他是一樣也沒有找到,不是沒有錢買不起,而是沒有這些東西!
之後我們搭乘飛機前往雲平市。
張德江住在雲平市的富人區,家裡的別墅比李虎子家的氣派多了。
“吳大師,這就是那幅畫。”
張德江把我跟黃上領進他的書房,指著掛在牆壁上的一幅畫開口道。
我一抬頭,隨後猛然一怔!
“操!”
誰能想到,那牆上掛著的畫,畫中人居然是我媳婦兒!
我以為自己眼花了,趕緊揉了揉再次看向那幅畫。
可畫中的人,依舊沒有變樣,還是我媳婦兒!
我不信邪的看向黃上想要問問它看到的是誰,卻見到黃上也是一副震驚的神情,“那畫裡的人不就是你的媳婦兒嗎好兄弟!”
妥了,這說明畫裡的人就是我媳婦兒!
可為什麼我媳婦兒的畫會出現在這裡?!
最重要的是,畫裡的那個鬼魂,不是我媳婦兒!
既然不是我媳婦兒,為什麼要讓張德江找到指定的東西,之後那畫中的鬼魂就能成為我媳婦兒的模樣!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關聯,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只覺得眼前有一層迷霧籠罩,只要把這迷霧撕開,那麼我就能找到答案!
幸好這個活我接了,不然到時候絕對要汗流浹背的!
“這是....你媳婦兒?”
張德江一臉懵逼的看向我問道,“你媳婦兒的畫怎麼出現在我這兒了?”
“怪不得洞幽真人說只有年輕風水師能破了此局,看來我真找對人了!”
我沒有接張德江的話,而是腦子裡思考這畫。
是誰畫的這副畫?
既然說是高仿,那麼豈不是說有真品?
真品又在誰的手裡,真品之中,是否有我媳婦兒的魂魄?!
想到此處,我眼睛一亮看向黃上,“萬歲爺,你覺得真品古畫裡面有沒有我媳婦兒的魂魄?”
黃上豁然扭頭,神情凝重的對我說道,“必須有!”
“不然我們此行來雲平市是為了什麼?”
“只是那古畫裡到底是魂還是魄,到時候就知道了!”
說完,黃上一下子跳到書桌上,指著那幅畫像說道,“張德江,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這副畫?”
“如果可以的話,帶我們去見他。”
張德江臉色一苦,“這....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但是你們是不是要先把我家的事情給處理好?”
現在他心裡已經著急的快要冒煙了,哪有心情帶著我們去找那什麼賣給他畫的人?
黃上齜牙咧嘴就要懟張德江,但是我給它使了個眼色,它只好乖乖閉嘴。
“先帶我們看看你兒子什麼情況再說吧,這副畫是誰賣給你的,這一點我們必須要弄清楚。”
“因為有可能賣你這幅畫的人,他想要讓你們張家倒閉也是說不準的。”
賣畫之人有沒有按著好心,這誰都不知道。
到時候只要找到賣給張德江這幅畫的人,說不定就能找到答案。
要是能讓張德江的兒子張澤說出來偷走這幅畫之後做了些什麼,興許也能有眉目。
“好!”
張德江領著我們就到了他兒子張澤的屋子裡。
屋子裡除了病床上躺著的人之外,還有一個女人,看起來雖然沒有李虎子的老婆王靜年輕但是長相卻比她端莊賢淑多了。
這女人是張德江的老婆,叫程月蓮。
“月蓮,這就是吳大師。”
“這位是吳大師的師兄,別看它現在的樣貌只是一隻黃仙,這說明有實力救我們家!”
張德江對他老婆介紹著我跟黃上。
程月蓮當即就要對我跟黃上下跪,讓我來把他們兒子給救活。
攔下程月蓮之後,我來到張澤跟前,抬手放在他的額頭上。
這大熱天的屋子裡根本就沒有開空調,但是張澤的身上卻蓋著厚厚的被子,這一摸之下發現他額頭冰涼!
這張澤的樣子還真是皮包骨,眼窩深陷,就跟絕食了半個月差不多。
要不是他時不時有微弱的呼吸,我還真以為他已經涼了。
我翻開他的左眼眼皮看了看,眼神空洞,而且在眼白的地方多了一條灰線!
“陽氣,精氣缺失嚴重,必須要補回來。”
“而且,還丟了魂。”
我看向黃上。
生魂一丟,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