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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站著的年輕人,神色平靜的看著我跟張德江。
隨後,接通了手裡的電話。
並且,還開啟了擴音。
“太子爺,張德江來退那幅畫了,您能過來一下嗎?”
當被黃上控制的劉奇水聲音從那個年輕人手機上傳來的時候,黃上很識趣的控制劉奇水結束通話了電話。
接著快速的爬到我肩膀上小聲的對我說道,“這曹承澤來的還挺快的,白白浪費我的力氣麼這不是。”
“而且這小子來者不善,待會兒要是動起手來的話,你先走,我來殿後!”
這黃上平日裡雖然沒個正形,但是正兒八經的認真起來,倒是挺讓我意外的。
黃上說的沒錯,曹承澤這次來肯定是來者不善,他身邊站著兩男一女,從身上散發的氣息來看,沒有一個是善茬。
先說說這曹承澤,雖然身為寧安區的太子爺,但是他的身上並沒有那種外顯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態勢,反而顯得沉穩內斂,看起來就跟富家公子一樣。
這就導致他的形象跟身份極度不符,不知道他身份的肯定會以為他是個有修養的富二代。
但是,我在他的身上卻看到了濃郁的血腥煞氣!
這就表示,直接或者間接死在曹承澤手上的人不少,至於人數我暫時無法估量,可能十幾個,也可能幾十個。
他身後的女人燙著一頭大波浪,穿著紅色V字開口的緊身皮衣,讓胸前的大波浪晃的黃上眼睛都挪不開了。
這皮衣大波浪身上的血腥氣息不比曹承澤少,看起來也是一個蛇蠍美人。
曹承澤左邊的那人,是個中年男子,雖然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但是那鼓鼓囊囊的肌肉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人。
同樣的,他身上的也有血腥煞氣,不是個善茬。
最後一個,是年齡看起來有五十來歲的男人,這人長相一般,但是斜挎著一個包,包上印有八卦,不用說也是跟我同行。
甚至,我有理由相信,昨晚張家發生的事情,就是他在背後搞的鬼。
因為這個老登在剛出現的時候,眼珠子就不停的在我身上打量,殺意極其的明顯!
“太....太子爺,這不關我事啊,我也不知道剛剛為什麼會給你打電話!”
“是他們想要退那幅畫,所以才.....”
劉奇水很快就恢復清醒,無比忐忑的對曹承澤解釋說道。
曹承澤抬起右手示意劉奇水閉嘴,隨後看向張德江,“張總,是準備把那幅畫退回來是吧?”
“沒問題,按原價給你退,把畫拿來吧。”
張德江一怔,沒想到曹承澤居然同意退畫了,於是有些懵逼的看向我。
現在畫在我手裡,退不退畫只有我說了算,他張德江已經做不了主了。
而且平心而論的話,他張德江自然想要把畫退回去的,興許退回去之後,他們張家就不會再有那些麻煩事。
我自然也猜透了張德江的心思,神色平靜的看向曹承澤,“畫,在我的手裡。”
“你的手裡也有一副同樣的畫對吧,開個價吧,你那幅畫我收了。”
畫是肯定不可能退給這個曹承澤的,誰知道他現在對我媳婦兒的畫像打著什麼主意?
我不僅不能退,還要從他手裡把畫給奪回來!
“小子,搞搞清楚好吧。”
曹承澤身邊那個肌肉男一扭頭,冷冽的目光在我身上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番,“你也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誰。”
“趕緊把你手裡的畫交出來,否則老子一拳打爆你的腦袋!”
這肌肉男,還真有點光長個子不長腦袋的意思。
“虎鯊。”
曹承澤斜視了一番這個肌肉男,“打打殺殺的事情,不要隨口就說出來。”
“不然,嚇到某些鄉下來的小朋友可就有失風範了。”
曹承澤明嘲暗諷一番之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畫是在我的手裡,但是你想要從我手裡買走這幅畫,別想了。”
“不管你用什麼理由,開出什麼天價,你都別想拿走畫。”
聽著曹承澤的話,我沒有直接反駁。
因為我知道這畫想要拿回來不會那麼簡單,不過我有的是辦法,倒是不用急於一時。
而且萬一把他給逼的太緊,從而導致他把那幅畫給毀了,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黃上跟我說過,極有可能我媳婦兒的魂魄就在那副真品的畫中,畫要毀了我媳婦兒還陽為人的計劃就直接泡湯!
“如果你肯把那幅畫交給我,我出這個數。”
說著,曹承澤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個億?”
我冷冷一笑問道。
要是這曹承澤真能拿出來一個億買走我手裡的贗品,這就說明哪怕贗品都對他很重要!
“你想多了!”
虎鯊嗤笑一聲,“你腦子裡長的什麼玩意兒,怎麼這麼敢想?”
“張口閉口一個億,你以為一個億是多少錢?見過一個億嗎?”
“這是一百萬,懂嗎?一百萬!”
曹承澤對我點點頭,表示這一根手指頭就是一百萬。
張德江面容有些古怪,他是雲平市的首富,這一百萬他還真沒有放在眼裡。
雖然當初他買的這幅畫是三十萬,現在說起來曹承澤給了三倍還要多的價格把畫買回去,但是他也知道我肯定看不上這一百萬的。
“原來家大業大的寧安區太子,認為我手裡的這幅畫只值一百萬。”
我笑著搖搖頭,“沒有一個億,這畫我不賣。”
話是這麼說,就算是他拿出來一個億,畫也不能給他!
“我也沒打算要。”
曹承澤對我冷冷一笑,“畫你留著吧,一副贗品罷了。”
“我想收回來這幅畫,不花一分錢。”
說完,曹承澤不動聲色的看向那個五十多歲的風水師。
風水師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巧了,我的打算也是一分錢不花,就把你手裡那副真品給拿回來。”
我跟曹承澤針鋒相對!
他心裡打什麼主意,我很清楚,從現在起就要對他們完全戒備起來。
畢竟風水師的手段,可是非常神出鬼沒的。
尤其是風水師對付起同行,那更叫一個傾盡所有,不把對方弄死誓不罷休。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說完,這曹承澤轉身向外而走。
虎鯊那個肌肉男對我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小子,希望你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還有你肩膀上的那隻黃鼠狼,讓我逮著它,非得烤了它不可。”
黃上衝虎鯊肌肉男一齜牙,豎起一根中指,“小子,記住爺的一句話,禍從口出!”
“本大爺遲早撕爛了你那張臭嘴!”
我可以對它說些烤了它之類的話,但是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這麼對它說!
所以黃上,就記住了這個叫做虎鯊的肌肉男。
緊身衣大波浪對我拋了個媚眼,“小哥哥,要是你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我就好好的疼愛你。”
黃上再次對這大波浪豎起中指,“最毒婦人心,你這娘們兒毒死了不少男人吧?”
“身上的騷味兒那麼重!”
“趕緊滾吧!”
大波浪臉上笑容一僵,隨後憤然轉身而去。
至於那個五十多歲的風水師老登,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
等他們走遠了之後,黃上從我的肩膀上跳下來朝著門外就跑去。
“好兄弟別擔心我,我去給你打探一下情況!”
“還有,給我準備好燒雞白酒,我回去就要吃喝!”
臨走之前,黃上給我留下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