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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我睡唄。”陸清棠扁扁嘴,又白了他一眼。

墨則深塞下最後一口雞蛋,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隨你的便。”

端起一杯茶,咕嘟咕嘟往嘴裡灌,起身就坐床上去了,生怕陸清棠跟他搶一樣。

這時候,有宮女打來洗腳水伺候他洗腳,洗漱後他就躺上去了。

雖是閉著眼,墨則深腦中卻在想著如何能把陸清棠留在架子床上。

畢竟那羅漢床太硬,小憩可以,睡一晚準得腰痠背痛。

這床又不是睡不下兩人,他更不是禽獸會欺負一個孕婦,何必這麼提防著他。

耳畔傳來陸清棠洗腳的嘩嘩水聲,水聲消失,墨則深睜開眼,瞧見陸清棠正揚起白嫩的腳丫子等著宮人給她擦腳。

那雙又白又小的腳微微向上翹著,十個腳指頭似是白白嫩嫩的藕芽,白得發光。

墨則深用手墊在後腦勺上,忽然有了想法,順手就將另外一個枕頭也塞在後腦勺下面。

就等著陸清棠上鉤了。

而洗完腳的陸清棠趿上乾淨的鞋子,起身走到梳妝檯前卸掉釵環,洗漱完畢後便要去床上拿自己的枕頭,卻發現兩個枕頭全被墨則深給霸佔了。

陸清棠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喂,把枕頭還我,我要睡了。”

累了一天了,她真的好睏,要趕緊睡上一覺。

明天早上還要去淑妃宮裡給她換藥輸液,有的忙呢。

墨則深睜開一隻眼,戲謔道:“你過來拿,拿到就是你的。”

看著他這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陸清棠頓時冒火。

剛剛還給他敷傷口,立馬就翻臉不認人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氣了。

陸清棠迅速擼起袖子,剛要伸手去抽他腦袋下的枕頭,卻忽然被墨則深摟住了腰。

她在半空中轉了一圈,竟然轉到了床上。

這是怎麼回事?

墨則深想幹嘛?

“給你,快睡吧。”

墨則深說著,一手抬起陸清棠的腦袋,一手將枕頭塞在她頭下。

陸清棠一臉茫然地看向他,將手護在胸前,警惕起來,“你想幹嘛,我告訴我這才一個多月,你別打什麼壞主意!”

墨則深本想跟她解釋來著,見她這般模樣不禁來了興趣。

他快速抬起腿壓制住陸清棠的兩條腿,陸清棠以為他要來硬的,抬手便要反抗,卻不想墨則深早有預謀地將她的雙手鉗住。

“墨則深你瘋了嗎,我還懷著孕呢,你放開我!”陸清棠奮力抵抗,然而手腳卻紋絲未動,渾身上下更是動彈不得。

她臉色驟然發白,滿臉急切的樣子讓墨則深立馬就心軟下來。

但他依舊將她困得死死的,在她耳邊說道:“你想得美,我不過是可憐你睡在羅漢床上不舒服而已!”

說著,他便鬆開了手。

陸清棠的臉抽了抽,迅速往床裡面爬,拉著被子就遮住自己的臉。

真是丟死人了!

她這麼醜,墨則深怎麼可能對自己起歹心嘛,真是想太多了。

這下糗大了!

然而,她沒注意到的是,此刻的墨則深卻笑意正濃,他滿眼都是蒙著臉的陸清棠。

他笑著笑著,眼底的亮光逐漸消散。

伸出細長的手指,墨則深戳了戳陸清棠的肩頭,“你睡了嗎?”

蒙在被子裡的陸清棠早就開始呼吸不暢了,剛好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從被子裡解脫出來。

“幹嘛!”陸清棠滿臉兇悍,還瞪了墨則深一眼。

“跟你商量個事。”墨則深坐了起來,“陛下派我到衡州練兵,我要離開三個月時間,這段時間你能不能住在宮裡。”

陸清棠一聽這話,兩隻水汪汪的眼睛迅速綻放光芒。

她剛想找個藉口留在宮裡,這不就送上門來了嗎。

不過墨則深為什麼讓自己住宮裡呢?

想到這,陸清棠便問道:“為什麼呀,你是怕我回家跟你的寶貝月兒鬧翻了天嗎?”

“你能不能長點腦子?這麼快忘了前幾天被劫持的事了?”墨則深說完,一臉無奈。

回想起那天陸清棠送香囊的場景,墨則深便有些感嘆。

她不僅送給戴著面具的自己,還送給了餘白,偏偏他這個丈夫什麼都沒有。

這女人,還挺記仇的。

“你說得對,我得住在宮裡,等你回來接我。”陸清棠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光想著宅子裡那些破事兒了,居然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不過,躲在宮裡倒還是挺安全的,這幫亡命之徒,總不能找到宮裡來吧。

不過,這是三個月以後的事情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抓緊睡覺。

她現在真的好睏。

陸清棠打了個哈欠,又趴回枕頭上,卻看見墨則深在看著自己,他的眸中裡似乎帶著不捨。

墨則深瞧見陸清棠也在看自己,便收回了視線,正色道:“在宮裡老實點,不許同我母妃頂嘴,更不準亂跑亂說話,否則……”

他頓了頓,語氣裡染上幾分不耐煩,“否則,你那姦夫也救不了你!”

墨則深此刻很是矛盾。

他明白自己這是對陸清棠產生好感了,是那種一想起來就讓人心裡發癢的好感。

兩個人的感情摻雜不了半點瑕疵,越是這樣想,他愈發憎恨讓陸清棠懷孕的那個人。

聽罷這話,陸清棠“蹭”地一下爬起來,跪坐著看向墨則深,眸中帶著冰冷和厭煩。

她勾起唇角,冷笑著對墨則深說:“知道我為什麼對你的姦夫哥念念不忘嗎?因為人家比你高,比你帥,比你大!”

聽罷這話,哪個男人能受得了,然而看向陸清棠的肚子,墨則深卻生生將這口氣嚥了下去。

他轉過身,背對著陸清棠。

他後悔自己剛剛說出“姦夫”兩個字,這不是在自取其辱嗎?

陸清棠的性子自然是一句話都不會饒過他的。

感覺到陸清棠已經躺下了,墨則深緩緩開口,“陸清棠,對不起,我……我以後再也不提那些事了,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等你生下孩子,把孩子送走,咱們照樣還是夫妻,好不好?”

他期盼著陸清棠回他一個“好”,或者大哭一場。

然而半晌卻並沒有任何動靜。

墨則深轉過臉,見她也背過身去,便伸手輕拍了她的肩頭,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整個房內就只有陸清棠均勻有序的呼吸聲。

他有些失望地嘆口氣,拉過被子給她蓋好肚子,吹了蠟燭,整個房間陷入黑暗。

這些話,他再也沒有勇氣說第二遍了。

這次沒聽見,下次就再也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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