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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意就算了,左右他又不會有什麼損失,人家攝政王爺不會真生氣。
剛走到門前,墨則深就要抬腳跨過門檻,卻聽見身後陸清棠一句“回來”,他立馬退回去。
“不就親一下嗎,又沒有什麼損失,你這麼帥,佔便宜的還是我呢。”陸清棠放下蘋果,嘴裡嘟嘟囔囔地說著。
一邊說,她還擼起袖子,像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過來!”
墨則深乖乖上前,雙手壓在陸清棠坐下椅子是扶手上,彎下腰,好讓陸清棠方便一些。
他深邃的眼眸中戲謔與期盼掩藏不住,讓陸清棠不禁臉紅。
不管了,先把他哄住再說。
她抱起墨則深的臉,猛地“啪嗒”一下,完事兒!
只是,她的心慌得不行。
“那你得去給我說好話,我想掙這個錢……”陸清棠並沒有鬆開抱住墨則深的動作,細聲細氣地同他說著。
墨則深沒有說話,而是轉過另外一半臉給她,滿眼的得意洋洋。
陸清棠心領神會,又親了一下。
心跳不住加快,根本控制不住,陸清棠當即臉紅了起來,快速拿起一旁的蘋果啃著,掩飾著自己的不安。
墨則深這才得意地笑笑,他站直了身子,“那你等著,我這就和攝政王商量商量。”
清清嗓子,墨則深裝作若無其事似的走出屋內,又把陸清棠獨自一人留下。
過了一會兒便正式開宴,墨則深回來帶著陸清棠去宴席上用飯。
小聲同她講已經無事,至於治療一事,還需要宴會結束後再議。
這已經是喜事兒了,果然還得讓他出馬才行。
陸清棠甚至已經覺得王妃的身份還是挺不錯的。
然後墨則深卻什麼都沒做,只向攝政王提及了陸清棠會醫術之事,再加上有鄭國公夫人的幫腔,以及她在宮裡為淑妃診治的名聲,這事兒已經七七八八了。
說到底,還是陸清棠自己爭來的。
有了這個好訊息,陸清棠在席間都吃得很高興,又在撤席後喝了一大碗甜湯。
宴席結束後,大部分客人都逐漸散去,很快攝政王府便安靜下來。
又有人來到前院,將陸清棠夫婦請到正廳,說是有話要說。
“本王有眼無珠,竟不認得王妃的真容,實在是有事體統!”攝政王向陸清棠致歉道。
陸清棠哪裡敢讓攝政王給自己賠禮道歉,連忙擺手,示意無礙。
聊了一會兒,又聊到了攝政王的腿,但明顯,攝政王很不願意砸折了重接這個治療方案。
可是,不砸斷如何安置鋼板?
這個重新再接的活本來就不好乾嗎,要不是看在銀子的份上她還不肯真辛苦呢。
這可不僅是要技術,還得是體力活。
就拿砸斷了來說吧,沒有把子力氣還真幹不來。
見攝政王一臉為難,墨則深便小聲問她,“只能這樣嗎?”
陸清棠點點頭,“一年的時間,骨頭已經長成,我沒辦法再把它恢復原位,就只能砸斷原先的斷裂處,然後重新接骨。”
“很疼的!”墨則深說著,苦著臉的樣子,似乎在砸他一樣。
陸清棠如何能不知?穿越前她幹得最多但就是這個。
有一次她遇到一個孩子,鋼板還沒來得及取,他就又摔斷了腿,原先沒復原的骨頭僅僅只是裂開,就疼得跟殺豬似的。
更何況是人工砸斷的。
見攝政王左右為難,陸清棠也不好說旁的,便道:“攝政王可以考慮一下,等考慮清楚了,再通知我,在這兩個月之內都是可以的。”
月份再大點就不可以幹力氣活了,要不然還不得當場生產了。
離開攝政王府,上了馬車後,夫妻二人雙雙回家。
坐在馬車上,陸清棠手持著糖葫蘆,時不時掀開簾子向外吐籽兒。
“我想告訴你一件事。”墨則深有些想笑。
陸清棠上下打量著他,嘴裡嚼著糖葫蘆,“你說。”
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兒。
她說著,掀開簾子又吐出一顆籽兒。
“其實呢,剛剛攝政王並沒有生氣,我是騙你的。”墨則深憋著笑,“沒想到呀,你也能上當。”
陸清棠:“……”
好笑嗎?
真的是太幼稚了!
她心裡有些惱火,轉過身去,留給墨則深一個後腦勺。
“無所謂,反正我也不吃虧,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嘴上這麼說著,心裡一萬個不爽,被人耍的感覺是真的不好。
身後,許久沒聽見墨則深說話,以為他沒有得逞而感到不快。
轉過臉,墨則深就在身旁坐著,和她貼得很近。
陸清棠往一邊挪了挪,一臉兇悍道:“貼哪那麼近,不熱嗎!”
然而墨則深卻一把捉住她的手,將她摟在懷中,快速低頭親了她唇。
雖說只是蜻蜓點水,但也讓他得到了滿足。
陸清棠當即就臉紅了,耳朵都紅得像是滲血了一般。
“你幹嘛呀,你怎麼這麼無……唔……”
“恥”字還沒說出口,便再次被墨則深堵住了嘴。
就像那天晚上在柴房中一樣,只是動作更輕柔一些,更沒有把舌頭伸進去。
陸清棠貪婪地享受著他的濃情蜜意,許久才分開,然後將頭靠在他的懷裡,羞得不成樣子。
她聽見墨則深的心跳加快,感受著他起起伏伏的胸膛,這一刻她也是個小女人。
她也需要旁人的愛護。
只可惜,這個男人能屬於她。
“兩個孩子以後就姓墨吧。”墨則深伸手攬著她,並用手輕撫著她的肚子。
陸清棠一個機靈趕緊推開他,“不,他們姓陸!”
這一副當仁不讓的樣子,好像誰敢跟她爭她就要吃了誰似的。
墨則深甚至覺得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比她乖巧,可他偏偏怎麼就會喜歡她呢。
如此油鹽不進,爾當第一,無人敢稱第二!
他現在也不在乎這兩個孩子是誰的了,左右都有可能是陸清月乾的好事兒。
她敢對自己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就敢對別人做,他現在甚至有些可憐陸清棠,她是被自己連累了……
不過陸清棠應該想象不到,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會有多艱難吧,不如就先順著她,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他笑了笑,眼神裡劃過一抹精光,“好,隨你,你愛讓他們姓什麼,就姓什麼吧,我不管。”
“這才差不多……”陸清棠撇撇嘴,繼續靠在墨則深的肩上。
伴隨著馬車的晃動兩人很快就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