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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克拍拍胸脯笑了笑,“嚇死我了!”
陸清棠見狀不由得嘴角揚起,繼續剛剛的話,“不是他的還能是你的?你剛剛就是討打知道嗎?要是換了我,非得卸你一條胳膊!”
曾克的臉瞬間又變成了綠色,笑容僵在臉上。
“慫貨!”文戰從嘴裡吐出兩個字,一臉鄙夷地掃向曾克。
曾克的嘴角抽了抽,同樣一臉不屑地看著他,“你不慫,你膽子肥,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戰神,死在他手底下的不計其數。你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可真夠虎的”
文戰沒有說話,雖然不知道他那些網路語的真正含義,但也聽得出來曾克嘴裡沒好詞。他垂眸冷笑了一下,然後抬頭看向他,一雙杏眼微微一沉,立馬變得陰戾起來。
曾克再次被震懾住了,立馬縮縮脖子,並將身子轉過去,裝作看不見的樣子。
陸清棠無奈搖頭,對著他倆說:“趕緊吃飯吧,吃完飯明天一早還得進城,吃完趕緊休息。”
他們幾人在吃飯的時候,大牢裡的墨則深已經紅了眼。
他手持馬鞭將土匪頭子王彪打得全身開花,疼得王彪哇哇大叫,不斷哀號。
“狗日的,我主子可是鎮南王,你們敢打老子,老子讓鎮南王殺了你們!”王彪一邊嚎叫著,一邊向墨則深叫囂。
墨則深歪坐在椅子裡,一副慵懶的模樣,他一邊擺弄著手裡的馬鞭,一邊冷笑道:“別一口一個主子,鎮南王估計都不知道你是哪號人物,說實話,是誰指使你汙衊鎮南王的?”
藩王造反也算是歷朝歷代都會有的事,可鎮南王鎮守邊境南州幾十年一直平安,朝中每每供奉一應不少,需要鎮南王出兵協助,鎮南王也毫不吝嗇。鎮南王府中的官員每年也都會上傳鎮南王的言行,並無逾矩,可偏偏就傳出鎮南王要造反的流言蜚語。
而且這個叫王彪的土匪如此刻意地把鎮南王搬出來,實在是讓人很難不去懷疑其用意。
此次來南州,一是為了保住陸清棠,二就是為了完成康元帝交給他的任務。
有人密報鎮南王企圖造反,康元帝讓墨則深來到南州秘密調查,如果情況屬實,直接調兵滅了鎮南王府。如此,既不會讓朝堂動盪,也不會耗費軍資。
既然是造反這種大事,墨則深自然是要謹慎的。
其實他也明白,讓他出來查鎮南王造反一事誰都能查,只是如今太子已立,墨則深留在燕陵城有些尷尬,索性就派他出來公幹。
這也是墨則深想要的,只是他沒想到只是三個月沒在陸清棠身邊,一下子就多出兩個陌生的男人。
那個慫貨倒還好,雖然長得不錯,也人高馬大的,但奈何陸清棠一定是看不上這樣的。但那個叫文戰的,看起來好像不太好對付,而且墨則深覺得他好像有些眼熟,只是一時想不出來在哪裡見過。
心裡越想越氣,墨則深站起身,對著王彪又是一陣狂鞭。
王彪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旁邊的元琅見狀不由地撇嘴。
他家王爺發作起來,真是十頭牛都攔不住。
不過也不能再這麼打下去,萬一王彪死了,豈不是坐實了鎮南王造反事實。
雖然他調戲王妃著實該被打,但要是死了也不好交代,於是元琅便上前阻止墨則深。
墨則深再次坐回椅子上,喘了兩口氣後,衝元琅擺擺手。
元琅心領神會,立馬彎腰舀了一勺水桶裡的鹽水,將其潑在滿是傷痕的王彪身上。
“啊~”
王彪的慘叫聲足可以穿破人的耳膜,叫喚的同時,身子也在痙-攣,整個人立馬虛脫了
他渾身汗水浸溼了衣衫,胸口不斷起伏。
他顫著聲,滿眼恐懼地看向墨則深,“我……我招,我全招……別打了,別……受不了……”
“快說。”墨則深薄唇一張一合,嘶啞的嗓音十分慵懶。
原來,王彪是濰州地界的莊稼漢,後來徵兵後當了個大頭兵,因為不守軍隊紀律被趕走。他不好意思回到家鄉,就在方城縣做起了偷雞摸狗的生計,後來被方城縣給捉拿。然而方城縣知縣李智非但不將其下獄,反而出資讓他做起了山匪,還要打著鎮南王的口號。
可為何要這麼做,李智他沒有告訴王彪,王彪那個腦子也沒想起來問。南州是鎮南王的地盤,他的黨羽也遍佈整個南州,一個知縣依附王爺,倒也不是常事。
但墨則深聽出來了,這個知縣李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鎮南王造反的事,他也說不上來是真是假,只能從李智身上找線索。
“元琅,明天一早我們就進方城縣縣衙,把這個王彪交給李智,看他有何話說。”墨則深同元琅說。
元琅有些遲疑,又道:“那王爺,若是那李智要殺人滅口呢?咱們豈不是送上門的。”
墨則深冷哼一聲,“不過是蛇鼠一窩,死了就死了,一個小小的知縣而已,本王不信他會有欺主的膽子。再說了,董成斌現在正在縣衙看著他,諒他也不敢放肆。”
元琅點點頭,然後跟著墨則深離開牢房,剛出牢房,便看見一道影子從面前飛過。元琅一個跨步上前,只可惜慢了一步,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元琅立馬回到墨則深身邊,一臉凝重地看向他。
墨則深眉頭皺起,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我知道是誰,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給我盯著點。”
“誰?”元琅向墨則深問起。
墨則深衝他勾勾手,元琅立馬附耳上前。
聽罷墨則深的話,元琅立馬拱手行禮,“是,王爺,屬下一定緊緊盯著他,不會讓他接近王妃。”
墨則深回頭瞪了他一眼,“本王是這個意思嗎?本王是看他有嫌疑,並非是要針對於他!”
元琅垂眸抿嘴,繼續拱手,“是,王爺,屬下說錯話了。”
“趕緊睡吧,明天一早還要進方城縣。”墨則深一臉氣呼呼地往前走,頭也不回。
身後的元朗偷笑著跟在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