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指不定那肚子裡是誰的野種
寸寸微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陸清月見阿順不說話,便皺眉道:“怎麼?你嫌棄嬌兒了?還是不肯聽我的了?”
“不是的側妃娘娘,我怎麼會不聽話?您說什麼我都聽。”阿順連忙擺手。
陸清月笑起來,“好,既然你聽我的,那你現在就跟嬌兒同房吧,我倒想看看你在別的女人身上的本事!”
這怎麼可以!
陸清月瘋了吧!
阿順連忙搖頭,“那怎麼行!”
嬌兒現在髒成這樣,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要她,何況還當著陸清月的面,有病吧!
“不願意?”陸清月笑笑,“那好,那我就送你去宮裡做個太監,讓你這輩子都沒辦法做男人!我說到做到!”
她現在只想把心裡這口氣,和這醋意發洩出來,不然的話,心裡可憋屈得很。
阿順被嚇著了,他哪裡還敢反駁,立馬解了褲子,將地上的嬌兒翻過來。
由於心裡膈應,他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眼看著陸清月越來越生氣,阿順一咬牙,視覺的刺激下他也不得不違背心理。
身下的嬌兒原本就被乞丐弄得又紅又腫,阿順這麼一碰她,立馬疼得撕心裂肺起來。
阿順本就身強力壯,不像那幫乞丐三兩下就完事兒,嬌兒被他弄得昏死了好幾次。
陸清月在一邊看著,心裡無比痛快,這要比親手打死嬌兒要解氣得多。
反正這阿順是個沒心肝的,她也捨不得殺,倒不如這樣解解氣。
說到底,今天的事都怪陸清棠,她當真是沒有給過自己一分好顏色。不過沒關係,忍得了一時,她就可以過一世安生的日子。
只要有寧妃的幫助,日後她生下這個孩子後,便可以在王府站穩腳跟,眼前受一點屈辱又算得了什麼。
屋裡痛苦的聲音傳進陸清月的耳朵裡,她勾唇笑起,眼底浮現出厲色,抬頭間,她看到了半空掛著的殘月。
月光寒如水,順著鏤空雕花窗照進碧月宮的地板上,讓陸清棠不禁覺得涼颼颼的。
她起身關上窗子,又嘆了口氣。
“我跟你說,你也別難過,你家王爺一準兒是上了那小賤人的當了。”淑妃躺在床上,一邊滿眼溫柔地看著剛出生的孩子,一邊同陸清棠講著。
陸清棠轉過臉,“難不成孩子還能有假?”
“她三番五次下藥,足見不是什麼正經人,指不定那肚子裡是誰的野種呢。”淑妃漫不經心說道。
然而陸清棠卻上了心,“她不敢吧?這可是王府,皇室子弟她也敢騙?她不要命了?”
“所以她要拖著寧妃下水呀,有了寧妃的庇護,這假的也能成真的。別忘了,你那假婆婆也玩兒過這麼一手,不新鮮!”淑妃抬眼看向她,一語道破。
陸清棠聽罷,連連點著頭,嘴裡還唸叨著“對對對對對……”
淑妃“噗嗤”一笑,然後對著剛出生的墨則瀾小聲道:“聽聽,你四嫂都魔怔了,瀾兒快快長大哄哄你四嫂吧。”
陸清棠:“……”
“我要他哄,你先哄他吧!”陸清棠一臉不屑,“我得走了,你剛生了孩子還陪我說了這些話,想來也累了,改天再來看你。”
淑妃抿嘴笑著,“那我就不送了。”
“歇著吧你!”
陸清棠笑著轉身離去,同蘇木一道離開碧月宮,上了轎輦,很快就到了隆慶宮。
但是她並沒有直接進隆慶宮,而是讓小太監們把自己放下,她帶著蘇木躲到了不遠處的樹下,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隆慶宮的大門。
門前,墨則深正在踱來踱去,一刻也不曾閒著,還時不時地向碧月宮方向張望著。
不用猜,便知是在等陸清棠。
藏在樹後的陸清棠對著蘇木笑笑,小聲道:“蘇木,快去把王爺叫來,我有話要同他講。”
蘇木點點頭,貓著腰從樹後很快就溜到墨則深面前。
墨則深被嚇了一跳,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王爺,王妃的鐲子丟了,請您過去幫著找找。”蘇木說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墨則深便連忙跟著來到了樹後的位置,蘇木沒有上前,這是僅有的兩夫妻的獨處時間。
還沒等墨則深開口,陸清棠便一把摟住了他。
感受著他身上熟悉的氣味,此刻她真的很想抱住他大哭一場,這段時間她是真的想他了。
墨則深自覺心裡有愧,直連連向後退,“不是說鐲子丟了嗎,我給你找鐲子。”
“找個屁,在手上戴著呢。”陸清棠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並壓低了嗓音,“你先別躲,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說,你問什麼我都回答。”墨則深連忙接話。
陸清棠的手從手臂遊走到了墨則深的手上,感受著他掌心的灼熱,小聲道:“你與陸清月在一起時是否被下了藥?”
這話一出,便讓墨則深心裡安下許多,原來她是理解他的。
“對,她給我下藥的,我是不想的,我從來都沒想過背叛你的。”墨則深說著,將自己的掌心貼在陸清棠的掌心上,“你怎麼這麼冷,咱們屋裡說吧?”
他說著,從身上脫下鶴氅披在陸清棠的身上。
陸清棠搖了搖頭,“不行的,只能在這裡。我現在問你第二個問題,你到底有沒有跟陸清月發生關係?”
這話一出,墨則深很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後,他又篤定道:“我沒有。要是在以前的話可能不知道,可是自從跟你在一起以後,我就知道,做過和沒做過區別很大的,但是……”
墨則深現在又不確定了,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但是什麼?”陸清棠有些急了,伸手推了推他。
墨則深回頭看了眼不遠處背過去的蘇木,低頭在陸清棠耳畔說道:“第二天醒來,那床單上有那個的印記……”
“哪個?”陸清棠有些茫然。
墨則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繼續附耳,同她小聲講了起來。
陸清棠立馬臉紅了,同時向後退了兩步,“哦,這個呀,那也不一定是你留下的呀。”
她想起淑妃同自己講過的話,難不成陸清月當真偷人了,又栽贓在墨則深身上,讓他誤以為他倆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