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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這裡有花姑娘!”

“別過來!救命啊!”

一群鬼子士兵在圍堵著一對母女。

母親拉著女兒絕望地逃跑,但每到一個路口,就有一個鬼子士兵擋道。

幾個鬼子兵貓戲老鼠般地將母女趕到了死衚衕裡。

“跑啊!接著跑啊!”鬼子士兵戲謔地用日語說道。

“求求你們!放過我們!至少放過我的女兒!”母親用力地將女兒攬在懷裡,顫抖著哀求道。

“嘿嘿……花姑娘,嘿嘿嘿……”

看著鬼子士兵淫笑著將手伸向自己,母親絕望地緊抱女兒,垂下頭,儘量蜷縮自己的身體,無助地面對著殘暴的現實。

這時,母親聽到一聲慘叫,是鬼子士兵的。

小心地抬起頭,眼前是一個穿著藍色練功袍的挺拔身影。

鬼子士兵癱坐在地上,雙臂被齊根斷去,雙腿蹬地,往後挪去,驚恐地哀嚎著。

“聒噪。”

張凌晨屈指一彈,鬼子士兵頭上出現了一個血洞,隨後身體往後倒下。

剩下幾個呆愣住的鬼子士兵終於回過神來,舉起槍對著張凌晨一頓掃射。

張凌晨用金光接住了所有的子彈,一揮手,將子彈全都還了回去。

鬼子士兵們悶哼一聲,倒地抽搐,沒了聲息。

張凌晨向著衚衕外走去,順手把鬼子士兵的屍體也用金光帶了出去。

一走出衚衕,外面剩餘的鬼子兵們對著張凌晨齊射,還扔了幾個手雷。

巨響過後,煙塵漸漸消散,鬼子士兵看著毫髮無傷的張凌晨,心態崩了。

“怪物……怪物啊!”

“快跑啊!”

鬼子士兵們把身上剩餘的手雷,也不管拉沒拉環,胡亂地扔向張凌晨,接著連滾帶爬四處逃竄。

張凌晨將扔過來的手雷都彈了回去,幾聲巨響過後,鬼子士兵們變得到處都是。

有意放過了幾個人,準備問一問鬼子的主力部隊在哪裡。

“聽得懂人話嗎?”張凌晨鬼魅般出現在一個逃跑的鬼子士兵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

鬼子士兵瘋狂地對著張凌晨開槍。

張凌晨一巴掌將其拍死,然後轉向下一個人。

“聽得懂人話嗎?”

“聽得懂人話嗎?”

“饒……”

“咦?”張凌晨有些驚訝地看著已經斷氣的鬼子士兵,“手快了,你好像會說一點人話啊。”

“不過,無所謂了。”

隨後向著最後一個鬼子士兵那邊走去。

最後剩下的鬼子士兵已經跨上了三蹦子,擰緊油門向外疾馳。

張凌晨屈指一彈,一點電光閃過,三蹦子的車胎爆炸,頓時失去了平衡,翻倒在地。

鬼子士兵滿身是血,趴在地上,對著三蹦子上的電臺大聲嚎叫。

看著張凌晨緩緩靠近,鬼子士兵目眥欲裂,驚恐地拖著殘軀往後挪動,用日語唸叨著求饒的話語。

一巴掌將其拍死,張凌晨拿起電臺的麥克風說道:“喂喂,有人嗎?”

“你和剛剛那些人是一夥的?”電臺傳來有些失真的中文。

“喲,還有會說人話的,你們在哪?”沒有在意對方說的話,張凌晨平靜地問道。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出聲:“無論你是誰,我們的人已經過去了!等死吧!”

“看來你們還挺近的,我馬上就到。”

張凌晨平淡地回覆了一句,丟下麥克風,轉身去找那對母女。

一點電光閃過,邊上的鬼子士兵和三蹦子在一聲爆炸中,四處飛濺。

……

回到那對母女所在的衚衕裡。

看到回來的是張凌晨,惴惴不安的母女倆總算鬆了一口氣。

眼前這位有著出塵氣質、儀表不凡的年輕男子,居然這麼快就把那些讓她們陷入絕望的鬼子士兵給解決了。

趕忙帶著女兒對張凌晨千恩萬謝。

“這裡是戰區,你們怎麼還待在這裡?”張凌晨問道。

“現在還能到哪裡去呢?”年輕的母親痛苦地說道。

現在神州大地處處是戰火,像她們這種普通人又能躲到哪裡去呢?

“10天!”

“啊?”眼前的母親有一些疑惑,不知道面前的救命恩人是什麼意思。

“你往後躲10天,10天以後,這裡將不再是戰區。”

張凌晨平淡的語氣裡帶著睥睨天下的自信,母女不自覺就相信了他的話語。

隨後張凌晨教這對母女如何開三蹦子,目送他們往後方離去後。

接著張凌晨朝著他們相反的方向前行。

在又經過一片民房時,張凌晨感覺其中一棟房子裡面隱隱有炁的痕跡。

他眯了眯眼,朝著那棟民房走去。

走到民房前,是一棟很普通的土房子。

大門緊閉,他從一旁的窗戶往裡看,似乎沒有人的跡象。

接著,張凌晨推了推門,感覺到一些阻力。

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如果沒有人,怎麼可能裡面會鎖上呢?

張凌晨這麼想到,隨後稍微用力,破開了門。

黑暗中,幾個高速的石塊射來,砸到護體金光上後彈到一邊。

緊接著,一個瘦小的身影衝了過來,使用念動力撼動著自己的身體。

張凌晨沒有多動作,金光一閃,將來者直接拍到在地上。

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女性,此刻被金光壓在地上,還在想要掙扎。

“好弱……”

張凌晨在心中評價了一句,然後往屋內走去,想看看藏在裡面的另外一個炁息。

被金光壓在地上的年輕女性看見張凌晨的動作,瘋狂地想要起身,手指在地上瘋狂地抓動,都抓出一手血了,卻毫不自知。

張凌晨想了想,將她放開。

年輕女性一獲得自由,就迅速地衝進屋子深處,護在一個雜物堆積的角落前。

“你是華國人吧?”張凌晨開口問道。

“是!”那個年輕女性警惕地回答。

“全性的?”

作為華國異人,在看到張凌晨那麼標誌性的金光後,還會對他這麼警惕,肯定不是什麼正道中人。

要知道龍虎山的名聲可是相當的好,是正派的領袖。

果然那個年輕女性不說話了。

再聯絡她臉上的那副看起來十分厚重的圓形眼鏡。

“梅金鳳?”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張凌晨心中已經確定了。

菜,戴著厚重圓形眼鏡的年輕女性,還是全性的,那隻能是梅金鳳了。

既然如此,她守護的人只可能是無根生。

梅金鳳聽到龍虎山的弟子認出了她,心裡更是警惕。

全性的人可沒有什麼好名聲,正道中人見到了全性的人,直接打殺掉,不需要理由。

現在掌門受傷沒有意識,只有她才能夠護住掌門。

“你後面的人是無根生吧?讓他出來和我聊聊。”

聞言,梅金鳳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這人居然一下子就看出來她藏著的人是掌門,要知道到現在為止,掌門都沒露過面!

掌門現在沒有意識,毫無反抗之力,決不能讓他接觸掌門!

張凌晨看著梅金鳳臉色陰晴不定,但是卻一句話不說,失去了耐心,向前走去。

梅金鳳見到張凌晨接近,立即使用念動力控制周遭的雜物衝向了他。

張凌晨的腳步未停,護體金光將襲來的雜物全都彈開。

隨後,金光形成一隻大手,將梅金鳳直接按在牆上。

她還想大聲喊話,結果被金光直接堵住了嘴。

梅金鳳目眥欲裂,無法說話,只能嗚嗚囔囔地看著張凌晨翻開了角落的遮擋物,露出了昏迷在地的男子。

“傷的不輕啊……”張凌晨嘀咕著。

此時的無根生身上到處綁著繃帶,繃帶還滲出了血跡,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藥草味、血腥味。

炁的流轉也有些不順暢,應該是經脈也受到了損傷。

面無血色,呼吸很微弱,看著一時間醒不過來。

有些可惜,和未來風波中心無根生的第一次會面,居然是這樣的。

不過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面。

打量了一會兒,張凌晨扭過頭,對著被按在牆上的梅金鳳說道:

“接下來我問你答,不要說無關的事情,我對你提不起動手的興趣,也沒興趣對一個沒有反抗之力的人動手,懂?”

看著梅金鳳掙扎著點了點頭,張凌晨將堵住她嘴的金光給散掉。

梅金鳳感到嘴裡的金光散掉以後,大口喘了幾口氣。

接著擔憂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無根生,隨後又警惕地看向了張凌晨,沒有說話。

張凌晨對梅金鳳的反應很滿意,開口問道:“你們到這裡來幹什麼?”

“掌門帶著人去打鬼子,結果遭到埋伏,重傷突圍,一直沒醒過來。”

“原來你們就是剛剛鬼子說的那夥人。”

梅金鳳沒聽懂張凌晨的話,警惕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張凌晨沒有多在意,接下來問了一下他們遇到的鬼子們的情況,鬼子們所在的位置,梅金鳳根據自己的瞭解一一回答了。

問得差不多了,張凌晨將梅金鳳放開,梅金鳳一下子就撲到了無根生的邊上,接著繼續警惕地盯著他。

張凌晨也沒有多在意,往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告訴無根生,事情料理完了,我會去找他的。”

隨後,消失在了門口。

梅金鳳盯著門口看了好一會兒,確定剛剛的那個男人不會回來後鬆了一口氣。

接著,又去檢查掌門的情況。

掌門的傷勢依舊,梅金鳳有些擔憂。

掌門現在這種身體狀況根本不適合移動,但是這裡的位置又已經暴露了。

自己該怎麼辦?

剛剛那個龍虎山的弟子問了那麼多鬼子的情況,還說要去料理事情,不會是想一個人過去殺鬼子吧?

開什麼玩笑!

掌門帶了那麼多全性的高手去圍殺鬼子,結果被發現以後,鬼子的軍隊直接圍了上來。

連忍者都不用,直接開槍放炮,掌門帶過去的人都全滅了,只剩掌門重傷突圍。

要不是自己聽到這麼多的槍炮聲,感覺不對,主動出去接應,掌門都救不回來。

面對鬼子那麼多的槍炮,他一個人能做什麼?

哪怕鬼子全都不用槍,上刺刀跟他拼,他殺得過來嗎?

他以為他是誰?天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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