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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昭!”見錢昭受了傷,袁清嫋立刻衝了過去。

大刀插在地上,錢昭一手撐著半跪在那裡神色悽慘。袁清嫋想蹲下去看看他的傷勢,男人滿眼狠厲,一把開啟她的手。然後起身看也不看一眼,伴隨著秋風陣陣落葉飄飄,拖著刀離開了前院。

“嫋嫋姐……”這場景有點複雜,楊盈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袁清嫋手上一片通紅,剛剛錢昭用了很大的力氣,她面板白皙,看著十分明顯。見丁輝他們過來,馬上吩咐到:“丁輝,先送殿下回房。於十三,去找寧遠舟。”

楊盈對內裡的事更是不清楚,等寧遠舟回來再跟他們說清楚吧,如意去和朱衣衛接頭出賣使團的訊息,一定有誤會。

於十三應了一聲,就出去了。楊盈回頭看向袁清嫋,袁清嫋臉色十分不好,搖了搖頭。“你先進去,我一會兒再跟你解釋。”

“朗哥,走,我先給你處理一下。”她拉過孫朗,孫朗的右上腹受了傷,還在流血。

“清嫋,你要不先去看看老錢?”剛剛老錢那心如死灰的樣子,孫朗還從未見過。

“他都不要我看,我去看什麼看。”袁清嫋心中不痛快,說出來的話也夾槍帶棍的。一邊是自己親妹子,一邊是多年的兄弟,孫朗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於十三是在城外找到寧遠舟與元祿的,“老錢發現美人兒的身份了,和美人兒打了起來。”

“你們動手了嗎?”錢昭對朱衣衛極其痛恨,如意身份暴露他肯定忍不了。

“袁女醫將我和孫朗攔住,只有錢昭一人動手。”

“錢昭怎麼樣了?”若只是錢昭一人,以任如意的身手應該無礙。

“被心上人傷透了心,估計都碎了一地。”於十三擺了擺手,老錢現在是傷上加傷啊。

“什麼情況。”寧遠舟眼神逼視而來,於十三正了正神色,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給他說了。

雖然奇怪袁清嫋與任如意之間何時有了這麼深的感情,能夠讓袁清嫋拋棄錢昭站在任如意這邊。但一聽聞任如意也受傷了,寧遠舟心中擔憂。“如意傷得如何?”

“腰腹處有一道傷口,手臂上也被劃傷了。老錢那身手你也知道,於性命無礙。”於十三雙手環胸,現在估計最該擔心的,是老錢。

剛剛袁清嫋那一針,將他扎得心神俱裂。

“你不去找美人兒回來?”於十三見寧遠舟朝驛館走去,挑眉問道。

“她既然身份已經暴露,確實不適合再待在使團裡。朱衣衛與六道堂積怨已久,道內的兄弟很難接受。”寧遠舟心知這一天可能遲早會來,畢竟他那幾個兄弟,不是吃素的,早晚有一天會發現如意的小動作,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般快,他以為,好歹能到安都才會分道揚鑣。

“行吧,卸磨殺驢做的真順手,可惜了美人兒一腔情誼。”於十三調笑著說了這句話,寧遠舟一個冷眼掃過來,他立刻閉了嘴。

等袁清嫋給他處理了傷口,孫朗收拾了一番,去了錢昭房間。這時寧遠舟與元祿他們正好過來,錢昭冷著眼看向他。“你和清嫋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隱藏身份,是我主動找她合作的。知道你們對朱衣衛深惡痛絕,所以才說她是褚國的不良人。”至於袁清嫋什麼時候知道的,寧遠舟還真不清楚。

“所以你早就知道她是朱衣衛!”袁清嫋不知道,他可以理解,但是寧遠舟明知道六道堂與朱衣衛血海深仇,還是將任如意放在使團!

“我早就知道,她的確是朱衣衛前任左使任辛,但如果她想害我們,她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而且她早已叛離了朱衣衛。”寧遠舟認真解釋道。

“那她就有可能再背叛我們一次!”錢昭不信任任何朱衣衛的人。

“她不會!”寧遠舟搖頭,堅定的站在任如意這邊。

“你憑什麼這麼說!”錢昭冷聲質問。

“憑我這條命!”

老寧竟然用性命給任如意擔保,孫朗驚訝的看向他。

錢昭垂下雙眸,沒有說話。

“你們是不是都忘了?是誰在天星峽和我們並肩作戰?這天底下有這麼愚蠢的奸細嗎?”寧遠舟發出靈魂拷問。

錢昭偏過頭去,咬著牙不說話。孫朗已經動搖了,低下了頭。

“所以,我有多相信你們,我就有多相信她。”錢昭聽聞這話不敢置信的看向寧遠舟。

寧遠舟解釋了一通,錢昭臉色還是難看得要死。他擔憂任如意,乾脆先轉身離去。“至於你說的她出賣使團訊息一事,我會去核實,回來給你們一個交代。”

孫朗見寧遠舟出去了,拿來東西一邊給他包紮一邊說道:“清嫋也是怕你們鬧起來太難看。”

自天星峽一戰之後,錢昭與袁清嫋之間的暗流湧動,六道堂的兄弟們都知道了。孫朗知道錢昭在難過什麼,為了自己的妹子幸福著想,趕緊勸解道。

“她不幫我,還想殺我……”那一刻,錢昭覺得他一顆心,被扎得稀碎。

“瞎說!清嫋怎麼捨得殺你!她只是想扎暈你。”雖然當時他們也有些震驚,但是袁清嫋怎麼可能殺錢昭,最多就是先把人弄暈,再徐徐圖之。

“對呀錢大哥,嫋嫋姐和如意姐……”元祿雖然沒在現場,也聽十三哥講了,他想勸錢大哥,別和嫋嫋姐生氣了,習慣性的像往日一般喚任如意,錢昭一個冷眼掃了過來。

“咳咳,嫋嫋姐平時和任如意關係很好,你們一個是她心上人,一個是她姐妹,她又不知內情,定然不希望你們打起來。”元祿在一旁幫忙遞東西,回來他也沒看到嫋嫋姐,也不知道去哪裡了。聽朗哥說,嫋嫋姐的手被錢大哥打紅了一大塊。

將楊盈安頓好,袁清嫋在腦海中喚了元寶,“元寶,帶我去找如意。”

“嗷,發生什麼事了?”元寶還在吃晚飯,聽見袁清嫋的召喚,幾口唏哩呼嚕的就吃完偷偷溜了出去。

“錢昭發現如意的身份,兩人打了起來。”

她回房間換了身常服,收拾了些東西,元寶就已經到驛館門口。

元寶在前面歡快的奔著,時不時拿鼻子嗅了嗅,很快帶著她來到城南一處客棧。

“你怎麼找到我的?”任如意看著門外已經換了一身淺綠色長裙的少女,心下感動。

元寶歡快的叫了兩聲,在任如意的腳邊蹭了兩下,“是元寶?我一直以為元寶只會吃喝玩樂,撒嬌賣萌。”

“嫋嫋!我還是很有用的,別聽任如意瞎說。”

袁清嫋笑了笑,“元寶鼻子還是挺靈的,你的傷如何?”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將房門關上。

“小傷,錢昭那裡?”錢昭功夫是不錯,但是比起她差遠了。

“他都要殺你,你還關心他?我先給你看看。”袁清嫋將她外衣盡數脫了,露出一側肩膀,還有腰腹的傷口。

“你的手怎麼回事?”任如意一眼注意到袁清嫋右手背上那一大片紅色,在她白皙的肌膚下看著十分明顯。

“不小心弄到的,我先給你上藥。”她給任如意摸了脈,氣血虧損,倒沒什麼大礙。

“嫋嫋,謝謝你。”謝謝你堅定的站在我這邊,無條件的維護我。

“我們是朋友,我不想你們打起來。”她不是錢昭,無法感同身受他對朱衣衛的恨意,而且任如意五年前就離開了朱衣衛,現在又不是朱衣衛了。任如意在天星峽那一戰,還救過錢昭,袁清嫋並不想他們兩個操戈相向。

“嗯,最好的朋友。”任如意眼眶通紅,笑著看向袁清嫋。袁清嫋也笑了笑,掏出手帕給她。

“哭起來就不好看了,擦擦。”她給任如意的肩膀上上了藥,給她包紮好,見任如意在那裡穿衣服,心中彆扭了一會兒,才開口說到。“你別和錢昭計較,他當時在氣頭上。”

錢昭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估計是突然發現任如意的身份,以為她別有用心,再加上與朱衣衛的血海深仇,所以二話不說就動了手。

“看在你的份兒上,我不和他計較。”任如意言辭輕快,當時她是有一種惱怒,但當那抹藍色身影堅定不移的站在她面前的時候,那些惱怒瞬間煙消雲散。

“朗哥說看見你和朱衣衛接頭,到底是怎麼回事?”袁清嫋也好奇,任如意武藝高強,來去自由,她對任如意的行蹤並不清楚。

“那年從朱衣衛叛逃出來後我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到了盛洲遇到我義母收留了我,她的親生女兒才死不久,就將我當做她的女兒,一起相伴四年。結果朱衣衛梧都分部的人將她抓起來,逼迫我當白雀,我不想暴露身份就去了梧都分部。在這段時間我認識了玲瓏,她待我很好,卻為了不透露我的訊息,被人打斷全身的骨頭而死。這次混進朱衣衛,只是為了打探害死玲瓏的真兇為玲瓏報仇。我並沒有出賣使團的訊息,只給了一個假的人數。”袁清嫋無條件相信她,任如意心中一暖,也沒做隱瞞。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和錢昭這麼鬧一通,恐怕暫時也沒辦法心平氣和的繼續相處。

“我先找寧遠舟談談。”任如意話音剛落,一陣敲門聲就響起,“如意,是我。”

聽到是寧遠舟的聲音,袁清嫋起身去開門,又喚了元寶一聲,準備先走一步。“老錢暈過去了。”

袁清嫋心中一緊,她沒有說話,乾脆抱著元寶,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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