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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九月格外悶熱,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沉甸甸地堵在人的心裡頭,讓人覺得特別壓抑,心裡頭煩躁得很,劉菲菲這會兒正坐在一家有點舊的門店裡,這門店的地方偏得很,平常就沒啥客人,這會兒就更冷清了,店裡頭佈置得挺簡單樸素的,牆壁斑斑駁駁的,,地上的瓷磚也磨得不像樣。

劉菲菲坐的那個大沙發,原來啥顏色都快看不出來了,上面到處是歲月留下的磨損的印子,剛剛帶完一個劇本殺的她累得不行,靠在沙發上,眼睛閉著,想在這悶熱的環境裡找點兒安靜,她額頭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珠,有幾縷頭髮被汗打溼貼在臉頰上。

頭頂的那臺舊電扇,扇葉上都是灰,轉起來“吱呀吱呀”響,在這安靜的店裡頭,聲音特別刺耳,劉菲菲煩悶的拿起手邊的報紙,挽起袖子,不停給自己扇風。

外邊兒的街道,太陽直直地照下來,地面被曬得滾燙滾燙的,路邊的樹都沒精神,葉子耷拉著,偶爾有點小風颳過,那股子熱氣衝的人身上更難受,像是一陣熱浪,讓人更覺得喘不上氣。

街上的人都急急忙忙的,有的拿手擋著太陽,有的戴著帽子、太陽鏡,想躲開這熱得要命的鬼天氣,車輛在馬路牙子上慢慢悠悠地開著,發動機的聲音和喇叭聲混在一起,聽得人心裡更煩躁。

此時劉菲菲手機震動響起,她抹掉額頭上的汗珠,手中的報紙扇的速度更快了,她接起電話,裡面傳來低沉的男聲,急切又擔憂的聲音混雜著外面溼熱難忍的天氣,讓人更加煩悶,“劉菲菲,明天畢業答辯好好準備,如果再和你畢業論文一樣亂扯,回頭你畢......”

劉菲菲聽著電話裡面導師對自己的叮囑,不斷點頭附和著,店長此刻從昏暗的房間裡面走出來,背後還跟著一群眼眶通紅的年輕男女,一個個語氣悶悶地討論著剛才的劇本內容,感嘆著劇本人物的悲愴。

店長脫下外套,把手裡已經被手汗浸溼的稿子隨手丟在櫃檯上,從下方的小冰櫃裡面拿出一瓶可樂,擰開後‘咕嘟咕嘟’往喉嚨裡面灌,等著整瓶可樂下肚以後,身上的灼熱感才像是有所緩解。

他收拾好手上的賬單,眼皮輕輕抬起,“劉菲菲,去帶一下《念念清歡》那個本。”

“知道了!”劉菲菲捂住聽筒,衝店長方向喊道,轉頭接回電話,語氣嚴肅又跳脫,“老師放心,保證完成任務,絕不讓您丟臉!”

劉菲菲忽然想起自己剛剛答應店長的話,轉回到櫃檯,趴在上面,“店長,我才帶完一個本子,而且我今天需要早點回......”

話沒說完,店長打斷接過話頭,“其他DM都在忙,最近店裡人多,每個人一天都要帶好幾個,先堅持一下,今天你帶完這個本,算你加班工資。”

劉菲菲眼睛一轉,攀在結賬臺前,眼巴巴看著店長,剛想說什麼,店長放下手裡的核算單,“對了,裡面有個凌知唸的角色,需要你去演,配合玩家。”

劉菲菲表情瞬間失望下來,撇嘴不滿,“店長,讓牛幹活前是不是都得喂口草,您讓牛馬乾活,還不......”

店長放下數錢的手,略帶神秘的湊上前,“打住,算你兩份工資,外有加班費,如果你不願意,我就......”

“我願意!”劉菲菲一把搶過店長遞過來的劇本。

“店裡給你們派了車,這個是新本,沉浸式劇本殺,場地在外面,你帶完記得回來結賬。”

“是!保證完成任務。”劉菲菲誇張的向店長敬禮,拿著劇本往店外跑,跟著車子去劇本場地。

場地從外面看去是一間老舊的廠房,走進去別有洞天,場景佔據整個廠房,往裡衍生數百米,各式各樣的場景都有,青樓、酒肆、宅院,無一不全。

劉菲菲走在前面帶著大家朝著廠房最裡面那個藏得很深的角落走去,腳步有點慢,大家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心裡頭滿滿的都是好奇,一個兩個不斷探頭往裡面看去,透過一條條巷子,劉菲菲深一腳淺一腳的總算是帶著他們到了那兒。

裡面場景古香古色,關於劇情的需要,佈置好的靈堂出現在眼前,“歡迎大家來的我們的沉浸式劇本殺,今天是《念念清歡》劇本,這是給大家的角色劇本,請大家仔細觀看。”

劉菲菲把劇本一一遞到每個人手裡,“裡面的凌知念一角,將我為大家扮演,同時,我也是本次的DM,祝大家玩得愉快。”

劉菲菲看著眼前一個略顯幽暗的空間,四周的牆壁彷彿被歲月侵蝕,斑駁陳舊,微弱的光線透過狹小的窗欞,艱難地灑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不規則的光影,不知道哪裡刮來一陣陰風,吹透了她身上的汗水,瞬間感到一股涼意席捲全身。

她搓搓胳膊,“剛才還熱得要死,現在廠房裡面倒是涼快。”

劉菲菲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她畢竟也是第一次來這裡。

靈堂的上方,漫天的白幡如幽靈般垂掛而下,彷彿是一場永不停息的飛雪,那白色的幡布輕輕搖曳,發出很小的簌簌聲,彷彿在低聲訴說著亡者的哀怨。每一條白幡上,都繡著黑色的符文和圖案,這都是對去世的人的祭奠與追思。

靈堂的正中央,規規矩矩地放著一口梨木做的棺材。這棺材又大又重,散發著歲月的滄桑與神秘,梨木的紋理清楚得很,棺材的表面經過精心打磨,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澤。

棺材的頭部,鑲嵌著一塊純銅的銘牌,上面刻著逝者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凌知念,臘月二十八生。銘牌的周邊,環繞著一圈精緻的雲紋,那流暢的線條,像天際飄動的雲彩。棺材的兩側,各有一排銅釘,排列整齊,在棺材的足部,雕刻著兩隻瑞獸,昂首挺胸,威風凜凜,它們的眼睛炯炯有神,像是警惕任何會有可能侵犯逝者安寧的人,瑞獸的毛髮絲絲分明,線條流暢而有力,展現出工匠高超的技藝。

棺材的前頭,擺著一盞長明燈,那微弱的火苗在風裡忽明忽暗,宛如風中殘燭,彷彿下一秒就會熄滅,卻又頑強地跳動著,努力散發出那一點點溫暖又朦朧的光,火苗的頂端時不時躥出一縷細小的黑煙,像是在向黑暗訴說著什麼。

燈旁邊,是一個挺精緻的香爐,香菸慢慢升起來,在整個靈堂裡飄著,那淡淡的香味,混著舊木頭的味兒。

在棺材周圍,整整齊齊放著各種各樣的祭品,劉菲菲上前檢視,竟然是新鮮水果和塑膠瓜果摻雜在一起,一旁還擺著幾塊糕點,她上手捏了捏,同樣是真的。

“老闆什麼時候這麼捨得費心思了。”她湊到一旁擺放的一束白色鮮花邊,花瓣上還掛著晶瑩的露珠,“太捨得了,花大價錢了,難怪最近生意好起來了。”

劉菲菲突然看見靈堂的角落裡放置著一把破舊的古琴,琴絃已斷,琴身蒙塵,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好奇道:“這都是哪裡淘來的,這古琴成色真不錯。”她貪戀的表情上,手指摸過古琴每一寸地方,愛不釋手。

她本身就是個古裝迷,從漢服到古琴,一切和古代牽扯上的事情,劉菲菲都有興趣,要不然也不會來簡直劇本殺的DM,她帶的本絕大多數都是古裝本,參與裡面人物豪情壯志的一生,她就覺得高興。

琴旁是一幅未完成的畫卷,畫中的山水依稀可見,卻在關鍵處戛然而止。

靈堂的地上,鋪著一層挺厚的稻草墊子,人走在上面,發出輕微地沙沙聲,牆壁上,掛著一幅幅輓聯,那黑色的字跡龍飛鳳舞,傾訴著生者對逝者的無盡懷念。

靈堂外面,是個荒涼的院子。雜草到處都是,在風裡晃來晃去。幾棵老得不行的樹,葉子都快掉光了,烏鴉落在枝頭,偶爾發出幾聲機械的淒厲叫聲,打破了原本的寂靜,讓人心頭不禁湧起一陣寒意。

劉菲菲根據每個人的角色,發放對應的衣服,她自己也拿著屬於自己的喜服走到僻靜的地方換好。

她看著劇本上關於凌知唸的人物介紹,凌知念是嫁給當朝皇帝的小叔叔,所以許她出嫁佩戴鳳冠,身上的王妃嫁衣也是異常珍貴,劉菲菲撫摸著手上沉重的嫁衣,上面每一根絲線都讓她驚歎。

喜服以正紅色綢緞為底色,領口處,以牡丹為繡圖,花瓣層層疊疊,細膩而逼真,每一片花瓣都閃爍著金線的光芒,花蕊處則點綴著璀璨的珍珠,衣袖上鋪滿五彩斑斕的鳳凰圖案,所用的絲線是最上乘的蠶絲,柔軟且光澤度極佳,一隻只鳳凰展翅欲飛,栩栩如生。鳳凰的羽毛用最精細的絲線繡制而成,色彩過渡自然流暢,每一根羽毛都清晰可辨。鳳凰的眼睛鑲嵌著寶石,閃耀著光芒。

在袖口處配有精緻的金絲滾邊,其間點綴著小巧的翡翠珠子,增添了一份靈動之美。裙襬處是一幅連綿不斷的吉祥如意紋,所用材質為輕薄的紗質,如意紋中穿插著朵朵小巧玲瓏的梅花,梅花以粉色絲線繡成,花瓣上還點綴著晶瑩的水晶。

裙襬邊緣垂掛著一串串珍珠流蘇,隨著步伐搖曳生姿,腰間束著一條鑲嵌著藍寶石和鑽石的腰帶,璀璨耀眼,不僅凸顯出纖細的腰肢,更增添了高貴的氣質。

“我的天哪,整件喜服無論是圖案的設計,還是繡花的工藝,都堪稱巧奪天工。”劉菲菲愛不釋手的摸著上面的繡圖金線,“現在我知道老闆為什麼發不出工資了。”

當劉菲菲拿起新娘頭飾的時候,她兩眼泛起亮光。那頂鳳冠以純金打造,金光閃耀,鳳冠的主體是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展開雙翅,欲振翅高飛,鳳凰的羽毛以細膩的金絲編織而成,每一根都需要純手工編織,鳳凰的眼睛鑲嵌著兩顆碩大的紅寶石,鳳冠周圍環繞著珍珠串成的流蘇,顆顆圓潤飽滿,晶瑩剔透。

兩側插著數支金簪,簪頭雕刻著精美的花朵圖案,花瓣以各色寶石鑲嵌,額前髮飾用的是垂掛的一串翡翠珠簾,翡翠碧綠通透,珠子大小均勻,在髮髻的後方,還有幾朵用寶石和珍珠製作而成的花朵作為點綴。

劉菲菲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興奮,她迅速穿戴整齊,利落爬進棺材,藉著昏暗的燈光,劉菲菲翻開劇本,忍不住咂舌感嘆,“難怪要我們DM來演,凌知念這個角色劇情二就死了,這不是誰拿到誰冤種嘛,難怪店長不敢給玩家體驗。”

“毫無體驗感。”她隨意翻看兩頁,眼皮愈發沉重,“直接看任務吧,生平不看了,反正也是個輔助。”

“找到殺人真兇和原因。”劉菲菲邊打哈欠邊念,她拿起手邊白色錦帕蓋在臉上,“好睏啊......”

她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劇本從她手中滑落......

劉菲菲再醒來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驚恐下她拍打著木板,忽然想起來自己是在棺材內,“嗷,我在棺材裡面,這腦子真是......嘶......”劉菲菲摸著自己的脖子,感覺到脖頸處像是皮肉被磨破的火辣刺痛感,“好痛。”

難道走劇情的時候有人勒我脖子了?

此刻她覺得胸腔憋悶,呼吸逐漸緩慢下來,想要爬出棺材,看看劇本流程推程序度,順帶藉著這個機會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卻發覺棺材被緊緊蓋住,她伸手向上推著棺材木板,小臉憋得通紅,棺材依舊紋絲未動。

“誰給我棺材蓋緊了!”劉菲菲用力拍打木板,又用力推了推上方的木板,她記得自己沒有把蓋子關上,甚至根本沒有去動蓋子,“誰給我把棺材蓋蓋上了?棺材蓋做這麼重,要憋死人嗎?”她在棺材裡各種挪動,想要推擠開棺材板。

周遭是無盡的黑暗,像是被濃稠的墨汁重重包裹,裡面瀰漫著一股腐朽陳舊的氣息,冰冷而又潮溼,微弱的光線透過木板的縫隙艱難地滲透進來,照亮了一些微小的塵埃,棺材內部的木板粗糙而硌手,劉菲菲伸手觸控,指尖傳來陣陣寒意,悶熱感逐漸包圍她。

劉菲菲有些煩躁的開始掙扎拍門,“有沒有人啊!要悶死人了!”此時耳邊卻傳來哭嚎聲,劉菲菲喜出望外,用力捶打周圍木板,她試圖引起外面的注意,不知道拍打了多久,她揉著發紅的手掌,外面似是沒有聽到棺材的動靜。

意識到棺材的厚重,似是是把她跟外界隔絕,驚恐瞬間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本能地拼命拍打著四周的木板,在這狹小侷促的空間裡,她的心狂跳不止,彷彿能感受到死亡的氣息在這狹小空間裡悄然瀰漫。

黑暗中,她甚至覺得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窺視著她,讓她毛骨悚然,每一口呼吸都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劉菲菲繼續拍著木板,想盡各種辦法挪動棺材,“救命啊!救命啊!”

外面傳來一聲聲慘叫,劉菲菲把耳朵貼近木板,極力想聽到些額外的動靜,隨即迎頭就是尖銳的罵聲,“哭哭哭,哭什麼哭,晦氣東西。”

“好福氣都讓你哭沒了,不懂事的賤蹄子,叫你哭。”

“凌知念那小蹄子沒福,叫安康王當眾退了婚,現在還要死在家裡敗壞風水,你還想把我的福氣也哭走嗎?”

“討債的賤蹄子!”

求饒聲伴隨著尖銳的罵聲,劉菲菲不經感嘆,“太沉浸了吧。”她繼續拍打木板,“但沉浸表演前,能不能有人管我死活啊!”

棺材外面的動靜消失,轉變成低聲細語,“若梅,你少說兩句,如今知念是死者為大,你這個做姨娘的口下留德。”貴婦人坐在正廳一側,默唸佛珠,語態淡然。

“大夫人,我是實在氣不過,咱們這二小姐一去,家中女兒們的婚事全被攪和了,可憐我的紅霜,琴棋書畫,女工樣貌,哪樣不配許個好人家。”

“可如今,哪家還敢要咱們凌家的女兒。”

貴婦人抬起眼皮,眼神凌厲看向周若梅,“凌家替聖上守邊疆,又曾立下赫赫戰功,凌家兒女又如何要叫人貶低了去。”

“你若再渾說,官人回來時,我定然要叫他好好罰你,長長記性才行。”

周若梅悻悻低頭,向貴婦人欠身行禮,“是我的不是。”

“行了,也是當孃的人了,二丫頭的事情多留些口德,莫要給人留下話柄,你且好好守著,我去替她誦誦經,好早些投胎,去個好人家。”

“恭送大夫人。”周若梅盯著貴婦人的背影,眼神怨毒。

“蠢貨!咱們凌家且不說你爹官職在,就是祖上福澤咱們也是別家高攀不上的大戶,且如今凌家就你一個女兒。”

“等你爹爹回來,我和他說說,將你記在葉如筠名下,你日後就是咱們凌府的嫡女,看誰敢輕看了你去。”

“葉如筠左不過就是家世好,這些年吃齋誦經,真當自己是菩薩。”周若梅看著葉如筠離開的方向,狠狠啐了口。

“娘,可莫叫人留下話柄。”凌紅霜拉住周若梅。

周若梅撥弄開凌紅霜的頭髮,“可憐你娘沒本事,只能為人妾室,讓你成了庶女。”

“回頭你將寶笙那丫頭要來你房裡。”

“為什麼?她可是凌知唸的心腹,晦氣的賤蹄子,留著她作甚。”

周若梅點著凌紅霜的額頭,“傻丫頭,當年那位白夫人可是首富千金,可留下不少金銀,寶笙幾時心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寶藏所在?”

凌紅霜不由得笑起來,摸著自己的腦袋上的髮簪。

劉菲菲扭曲著身子,把鼻腔靠近頭頂的出氣孔,瘋狂呼吸,她尋找著頂開棺材的方法,自己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只聽見外面聲音時大時小,有些話並不真切。

周若梅和凌紅霜兩個人正沉浸在幻想中,常嬤嬤扶著葉如筠走過來。

“吉時快到了,子煜還未歸嗎?”葉如筠看向周若梅,眼神透露些許不悅。

周若梅正欲開口,滿身錦袍的男子衝到棺材面前,“二妹,我可憐的二妹喲,你怎麼早早就離我們而去了,你這一走,大哥可怎麼辦啊。”

“不就是沒嫁過去嘛,你怎麼就死心眼的非要尋短見呢。”凌子煜嘴上哭喊著,眼神卻不斷往葉如筠的方向撇,見人沒多大反應,神色淡然,他三步並做兩步,跪在葉如筠面前。

“還請大夫人為二妹妹做主,許我去找安康王要個公道,二妹妹決不能枉死。”

葉如筠沉下臉來,“公道?我瞧你倒是像要用你二妹妹尋個仕途順遂。”

“怎麼?近日仕途不順?”

凌子煜被葉如筠的嚇住,跪在原定愣是不敢動彈。凌紅霜趁此機會拉起寶笙走到葉如筠面前,“大夫人,既然二姐姐去了,寶笙無主,她又在家多年,做事妥帖,與其找個人伢子發賣,不如留給我。”

“夠了!”葉如筠一巴掌拍在桌上,“知念屍骨未寒,你們為兄為妹就是這般?”

“收起你們的歪心思。”葉如筠冷下臉,“常嬤嬤,釘棺!”

小廝跟隨常嬤嬤進入正廳。

凌子煜拽著凌紅霜走到角落,低聲,“你確定寶笙知道財寶下落嗎?凌知念死前,咱們......”

“聽著,我們什麼都沒做過,甚至她死前,我們連面都沒見過。”

“凌知念是因為被安康王成婚當日拋棄,受不住流言蜚語上吊自縊的,懂了嗎!”凌紅霜看向凌子煜的眼神中全是警告。

隨著一聲令下,劉菲菲迸發出極大力氣,木板硬是被她推開一角,她伸手把棺材板徹底推開,坐起身大口呼吸著空氣,“玩個遊戲,不至於吧,這個棺材做這麼厚,是要悶死人啊。”

“詐,詐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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