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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鍾記殺死後,許元急忙環顧四周,看向賓館走廊,果然在頂部的位置,存在著一個攝像頭。
見此情景,許元臉色一變,暗道一聲糟糕。
差點把這檔子事給忘了,這下他殺死鍾記的事情,怕是被現場直播了,搞不好,此時賓館老闆已經報了警。
況且剛才殺死鍾記的過程中,這傢伙還接連數次慘叫出聲,這麼大的動靜,絕對驚醒了很多人。
想到這裡,許元臉色一變,也顧不得穿好鞋子,打算立刻動身去往樓下。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要去下面看看情況,如果說賓館老闆沒有發現異樣,那自己就會使用定身法,把他定住,從而偷摸登入電腦,刪除監控攝像頭記錄,如果真的被報警,就只能劍走偏鋒,去賭一把了。
去嘗試在跟願望猴爪進行一次許願,來解決此次的報警危機。
自己還是麻痺大意了,終歸還是沒有作惡的經驗,下次在動手,說什麼也要小心再小心才行。
快速下了樓,許元便看到賓館老闆正趴在前臺的位置呼呼大睡,見此情景,許元心中稍鬆了口氣,把開房登記表拿來抽了抽,他發現自己所居住的一層,周圍都沒有其他的住客,只有他一人在住。
見此情景,許元又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
再三確認了一番登記表,確定沒什麼問題,他才衝著賓館老闆來了一個定身法,將他定住,隨後就把電腦開啟,經過一頓操作,總算是找到了有關攝像頭的選項。
可是當他看到自己所在的樓層時,卻是不禁皺起了眉頭。
只見監控裡的影片,一片平靜,沒有任何變化,既沒有出現過鍾記的身影,也沒有出現自己殺死鍾記的畫面,只有自己一臉慌張的出了門,下了樓。
影片裡的內容到了這裡,也忽然戛然而止,沒了後面的內容。
見狀,許元陷入了沉思,滿臉疑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幾分鐘後,許元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還是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殺死了鍾記,監控攝像頭上沒有顯現出來。
難不成,是媒介法的緣故?
由於媒介法的靈異干擾了現實的空間,從而遮蔽了很多不可見的畫面?
突然,許元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了頭。
對,一定是這樣!!
還記得當初第一次在宿舍樓經歷了割頭靈的襲擊,導致全樓的人都被殺死,可在第二天,跟輔導老師提及的時候,他卻說學校中壓根就沒有男生宿舍樓一說。
除此外,在康泰村發生的靈異事件,以及在糕老莊殺死那戶欺辱他父親的人家後,也沒有被警察找上門,像是所有人都遺忘了那些受害者的記憶。
再加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種種跡象表明,很可能真的是自身所掌握的媒介法靈異起到了作用。
很可能就是割頭靈的靈異效果。
是與不是,等回頭找個時間驗證下便知。
難不成這每種媒介法還能被二次開發不成?
這一夜,許元都沒有怎麼睡覺,全程都是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半夜被人所襲擊,他是連半點睡覺的心情都沒有了。
次日一早,他被窗外照射進的陽光驚醒過來。
雖然不想睡覺,但在快天亮的時候,還是睡了過去。
辦理了退房手續,許元在外面匆忙吃了口早餐,便在四周轉悠起來,他要趕快找一個當地導遊,好上山去往南若寺。
時間可不等人,需要加快進度才行。
但轉悠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就在他準備換個地方繼續找時,忽然.....一輛警車從遠處駛來,來到他的面前停下,緊接著車門開啟,從上面下來三個穿制服的警察,二話不說就給他上了手銬。
見此情景,許元心中頓時咯噔一跳,立即驚出一身冷汗。
窩草!難不成昨晚殺死鍾記的事情,還是被人發現了不成?
許元剛要反抗,可一想到會被定義為襲警,他就慫了下去。
他有把握逃脫,但可能會很快被通緝,現在網路如此發達,被通緝了,就真的插翅難逃,而且......這種事情上了新聞,保不準會被老家的父母知曉。
到時候,可能會把他們給活活氣死。
這可絕對不行。
就這樣,許元被押送上了警車,去了局子。
半個小時,許元被帶到了審訊室。
“姓名?”
一個面容嚴肅,一身正氣,身穿制服的男警,在審訊中對許元開始了審訊。
“額......許元!”
“哪裡人?”
“內陸、天江市人!”
“喲呵,你一個內陸人,咋還跑到我們香城了?這是來旅遊嗎?”
審訊的男警來了興趣,往年來他們香城旅遊的人,都不在少數,但進局子的內陸人,卻是一個沒有。
“是來旅遊的。”許元故作鎮定,開口道。
“知道今天為什麼把你帶過來嗎?”男警上下瞧了許元兩眼,反問道。
“不知道。”許元搖了搖頭。"
“經過群眾報警,說你小子在外面閒逛滋事,擾亂社會治安,所以我們才把你帶來。”
“不過你也別怕,我們也不會冤枉你,等把事情瞭解清楚,就會放你離開,但你現在還需要多等等。”
男警也沒有特意刁難許元,說起話來非常客氣,隨後又簡單審問了許元一些問題,就離開了審訊室。
“咦咦咦?警察叔叔?你別走啊?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我害怕!喂喂,稍微理理我,我怕黑!!”
許元大聲喊道,試圖讓對方把自己放出去,但無論他怎麼開口,也沒人搭理他。
於是,他就這麼關在了審訊室。
轉眼間,一上午的功夫就過去了,來到了晌午時分。
由於早上只吃了一些小籠包,現在已經飢餓難耐,傳來了咕嚕嚕的飢餓聲。
“我說,警察叔叔,咱們這邊給管飯唄?”許元喊道。
也在他呼喊的同時,忽然,審訊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緊接著一股濃郁的飯菜香味撲鼻而來,一瞬間,許元就支稜起來,他猛吸一口,立時肚中變得更加飢腸轆轆。
“警察叔叔,您果然沒有忘了我,竟然還帶著飯過來看我,您可真好,要不咱們兩個加個聯絡方式,等回頭你下班了,我請您好好下館子吃一頓吧,您......”
沒等許元話語說完,一道清脆的女人聲,驀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聞聲,許元猛地抬頭看去,當看到坐在他面前位置的警察後,他當場就傻了眼。
只見來的人,並非是剛才審訊他的那個男警察,而是換了一個人。
準確的來說是換了個女人,一個英姿颯爽,身材高挑的絕美女警。
不管是她的相貌也好,還是身材也罷,可謂是真正的頂級棒。
再加上那貼身的制服,給是給這女警平添幾分獨特的魅力。
這一刻,在許元看到她的一刻,心臟的跳動,加快到了極致。
颯,實在是太颯了,哪怕是電視上的那些女明星,也無法與其相比較。
與其說是美麗,倒不如說是那股氣質,太過不一般,與眾不同,獨樹一幟。
“別嚷嚷了,別人都中午吃飯去了。”
女警面板白皙,扎著單馬尾辮的髮型,讓人看的心臟怦跳,臉上發燙。
“給,吃吧!一會吃完飯就送你回去,早上的事情,的確是鬧了個烏龍!”
女警把一盒蛋炒飯遞到了許元手中,然後就坐回了座位上,拄著下巴看了起來。
“警察姐姐,您這麼看著我,我有點吃不下去。”
許元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尷尬的笑了笑。
“少廢話,我又不會吃了你,哪裡那麼多事?!”
“聽說你是內陸來的?”
女警詢問。
“對的對的!”許元把蛋炒飯的盒子掀開,塞了一口,點頭稱是。
“你是叫許元對吧?”女警繼續詢問。
“是!”許元再次點頭。
“這名字屬實不怎麼樣。”女警心直口快,打趣道。
“我覺得還不錯,畢竟是父母取得!警察姐姐,不知道您該如何稱呼?”
許元再次尷尬笑了笑,可能看這女警長得實在漂亮,最終忍不住多問了幾句,但剛問出口,就有些後悔,這種話實在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就算是問了,對方也不可能回答。
“我嘛?我叫蘇語柔!”
女警愣了愣,隨後大有深意的看了許元一眼,像是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的人,不過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姓名。
“這名字還不錯,真好聽!”
許元豎起拇指。
用過午飯,女警就把許元領了出去,開始按照所說,對他進行釋放。
在臨走的時候,許元不知如何作想,突然腦子一抽,問出了一個讓他恨不得鑽進地縫的問題。
“語嫣柔,我能不能要你個聯絡方式?等回頭我請你吃飯......”
此話一出,蘇語柔立刻愣住,不僅是她愣住,就連許元也愣在了原地,同時,偌大的警局辦公廳,都變得鴉雀無聲,一片寂靜,似乎他們所有人還沒有見過,敢有人膽大到在警局跟女警索要聯絡方式的情景。
直到說完這麼句,蘇語柔臉色微紅,噗嗤笑出聲:“怎麼?你這是想追我?小弟弟你才多大?毛都沒長齊全吧?姐姐我都二十九歲了,我們不合適的。”
話語說完,蘇語柔就不在理會許元,扭頭離開了。
最後許元也是尷尬的額頭溢位冷汗,只好灰溜溜的跑走了。
他這一走,讓原本鴉雀無聲的警局,頓時鬨堂大笑。
跑出警局很遠,許元才停下腳步,輕輕抽了自己一耳光,罵道:“許元啊許元,你可真沒出息,見了漂亮女人也走不動路了?”
鬧了這麼一場笑話,許元平復了好半天的心情,才恢復到了古波不驚的狀態。
現在不能再耽擱了,需要儘快趕往北郊,登臨南若寺才行。
在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直奔北郊而去。
來到北郊後,許元花費了三千塊錢,找了個當地的導遊,便開始準備登頂上山了。
只是在來到山腳後,卻是被兩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攔住了去路,擋在了面前。
這兩個黑衣男人,頭戴鴨舌帽,臉戴口罩,渾身上下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意,並且除此外,還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腐爛惡臭。
這是靈異的氣息。
顯然來者不善。
“你......可以離開,但他卻走不了!!”
其中一個黑衣男人,一指許元旁邊的導遊,讓他離開,但隨後一指又落在許元身上,讓他留下。
見到這一幕,引路的導遊頓時縮了縮脖子,明白這是來尋仇,於是二話不說扭頭就逃。
很快就剩下了許元與兩個黑衣男人、
“兩位,我只是來這裡旅遊的,我與你們沒仇吧?”許元面露慌張,害怕的喊道。
“沒仇?”
“昨晚我們派遣追殺李天衣的靈媒,被人殺死了。”
“經過老大使用某種靈異之物的窺探,我們最終透過蹤跡找到了你。”
“雖然不知道你使用了什麼辦法,殺死了那個靈媒,並讓我們所有人遺忘了有關他存在的記憶,但兇手必定是你!”
“若是我猜測的不錯,你應該就是李天衣假扮的吧?”
“李天衣擁有著千人千面的媒介法,從我們工會奪走了一件珍品之物!”
“所以,李天衣,今天就是你伏誅的日子!!”
話語說完,兩個黑衣人一步邁出,將右手抬起,露出了掌心上的一個古樸血字。
他們二人掌心的血字,分別是防,與劍!
這也就代表著他們掌控著類似防護與刀劍型別的媒介法。
“我不叫李天衣,你們真是認錯人了!”
這時候,許元也反應過來,這兩個人是把他錯誤的當成了那個所謂的李天衣。
那李天衣什麼狗東西?能有我這麼英俊瀟灑不羈?
開什麼玩笑!
但任憑許元如何解釋,這兩人都充耳未聞,當沒有聽到,是真的鐵了心要弄死他。
很快,來自他們的靈異襲擊到來了。
只見掌心中存在劍字的黑衣男人,用利器劃開手掌,剎那間濃郁的血液噴湧而出。
但奇怪的是血液,並沒有散落在地,而是化成了一把巨大的血劍,被其握在手中。
血劍成型,在許元的視野中,他看到了一個身穿血色長袍,披頭散髮,面容僵硬麻木的麻臉老嫗,詭異的顯現出身形,同樣握住了那把血劍。
隨著黑衣男人的一劍劈下,那老嫗也同步劈下一劍。
血劍劈下,一道巨大的血色劍氣,驀然劃過半空,攜帶無可匹敵的鋒利,朝著許元狂暴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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