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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怎麼樣了?你倒是說話呀。”管家急得直跳腳,懷疑這所謂的影姑娘根本就不會醫術,只是在裝模作樣。
“我要給他療傷、解毒,會比較費時,師兄留下幫我,其他人全部出去。”
“不行,我不能出去,我要這在監督你,萬一你對王爺欲行不軌,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護住王爺。”管家頑固的瞪著師落影,不放心把自家王爺交給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你如此忠心護主,我很為王爺開心。但我這人治病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一旁,會讓我分心,還請管家出去。”
“不行。”
見他如此冥頑不化,師落影沒了耐心:“寒刀,將管家請出去。”
“是。”寒刀二話不說,扛起管家就走。
管家不會武功,哪裡是孔武有力的寒刀的對手?
不管他怎麼掙扎,還是毫無反抗之力的被寒刀扛了出去。
房內清淨了,血煞忍不住扯下人皮面具,哼哼唧唧的抱怨:“假扮你師兄就假扮你師兄,為何要給我弄一張這般平庸的面容?”
師落影斜睨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你長得太妖孽,辨識度太高,但凡見過你的人,都能輕易猜出我的身份。”
“可我不喜歡這麼平庸的在你身邊,到時候你和秦王金童玉女、郎才女貌,我卻被人無視的徹底。”
“回頭給你換張更好看的臉。”知道血煞美男當慣了,突然平庸到根本沒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心裡定是不爽的,師落影趕忙安撫。
“我要比秦王好看。”
“行。”
血煞這才滿意的笑開:“徒兒真好。”
“師妹。”
“對對對,是師妹。”血煞歡喜的拉長聲音喊,“師~~妹~~”
師落影:……
他真是夠夠的!
“師妹~~師妹~~師妹~~”血煞叫上癮了,越叫越覺得這個稱呼真不錯。
師父和徒弟,像父親和女兒,充滿了禁忌感。
但師兄師妹就不同了,自古師兄愛師妹,師兄師妹聽著就很容易發生點什麼。
“閉嘴!”師落影無語的呵斥,忽然很後悔跟他師兄妹相稱。
血煞委屈的哼唧:“是你讓我叫你師妹的,叫了你又兇人,好委屈。”
師落影忍無可忍的翻個白眼,隨即深呼吸,在心裡暗暗提醒自己“不要跟傻子一般計較”,直到情緒平復了些,才開口。
“這些日子我空間的許可權恢復了些,但還不穩定,隨時可能會被踢出空間。
為避免被人發現,我需要你在這幫我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裡。”
“沒問題,師妹你只管放心的給秦王治療,剩下的事都交給我。”
“嗯。”師落影迅速將湛毓輕移入空間的實驗室,馬不停蹄的開始給他做檢查。
然而,一個檢查還沒做完,湛毓輕就不見了。
她趕忙出空間,果然見湛毓輕正在床上老老實實的躺著。
血煞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傻乎乎的問:“師妹,你速度這麼快的嗎?我連口水都沒喝進去呢,你們就出來了。”
“明知故問。”師落影不耐煩的瞪他一眼,再次將湛毓輕拉入空間。
這次好一點,做完了一個檢查,湛毓輕才被踢出去。
師落影只好再出來撈人。
於是,就開啟了這樣的無限迴圈:師落影將湛毓輕拉進空間,做檢查。湛毓輕被踢出去,師落影再把他撈進去,再檢查,再被踢出去,再撈進去……
因為空間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不同,於是在血煞看來,師落影和湛毓輕在不停的閃現。
他一杯水沒喝完,就師落影和湛毓輕已經閃現了不下百次。
當師落影又一次出來撈人的時候,血煞心疼的遞給她一杯水:“師妹,要不,先歇一會?”
師落影接過水,一飲而盡,累得喘氣如牛。
這什麼破空間?
累死她了!
血煞看著她累得氣喘吁吁的樣子,又好笑又心疼,試探的問:“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如果有空間精靈,把它暴打一頓,能稍微好一點?”
師落影雙手驟亮,驚喜的道:“值得一試。”
她的話音剛落,就明顯的感覺到空間抖動了下。
她立馬就懂了:這招有用!
於是,她閃進空間,召喚來白燭,陰測測的笑著問:“小白啊,你是想挨一頓呢,還是兩頓呢?”
白燭瑟瑟發抖的道:“是空間不穩定,又不是我的錯。”
“我沒說是你的錯啊。”師落影壓一壓手指,笑眯眯的靠近他,“我只是問你想挨一頓,還是想挨兩頓?”
“既然不是我的錯,為什麼要打我?”
“當然是因為閒的無聊啊。”
白燭難以置信的問:“無聊就打我?”
“有意見?”
“當然有。”
“那你保留!”話音一落,師落影就對著它一頓胖揍。
“別打了,別打了,我幫你維持一會穩定。但最多隻能堅持一天。”
“早說,打我的手都疼了。”師落影甩甩手,很滿意得到的答案。
“吸血鬼、資本家、黑心僱主。”白燭蹲在角落裡,哭唧唧的控訴。
師落影笑眯眯的揮了揮拳頭:“你說什麼?”
“沒什麼,快點把人弄進來吧。”在主人的淫威下,白燭只能屈服。
師落影滿意的摸摸它的頭:“乖。”
然後歡天喜地的將湛毓輕弄進空間來,迅速給他檢查,制定治療方案,進行治療,片刻都不敢耽誤。
一天的時間剛到,湛毓輕立即被踢出了空間。
好在剩下的事情在現實中完全可以實現,師落影已經很知足了。
折騰了一天一夜,師落影累得癱倒在床邊,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看著她疲憊的小臉,血煞心疼極了,修長的手指輕輕將頰邊散落的頭髮撥到耳後,淺淺一笑,溫柔的道:“辛苦了。”
然後他將師落影抱到床上,放到湛毓輕身邊,悄然離去。
師落影和湛毓輕安靜的躺著,彷彿從來都沒有分開過一樣。
月亮在窗外靜靜的守候,月光灑了一地,映的樹影斑駁。
師落影是被一陣瘙癢弄醒的。
她不滿的咕噥幾句,那瘙癢非但沒有停止,反倒更加過分,她不滿的用手揮開,手卻被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