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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二十平方攝影棚內擺放著一堆粉色傢俱，再加上三角架，補光燈等等攝影道具，落腳的地方几乎沒有。
可即使空間再狹小，封遠也沒有退出去或轉身的動作，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白落落，彷彿在問。
“我都準備好了，你怎麼還不脫？”
補光燈映照著粉色主題的傢俱，在空氣中折射出旖旎曖昧的味道，白落落雙手死死拽緊裙襬，美豔的臉蛋兒漲的通紅，也不知是氣得還是羞得。
【本宮遲早將你碎屍萬段！！！！】
封遠已經在白落落的心聲裡聽到自己好幾種死法，從一開始驚恐到現在慢慢習慣，還饒有興致地期待著下一次。
“落落，你是不願意嗎？我還以為我們倆……”
“不不不！”
【本宮就忍這一次，就當讓他提前嚐點甜頭。】
白落落連連擺手：“封遠，我們說好只拍照？”
【外面一堆人，本宮不敢運轉功法，絕不能讓他在這時候要了本宮身子去。】
“那當然，不然還能幹嘛？”
封遠笑容更甚，目光開始在白落落身上游離。
白皙的腳踝，光潔的鎖骨，烏黑的長髮，粉豔的雙唇……可玩性還是很高的！
得到封遠保證後白落落從行李箱裡拿出準備好的C服，隨後一點點地拉開長裙拉鍊，數秒後長裙滑落墜地，軟玉般的身軀曝露在男人眼前，唯一的遮擋只剩下幾塊純白的布料。
穿這麼素，還真挺傳統的？
封遠舉起相機一聲“咔嚓”！
“你……你怎麼現在就拍照？”
【這臭男人不會是想拿照片威脅本宮吧？】
見白落落急眼，封遠趕忙安撫：“留個紀念，落落你放心不會傳出去的……”
【忍！等本宮把他陽氣吸乾後，再想辦法毀去資料。】
白落落放平心態，開始穿起C服。
角色是最近幾個月大火的雲頂第一小小燒雞格溫小姐，礙於有人在旁邊白落落穿衣服的動作變得僵硬不少，耳畔時不時又響起快門“咔咔”聲。
等到把整件衣服穿好，再戴上假髮化好妝，白落落拿出行李箱裡的道具剪刀對著空氣咔咔兩下，似乎在發洩著什麼怨氣。
【待事成之後，本宮要不要先把他那噁心玩意剪下來餵狗呢？】
封遠聽得是襠下一涼。
好你個惡毒妖女！
一切準備妥當後，封遠開始指揮起白落落動作。
“趴在那椅子上，腿抬起來點。”
“左腳絲襪可以稍稍脫到膝蓋下面。”
“眼神迷離一點，就這樣……”
在封遠的指揮下，格溫小姐白落落的動作開始逐漸放肆大膽，封遠鏡頭也一點點地靠近，最後就差懟白落落的臉上。
在一聲清脆的快門聲後，不等白落落反應，封遠放下相機猛一低頭，死死咬上她粉唇。
白落落瞳孔放大，腦海一片空白！
足足半分鐘後，封遠才聽到她的心聲。
【本宮的初吻啊！！！！本宮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完全沒有準備，嗚嗚嗚嗚！】
【冷靜，冷靜，本宮得冷靜，不然初吻可就白給。】
聽到這話封遠開始得寸進尺，雙手攀上格溫小姐一雙穿著條紋黑絲的大腿用力開始摩挲揉捏，直至即將觸及危險區域白落落才猛然驚醒，用力將封遠推開。
“封遠，不是說好只拍照嗎？”
“落落你太漂亮，我沒忍住。”
“這是攝影棚，封遠你要想做點什麼咱們可以換個地方。”
“對不起落落……”
封遠開口致歉，重新踱步來到白落落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蜷縮在沙發上，呼吸紊亂的狐妖。
“落落，要不……”
封遠伸出手輕撫過自己剛剛親吻過的水潤粉唇，似笑非笑。
——————
離開攝影棚來到前臺，封遠跟花姐結算起租賃費用。
“三個小時，就算你500吧。”
花姐將賬單遞給封遠，好奇問：“你模特人呢，怎麼沒見她出來？”
下一秒，花姐就見連C服都沒來及換的白落落捂住嘴狂奔進洗手間，嘩啦啦的水流聲伴隨著一陣乾嘔。
“你啊你……”
花姐搖頭嘆氣，不過她沒興趣管別人的私事，收錢結賬後揮手打發封遠離開。
封遠沒急著走，扭頭望向那一堆女模特問：“花姐，你人脈廣，能不能幫我找個三線四線的女演員，模樣四十出頭的，演技還算過得去？”
花姐警惕道：“你想幹嘛，我可警告你，別打我手底下人的主意。”
“我又不是阿龍，對老阿姨沒興趣，只是需要辦點事……”
和那章小云那頭的騙子見面，封遠可不敢讓自己親媽親自過來，得找個演員去應付。
“你罵誰老阿姨呢？”
“你瞧我這嘴，花姐你別在意，就說有沒有嗎？”
“我幫你去問問，不保證！”
花姐答應下來，封遠沒再多嘴，等白落落從洗手間換好衣服出來後，二人一起乘坐電梯下樓。
狐妖小姐大抵是真生氣了，站在電梯裡一聲不吭，一雙狐媚眸子泛著微紅，應該剛才還躲在洗手間裡偷偷哭過。
瞧見她這模樣，封遠一時竟有些愧疚：“中午還沒吃飯，落落你想吃什麼，我請客。”
白落落扭過頭，一點也不想搭理封遠。
【吃什麼吃，本宮嘴裡現在都是那味！】
【活了三千年前，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強迫本宮做那種事！】
【你等著，本宮遲早將你放鍋裡烹煮三天三夜再生吞活剝！】
聽見自己又多了一種死法後，封遠內心那點愧疚煙消雲散，心裡暗暗唸叨蠢狐狸腦子不行，邏輯也亂。
烹煮三天三夜那還能叫生吞活剝嗎？
“正好瘋狂星期四，要不去吃肯德基……吧？”
封遠故意拖長了音調，聽見某關鍵詞的白落落胸口又是一陣噁心翻湧。
【故意的，這臭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下到一樓電梯門開啟的一瞬間，白落落再次捂嘴狂奔衝向洗手間，腦海中一團陰影已經揮之不去。
封遠望著她逃竄的背影，暗暗回味著操控格溫小姐雙馬尾的手感，琢磨著改天再找那女騙子試試。
“阿秋！”
正在美術室畫畫的章小云猛地一個噴嚏，頭皮一陣發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