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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爾，徐年也會親自關注線上動態。
主要為的是充分跟上粉絲們的衝浪速度，以免與粉絲產生不必要的脫節。
是為了不落後於時代。
更是為了不完全假手於人，令自己變成廢物。
絕非為享受線上那點虛無縹緲的吹吹捧捧。
似他徐年這樣的人，從來便是淡泊名利的！
此刻，徐年躺在浴缸中，溫度適中的溫水不斷從身上流淌而過，看著平板螢幕上的內容，不時點頭。
“還是年粉會說話。”
“只可惜我記性不好，不能記下所有ID。”
“只可恨我名氣過高，每次開小號都會被挖出來，不能點贊！”
“……”
過了許久許久，徐年才意猶未盡的丟開平板，閉目養神。
腦中忽然思緒萬千。
再有一天，美好的、愉快的、令人回味的上市輔導培訓就要結束了。
多麼好的摸魚……多麼好的合規學習經歷啊，真想為了公司多學習幾天。
………
20號，星期五，徐年一早開著自己那臺仰望U8掐著點趕到天悅。
心情愉悅的參加上市輔導。
一上午轉瞬便過。
負責輔導的其中一個女工作人員笑容滿滿的誇讚道：“徐總很認真，讓我們的輔導提前結束了。”
說著，她起身伸出手：“合作愉快。”
對面徐年像是沒回神一樣：“這就結束了麼？不用進行問答的測試嗎？”
在場幾個工作人員：“啊？”
徐年飛快解釋道：“是這樣的，我主要的工作內容與證券市場、金融市場完全不相干……”
還是那個妹子，直言不諱的回答：“徐總多慮了。”
“其實昨天下午就已經完成了全部的輔導工作，今天只是著重加深印象。”
“我們都相信徐總您有能力，也有足夠的自制力。”
說到這裡，妹子稍作沉吟：“當然，如果徐總不放心的話，可以與我、我們溝通。”
繼而毫無矜持的講：“這是我的私人聯絡方式，很樂意隨時為徐總答疑解惑。”
徐年連連點頭：“好的好的好的。”
轉而又問：“不麻煩吧。”
妹子：“不麻煩的，只希望能幫到徐總。”
掏出手機，徐年忽然留意到妹子的幾個同伴都有那麼一絲絲豔羨乃至躍躍欲試的亞子。
於是順勢將在場幾人的聯絡方式都加了一遍。
甭管用不用的上，有備無患總沒錯。
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退一萬步講，在體制內混過的徐老爺比任何人都明白‘小鬼難纏’的現實意義。
見識過不知道多少辦事人員在許可權範圍內最大限度為難人的場面。
…………
提前結束了上市輔導培訓，坐在天悅董事長辦公室會客沙發上的徐年略有心不在焉。
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不習慣。
以至於連章雅薇在旁邊泡好茶推過來他都沒回神。
令章雅薇不得不叩擊兩下桌臺：“培訓懵了？”
“啊？沒有沒有。”徐年端起茶杯，意猶未盡的講說，“只是想這麼簡單的培訓，會不會有問題。”
“萬一我採訪中隨便一句話被扣內幕交易的帽子怎麼辦？”
章雅薇：“……”
她一時竟然有些看不清徐年的想法。
不過這次她還真的想多了點。
徐年不是想摸魚……不是要多享受……總之，他是出於安全考慮。
以他這幾天對證券金融的粗淺瞭解，按他接受採訪時的狀態，總感覺容易被抓出漏洞。
實在因為他的的確確是天悅最核心的價值。
一舉一動都有可能牽扯到天悅股價。
聽徐年一五一十的描述了自己的顧慮，章雅薇好笑的搖頭：“不會的。”
“扣帽子沒這麼扣的。”
章雅薇沒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結，直接轉移話題：“上午蘭州當地向公司和你表示了謝意。”
徐年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章雅薇將茶几上的平板推到徐年跟前，耐心解釋：“據不完全統計，今天上午透過各種方式抵達蘭州的旅客比最近七天內平均資料高了15%。”
“蘭州當地已經緊急下發了通知，禁止酒店業臨時提價等等，號召市民全力維護當地旅遊環境。”
“據大資料分析，今明兩天蘭州額外新增遊客數量將超過20萬人次。”
“預計將直接帶動約15億元的旅遊收入。”
說完這些，章雅薇特地停頓了下：“而這，僅僅只是沒有提前過多宣傳的情形。”
“樂觀估計，如果你在某地連辦兩場演唱會，並充分宣傳，直接和間接帶動的旅遊消費將超百億！”
徐年：“……”
他有很多的問號想好摳出來。
但是平板上展現出來的資料，基本可以覆蓋他的疑惑。
只能說……難怪華語音樂方面委婉明示之後，他查閱過往資料會看到‘演出經濟’這個詞！
難怪他看到過去鄭歌神在某地一場演唱會前後四天直接帶動的旅遊收入就有9億多。
難怪……
應當說，是他徐某人太小看自己的人氣價值了，也太小看他現有的國民熱度了。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徐年願意，他能輕易將所有非熱門城市的旅遊收入帶到不屬於它們的高度！
想到這裡，徐年猛拍大腿：“虧了！給曼谷的旅遊代言虧大了啊！”
對此，章雅薇笑笑，深表認同：“的確虧了，好在代言即將結束了。”
“好在，給花城的代言沒虧。”
徐年：“？”
“今年上半年統計資料中，花城旅遊收入同比增長12.9%，其中境外遊客數量同比增長32%。”
章雅薇簡單解釋。
“考慮到你對慈善公益事業的極大熱忱，花城已經成了你最堅實的後盾。”
“大家都對你很滿意。”
聽章雅薇這麼一說，徐年頓時恍然大悟。
他差點以為給花城的代言沒什麼效果。
卻原來是這麼個意思。
很棒！
非常完美！
…………
出於對徐年粉絲見面會的樸素關注，吃瓜網民們很快獲悉了蘭州的變化。
起初，大家真的很難不懷疑訊息的真實性。
畢竟以往這種演出場面，總會有一堆堆的不實訊息。
一些行事比較極端的粉絲總能搞出誇張的事情。
還有一大片負面。
所以，聽聞給蘭州當地帶去了比較誇張的遊客等等，網民們表示不信。
認為……
“不是，年黑終於做黑粉應該做的事情了？這麼捧殺有那麼點想讓徐年亖的味道了。”
“別吹太過了吧，年粉也可以管一管啊，過多吹捧沒什麼好處。”
“是啊，內娛出一個徐年這樣的明星其實不容易，還希望他能帶來新風氣呢。”
然後……吃瓜網民看到了蘭州當地的一些官方宣傳資訊。
越看越吃驚。
越看越傻眼。
越看越沉默。
“原來這就是……頂流？”
“不不不，剛查了很多的公開資訊，鄭歌神開演唱會也帶動了旅遊消費，但……”
“所以，只是因為這個頂流叫徐年！友情提示各位一個參照物……成景演唱會相關報道。”
“……”
很快，操心的吃瓜網民又開始擔心出現一些常見的么蛾子。
什麼現場小衝突。
不必要的治安矛盾等等。
這下，年粉終於冒頭了，搞了個小小的自律宣言。
大意是年粉在蘭州期間會遵規守紀等等。
表示會主動抵制混亂。
引用了過往所有公開報道，用例項表明年粉從來便是一個有秩序的團體。
並號召所有關注徐年的各路朋友，團結、友善、不逾矩。
有人不信，並直接放出嘲諷：“麻麻，我看到了神仙。”
隨後，徐年微博轉發了年粉宣言，並表態：
“感謝各位年粉的支援，期盼與各位在蘭州會面，祝願各位在蘭州度過一段美好的經歷；
那什麼……我在國內沒有引起過秩序混亂的記錄持續保持，就全部交給各位了！”
年粉：是我老公的口吻，愛了。
年黑：還行，有點自知之明。
路人：觀望中。
…………
…………
21號，早上六點鐘，徐年坐上了不很熟悉的灣流G700前往蘭州。
某個退圈歌手為了避免徐老爺粉絲見面會流程單調，表示親自走一趟。
雖然她不可能上場助陣，但還是能利用好最後的彩排時間，再幫一把徐某的。
考慮到這位退圈歌手有自己的私人飛機，徐年順水推舟的節約了一次使用章總飛機的機會。
畢竟一年才……365×2次，能省則省～
飛機上，林嘉念看看徐年，正色道：“你的選擇沒問題，挪威的森林確實不用著急拿出來，但……”
“新歌的練習時間太短了。”
“歌詞甚至都不一定徹底完善了。”
徐年當然聽得懂林嘉念話裡的意思，現在調整曲目來得及。
對此，徐年稍加思索，最終認真道：“不改了，相信你，也相信自己。”
見狀，林嘉念沒再勸，只是說：“好，我盡力幫你熟悉起來。”
“我需要你嘴把嘴帶我。”徐年也不裝了，直言了當。
於是，林嘉念咬咬牙：“你小子最好別讓我發現你是故意的！”
徐年：“哦。”
下一秒，林嘉念氣急敗壞，那種心慌慌的樣子，像極了偷吃糖果被抓住的小孩子～
在兩人的閒聊中，飛機平穩降落在了蘭州中川國際機場。
走出機艙門時，徐老爺已然感覺聞到了蘭州的熱鬧味道……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