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意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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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胸甲上面數都數不清的戰鬥痕跡，那是一個戰士的勳章，蘭斯肯定那個老兵是一個在生死之間徘徊的狠人。
迪斯馬則是給蘭斯帶來了一個袋子，裡面裝有一些錢幣，這就是頭目全部身家了。
連銀幣也沒幾個，大部分都是銅幣，所以看起來多，實際上也就百來塊。
蘭斯還有事情沒完成，簡單處理之後便帶隊來到一個特殊的地方繼續清除那些傭兵。
土匪入侵使得鎮上男人大規模死亡，留下很多女人，這些人在失去家庭支柱之後面對高價糧應該怎麼辦？
答案就是都變成了商品，這裡面的人大多都是被生活逼上了絕路，為了生存，賣自己、賣老婆、賣兒女的事情在這些天算不上什麼很稀罕的事情。
現在還有錢的也就是那些傭兵還有停靠港口的水手，在這個時代用錢消遣的就幾個地方。
很快鎮上蓬勃發展產業告訴了答案——酒館、賭場和妓院。
女人被迫服務那些人，從他們手上拿到生活下去的錢，甚至有些只是為了一口吃的就淪落於此。
當蘭斯從蘇珊口中瞭解到這些情況的時候異常氣憤，人口在這個世界是最低賤也是最珍貴的資源，作為領主蘭斯清楚想要發展小鎮就必須更多人口。
那麼現在鎮上年輕，有生育能力的女人被這些人當作工具撈錢，鎮子要什麼時候才能恢復人口？
那這些人壓榨的不是那些女人，而是斷送領地的未來。
他媽的賣的不是淫，這是挖他的根基！
“讓領地的人民這樣才能獲得生存的機會，這是我作為領主的恥辱！”抬頭看著眼前的建築蘭斯陰沉著面容。
迪斯馬和雷納德感受到領主的怒氣，他們兩個去過很多領地，但還是第一次看到貴族竟然會為了普通人生存狀況發怒。
妓院是木頭建造的兩層高樓，在這麼一個地方屬於是很少見大型建築，而且看起來已經有一段時間歷史，很幸運沒有毀在戰火之中。
裡面建造風格絲毫沒有美感可言，看上去就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旅館。
大門敞開，前臺有一個肥胖的中年女人值守，蘭斯這邊剛進去便聽到她迎客的話語。
“幾位客人……”
“那些治安官都在什麼地方？”還不等她說完蘭斯直接開口詢問。
“什麼治安官？我這裡只有女人。”雞頭神情怪異的看向幾人。
蘭斯沒有半點慣著她的意思，直接掏槍拍在櫃檯之上。
“我只想聽到我想要的資訊。”
雖然說蘭斯一行人看起來都不好惹，但雞頭那是一點都不怕，顯然將蘭斯幾人當作沒錢想要白嫖的傭兵。
“哪來的傢伙，竟然搶到我的頭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她就是鎮長的老婆，這個妓院的老闆。”
蘇珊在一旁給蘭斯介紹，卻也引起了雞頭的注意。
只見她打量著蘇珊，一臉嫌棄的開口道：“你要賣的話這個可不值什麼錢~”
眾人都沒有想到蘭斯竟然直接一把扯過雞頭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壓在櫃檯之上，用手上的槍托重重砸在她的太陽穴上。
“賣你媽！”
蘭斯絲毫不吝嗇力量，第一下就讓雞頭頭破血流，瞬間的眩暈甚至讓她做不出更多的反應。
很快就在接連重擊之下趴在櫃檯昏死過去，頭上的血還在不停的流淌。
但蘭斯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一下一下，直到雞頭徹底失去生息。
“誰給你的勇氣這麼跟我說話？”蘭斯鄙夷的眼神毫不掩飾，冷靜的將手上沾染的血液擦在她的身上，然後將其【獻祭】。
“裡面空間不大，雷納德你在這裡守著不要放人出去，迪斯馬和蘇珊跟我進去。”
蘇珊沒有任何猶豫便拿起櫃檯上的燭臺跟了過去，迪斯馬見狀也只得快步跟上，留雷納德一人站在門口，他沉默不語立劍身前，雙手搭在劍柄上像是一副盔甲。
懶得慢慢調查，蘭斯直接開啟一個房間。
房間內部瀰漫著一種怪異的惡臭，裡面的床被也是帶著汙穢的顏色，不知道多久沒洗過，都快要結成黑色板塊。
只是下一幕就讓他感到難以適應。
門後面的那個女人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聽到開門的聲音便像是提線木偶一般主動脫下布條一樣的衣物躺在床上，那斥摞的肉體之上是各種奇奇怪怪的傷痕，配上那沒有表情的面容和空洞的眼神跟屍體差不多。
女人的反應對蘭斯而言沒有任何興趣，相反他感到憤怒，一種身為人類尊嚴被踐踏的感覺。
她不再是人，甚至連動物都不算，而是一件工具。
是雞頭撈錢的工具，是傭兵洩慾的工具，唯獨不是人。
“穿上衣服，我答應你會看到明天的日出。”
女人麻木的神情稍稍異動，只是等她回過神來那房門已經被重新關上，剛才那句話就像是自己的幻聽一般，隨著黑暗重新吞噬房間，女人心中剛升起的一絲希望又被掐滅。
蘭斯可沒有時間浪費在一兩個人身上，一路開門過去。
門後面要麼是剛才那樣神情麻木，要麼就是被嚇得驚恐不安躲在床角。
這裡面不但有成年的，還有未成年的，不止女的，還有小男孩。
蘭斯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沒有接觸過這些地方，聽聞和真實接觸相差巨大，並沒有任何美好可言，相反骯髒扭曲混亂就在其中。
除去那些沒有接客的之外，還有一些開門見到少兒不宜的畫面，只不過在這種時候沒幾個人能反應過來的，那些男人也就只能屈服在迪斯馬的槍劍之下。
女人被蘇珊帶走另處安置，但是那些傭兵就沒這個運氣了，全都變成了祭品回饋到蘭斯手中。
只不過很快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人出現。
蘭斯推門而入發現床上一個乾瘦如同骷髏一般的老頭正抱著女人，此時被開門聲吵醒正在摸索著放在一邊的眼鏡。
“誰呀？”
迪斯馬本來想要向前揮出的短劍頓住，不由自主的轉而看向了蘭斯等待命令。
因為那人正是當時拋下他們獨自逃跑的管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