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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到底是哪家,從前的她到底姓甚名誰,除非讓她碰到生前熟悉之物,否則是不可能再想起來了。

一封信寫好,封了口,海棠讓小蓉送到門房去,而後去小廚房熬薑湯。

天又漸漸晚了,細碎的晚霞打在院中綠葉上。

陸聆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往外看,一束豔麗的霞光正好落在她的臉頰上,倒是給她上了一層胭脂,絕美無雙。

一轉頭,視線瞟到一個人影。

陸聆不由地皺了眉。

宋文洲跨到院子裡,一抬頭正好撞上了陸聆琥珀一般的眸子。

身體下意識地僵了一下,有幾個字在腦海中劃過:她似乎比幾天前又好看了幾分?

丫鬟行禮的聲音把他的思緒打斷了。

他暗罵了自己一聲“腦子出毛病了”,繼續往裡走。

陸聆轉到門口,微微歪著頭,眼中有些不解:“夫君有事?”

宋文洲蹙眉,一邊往裡走,一邊說:“你是我的妻子,丈夫到妻子房中,非要有事才能來?”

陸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宋文洲坐到榻上,對門口伺立的丫鬟說:“去吩咐廚房,晚膳送到清風院,我與少夫人一起用。”

陸聆:?

你沒發燒吧?

宋文洲忍不住掃了陸聆身子一眼,抿了抿唇,心道:平得跟一面牆一樣。

懶得再多看下去,他百無聊賴地往房外看。

陸聆坐得離她遠遠的:“夫君這是吃錯藥了?怎麼想起來陪聆兒一起用飯?聆兒倒是受寵若驚了。”

宋文洲淡淡道:“你說的什麼話,我又不是沒陪你用過飯。”

陸聆一揚眉毛,想了想——好像真的沒有,一次也沒有過。

宋文洲:。

海棠笑吟吟地端著薑湯走了進來。

“小姐,還是喝一些——”

看見宋文洲坐在屋中,她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飛快斂去了。

丫鬟拿了一張小几進來擺著,海棠便將薑湯擺在了桌子上。

宋文洲看著冒著熱氣的薑湯,身體下意識地後縮了一點,本能地伸手擋在了自己大腿根處。

陸聆將他細微的動作盡收眼底,嘴角忍不住想要揚起來,終是憋住了。

“聽楚大夫說,你身體冰冷,暫時還找不到病因?”

宋文洲沒話找話。

陸聆將薑湯往面前挪了一些,淡淡道:“放心吧,就算找不到病因,我也死不了。”

宋文洲:“……”

兩人默了一會兒,他又說:“我一位朋友認識一名京中的神醫,我寫信……”

“不用了。”陸聆毫不客氣地打斷,“相比起你的朋友和那位名醫,我更相信楚大夫。”

誰知道那朋友那名醫是不是和你一個德行?

宋文洲心中不悅,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來。

正覺得這房中冷颼颼的,丫鬟已經抬著飯菜進來了。

將飯菜擺上了小几,陸聆自抬起碗來開始吃飯。

宋文洲也跟著。

時不時看一眼陸聆,她眼中始終淡淡的,而且吃飯的動作十分輕柔,咀嚼絲毫不出聲,不露齒,夾菜也只夾手指尖大小的。

櫻桃小口半張,那指頭大小的菜似乎都喂不進去。

不知怎的,宋文洲腦海中驀然閃現四個字:溫雅可人。

心中一動,他反應過來,自己怎麼又誇她?

他不由懊惱地皺著眉。

看上一塊排骨,他伸手去夾了一塊,剛要喂到嘴裡,但見陸聆放下碗筷,靜靜地坐在自己對面。

海棠趕忙端來漱口茶和痰盂,陸聆動作輕柔至極,令人賞心悅目。

宋文洲不免心生疑惑:

她陸家乃商賈之家,怎麼就教出個這麼知書識禮的女子呢?

回想了一下,他腦海中閃現陸家人的行為舉止,沒一個像她這樣周到的。

真是奇了怪了。

他又抬起頭看陸聆。

陸聆用一根手帕擦了擦嘴角,嘴唇上的紅胭脂在白手帕上印了個唇印。

宋文洲的眼神又下意識地看向陸聆的嘴唇。

飽滿鮮紅,好似盈著晨露的嬌嫩花瓣。

正欲接著往上看,結果一對上陸聆清冷的目光,宋文洲一下回過神了。

他在心中扇了自己一巴掌:

這木頭女人,怎麼比得上表妹?

想要接著吃飯,卻聽陸聆道:“來人,收拾餐桌。”

宋文洲一愣,皺眉看了一眼自己碗裡的飯,他忍不住說:“我還沒吃好……”

陸聆站起身來,“是你來陪我吃飯,不是我要陪你吃飯。”

“不,可是我還沒有吃好——”

“你若是還想吃,自己回自己屋裡去吃。”

宋文洲:“……”

門外的下人果真全進來,收拾菜餚的收拾菜餚,抬桌子的抬桌子,生生將宋文洲擠到一邊站著,抬著一碗白米飯目瞪口呆。

下人不敢得罪宋文洲,但是更加害怕陸聆,只能低著頭誰都不敢看。

宋文洲一下惱了,用力握緊了手中的筷子,身體有些發抖。

陸聆看了看外面的天,提醒道:“夫君,天黑了,聆兒要休息了,夫君請回。”

“你!”

宋文洲愈加氣憤,幾乎想要將手中的碗筷砸到地上。

陸聆視而不見,反倒露出個溫柔的笑來。

看起來乖巧又無辜。

宋文洲霎時像被一塊石頭堵在了胸口一樣,上不來也下不去。

他幾次想要開口,嘴張到一半,又閉了回去。

滿腔的怒火發洩不出來,他咬緊牙關,抬著碗筷就要離開清風院。

陸聆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暗罵:呸,不要臉。

誰料,宋文洲走到院中,忽然停下了腳步。

“我不是來和她圓房的嗎?現在走了算什麼?”

他看看手中的飯碗,用力將怒火壓下去。

“母親說得對,只要她懷上了孩子,之後的一切都好說。”

又頓了頓。

“況且,她一副不耐煩見到我的模樣,怎麼,從前對我百般討好,現在是玩欲擒故縱嗎?”

想到欲擒故縱幾個字,宋文洲終於將所有怒火壓了回去。

“好,那我就陪你玩玩,我倒是要看看,你裝冷淡能裝到什麼時候!”

他一轉身,將碗塞進了旁邊小蓉的手裡。

小蓉一懵,呆愣愣地看著被強塞到自己手中的碗筷,而後眨眨眼,詢問般地看向陸聆。

不料陸聆秀麗細長的峨眉也蹙了起來,一時不明白宋文洲想幹什麼。

只見他又走進了房中,站在陸聆身邊,道:“聆兒要睡了?正巧我也困了。”

“你……你什麼意思?”陸聆後退了一步。

海棠眼中露出警惕之色,伸手擋在陸聆面前。

宋文洲看著主僕二人的反應,不由露出怪異的笑。

“我今晚宿在清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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