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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親王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蘇婉清,見她氣質不俗,舉止得體。

卻忽然故意做出淫笑了兩聲:“姓蘇?小姑娘,你沒聽說過本王的名聲嗎?”

蘇婉清本來還有一絲警惕的心,被他這兩聲淫笑徹底打消了。

她定了定神,神色從容道:“回榮親王,趙大家的畫純真質樸,意境高遠。小女子以為能欣賞趙大家畫作之人,定有著不俗的品味與心境。”

榮親王聞言,先是一愣,隨後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

他那白白胖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

“哈哈哈哈,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姑娘!”

隨即從容不迫地在主位坐下:“行!既然如此,那你們趕緊把畫拿出來吧,讓本王好生品鑑一下。”

蘇婉清微微頷首,動作輕柔而沉穩地從身旁取出一幅畫卷。

緩緩地在眾人面前開啟。

畫卷上,一個少年坐在驢車邊緣,眼神清澈而明亮,滿眼憧憬望向前方。

身後是連綿大山,雲霧繚繞,山上樹木蔥鬱。驢車行於蜿蜒小路,兩旁野花盛開。遠處天空湛藍,白雲飄蕩。

榮親王凝視著畫卷,目光中滿是驚歎。

他捋著鬍鬚,不住地點頭道:“妙哉!此畫確為趙大家之作。”

惠和郡主詫異:“王叔你看一眼就知道了?”

榮親王白了她一眼:“你看著少年的眼睛,目光澄澈,憧憬滿溢,那神韻躍然紙上。”

“趙大家之畫風,獨具匠心,筆走龍蛇,實乃畫中翹楚。其後續幾幅畫之所以聲名遠揚,正因他畫人眼神活靈活現,可謂神來之筆。”

“只是...”榮親王目光落在畫作下方。

“為何這畫的落款,卻是文博川,怎麼連趙大家的私章都沒有了?”

魏延輝有些緊張地看了眼蘇婉清,心中暗自懷疑是不是蘇婉清找人模仿趙大家的畫來騙榮親王。

惠和郡主顯然也是如此作想,她柳眉微蹙,立馬要把畫卷收起來。

“反正王叔您也鑑定過了,這畫就是趙大家作的,您可不能反悔。”

榮親王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他還想再看一下畫,可惠和郡主驕橫地不準。

最後還是蘇婉清將畫接過,朝著惠和郡主微微搖搖頭,再次展開畫卷在榮親王面前。

“王爺,此畫的確是一名叫做文博川的人所作的。”

榮親王面色一沉,有些不悅地看向魏延輝,語氣中帶著質問:“這就是你說的趙大家的第十一幅畫?”

魏延輝心頭一顫,趕忙賠笑。

“王爺息怒,這...這其中定有誤會。”

“王爺莫怪魏大人,他並不知這些。”

蘇婉清卻神色淡然,緩緩開口道:“而且這畫與王爺手中的《溪山牧童圖》確實是同一人所作!”

榮親王眉頭緊鎖,雙眼緊緊盯著蘇婉清,滿臉怒色:“蘇丫頭,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想說本王手中的畫是贗品?”

惠和郡主察覺到榮親王的怒氣,連忙打圓場。

“榮王叔,您別生氣,阿清只是...只是不知道而已。”

她的眼神中滿是擔憂,一邊安撫著榮親王,一邊向蘇婉清使眼色,希望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

蘇婉清卻仿若未覺榮親王的憤怒一般,繼續目光灼灼地看著榮親王。

“又或者說,趙大家出名的那十幅畫,全是一個叫文博川的人畫的。”

此言一出,莫說包廂裡的人,就是一直在隔壁豎著耳朵聽的主僕三人也不由得詫異。

續寫榮親王聞言,渾身的氣勢一收:“你什麼意思?”

蘇婉清緩緩講了一個故事。

一個少年,懷著對繪畫的滿腔熱忱,拜在當年一位極負盛名的畫家門下。

本以為能在恩師的指引下追逐藝術的夢想,卻未料,這位老師竟看中了他的驚世才華,欲將其據為己有。

於是,狠心將他囚禁在自己的莊子裡,每日逼迫他作畫。

那少年,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心中的希望之火卻從未熄滅。

七年前,他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憑著最後一口氣畫了最後兩幅圖,就是為了告訴世人,他才是真正的趙大家。

惠和郡主聽完這個故事,氣得柳眉倒豎,俏臉漲得通紅,怒聲道:“天底下竟有這等惡人!那趙大家怎能如此不要臉!”

榮親王卻面色沉靜,讓人看不出喜怒:“蘇丫頭,你所言之事,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

魏延輝大約也是出於習慣:“蘇四姑娘,你可有什麼證據?”

蘇婉清垂眸看著桌上的畫:“這畫,便是最好的證據!”

她抬頭看向榮親王:“榮親王如此喜歡趙大家的作品,難道從未發現他前後的畫風不一樣嗎?”

榮親王抿著唇一言不發,拿著扇子搖慢悠悠地搖著。

“王爺手中的《溪山牧童圖》,趙大家之前是不是說,那是他重陽登高時看到的景色,便隨手記錄了下來。”

“但若王爺仔細看,就會發現畫中左上角那片花草叫紫雲英,那是每年春日才會長的。”

榮親王搖扇子的手逐漸慢了下來。

“而這一副,”蘇婉清指著桌上的畫道,“便是文博川來京中拜師學藝路上的情形。他那時少年得意,受良師青睞,從未想過,這一去,竟然是條暗無天日的不歸路。”

榮親王聽著蘇婉清的話語,緩緩地把扇子收了起來。

“你之前說,這畫還有第三幅?”

蘇婉清點頭:“文先生將他的一生用三幅畫畫了出來。”

“也在你手裡?”榮親王追問,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

“是!”

榮親王:“可否借本王一看?”

見榮親王轉而對蘇婉清有些請求,惠和郡主立即道:“可以是可以,只是王叔,有些事你也做得太過分了?”

榮親王一臉懵,“本王做了什麼?”

惠和郡主語氣中帶著不滿:“您都多大年紀了,居然為了一幅畫,想逼著阿清做您的側妃!”

榮親王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氣得滿臉通紅,臉上的肉都微微抖動起來。

他瞪大了眼睛,怒喝道:“何人說了這種謠言?!”

那聲音如驚雷一般,在整個房間炸響,讓人心中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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