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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時心動》開播第一夜,與網路世界隔絕的小屋一片祥和靜謐。

而網上早就炸開了鍋。

投信環節剛結束,名為#又真香了#的話題就登上了高位熱搜,而#沈聽遲池鹿落難雙人組#的話題更是直接掛在了熱搜第一。

【曾經說絕不看這檔戀綜的我真裝,真的】

【曾經說絕不嗑cp的我也真裝,真的(靳風玉鹿激推版)】

【池鹿沒信收我理解,沈聽遲竟然也沒有??這可是影史上最年輕的影帝!他之前演的病嬌皇帝一個吐血病榻鏡頭都能血洗b站剪輯區】

【誰讓這是戀綜,跟影帝戀愛壓力多大啊,被他騙了還要幫他數錢吧】

【正好我也不嗑這對,沈聽遲對誰都遊刃有餘,感覺不是真的動心,池鹿沒人投我才最不理解】

【??作精廢物也有人憐愛了?樓上水軍吧】

【不想跟你們這群沒看過直播的人說話了,也沒人告訴我池鹿這麼好看啊!你們顏粉偷偷吃這麼好】

【嗚嗚嗚想不明白靳堯洲為什麼棄投,我還期待明天髒髒包和雪媚娘合住帳篷呢】

【一人血書求節目組把信內容放出來】

【+1】

……

話題的實時廣場上,有嗑各路cp的、還有罵池鹿和維護池鹿的,但更多都是在催節目組趕快公佈信件內容,不要再吊著他們胃口了。

兩個熱搜話題的討論度輕鬆破億,討論量還在以萬為單位上漲著。

節目官博也看準這個契機,專門發了一條微博。

【限時心動:拆信倒計時開始咯,點選直播間,一起瞄準嘉賓們的心動一瞬~】

除了靳堯洲那封黑色信封之外,其他七封顏色各異的電子信封上正跳動著一個忽大忽小的桃心數字。

拆信時間赫然第二天早上九點。

……

天光劃破晨霞,明燦的曦光塗抹上別墅屋頂。

七點左右,直播間的線上人數就瘋滾起來,最終停在800萬。

房間內,池鹿睫毛輕顫幾下,睜開眼。

由於穿書前還在劇組接戲,她早就形成了早起晚睡固定的生物鐘,睜眼的瞬間人就已經醒得差不多了。

見旁邊的路一妍還在睡,池鹿穿好拖鞋,輕手輕腳去了洗手間。

她記得今天一整天都在山裡活動,便換了一身輕便的罩衫套裙。從房間出來時,池鹿蔥白的指尖插入柔順的髮絲間,虛攏幾下,一個高馬尾就成型了。

廚房物資告急,別說手衝咖啡,就連速溶咖啡粉也沒有。

池鹿勉強榨了果蔬汁配三明治果腹,吃完漫無目的地繞著一樓散步。與其說是漫無目的,倒不如說她是在找一些工具。

一些可以塗塗畫畫的……

池鹿路過備採間,眼睛一亮,書架上放著幾本沒使用過的記事本,旁邊還有一盒筆筒。她抽出鉛筆和記事本,離開時腳步比進來時要輕快不少。

演員行業分為學院派和體驗派,可硬要說池鹿屬於哪一種,她也無法確定。劇本殺青後,她會推掉所有商務,找個城市短租一個月。

畫畫能讓心靜下來。

早餐時分,池鹿最喜歡的就是坐在陽臺臨摹路人,有時是路過的商販、白領、學生等各行各業的人,有時只是樓下那隻懶洋洋的胖橘貓。

但別墅裡除了攝像機,沒有在動的東西了。

池鹿走到別墅外,終於找到了她今天的繪畫物件——玻璃花房裡的鮮花。

房間裡有天然可做畫架的長桌,配以藤編矮凳,池鹿矮身從一叢薔薇花旁鑽進去,坐下來。

一時間,房間內只剩花葉和筆落畫紙的沙沙聲。

盛書禹從健身房出來後,站在花房邊接著來自下屬的一通工作電話。他避開愈來愈烈的日頭,背過身來。

就在這時,他看到玻璃牆裡的花叢似乎抖了幾下。

還以為是錯覺,盛書禹挪開視線,餘光見花叢裡有什麼東西在動。他輕抬皮鞋,朝晃動的方向靠近半步。

被花叢簇擁的角落裡坐著一個人。

女孩背對著他,高高的馬尾時而因她低頭落筆的動作滑向頸窩,又在她抬頭觀景時垂落到後背。

她坐姿慵懶,身形舒展,柔軟的氣質中帶有獨特的草木感。

見她淺藍裙襬下纖白雙腿交疊,像花苞下嬌嫩的根莖,受不得拈掐,盛書禹視線微凝,鞋尖不由又近了幾步。

角度一轉,女孩手裡的畫本變得清晰可見。

實在巧合的是,對方在臨摹的是他空運來島上的一株蓮瓣蘭,畫蘭難畫骨,但那株蘭花在她三兩筆的勾勒下,竟立刻有了神韻。

畫得差不多了,對方抬起手輕慢地打了個哈欠,盛書禹這才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池鹿。

盛書禹那雙沉靜雙眸浮出淡淡的意外。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聽筒那頭,特助的聲音變得緊張,“盛總,您看剛才的流程,是還有需要改進的嗎?”

“沒有,就按你說的做吧。”盛書禹低道。

太陽昇高,藤架正對著的陽光也刺眼起來。

池鹿三兩筆結束最後的收尾,收好畫本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才往外走。她矮身穿過最後的花牆,低頭推門,窄窄的視野裡停著一雙皮鞋。

池鹿抬起頭,對上盛書禹冷峻的眉眼,對方的視線也正停在她臉上。

她以為他要進去,側身讓步。

等了幾秒,卻沒見他動。

池鹿抬起頭,正要給盛書禹一個困惑的眼神,就見他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方格紋手帕,遞過來。

“擦擦。”他緩聲道。

池鹿看到自己手背的鉛筆灰後,這才明白過來。她接過手帕到了聲謝,將手擦乾淨就要還給他,見盛書禹修長的手指點了點他自己的下頜,“這裡也有。”

帕子款式落後,他聲音也古板。

池鹿疑心是剛才撥頭髮沾到了,回憶著剛才的位置擦拭上去,“是這邊嗎?”

盛書禹提醒道:“往下面一點。”

池鹿往下挪了點,“這裡?”

她又擦了幾次。

盛書禹眉頭越皺越緊,正要開口,那方帕子被池鹿塞了回來。

只聽她嘟囔道:“算了,不擦了,鉛筆灰待會上樓拿水衝一衝就掉了。”

她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沒耐性。

盛書禹眉頭緊鎖,他伸手將她拽回身邊,“等等,先別動。”

盛書禹長指攥緊灰粽相間的格紋手帕,力度很輕地擦過那處,剛才被池鹿粗暴對待過的下頜肌膚已經泛了紅,他用了最輕的力,紅意仍然蔓延。

斑駁的橢圓形,像被什麼蹂躪過的痕跡。

盛書禹指腹慢慢隔空覆在那處,鏡片後的長眸有一剎那的晦暗。

只是一瞬。

因為池鹿很快忍不住哼笑一聲,退開來,咬唇躲避著他的擦拭,“好了嗎?好癢啊。”

“嗯。”盛書禹收回手,目光回到原本的疏冷,“走吧。”

兩人快要走回屋內,池鹿想起什麼,伸出手來,“剛才被我弄髒的手帕,等我洗乾淨再還給你吧。”

盛書禹盯著她真誠的眼睛,沉默半晌,終是沒說出“我有潔癖”和“我對香味過敏”的話,將手帕放在她手上。

這帕子他也不打算要了。

隨她吧。

“我喜歡多一點花生醬的!”廚房內,路一妍正湊在靳堯洲旁邊,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三明治。

靳堯洲又舀了一勺,在麵包片上均勻鋪開,“夠麼?”

他捏著小小的勺子,手法卻嫻熟得像幹過泥瓦匠。

路一妍總感覺他各行各業都有涉足,但也只敢在心裡偷偷揣測,靳堯洲不苟言笑,她還是有點怕他的,忙不迭點頭,“夠了夠了,謝謝堯哥。”

路一妍見盛書禹和池鹿肩並肩進來,踮腳招手道:“鹿鹿,你去哪啦?我一早上都沒見你。”

靳堯洲動作一頓,循聲抬眸。

日光下,池鹿笑眼彎彎地邁進來,似乎心情很好,而她身後跟著的則是之前從沒打交道的盛書禹。

——跟池鹿家世相當,對生活品質同樣高要求的那位總裁。

靳堯洲手中的果醬勺偏移一寸,抹到了麵包外的餐盤上。

白盤子多了一道突兀的棕色。

路一妍壓根忘了要拿麵包,已經嫻熟地挽上池鹿胳膊,目視著盛書禹進到廚房,“我們盛大廚也回來啦!”

“還有誰沒吃麼。”盛書禹環視客廳一圈,視線落在池鹿臉上,“有想吃的就告訴我,我一起做早餐。”

“我!”林佩瑤遠遠地從健身單車上舉手,“都行,我不挑食。哦對了,安淼也沒吃,你問問她吧。”

盛書禹望過來時,安淼還在生氣他昨晚沒投給自己。

加上昨晚林佩瑤話癆,聽說她採訪過大半個娛樂圈的人,睡前追著她問池鹿的事,聽到她說池鹿風評不好,還憤憤地維護起來。

弄得她一晚上都沒睡安穩。

想到這,安淼垂下眼,把玩著胸口的絲巾,“我胃口不好,想喝粥。”

盛書禹果然如她所料,追問了一句,“怎麼?”

“沒休息好。”安淼按了按胸口,輕咬下唇,“可能,還對新環境不太適應吧。”

她靜靜等著男人的關心,卻聽他接了一句意料之外的話,“海島氣候確實需要時間適應,這不是你的問題。”

安淼:“……”

說罷,盛書禹取圍裙繫上,利落地去了水池旁洗手。

路一妍聽得差點笑出聲,湊近池鹿咬耳朵,壓低聲音,“盛總好直男哦,說話好像在晨會鼓勵下屬,也難怪他會單身到現在。”

路一妍越說唇角翹得越高,被她吐槽的男人側眸看過來。

她被抓包般尬在原地,才後知後覺,他看的好像是自己旁邊的池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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