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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晚去了醫務室?她怎麼了?!”江亨連著發問,表情兇狠。

江亨的反應令周圍人同時呆住。

因為如果不是瞭解校霸為人,很容易就誤會為……他是在擔心沈晚晚!

但怎麼可能呢?

被江亨扯住衣領的男生嚇懵了,結結巴巴地擺手解釋,“不是不是,那個瘋子沒事,她是送別人去醫務室!!”

江亨,“…………”

一秒後,他表情更加的兇狠。

“下次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找死啊你?!”

那男生拿手捂著臉,一副很害怕被校霸打的樣子。

江亨一把將他扔開,實體籃球架上掛著的外套單手搭在肩上,而後又跟身後隊友說了一聲,“今天不打了,你們玩。”

隊友們全都沒反應過來。

只有唐嬌嬌一臉厭惡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當著我們男神的面提那個瘋子,男神還能有心情打籃球嗎?”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秦朗川彎身撈起地上的籃球。

雖然他立刻就回過神,根本毫不在乎。

但他剛剛在聽到訊息時下意識的反應,仍然被沈晴溪很敏感的捕捉到。

沈晴溪垂在身側的手捏緊。

**

醫務室。

“同桌?你怎麼來了?”

江亨到的時候,沈晚晚正抱著胳膊站在門旁,正從門裡收回視線,扭頭看他。

江亨吊兒郎當的視線掃她一眼。

他特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

好一會兒,他嗤一聲,“反正不是來看你。”

“我當然知道,”沈晚晚朝門內病床上的位置抬了抬下巴,“你認識她?”

既然不是來看她的,自然是來看被她送來醫務室的那個女生。

江亨隨著沈晚晚的話,這才將視線落向病床上。

那小姑娘長得很顯小,但身上校服名牌寫的卻是高三年級。

小姑娘的校服都是土,看著好像沒受什麼傷,但顯然受道了挺大的驚嚇,眼睛裡還掛著倔強的淚水,床頭放著副眼鏡,鏡片全被踩碎。

是挺慘的。

江亨沒吱聲。

他總共也沒來學校上過幾趟課,能認識個雞毛。

二十分鐘前,沈晚晚是在籃球場和室內體育場中間的夾縫衚衕那兒,看到了幾個男生正圍著一個女生欺負。

沈晚晚不想多管閒事,但她摘下耳機,聽到那個被欺負女生的求救聲,莫名讓她回想起瘋人院裡那些被糟蹋的女孩子。

沈晚晚的大腦還沒做出最後決定,但人已經走了過去。

隔著鐵門看到眼前那一幕,她拳頭硬了。

男生們把鐵門反鎖了,就更加的有恃無恐,沈晚晚沿著夾道外的牆壁走,尋找能進到裡面的方法。

“我所有的零花錢都給你們了!真的沒有了!!”小女孩帶著哭腔哀求。

壞男生們絲毫不憐香惜玉,扯掉那女生的眼鏡,互相傳著玩。

傳到最後一個人手裡,那人手“不小心”地一抖,眼鏡掉在地上,腳又“不小心”地往前一邁。

“咔嚓”一聲。

是眼鏡片碎裂的聲音。

男生們瞬間嬉笑成一團,其中一個痞裡痞氣的道,“少裝蒜,一班還有沒錢的學生?有人看到你戴百達翡麗的手錶,怎麼可能就這點零花錢?要是拿不出錢來,就把手錶給我們!”

“嗚嗚,”女生吸著鼻子抽泣,“手錶是爺爺給我的,不能給你們……”

“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要臉麼?”

隔著牆,沈晚晚的聲音響起,所有人的動作瞬間停下,壞男生們警惕地尋聲找了一圈,見那人隔著牆、是站在外面跟他們叫囂,而且還是女生的聲音,立刻就一點也不怕了。

“敢管我們的閒事兒,不想死的就趕緊滾!”

別看此刻只有一牆之隔,但想從牆外繞出去,得經過大半個校園,到時候他們早就跑了。

而且他們特意找了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

一群人對著窩在地上護著頭的小女生一頓推搡。

“上次是不是你跟教導主任告的狀?!”

“重點班的沒一個好東西!小四眼兒!天天就知道跟在老師屁股後面打小報告!”

“看老子今天不揍廢你!”

“再不給錢,把你跟九班那個瘋女人關在一起!嚇死你!”

小女生弱小無助。

男生們拳打腳踢。

然後就在這時,一道比剛剛更加立體的女聲,這次是從他們頭頂響起。

“嗯?九班的瘋女人,難道是指我?”

幾名男生聞言一愣,轉著腦袋抬頭,看到蹲在圍牆上的女生不是別人,正是剛剛他們提到的——九班那個瘋子!!

“操!怎麼是這個瘟神?!”

“真是瘋子!竟然想翻牆?!”

男生們連老師都不怕,卻特別怕沈晚晚。

因為論壇帖子裡,都說沈晚晚在瘋人院染上了艾滋病。

大家躲她跟躲瘟神似的。

然而男生們越慌張,沈晚晚就越興奮。

下一秒,少女輕盈地縱身一躍,直接出現在壞男生們面前!

男生們眼睛一個個驚恐地瞪大——就看到了跟他們隔了不到兩米、單手插兜、側立著的沈晚晚。

“啊啊啊啊!你別過來!”

“大家小心!她有艾滋病,要是沾上可惡心死了!!”

上一秒還不停叫囂的男生,下一秒看到沈晚晚就慫了。

幾個一米八十多大個子的男生抱在一起瑟瑟發抖,而沈晚晚稍稍靠近,幾個人就立刻後退,最後後背都貼在牆壁上了,眼睛裡都是恐懼。

沈晚晚嗤笑。

她倒是第一次覺得被人汙衊挺好的。

以後看誰還敢在她面前得瑟。

趴在地上的女生眼鏡碎了,六百多度的度數導致她這會兒看什麼都很模糊。

她看到那女生高挑纖細的身影站在那些男生面前,頭頂帶著光暈,她眼睛裡映著也都是光。

她好像看到——天神降臨!!

沈晚晚抬起纖纖玉手,瓷白的指尖赫然一顆大血珠,沈晚晚微微偏了下頭,“嘖,怎麼出血了?看來是剛剛翻牆弄的……”

她說著,作勢就要甩手。

男生們看見那顆豆大的血珠馬上就要甩到他們臉上,嚇得臉都白了。

“啊啊啊!快跑快跑!!”

話音未落,男生們已經全都跑沒影了。

沈晚晚“切”了一聲,“沒常識的蠢貨。”

就算是真正的艾滋病病毒攜帶者,這種程度的血液接觸也基本不會被傳染上。

沈晚晚朝那女孩走過去,彎下身,朝她伸出了手。

女生愣愣地看著她靠近,一時間沒做反應,沈晚晚隨意地笑了下,“你放心,我沒有艾滋病,剛剛是嚇唬他們的。”

女生趕緊搖頭。

下一秒,就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女生剛剛沒反應,絕對不是因為嫌棄沈晚晚,只沈晚晚湊近後,她模糊間能看到沈晚晚的臉——

她看呆了!!

沈晚晚拉起地上的女生,順手還幫她撿起了眼鏡。

看著那隻被踩碎的眼鏡,沈晚晚不由地怔了一下。

眼前的女生是一班的轉校生,就是在她休學那段時間才新轉到一班的,她應該並不認識才對。

但她卻覺得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這隻眼鏡。

視線切回醫務室,一名中年婦女急匆匆地從走廊過來。

“醫務室是在前面嗎?”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閨女為什麼會被人欺負?!你們學校必須給我們家長一個說法!!”

伴隨著尖利的叫囂聲靠近,那名中年婦女已經火氣沖沖地來到了跟前,江亨拉一把沈晚晚的胳膊,中年婦女直接從沈晚晚身側進了醫務室。

“小心點大嬸兒,是她救了你女兒好嗎?”

“大嬸兒”三個字一出,中年婦女立刻就要炸了。

可回頭看到江亨,一眼認出他那一身名牌配飾,尋思了一下,忍住沒發出來脾氣。

“是,是嘛,小姑娘,謝謝你啊。”

“我閨女長的小,就是有那些不懂事的學生喜歡欺負她,真是氣死我了!!”

沈晚晚禮貌地點了下頭,就當做是作為回應了。

她掃一眼女人肩頭揹著的LV包包,印花是高仿水貨。

病床上,女生眯著眼看不清外面,就循著聲音,弱弱的試探,“媽……媽媽?”

“欸!我的好閨女!!”中年婦女一臉心疼地衝了進去。

“你跟媽媽說,到底是誰欺負你了,媽媽去幫你做主!!”

聽著語氣十分焦急,可女人拿下包包往床頭櫃上一扔,直接就把那女生的眼鏡給撞掉地上了。

“媽媽,您小聲一點,”女生知道她的救命恩人還在,媽媽大喊大叫的真的有點丟臉。

中年婦女喊了一圈,也沒喊出醫生來,這才知道,醫務室醫生臨時出去了,這會兒還沒有人能幫那女生處理傷口。

中年婦女罵罵咧咧的,找地方投了個毛巾就要給那女生擦臉上的傷口。

沈晚晚上前幾步阻止,“不行,毛巾沒有消毒,容易感染,我剛剛給校醫生打電話了,醫生說他們馬上就到。”

她以前竟然幫自己處理傷口,只知道傷口感染後的潰爛發炎的痛苦,還會留下永遠下不去的疤痕。

多虧了她提醒,中年婦女趕緊收回手。

沈晚晚注意到,那女生坐在床上,縮著肩,在自己媽媽面前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放鬆。

仍然十分拘謹。

中年婦女也不知道還能怎麼做,扔了那個毛巾,想了想,又從包包裡掏出手機。

通訊錄來來回回翻了好幾圈,終於找到了一個她從來沒聯絡過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她頤指氣使地“喂”了一聲。

病床上的女生想攔她媽媽,但沒戴眼鏡,手抓空了,所以沒攔得住。

“楊老師!你問我是誰?我是你們班白綿羽的媽媽!!我女兒今天被你們學校的男生欺負了!幾個大男生欺負我女兒一個小女生!這事兒乾的要臉嗎??”

沈晚晚,“?”

這話好像有些耳熟。

不過讓她更在意的不是自己竟然跟這個背高仿包包的女人說了一樣的話,而是這個女人說她女兒叫白綿羽……

白綿羽……

沈晚晚緊緊攥著手,看著白綿羽的眼睛裡瞬間漫上血絲。

沈晚晚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感到熟悉,為什麼聽到她的呼救聲無法拒絕,又是為什麼,會覺得曾經在哪裡看到過那隻眼鏡。

白綿羽。

沈晚晚曾經在瘋人院裡見過的女孩,跟她一樣,也是被人強行關進去的。

那天來了兩輛黑色豪車,把已經睡著了沒有意識的白綿羽抬進了瘋人院。

等白綿羽再醒過來,她已經成了瘋人院裡有編號的一名患者。

確診病例跟沈晚晚一模一樣:有暴力傾向的精神分裂症。

那時沈晚晚已經成了醜八怪,大多數時間都被關在像囚牢一樣的707號房裡。

她就像一具屍體一樣,背靠著鐵門,抱著膝蓋蜷縮在地上。

鐵門底下有個小門,護工會把每天的藥和食物從那裡遞進來。

那天的早餐是牛奶和香蕉味小餐包,那時沈晚晚已經被餓了三天,手指長度的一截小餐包連塞牙縫都不夠用。

沈晚晚真的很餓很餓,她煩躁的拍打著鐵門,喊著讓門外護工再多給她一塊小餐包。

這一行為很快激怒了護工,護工揮著電棍“砰砰!!”地敲打著鐵門,以示警告。

“707你是餓死鬼投胎嗎?!不想捱揍就趕緊給我閉嘴!!”

敲打產生的劇烈聲響在狹小的房間四壁內形成迴音,非常可怖,沈晚晚緊捂著耳朵,這才消停下來。

然後就在沈晚晚被飢餓折磨的快要瘋狂時,她忽然聞到了很像的香蕉奶香,底下的小鐵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截新的小麵包遞了進來。

白綿羽說護工對她挺照顧的,給了她三塊小餐包,還讓她在固定時間內在走廊上自由走動。

她聽到沈晚晚說自己很餓,就分了沈晚晚一塊。

白綿羽笑著說,“我知道你也不是瘋子,我叫白綿羽,你叫什麼?”

女孩聲音很可愛,笑起來的時候像是寒冬清晨的那一束柔弱但溫暖的小陽光。

沈晚晚沒說自己叫什麼,她拿走了那塊小麵包,操著被折磨到粗啞難聽的嗓音說,“謝謝你,小羽。”

沈晚晚一開始以為,白綿羽之所以能得到特殊照顧,應該是家裡有人跟醫院這邊打點過,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

就在白棉羽入院的第一週整,深夜,從隔壁房間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喊求救聲,使沈晚晚猛地從睡夢中睜開了雙眼。

但反應過來那些粗鄙淫靡的喘氣聲代表著什麼,沈晚晚瘋了似的跑到鐵門處,她慌亂的拍打鐵門,沒有任何回應,她又蹲下從下方的小門那兒,十分費勁的往外張望。

她聽到隔壁房間的門開了,她聽到白綿羽慌亂逃跑的腳步聲,她聽到三、四名護工同時追出去的聲音,還有匆忙提著褲子的聲音。

那一刻沈晚晚感覺自己心都要碎了。

跑!

快跑!

一定要跑掉!

可沒過一分鐘,又是“砰——!”的一聲巨響,沈晚晚透過那狹小的鐵門,看到額角被人砸破的白綿羽像一具綿軟的屍體一般、被一名光著上身,肥胖油膩的護工在走廊上拖著一條腿走。

護工掛在腰間的鑰匙串一晃一晃,鐵鏽混著血腥味兒,晃得人胃裡陣陣犯嘔。

“白對她這麼好了,還以為是個乖乖女,非要鬧騰。”

“一會兒我先來,剛剛你們都試過了,公平點。”

“行吧行吧,那你快點。”

男人們戲謔調笑。

白綿羽的頭撞到牆角,碎了的眼鏡掉在地上,正好就沈晚晚的視野前。

那晚之後,沈晚晚就再也沒有見過白綿羽。

“小羽……”

醫務室裡,沈晚晚站在白綿羽面前,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下,顫抖著極度隱忍的嘴角,卻還是淚如雨下。

這一世,她一定會保護好小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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