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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發生的這點動靜逃不過寧賀褚的視線。

“霍平手段狠厲,屬下安排的人基本上都被拔了出來,還有幾個可能是存在感不高,沒有被注意到,才逃過一劫。”

寧賀褚不緊不慢地將茶水上的沫子颳去,輕輕啜了口:“他倒是忠心皇室……還有那溫鶴綿,也不是盞省油的燈。”

順帝去得突然,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將新帝保護起來,帶著人莽進宮裡,可見是有幾分膽子在的。

也就仗著親爹鎮守邊關,手中有免死金牌在,才敢這麼做。

“不過手段稚嫩,和那個傀儡小皇帝在一起,翻不出水花。”

“那依大人所看……”

寧賀褚嗤笑:“讓人繼續盯著就成,本官沒心思和他們玩。”

屬下應聲:“是。”

-

溫鶴綿答應了找時間帶謝琅出宮去玩,提前就好好準備著,主要是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的生辰快到了。

謝琅生在四月,正是冰雪消融,大地回春的好時候,以前在冷宮,吃不飽穿不暖,想來沒過過生辰,考慮到是第一次,溫鶴綿準備得很細緻。

她想起了在現代時,爺爺奶奶沒有去世前,也是年年認真為她籌備生日,祈禱她長歲安寧。

她有的,她養的崽也不能缺。

“院子那邊已經清掃出來了,公子看看還要不要做別的佈置?”

說話的是貼身伺候溫鶴綿的丫鬟青雲,比她大上一歲,生得清秀,辦起事來也妥當,因是女子,待在身邊要比路叔更方便些,二人感情不錯,說是丫鬟,更似姐妹,溫鶴綿從來就不喜歡擺架子。

“再搬兩盆花進去放桌上,書可以多放些,小陛下很愛看書,我新得的那方硯臺也一起放過去吧。”

出宮一趟不容易,溫鶴綿準備讓謝琅在府中住上幾日,乾脆重新佈置了一間房出來,與她就隔著條走廊,謝琅能隨時來找她。

青雲應是,她機靈:“公子對小陛下很在意。”

“就當養孩子了。”溫鶴綿道,“我在京中多看著些,也免了父王后顧之憂,小陛下是個明君料子,假以時日,必將能有一番作為。”

明君暴君,不過一字之差,溫鶴綿研究過系統傳送到她腦海裡的原書劇情,謝琅一路成長起來,差的就是有人陪伴。

青雲會意:“奴婢這就吩咐下去,將小陛下當做第二位主子對待。”

下人同樣是會看菜下碟的,溫鶴綿都這麼說了,青雲自當把府中調教好。

“嗯。另外,將書房中那封信傳去邊關,給父王母親他們報個平安。”

提起淮陵王夫妻二人,溫鶴綿心情複雜。

他們身上戰功無數,最惦記的就是自己唯一的女兒,扮作男身放到寺廟中養著,就是希望她能好起來,可惜沒如願,原身還是在五歲那年夭折了,之後就是溫鶴綿穿過來。

因為這點,她心中覺得愧對夫妻二人,可系統卻說沒關係,該是她的就是她的,因果自有定數。

青雲:“是。”

溫鶴綿這麼一準備就準備了小半個月,中間難免對謝琅有些忽視,在她心不在焉走神了第二次後,謝琅幽幽的聲音傳來:“太傅,你不想教朕,可以直說。”

明明最開始看著對自己在乎得不行的樣子,這才多久過去,就這般冷漠了!

“胡說什麼?”溫鶴綿回神,有點心虛地掩唇咳了聲,“臣給陛下備了些東西,等再過幾日就能看到了。”

溫鶴綿不知道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喜歡什麼,生辰禮物還沒有著落,難得發愁起來,怕到時候送得不如意。

謝琅眸光亮了下:“真的?”

“什麼時候騙過你?臣可是說到做到,好好讀書,別多想。”溫鶴綿嘴角掛上笑意,“陛下就那麼期待出宮嗎?”

謝琅誠實承認:“有一點。”

他在冷宮長大,見過的天只有那麼一點點,以前顧著溫飽沒心思多想,現在吃喝不愁,看書多了難免心生嚮往,想看看京城是什麼樣子的。

溫鶴綿眼中帶上憐惜:“沒關係,想出去就出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哪裡都去得。”

合格的君王,不該永遠高懸於朝廷,溫鶴綿有意讓他看看真正的民間是怎樣的。

謝琅:“嗯嗯!”

有了這麼個期盼做動力,謝琅後面幾日都格外勤奮,溫鶴綿準備好後,如約帶他出宮去。

宮外的熱鬧景象是謝琅沒見過的,再是老成,他也沒忍住在這個時候掀開簾子往外看,小臉板著,唇角卻有點壓不住。

溫鶴綿叮囑:“在外陛下就不要叫臣太傅了,也不要自稱朕,被旁人聽見,容易嚇到。”

謝琅這點還是清楚的,乖乖點頭:“老師。”

說完他又問:“太傅又怎麼叫我?”

謝琅沒有小名,溫鶴綿思量片刻,徵詢他的意見:“叫阿琅?”

養熟了就是這個好處,謝琅不會沒事和溫鶴綿對著幹了,從善如流答應:“嗯。”

溫鶴綿眉眼舒展:“琅字寓意好,意為潔白無瑕的美玉,陛下若能長成個光風霽月的君主,正好配極了。”

潔白無瑕、光風霽月?

謝琅眸光閃了閃,在心頭輕嘲,這可沒有一個能與他沾上邊。

不過看溫鶴綿期待的神情,謝琅抿抿唇……也不是不能,裝一下。

宮外的一切對於謝琅來講都是新鮮而陌生了,他那麼盼著出來,但直到真正出來,才發現自己其實不知道該怎麼玩,頗有些手足無措。

溫鶴綿看出他的窘迫,笑了聲,索性牽起他的手:“走,我帶你逛逛。”

暖和起來後,街道上擺攤的百姓也變多了,賣什麼的都有,有幾個小孩子呼啦啦從他們身邊跑過,嘰嘰喳喳圍到了一個攤前,溫鶴綿多看了眼,發現是個賣糖畫的。

她順口就問:“阿琅想不想吃糖畫?”

謝琅看看那些興奮的小孩子,撇撇嘴:“才不要,蠢死了。”

溫鶴綿不由分說:“好了,就當陪我,成不成?”

小崽子就是嘴硬,溫鶴綿邊說著,邊拉著他湊到賣糖畫的攤子面前,等前面的小孩都走了後,才指了指圖案上的兔子:“幫我畫兩個。”

畫糖畫的小販手腳利落,不多時就畫了兩個兔子出來,活靈活現的,憨態可掬,笑著遞到溫鶴綿手上:“客人可拿好了!”

溫鶴綿給了謝琅一個。

嘴上說著不要,接過的時候也是彆彆扭扭,溫鶴綿沒當回事兒,咬了口糖畫,淡淡的甜味兒,不會過膩,正合適。

她鼓勵似的攛掇謝琅:“嚐嚐?你不是挺喜歡吃甜的嗎,這個應該合你胃口。”

大概是受的苦多了,會格外偏愛甜意一些,溫鶴綿沒明說,可一直都有在用心觀察。

謝琅沒想到她還會把自己的喜好放在心上,一怔,下意識咬了口,果然很不錯。

就是不知為何心中悶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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