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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哭的呢?

擦乾眼淚吧,要哭的日子都後頭呢。

“側夫人,別哭了,哭多了傷身子。”梳妝一新的白青青安慰陳綿綿。

“侯爺,侯爺他怎麼那麼狠心,我,我也是無心的。”陳綿綿哭得不能自已。

白青青也算是聽明白了。

陳綿綿這是被管家擺了一道了。

可能怎麼辦呢?

去找管家?管家大可以將關係撇得乾乾淨淨,畢竟同意那群人清出府的是陳綿綿,這個管家的側夫人,誰會去怪管家?

這個女人可真是蠢。

白青青突然有些後悔跟她同盟了。

農女就是農女,上不得檯面。

白青青突然脊背一涼,似乎有一道揮之不去的目光黏在自己的身上。白青青下意識的就看向不安傳來的方向,果然,在一棵大樹後頭,看到了讓她這輩子都無法擺脫的噩夢。

又是那個男人!

他正在痴戀地盯著白青青,眼珠子都不眨。

白青青連忙扶陳綿綿轉身:“側夫人,我們回去吧,省的讓府裡頭的人看笑話。”

直到將門關上,將那道視線關在外頭,白青青這才平復了心緒,接著又升起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那個馬伕,留不得了。

許婉寧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馬伕的痴戀,白青青的敵意。

“我聽說馬四三十八了,還沒有成親,對吧?”

紅梅點點頭:“是,聽說是之前照顧馬的時候,被一匹馬給踢到了腦子,腦子這兒有點不太好使。”

“不好使也要娶妻生子啊。”許婉寧幽幽地說:“讓管家好好留意留意,看看府裡頭有沒有合適的女子。”

合適的女子?

就差把白青青的名字說出口了。

紅梅忍著笑,“是。”

杜氏終於沐浴完了。

她澡洗了三遍,頭洗了三遍,換了三大盆水,聞不到身上的臭味才作罷。

夏嬤嬤正在杜氏幹發。

杜氏享受著下人的服侍,對比在牢獄裡頭髮生的一起,杜氏就感慨:“阿夏啊,這麼多年,也就只有你,還在我的身邊。”

阿春揭發了她的罪行,讓她受了牢獄之災。

阿秋阿冬妄想跟她共享一個男人,讓她給打發嫁出去了。

四個大丫鬟,如今也就只有阿夏了。

夏嬤嬤受寵若驚:“夫人,這些都是奴婢該做的。”

夫人轉性了?

那……

有下人進來,將剛才玉心院發生的事情說給杜氏聽。

杜氏聽了心花怒放:“哈哈,讓那個賤人跟我爭,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給了她她也抓不住。哎喲……”

“對不起夫人,奴婢該死。”夏嬤嬤不小心扯到了杜氏的頭髮,連忙跪地求饒。

杜氏罵道:“毛手毛腳的東西,會不會做事?”

果然。

剛才說過的話就跟放過了的屁,連個響都沒有。

夏嬤嬤一絲愧疚也無,她捏著手裡的帕子,眼神越發地陰冷:“奴婢小心一些。”

她也就是杜氏的一枚棋子,想用就用,不想用就隨意丟棄。

誰又不是別人棋局中的棋子呢!

許婉寧回到寧院。

剛一開門,就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連忙轉過身將院門給關上了,“麻煩你下回出現,能不能先找個隱蔽的地方躲一躲?”

“你這又沒人。”

許婉寧指著東廂房:“那裡不還躺著一個嘛?”

崔雲楓,她男人吶。

裴珩拋了一粒花生仁,仰頭接進了嘴裡,邊嚼邊說:“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許婉寧:“……”恨不得扶額,“裴大都督,你總來我這兒,總歸是不好。”

“有何不好!”裴珩站起身,抖落一身的花生碎屑,“我是什麼身份,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他是什麼身份?

除了是個金鱗衛的大都督,還是一個——閹人。

許婉寧眸光有些不忍,“是要留下來吃飯嗎?我讓人去準備。”

“不。”裴珩搖搖頭,“我來是帶你去見一個人。”

許婉寧還沒問要見誰呢,裴珩就已經摟著她的腰,一個縱身就飛上了兩米多高的院牆。

青杏紅梅嚇的連忙捂住嘴,生怕尖叫出了聲。

“小姐。”

許婉寧剛才就體念過了腳不沾地的驚懼,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我沒事,你們安心在家,別讓人發現我離開了。”

裴珩欣賞地看了眼許婉寧,幾個跳躍,人就已經消失了。

剩下紅梅青杏面面相覷。

小姐,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給擄走了。

好在,裴大都督不是男人,小姐不會吃虧。

“你不怕?”裴珩摟著許婉寧的腰,在飛身到了平地之後,裴珩這才戀戀不捨地收回了手。

這腰可真細。

他一個巴掌都能箍住一大半。

細細的,軟軟的。

許婉寧怎麼不怕,可怕也不能告訴他,“你會讓我摔死嗎?”

裴珩搖搖頭:“不會。”開玩笑,他功夫一等一的好。

“那我怕什麼。”許婉寧捋了捋額前飄亂的頭髮:“反正你總不會半路丟下我。你要帶我去見誰?”

“走吧,就在前頭。”

僻靜無人的巷子裡,一前一後走著兩個衣著華麗的男女。

前頭的慢悠悠的走,後頭的快步跟著,兩個人中間也就只隔了半米遠的距離。

裴珩敲了敲一處已經生鏽了的大門,吱嘎一聲,門開了。

“督主。”是扶松。

許婉寧見過,是裴珩的手下。

當年在海棠詩會上也見過的。

扶松也看到了許婉寧,拱手抱拳行禮:“見過少夫人。”

許婉寧擺擺手:“不用喊我少夫人,就叫我許夫人吧。”她早就不想要少夫人這三個字的頭銜了。

裴珩詫異地看了眼許婉寧,然後對扶松說,“人呢?”

“在裡頭。”

裴珩許婉寧跟在扶松的後頭,進了一處房間。

這屋子應該是許久沒有人住過了,年久失修,也無人打理,到處破破爛爛,屋子裡灰塵遍佈,屋角都到處是蜘蛛網。

偌大的蜘蛛吊在網中央,等著不長眼睛的小動物成為它的美餐。

一個被捆住手腳,被捂住嘴的老婦就在一張蜘蛛網下,正驚恐莫名地看著幾人。

“嗚嗚,嗚嗚……”她說不出話來。

許婉寧皺眉,“她是……”

扶松揭掉老婦嘴裡的破布,老婦終於哭出了聲:“幾位祖宗,老婦知道錯了,老婦知道錯了。”

許婉寧終於認出了這個老婦。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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