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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寧回到家之後,換了身衣服就去了主院。

陸氏置辦了一桌子的菜。

她不知道許婉寧差點被害的事情,許婉寧也叮囑長安和陳望不許說漏了嘴,怕陸氏聽了著急害怕。

那邊瞞著陸氏,也就是說許婉寧帶著長安出去玩了一天,玩到連中飯都沒吃。

“去哪裡玩了,玩得連飯都沒吃,瞧瞧長安這孩子,我怎麼覺著孩子出去一天,都被你給帶瘦了。”陸氏心疼地看著長安,不停地給長安夾菜。

許迦和許騫也沒有吃飯,陸氏也數落這兩個人:“我說你們父子兩個也是的,錢是賺不完的,別那麼拼命,到飯點了就要吃飯。”

許騫被陸氏數落,還當著孩子的面,可他沒一點不高興,反倒剝了一隻蝦遞到陸氏嘴邊:“好啦,下次不會了,來,張嘴,吃只蝦。”

陸氏羞紅了臉:“孩子們都在呢。”都老夫老妻了,讓孩子們看笑話。

許婉寧按著長安的頭埋到碗裡,“吃飯。”

她然後也低著頭:“爹孃,我沒看到哈。”

許迦見狀,也忙低頭扒飯:“爹孃,我也沒看到。”

陸氏笑岔氣了:“你們這兩熊孩子。”

“看,孩子們都讓你吃呢,快張嘴,不然我就這麼一直舉著。”許騫眼神溫柔,看陸氏的眼神還跟年輕時一樣,沒有隨著年歲的老去而消減,反倒又多了幾分的不離不棄。

陸氏雖然嗔怪,卻還是聽話地張嘴吃了。

嘴裡吃的是蝦,心裡卻跟吃了蜜糖一樣,甜滋滋的。

林惠是在外頭吃的飯,酒樓里人多,話也多,林慧剛好聽說了一件事情。

“是許家?是許家商鋪那個許家?”

林惠豎起了耳朵。

“是啊,許家商鋪的老闆許騫還有他兒子許迦,都在城南區縣衙的門口,等了好久,我親眼看到的。”

“後來呢?”

“許家小姐出來了,還是被五花大綁地出來,看樣子好像是犯了事,不過後來,縣令去了,說是孫縣丞徇私枉法,許家小姐是無辜的,將人給放了。”

“那許家小姐是犯了啥事啊?”

“不知道啊!”

林惠付了錢,連飯都沒吃完,就直奔回了許府。

問了府裡的下人,聽說許婉寧在主院,他立馬就去了主院。

剛到院子門口,就被丫鬟給攔住了,“林大夫,老爺夫人正在用午膳。”

“那我就在外頭等著。”

等了差不多兩刻鐘,裡頭說吃完了,才讓林惠進去。

主屋裡只有許迦在,一進去,林惠就迫不及待地問許迦:“許迦,小姐是得罪了誰?為什麼會被抓起來?”

屏風後,傳來杯子墜地的聲音,接著就是陸氏跑了出來,一臉驚慌,“林大夫,你說什麼?阿寧被誰抓起來?”

許迦連忙制止林惠,“師兄!”

陸氏抓著林惠,讓他說:“你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吃過了飯洗漱回來打算陪陸氏出去消消食的許婉寧,在門口就聽到陸氏焦急的聲音,眉頭緊鎖。

是誰說漏嘴了!

許婉寧陰沉著臉進了屋子,就看到陸氏抓著林惠在問他。

見許婉寧進來,陸氏又去問許婉寧:“阿寧,林大夫說的是什麼事?你什麼時候被抓起來了?”她也不傻,“是不是你沒回來的這一天,你騙我帶長安出去玩,其實你們兩個都被官府抓起來了,是不是?”

她又看向許迦許騫:“還有你們,你們也跟著一塊瞞著我,對不對?”

許婉寧安撫著陸氏:“娘,你身體不好,你不要著急。你先坐,我慢慢說。”

陸氏急得都哭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都瞞著我!”

許婉寧心疼地不行:“娘,就因為知道你會傷心,所以才瞞著你。其實沒什麼大事的,就是崔雲楓……”

她簡單地將崔雲楓想要報復她的事情說了,陸氏更傷心了,“我就知道,那個人不死,就是個禍害,他總會來找你麻煩的,這次沒抓到你,下次他還來,這可怎麼辦啊!”

陸氏是個溫柔善良怕麻煩怕糾紛的女子,一心一意地相夫教子,只想過好自己的日子,一有風吹草動,就吃不下睡不著,心思極重!

許婉寧撫摸著陸氏的胸口:“娘,你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許迦拉著林惠出了院落,“師兄,你太魯莽了,這事情你能不能說你總該先問問我的意見。”

他們全部人都在瞞著娘,可卻被林惠一句話毀於一旦。

林惠也生氣了:“我為什麼要問你的意見?我又不是你的下人。我是許府的府醫,還是你親自去請我來的。”

許迦好聲好氣地跟他說:“師兄,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娘她身體不好,出這麼大的事,我們都想瞞著她,就是不想讓她傷心難過。”

林惠生氣地一拂衣袖:“我也只是擔心小姐的安危。”

許騫和陸氏都很寬容,對待府裡頭的下人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特別是林惠,因為他是府醫,又是許迦的師兄,林惠在府裡頭,跟幾位主子沒有區別。

許迦扶額,搖頭進了主院,去安慰陸氏去了。

林惠看著許迦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帶著陰仄仄的光。

主院裡,許騫、許婉寧,再加上後面進來的許迦,三個人一塊安慰陸氏。

外頭又傳來通傳聲音:“老爺,門外來了個自稱是城南區縣衙的捕快,說有事情向老爺和小姐稟告。”

陸氏好不容易止住了哭。

捕快進來了,還是許迦認識的熟面孔,那個被他攔住問情況的那個小捕快。

“是你?”

蘇毅也認出了許迦,有些尷尬:“是,許,許公子。”腦袋都恨不得塞到地縫裡去:“王大人讓屬下送戶籍來。”

許婉寧接過。

蘇毅又說:“大人還讓屬下帶句話,孫奇已經被杖殺了。”

許婉寧遞了十兩銀子過去:“多謝大人了。不知道大人如何稱呼。”

“屬下就是個捕快,不是大人。”蘇毅連連擺手,不收錢:“我叫蘇毅,在家行三,衙門的那些人都叫我蘇三。”

許迦將銀錢塞到蘇毅的懷裡:“你拿著吧,以後我若有事,就去找蘇捕快。”

蘇毅想都沒想就點頭:“許公子有事直接找我就是。這錢我真不拿。衙門還有事,我先走了。”

他錢都沒拿,說了句告辭就跑了。

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許迦掂量著手裡的銀子笑:“這人倒是好玩,上次說阿寧可能得罪了孫奇的訊息就是他給我的。”

許騫撫撫鬍鬚:“多跟衙門的人搞好關係,以後也用得上,不是壞事。”

許迦明白:“爹放心,兒子知道。”

陸氏終於止住了哭,下定了決心:“阿寧,那崔雲楓沒死,你以後就別出門了,他總不能跑到咱家來抓你。”

許婉寧:“啥?”

這是禁了她的足?

娘啊,她也沒做錯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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