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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芙蓉母女,現在心裡自然是門兒清的,腦袋也還算拎得清,不管白顏卿說什麼,她們母女只管保持沉默就對了!

白芙蓉母女沒什麼異議,床上躺著的那位,可就不依了!

任氏見申嬤嬤“受辱”,心中是又氣又急,奈何她現在“病著”呢,又不好爬起來同白顏卿理論,也不好發難於白顏卿,遂只得一個勁兒的朝白芙蓉使眼色,可白芙蓉哪敢管這事兒?她遂腦袋一低,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地面,權當沒看到任氏的暗示!

賴碧芝就更機靈了,她悄悄挪了腳步,徑直躲到白芙蓉身後去了,這樣,她既瞧不見任氏的眼神,連瞧不見白顏卿訓斥申嬤嬤,她能瞧見的啊,只有她母親的後背!

眼見自己女兒和外孫女,都明顯不想管此事,任氏這才急了!什麼時候,她的女兒和外孫女,居然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了?思及此,任氏越發氣急!

“放肆!我的人,我自會處置,由不得你一個小輩指手畫腳!”

任氏是真的著急了,她倏地從床上坐起,抬手指著白顏卿,就是一頓斥責!

“哦?是嗎?看來,祖母身子,這是大好了呢!”

見任氏這模樣,誰又瞧不出來,她是在裝病呢?

任氏此時,自然知道自己裝病一事穿幫了,可她也顧不得其他的了。眼見身邊的人,一個個離自己而去,連自己的親女兒都與自己離了心,任氏怎能不慌?她又怎麼捨得,再讓申嬤嬤為了自己遭罪?

“好了好了好了,你們走吧!別在我眼前晃悠,看得我心煩!”

任氏擺擺手,看都不看白顏卿一眼,自然,也懶得去看白芙蓉母女。

白芙蓉母女如大赦一般,趕緊福身告退,一溜煙兒地跑了。

白顏卿見狀,也懶得與任氏周旋,領著採星,慢慢悠悠地離去。望著白顏卿的背影,任氏氣的一口假牙都要咬碎了!

……

“碧芝,為何你早上要讓我晚些出門?”

出了任氏的院子,白芙蓉母女,這才慢下腳步。

其實,早上在得知任氏生病一事時,白芙蓉是有些著急的,她當時就立刻想跑過來白府的。到底是母女連心,不管任氏是否裝病,她都想趕緊過來瞧瞧的。但她剛要出門,就被賴碧芝拉住了,且賴碧芝更是直言,她們不能比白顏卿先到任氏的院子裡。

賴碧芝低垂著腦袋,踢了踢腳邊的碎石子,沒有開口回答。

“母親,我們早些回去用午飯吧,下午我還得去趟鋪子。我最近有些忙,可能無法時刻照顧在母親身旁,母親一個人在家莫要胡思亂想,若碰到難事兒,臉皮子厚些,去找表妹就是,她定會護著你的。”

賴碧芝答非所問道,白芙蓉不解,正欲開口繼續詢問,卻被賴碧芝一把扯住衣袖。

白芙蓉順著賴碧芝的眼神,一眼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白顏卿主僕二人。

“姑母,表姐,你們還沒回呢!”

白顏卿豈會看不出,賴碧芝是有意拉著白芙蓉,在等她,她遂明知故問道。

“表妹,我們母女二人,身單力薄,能做的,也僅是如此。還望表妹,莫要介懷!”

賴碧芝語氣誠懇,意有所指道。她很清楚,在孝道面前,她和她的母親,無法幫白顏卿什麼,她們能做的,就是默默站在白顏卿身後,不管、不問,裝聾作啞便可!

“表姐說笑了!我幫人,從來不去計較得失。幫能幫之人,幫可幫之人,幫需幫之人,幫想幫之人。”

白顏卿笑了,原來,賴碧芝竟以為她幫她們母女,是有所圖。

“表妹,我不是那個意思……”

賴碧芝有些急了,她看白顏卿誤會了自己,有些著急開口,但一時之間,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我……我嘴笨,一貫說不出什麼好話兒來。但,請表妹信我們母女,我們定不會阻礙表妹做表妹想做之事。”

賴碧芝見白顏卿似乎是在等自己開口,她遂鼓起勇氣,接著說道。

“好。”

白顏卿又笑了,這回,她可以肯定,白芙蓉母女,是徹徹底底,站到了她的船上。

白顏卿並不想在白府掀起什麼驚濤駭浪,她想做的事很簡單,那就是,誰種的因,自然由誰去結果!誰欠的債,由誰還罷了!

白顏卿從來,都不屑那些宅鬥之事,她只想還白府一片清淨。她只想在她入宮之後,她的父親,不要再為白府的雞毛蒜皮之事,擾亂心神罷了!

幾人各懷心思,相繼離去。

一路上,白芙蓉多次欲言又止,想問賴碧芝什麼,卻又無從開口。

此刻的白芙蓉,有些恍惚,竟好似從未認識過自己的大女兒一般!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竟有些看不懂她的女兒了!

賴碧芝自然是知道她的母親,或許有很多問題想問自己的,但她……也不知該怎麼說,她能說的,就是讓白芙蓉,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做,安心在家待著,碰到難題,就去找白顏卿便可!

現在的賴碧芝,無比相信,白顏卿是最值得信賴的人,也是那個,不管多大風雨,也不會拋下白府不管、拋下她們母女不管的人。

也正是抱著這樣的信念,在往後的日子裡,賴碧芝母女的生活中,有了信念和目標,也有了主心骨。

深夜,整個白府都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唯獨……白府某處的院落中,傳來驚天動地的哭嚎聲……

翌日清晨,天還未亮,採星又“蹬蹬蹬”地跑進白顏卿的屋裡。愣是將還在沉睡的白顏卿,搖醒了。

“小姐,小姐,小姐!不好了!老夫人又病了!”

“慌什麼,她不是三天兩頭這樣裝病嘛!”

被採星晃醒,白顏卿多少有點起床氣,不滿地白了採星一眼,責怪她冒冒失失的,擾了自個兒的好夢。

“不一樣!這回不一樣!我都去打聽過了,說是老夫人昨夜受了驚嚇,半夜的時候,就尋了好幾波大夫進府了!現在連相爺都早早兒趕過去了!咱們快些去吧!”

採星一邊將白顏卿拉起來,一邊替她準備好洗漱用具,然後匆匆讓小廚房備了幾個糕點,讓白顏卿匆匆吃了幾口,便拉著她朝任氏院中疾步而去。

白顏卿整個人,都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這一大早,天還沒亮,就被採星的一驚一乍,給炸的暈暈乎乎的,她著實有些不習慣啊!

……

待白顏卿和採星主僕二人,匆匆趕到任氏院中之時,白芙蓉她們母女,也恰巧到了。

賴碧芝笑著朝白顏卿行了平禮,目光澄淨,彷彿昨日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白顏卿虛虛回禮,而後朝白芙蓉福了福,這才一同進了裡屋。

待她們進了屋,才發現,這次,任氏是真的病了,且病的不清!

“父親,這……昨兒祖母不是還好好兒的?怎的突然一夜之間就這樣了?”

白顏卿望著躺在床上,有些魔怔了的任氏,心中疑惑。瞧任氏這樣子,不像是裝的!

當然,白顏卿也不是傻子,未免任氏和申嬤嬤又串通,搞什麼裝病那一套,故而白顏卿先開口說任氏昨日是沒病的!至於今日為何病了,那就與她無關了!

見白顏卿開口問了,又礙於白景軒在,申嬤嬤即使不情願,也只得開口回應。

原來,是半夜的時候,任氏驚醒,竟發現床邊坐了個鬼麵人,那人張牙舞爪,據說是舌頭拉的有三尺長,眼睛和鼻孔還流著血,模樣甚是嚇人!待申嬤嬤聽到任氏驚恐地叫喊聲,趕過來的時候,那鬼麵人已經不在了!只見到任氏嚇癱軟的身子,以及……一床溼了的被褥!

沒錯,任氏居然嚇的失禁了!

“也就是說,除了祖母,並無其他人見到那所謂的鬼麵人?”

白顏卿還是有些不相信,任氏這人,一向窩裡橫,也只在白府耍耍威風,肯定未曾得罪過外頭的人。那到底是誰,與她有這般仇恨,半夜跑來嚇她?會不會是白府的人?或許,這會不會又是她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呢?

“大小姐這話兒說的就喪良心了,老夫人還能自己嚇自己不成?”

不知申嬤嬤是有意還是無意,又或者是對白顏卿昨日的舉動的報復,申嬤嬤竟有些口不擇言的怒罵起了白顏卿!

身為奴才,不管主人犯了多大的錯,皆不可直言頂撞,甚至口出惡言詆譭,這是規矩!

現在申嬤嬤當著一屋子人的面,責罵白顏卿,不說旁的,就說白景軒還站在這兒呢,既有長輩在,又哪裡輪得到一個下人去辱罵白顏卿?

白景軒皺著眉頭,盯著申嬤嬤許久,凌冽的目光似是能將她割了一般。

白芙蓉母女也是暗自捏了一把汗,有些替白顏卿不平,卻又不敢開口。

白顏卿倒是無所謂的模樣,畢竟收拾申嬤嬤是早晚的事,且讓她在得意一會子。

不過,其他人不開口,不代表沒有人開口。

“你這老妖婆,怎的顛倒黑白,汙衊主子呢?我家小姐若沒良心,此刻就不會站在這裡了!小姐不過是想詢問事情經過,竟被你這老雜碎玷汙了名聲!若旁人忠心的就罷了,若碰上那些個心懷叵測之人,將這些話兒嚼碎了傳出去,那損的,不止是我家小姐和白府的臉面,那還有皇上的臉面!你竟敢對皇上欽點的世家女兒如此汙衊,合該拖出去打死!”

跟著白顏卿多年,採星多少是有些嘴皮子功夫的。幾句話既點明瞭申嬤嬤有意誣陷白顏卿,又將皇家擺到明面上震懾大家,如此一來,自然無人敢胡亂傳話兒了,二來,也找著機會懲治申嬤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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