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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微微發亮,李元嬰和尼露拜爾回到蝴蝶商行,悄悄潛回休息的臥室。

李元嬰抬手輕輕敲了兩下門。

“王爺有什麼吩咐?”郭淮的聲音在隔壁響起,李元嬰和尼露拜爾沒回來他一直沒睡踏實,屋裡一有動靜趕緊跑過伺候。

“不用,看著點,不要叫他們打擾我們休息。”李元嬰回道,連日的長途奔波,半夜沒睡,現在他們很是想睡覺。

一直到正午,倆人才起床。

郭淮過來伺候洗漱,洗漱的空擋裡郭淮把昨晚看到的都一五一十告訴了李元嬰。李元嬰一時沒有說話,漱完口,擦擦嘴:“洪州城的蝴蝶商會複雜嗎?”

“回王爺,不復雜,整個商行柳主事說了算,各處管事都是從河東那邊帶來的,各處奴僕都是都是賣身的,柳主事的安排他們基本上都聽。商會的日常運轉倒也正常,這個柳管事倒是個有本事的人。”郭淮知道李元嬰關心什麼,事先都打聽好了。

“楊零什麼時候來的洪州?”李元嬰又問。

“院子的人說表姑爺來了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了。”李元嬰心中默默盤算了一下時間,長安到蘇州最快也得半月,他們輕裝快馬從蘇州到洪州用了不到十天,再加上中間耽誤的時間,時間算起來也就是一個月,從長安到益州不到十天,從益州出發到洪州押送貨物得一個月的時間,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了。從時間上推算楊零跟洪州糧食的事兒應該無關,只是到底有沒有關係呢?李元嬰心中打了個問號。

“王爺和王妃休息的時候,柳主事來過,問有什麼需要,知道王爺沒起,就給安排了一個奴僕支應,說有什麼事兒讓奴僕去做,他今天要出去談生意。表姑爺過來兩趟了,說是要找王爺喝酒。”郭淮見李元嬰不說話,順便把其他事兒告訴了他。

“恩,把飯食送來吧!”李元吩咐道。

郭淮出去讓那個奴僕去張羅飯菜,張羅好端上來,李元嬰和尼露拜爾吃飯,正吃著呢,楊零來了,人還沒進屋就喊上了:“表弟,聽說你起來了,走走,姐夫請你出去喝酒,昨天的酒都沒喝好。”

“這不才起,肚子餓了,正吃飯!空著肚子喝不了酒!姐夫吃了嗎?要不再來點?”李元嬰不知道楊零什麼意思。

“哎吆喂,表弟這飯食這麼好,我可沒這待遇,堂哥可真偏心,都捨不得這樣招待我,不行我得再吃點。”楊零也不客氣,讓人給他添了一副碗筷,坐下就吃。

李元嬰看了是暗暗吃驚,這個楊零可以,再也不是那個長安混不吝紈絝子弟了,拿捏事情的分寸如此之好。一時間對他更是摸不清他的路數。

吃飯完,李元嬰和楊零坐在客廳喝茶,有一搭沒一搭拉著一些家常。

這個時候前院傳來一陣吵鬧聲,有人破口大罵。一盞茶後還在罵。李元嬰皺皺眉頭,讓郭淮去問問咋回事兒。商行市做買賣的地方,有人跟坊間老孃們一樣罵街,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表弟,這事兒不用去打聽,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旁的楊零放下茶碗。

“發生了什麼?”李元嬰扭頭看向楊零問道。

“洪州當地的潑皮無賴來商行揩油佔便宜,只不過這個潑皮週三胃口有點大,求而不得罵街。”楊零曲起一根手指敲敲桌子。

“有多大?”李元嬰很是好奇,一個街頭巷尾的潑皮無賴能有多大胃口?

“有多大?想要洪州商行在當地進出貨都經過他的手,經過就經過吧,做生意,只要價格合理都可以做,可是這位,他出手的價碼比洪州正常行情的報價都高。你說這生意咋做?”楊零也是忍不住搖搖頭。

益州的商行也有類似的事情,不過彼此之間相互利用,共同發財,大家相安無事。這是爺可就不是了,逮住蛤蟆攥出尿來,想吃死洪州蝴蝶商會,毫不客氣地說他想空降做洪州蝴蝶商會的太上皇。

“哦!敢這麼做,莫非這位大有來頭?”李元嬰聞言也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眯眯地問。

現在蝴蝶商行雖不是大唐數一數二的商行,但是李元嬰是大主事,河東柳家在世家大族中也是名聲在外的,一般的潑皮無賴敢上門找蝴蝶商行的麻煩?

“有點來頭,洪州城塗家三郎第九房小妾的阿兄,平常在街面上混日子,這不是妹妹被塗家三郎看中,水漲船高,漲身份了,糾集了一幫往日一起廝混的人想要在街面上做生意。一幫子潑皮無賴哪裡會做生意,只會欺負外來商行。”楊零更是搖頭不止。

潑皮無賴橫行鄉里,吃拿搶奪還講究個細水長流。這位根本不講那個,抓住一個頗有敲骨吸髓的架勢,心黑得不行。

“表哥不管嗎?”

“管,咋不管,剛找上堂哥,堂哥還跟他很客氣,不看僧面看佛面,在洪州做生意不好跟塗家發生不愉快,後來看他不上道再來直接叫人趕了出去,想著進不了門他也就熄了念頭,誰曾想這小子不但沒打消念頭,還專門挑堂哥不在的時候來鬧,堂哥不在,下面管事的又不敢真拿他咋樣,只能由他鬧。這都鬧了一段時間了。”楊零深深嘆了一口氣,他這口氣嘆出了所有商人的無奈。

在家千般好,出門萬事難,在外的商人和遊學的讀書人最有體會。

李元嬰點點頭,又問:“這塗家三郎,是洪州城豫章塗家的三郎?”

“是。江南道姓塗的都是從那一位來的。”

“週三的周可是潯陽周家的周?”

“不是,週三碰巧也姓周,跟潯陽周家都尿不到一個壺裡。”楊零擺擺手。

“那可惜了,還想著一下子弄倆呢!不過話說回來,只有一個姓塗的也行。”李元嬰既高興又惋惜,來洪州辦事正需要跟當地的世家大族打交道,昨晚還在琢磨從誰家開始呢,今早就有人主動送上門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用。

“公主,去前院看熱鬧去。”李元嬰衝裡屋喊了一嗓子。

尼露拜爾興沖沖地開門出來,面帶喜色:“哪裡?哪裡?那裡有熱鬧。”

小時候尼露拜爾跟李元嬰在長安城就愛看熱鬧,聽到有熱鬧看,立馬從裡間屋鑽了出來,整個人興奮得不行。

“前院,豫章塗家三郎第九房小妾的阿兄罵大街呢!想要跟蝴蝶商會做生意。”李元嬰眨眨眼。

尼露拜爾看看李元嬰瞬間就明白了的打算,二話不說扭頭回屋,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拎著兩根馬鞭,隨手扔給李元嬰一根,倆人一人拎著一根馬鞭急匆匆往前院走。

郭淮也趕緊跟上。

這事兒就幾個呼吸的功夫,楊零都沒看明白他們的操作呢!李元嬰他們幾個人拿著鞭子都跑沒影了,看架勢要去幹仗。

朝廷上下都說李元嬰這個人專橫跋扈,傳言不虛呀,想都不想拎起鞭子就幹?

想想過去長安城的生活,楊零覺得自己在長安紈絝圈裡混的也夠風生水起的了,看不順眼了,一言不合說幹就幹,可是看這位爺看架勢比他只強不弱,拎著鞭子就走。三王妃,那個樓蘭公主好像也不是個善茬,李元嬰要是動手,她絕對不是站在一邊看熱鬧的主兒,他們怎麼看都是一對雌雄雙煞。

醒悟過來,楊零是一躍而起:“都說李元嬰是‘長安四害’之首,為人驍悍兇殘,走,走,跟著見識見識去,看看他倆有沒有咱們爺們長安城的囂張勁兒。”領著正副首領就往前院奔去。

李元嬰和尼露拜爾拎著馬鞭來到前院。

前院蝴蝶商行的人正在跟一群人對峙,這群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一個個衣衫不整,開懷敞胸,歪戴帽子斜楞眼,腰帶故意拖在外面一段;甚至於有的臉上貼著膏藥;有的人頭上彆著朵鮮花;有的人手裡各自拎著棍棒,故意甩來甩去,整群人所有流裡流氣的。

領頭的兩個人穿著倒是穿著板正,軟帽、長衫、玉帶,腰間掛著長劍,就是再怎麼板正站在前面掐著腰跳腳罵街的人也是街溜子的模樣,長得嘴眼歪斜,罵起人來倒是很溜;另一個倒是公子哥打扮,穿戴比前面那個人考究得多,油頭粉面,保養的很好,像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不過仔細一看,站在那裡有氣無力,臉色發青,一副縱慾過度的模樣。

“蝴蝶商行的狗們,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看看這位爺,洪州城塗家的三郎,三郎跟你們做生意是你們蝴蝶商行積了八輩子的德了,你們不把三郎趕緊請到屋子去,還攔著三郎的路,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柳模平時就是這樣教你們做事的嗎?滾開,滾開,全部滾開。”週三不耐煩地揮手驅趕擋在面前的管事,那樣子就像是在驅趕蒼蠅一樣。

塗家三郎聞言更是不丁不八站好,臉微微上揚,斜著眼,鼻子孔對著管事,傲氣十足,紈絝氣派十足。

李元嬰認識那位管事,柳模的內弟,姓薛,叫薛八,據說跟薛仁貴家還能論上族親。

薛八有些撓頭了,柳模交代了對付這些潑皮無賴的辦法:由著他們鬧,接連鬧幾次撈不著好處他自己就該知趣退了。可誰能想到他們把塗家三郎請來了。面對塗家三郎,他是左右為難,對付眼前的塗家三郎並不難,要是不小心收拾過火了,給塗家借題發揮的機會,他們會給商會暗中使絆子,那樣蝴蝶商行在洪州城的生意可就更不好做了。做生意很注重和氣生財;可是真要請進屋裡去,眼前這些潑皮會不會整出別的事兒來。他有些左右為難。

“薛八,你他孃的別給臉不要臉,三郎來找柳模你也敢攔著,我看你他孃的是在找死。”週三說著上前一步揮拳就打。

拳頭還沒打上薛八就被人一把抓住了。

“這又是他孃的誰不開眼,敢攔老子打人?不想活了嗎?”週三瞪大眼睛,面部猙獰地看向抓他手的人。

看見李元嬰伸手抓住了他的拳頭,另一隻手拎著鞭子,神色很是不善。

週三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元嬰,笑出了聲:“哎吆喂,沒想到蝴蝶商會還有這麼一位橫茬,出門還拎著鞭子,拎鞭子想打人?打我嗎?你打呀!你打呀!你要是不敢打你就是狗孃養的。”

週三看著李元嬰個頭也不高大,也不壯碩,反而跟讀書人一樣,長得白白淨淨、文縐縐的,他不認識是誰,他就知道在洪州蝴蝶商行柳模最大,薛八老二,斷定眼前這個人肯定大不過柳模和薛八,柳模和薛八動他都得考慮一番,眼前這個書生敢動他?敢動他才是見了鬼,於是開始撒潑,不斷用頭去頂李元嬰。

下一刻週三真的見到鬼了。

只見李元嬰一抖手將他甩到空中,弄得週三整個人面朝大地,然後鬆手讓他整個身體自由落體,不等他撲地另一隻手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背上,斜肩鏟背,一鞭子把他把衣服抽裂了一個大口子,背上鮮血崩飛。

重重摔在地上的週三顧不上撲地帶來的疼痛,嗷嗚一嗓子吼叫雙手摁地跳起來,一隻手伸到後背不停觸碰鞭痕,疼,疼,真他孃的疼,背後是真他孃的火辣辣地疼。

另一隻手指著李元嬰:“你他孃的是誰?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老子,敢……”到現在他還以為李元嬰是柳模和薛八手底下的人。

只是不等話沒說完,眼前一花,他又發現自己面朝大地了,還是不等反應過來後背的又捱了一鞭子,從另一個方向的斜肩鏟背。長衫上被抽一個十字花的口子,一塊布耷拉下來,露出來十字花血痕下方的面板來。陽光一照,鞭痕特觸目驚醒。

週三倒是硬骨頭的人,一個咕嚕從地上爬起來,疼得他從原地打了兩個轉,兩腳直跳,兩隻手不斷抓撓後背,這回感覺整個後背都疼了,齜牙咧嘴地罵道:“小子,不管你是誰,打了老子,柳模也保不住你,老子要弄死你,老子讓你在洪州城消失,兄弟們,給我打,給我往死裡打,打死了算我的。”

李元嬰兩次動手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週三手下那幫人都被李元嬰打週三唬得他們一愣一愣的,直到聽到老大的命令他們才反應過來,他們紛紛往前衝,大呼小叫地揮舞著手裡的棍棒就要去招呼李元嬰。

這個時候,尼露拜爾斜刺裡衝過來擋住他們,揮舞著手中鞭子鞭打往前衝的人,擋下他們幾次衝鋒後,一鼓作氣衝入人群中,只見她在人群中如鬼魅一樣飄忽不定,又如穿花蝴蝶從人縫中穿行,手中鞭子左右開弓,上下翻飛,鞭打那群無賴,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二十多個無賴被尼露拜爾一個人打的滿院子抱頭鼠竄,稍微聰明一點的躺地上不起,或者跑到門外去。總之不去攻擊李元嬰就不會被打。

李元嬰這邊,上前一個搓腳踢在週三小腿迎面骨上,將其又放倒在地上,不等他起身又是上前一步,抬腳踩住他的背心將其踩在地上。然後抬頭看向塗家三郎,眼光冷冷的,透著寒光。

薛八他們本來要幫忙的,不過被郭淮攔住了,要他們站在那裡看著就行。他們看見潑皮無賴被尼露拜爾打成那樣,他們就如三伏天喝了冰鎮酸梅湯一樣暢快,有幾個人小聲叫好。面對這群無賴,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被他們侮辱也只能幹忍著,這些天下來心裡的憋屈那是可想而知。此時此情他們恨不得化身尼露拜爾上前鞭打他們。

此時的週三是破膽了,碰上了一個煞星,不跟你講街面上那些規矩,伸手就打,最關鍵的是打他們就像是在打野狗一樣,他們毫無招架之力,不敢再罵什麼,連忙扭頭看向塗家三郎,高聲叫道:“三郎救我,三郎救我。”

塗家三郎也嚇得不輕,養尊處優的他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好懸沒嚇暈過去,見李元嬰並沒上前鞭打,轉念想起來腳下是洪州城,他是洪州城洪家的三郎,想要在洪州地面上混的人都給他塗家三郎一些面子,想到這裡他的膽子又大起來了一些,礙於眼前這一男一女的兇焰滔天,他扯扯衣服,向前挪了兩小步,抱拳當胸:“尊駕,還沒請教……”

只是不等他說完話,鞭子混頭帶臉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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