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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知意悄悄拍了下崔慕青的手腕,示意她不要這麼盯著裴清允看,隨後與裴清允道:“裴樞相,外面亂哄哄的,我們進來躲躲。”

裴清允對她淡淡頷首,似乎對她的這種做法已經習以為常,他收回眸光,吩咐了青松前去查探。

慕知意也很快將目光落在了裴清允身側之人身上。

她上前一步見禮道:“姨父。”慕知意不禁在心裡打嘀咕,她的這位姨父可是上陣殺敵帶領不到萬騎破敵軍三萬精兵被安帝親封的勇武大將軍。

她父親到底是怎麼敢就在二樓雅室和姨母約著相見的?

就不怕被人拿刀給砍了!

慕知意在心裡暗暗思忖一番後,沈傾略顯粗獷的眉眼間露出幾分笑意,對她道:“倒是許久未見你了,改日得空來府上玩。”

慕知意頷首。

直到外面人群安靜了,她和崔慕青才告辭走了出去。

回到二層雅室,崔慕青才拉著慕知意的手驚訝的問:“意意,你和裴清允是何時認識的?我竟不知!”

慕知意:“……說來有些話長。”

崔慕青盯著她,一時間心思百轉,神色堅定道:“你和謝宇珩的親事沒成,被上京城裡不少人看了笑話,若是你能和裴清允好,絕對能把丟掉的——”

慕知意捧著崔慕青的臉揉了揉:“打住!想什麼呢,裴清允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出過家。”

崔慕青不忿:“出過家怎麼了,人家不是已經還俗了好些年了。”

慕知意心裡裝著事,隨口道:“我自幼信佛,對佛門敬重,不敢冒犯佛門子弟。”

崔慕青:“……意意,你這是什麼歪理!”

慕知意邊往樓下走邊道:“青青,我得先回府了,適才被抓走的人是慕知淑。”這時崔慕青才反應過來:“什麼?!意意你快回去。”

慕知意走在木梯上,聽到身側有人在談論女子失蹤案。

關於女子失蹤案如今在上京城已是人盡皆知,慕知淑被人擄走,自然就會想到此處去。

慕知意心中不安,思緒很亂,因為她覺得這件事是有人蓄謀為之,很可能與女子失蹤案無關。那些人不敢抓她,八成也是不敢動慕知淑的。

而且,膽大到敢在人聲喧鬧的薈萃樓裡抓人,顯然是謀劃周全,與以往傳言中的女子失蹤也有所不同,人群中有人故意將被黑衣人抓走的女子是恆陽侯府二姑娘的事透露出去。

她適才和崔慕青下樓時,還隱隱聽到有人提到慕知淑的名字,可當她去尋這聲音,卻又發現不了在何處。

今夜的薈萃樓比以往都要熱鬧,如今,怕是整個上京城都知道被黑衣人抓走的。

是慕知淑了。

慕知意回到侯府時,慕萬松已經召集了家僕,又親自去了趟皇城司,一道順著黑衣人離開的方向去尋人了。

——

夜幕濃重,月明星稀。慕知淑被人擄走的事驚動了老夫人,慕知意趕去後院佛堂陪著祖母,直到子時,也未有任何訊息傳回來。

直至天光微亮,慕知意剛把祖母給哄睡了,身邊的暗衛前來稟報:“郡主,二姑娘回來了,人沒事。”

慕知意聞言鬆了口氣。

她雖生出過讓慕知淑再也不能在她面前噁心她的念頭,可她也不想讓慕知淑死在歹人手中。況且,祖母的病還未好,也經不起這種折騰。

慕知意問:“如何找到的她?”

暗衛神色間遲疑了瞬,隨後垂眸語氣生澀道:“是在一座荒山的山洞裡,尋到時只有二姑娘一人昏倒在石塊上。”

慕知意眉頭微凝:“可封鎖訊息了?”既是在荒山中發現,應只有府中家僕和皇城司的人知曉此事。

暗衛答:“侯爺已吩咐下去了。”

慕知意頷首,示意暗衛退下,她站在晨起微寒的薄霧中,心中思忖著這件事,很明顯,擄走慕知淑的人,只有一個目的。

毀她清譽。

既然敢設計在薈萃樓裡抓走慕知淑,只怕這訊息就算是封鎖了,也終歸不是辦法,有心之人還是會散佈出去。

慕知意在院中待了會兒,抬手掩口打了個哈欠,祖母已經睡下了,她也已困的不行,去了東廂房裡補覺去了。

待到慕知意一覺睡醒已是午時,老夫人早已醒來,也知曉了慕知淑已經被找回的事,跪在佛像前虔誠誦讀佛經,手中珠串一顆一顆撥轉。

慕知意洗漱一番後,來到佛堂前,問老夫人身邊的方嬤嬤:“祖母何時醒來的?藥可用過了?”

方嬤嬤回:“郡主放心罷,已經用過了。”

慕知意往佛堂裡望了眼,未去打擾,出了後院來到她父親居住的望軒居,剛踏入院中就聽到屋內隱隱傳出兩道言語聲。

聲音很大,似是在爭吵。

“淑兒當眾被人擄走,失蹤整整一夜,你讓她日後在京城如何立足?”

“你身為父親,就不能為女兒去報仇嗎?”

“慕萬松,我告訴你,若淑兒想不開,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柳婉聲嘶力竭,對著慕萬松一頓質問,似是憤怒,又似是怨恨。

她在扶風院哄了慕知淑一整個上午,才終於把她安撫好,用了安神湯睡下。

此刻,壓制著的情緒全然爆發,如深山之中嘶吼的野獸,柳婉的情緒有多憤憤,慕萬松的語氣就有多平靜。

慕知意此時已經走近了,只聽到慕萬松似是嘆息似是無奈道:“你還不明白嗎?這一切都是報應,跟別人有什麼關係,是淑兒她運道不佳。”

隨後,慕知意就聽到了一聲巨響,應是屋內的花瓶被砸碎了。

她站在院中的古槐樹下,沒有再往前走去。

屋內安靜了幾瞬,很快,柳婉眼眸含淚,憤憤然的從屋內走出,往日裡華貴端莊的婦人此刻狼狽的像一隻喪□□。

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樹下的慕知意,急促的步子猛然停下,慕知意與她相視,看到了她眼眸中蓄出的淚水,她上前見禮道:“母——”母親都未喚出。

柳婉已大步上前,絲毫不顧忌往日在慕知意麵前華貴優雅的姿態,一耳光摑在了她白淨的臉頰上,慕知意始料未及,未有絲毫防備,整個人被這股力量扇的朝一側倒去。

碧荷在身後都未來得及上前扶上一把,慕知意已摔倒在院中的青石板上。

肩上青絲凌亂,往一側傾瀉而去。

將她的神色情緒全都掩蓋住。

慕知意此刻也全然沒有情緒,只覺腦袋裡嗡嗡一陣炸響,彷彿她的周遭有上萬只蠅蟲在嘶吼吶喊。

她也不知過了多久,碧荷上前將她扶起,她才能隱約聽到柳婉的聲音,她語氣含滿怨恨,嗓音嘶啞含怒:“早幾日淑兒就說你與宋家三郎走的近,如今這事一鬧,宋家勢必會來退親,是不是你命人乾的!”

柳婉咬牙切齒,眸中顯露闇火,誓要將所有的憤恨都發洩在慕知意身上,前幾日,慕知意在扶風院給了慕知淑兩耳光的事。

柳婉早就知道了,只不過是慕知淑有錯在先,她並未去讓人喚慕知意去她院中責怪她,此時,這些留在心裡的憤恨都如見了油的火苗,蹭蹭往上竄。

“你是姐姐,不對自己的妹妹寬容關照也就罷了,還如此命人毀她清譽,有你這樣做姐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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