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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他剛剛在那看什麼呢,原來是在看這老闆娘啊?”
一位劍眉星目的男人點了根菸,在包廂吞雲吐霧。
仔細看就能發現,一包廂的人衣著都金貴的很,一看就非富即貴。
京市地貴,世家也大多盤踞於此,而若是有人認識就知道,京市真正的權貴世家裡頭的公子,全數在這兒了。
而他們口中的沈二,抓起SilverLining的老闆娘的手,摩挲了一把,然後輕輕吻了上去。
姜喻觸電般鬆了手,“幹什麼呢!”
說來也奇怪,之前和沈晏沉除了手機裡定期聯絡外幾乎看不到人。
現在關係斷了反倒是一天見幾次,這是個什麼孽緣?姜喻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姐姐頭疼嗎?我替你按按好不好?”
“不,你離我遠點我就不疼了。”
誰知沈晏沉卻宛如沒聽到一樣,自顧自道:“姐姐,客人想點單怎麼辦?”
姜喻瞥了他一眼,怎麼不明白這小崽子的意思,拒絕的乾脆利落,“未成年人不準喝酒。”
好歹是沒有那麼冷漠的拒絕了,沈晏沉眼睛裡帶了點亮意,起身湊的更近了些,“姐姐,我是不是未成年你難道不是最清楚的嗎?”
一雙乾淨又澄澈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你的時候,好像他的全世界只有你一個人。
至少對姜喻來說,實在很難拒絕。當初看上沈晏沉,也是因為那身乾淨的氣質和那雙漂亮的眼睛。
她乜了他一眼:“忘了身上的傷了?你是想用頭孢下酒嗎?”
誰知沈晏沉反倒湊的更近了,兩人連彼此鼻息都清晰可聞。
姜喻算是明白了,跟沈晏沉說話,就是得把話說死說絕。
不然你退一步,他進兩步,你退三步,他進十步,根本拉不開距離,斷了跟沒斷一樣。
現在不正是如此嗎?這小崽子總有各種方法讓你將目光聚在他的身上。
姜喻索性不躲不避,“行啊,喝什麼?”
沈晏沉愣了愣,似是沒想到她如此乾脆,笑得更開心了,“姐姐調什麼,我就喝什麼。”
大有一番哪怕姜喻遞來的是毒藥,他也能一飲而盡的架勢。
我很好養活的,跟姐姐那位薄情寡義在外面風流浪蕩的丈夫可不一樣。男人一邊不遺餘力的推銷著自己,一邊不忘拉踩對家。
姜喻:“……”
“我調什麼你就喝什麼?”
“嗯嗯,姐姐調什麼我都喝。”
姜喻眼神有一瞬間的暗沉,直接當著人的面調了滿滿一杯伏特加,裡面還加了威士忌等各種高濃度酒精。
毫無技巧口味,全是烈酒疊加。
正常人下去一杯都得去掉半條命。
她將滿滿的一杯烈酒砰地落在沈晏沉前面的吧檯,神情帶了幾分少見的情緒。
“不是要喝嗎?喝吧。”
沈晏沉垂眸看著這滿滿一杯,頓了頓,沒在第一時間接過去。
“沒有人能為你的行為兜底的時候,不要再隨便說這種涵蓋任意的詞。”姜喻眼中帶了幾分譏笑,“你不一定做得到。”
姜喻說完,臉上莫名帶了幾分冷漠。她作勢要將酒端回來,卻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擋了下來,手中的酒杯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易了主。
“我對你說的話,不會有不實現的那一天。”
“除非我死了。”
沈晏沉語氣沉沉,帶了幾分過往從不曾有過的偏執和陰沉,眼裡卻帶著滿滿的笑意,看著頗有幾分病態。
他毫不遲疑,仰著頭,直接對準酒杯一飲而盡。
早在沈晏沉喝第一口的時候姜喻就愣住了,哪怕及時將那酒杯拍飛,酒杯裡也少了至少一半的酒。
“你瘋了?不要命了?”姜喻厲聲喝道,眼中驚怒。
烈酒下肚,沈晏沉瞬間就上了臉。可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就這麼托起姜喻的手,然後落下一吻。
還是剛剛的那個位置,只是這一次男人似乎帶了脾氣,又像是執拗的想在姜喻身上打上一些屬於自己的印記,親上去之後便開始用牙齒咬。
“沈晏沉,你屬狗的嗎!”姜喻嘶了一聲,身旁的人力氣大的出奇,抽又抽不回來,她感覺自己的手背已經被沈晏沉啃破皮了。
啃破皮之後又開始輕輕柔柔的吻,又吻又舔,真的和狗一樣。
推又推不開,要走反而被拉的更緊,這肯定是不能繼續待下去了,姜喻還記得白天沈晏沉露出來帶血的傷。
這麼大半杯烈酒下去,人鐵定要出事,她直接拽著人便打算去醫院。
架著人走的時候姜喻感覺耳垂被一抹溫熱銜住,男人酒氣沖天,迷迷糊糊道:“姐姐,不要離開我,一直陪著我好不好?”
姜喻頓了頓,停下了腳步。
喝醉酒的人又開始撒嬌:“好不好嘛,姐姐~”
姜喻最後也沒說好還是不好。
清醒的時候還能面不改色胡說八道,真的喝醉了姜喻反而說不出口,直接帶著人上了出租,然後給費姝豔發了條她離開的訊息。
對面回的很快,入目便是。
【恭喜姐妹喜提第二春,小奶狗它不香嗎?衝!姐妹支援你!】
看到醉的不省人事的沈晏沉,姜喻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這哪是什麼小奶狗,分明就是吃人的狼狗。
SilverLining二樓包廂
幾位公子哥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們的領頭被SilverLining的老闆娘給扛走了。
大家都不是瞎子,沈晏沉那恨不得粘在人家姑娘身上的態度足夠說明很多東西了。
只是——
“沈二不是千杯不醉嗎?”
“對哦,他只是喝酒上臉,剛接手沈氏被搞的時候跟對面連喝了十瓶白的都面不改色的……”
“一群蠢貨,人家那是醉了嗎?人家明明是想跟小姐姐心貼心交流一番好不好?”
一群公子哥面面相覷。
“說起來,那個SilverLining的老闆娘到底是誰啊?這麼有本事,能把咱們金餑餑一樣的沈二少爺拿下?”
不知道是誰有些遲疑的說道:“咳,貌似是姜家的大小姐,陸家陸寒川的老婆,姜喻。”
這話一出,眾人齊齊變色。
嘶,沈晏沉還有這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