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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婉不停說著,憤恨衝上頭頂,就要抬手再去給慕知意耳光,只,她手腕剛抬起,就被慕知意反握住,用力將她給推開。

慕知意耳邊雖然依舊嗡鳴,卻也已反應過來,怎可能再去挨她的一巴掌。

也是在這一刻,柳婉恍然間又在慕知意漆黑的眸子中看到了對她的‘殺意’,那種恨不得立刻就殺了她的憤恨。

讓柳婉一時微微愣了神。

慕知意神色淡然,眸中帶著鄙夷:“我若要害她,不會用這種下作手段,母親為何非要冤枉我?”

這時,慕萬松也已從屋內走出來,上前將柳婉拉開,滿目怒火瞪著柳婉:“你心中有氣,在孩子身上發什麼!”

柳婉呵笑,不再看慕知意:“她這些年不把我這個母親放在眼裡,跟她祖母走的近,也仗著老夫人的疼愛,有了郡主的身份,在府中傲慢行事。”

“如今好了,這樣的性子算計到自己妹妹頭上來,”她說著抬眸看向慕萬松:“你整日在外面忙你的,知道什麼?”

柳婉話裡有話,慕萬松當然聽得懂她是在說什麼,面上微有愧色,皺眉瞪了她一眼:“閉嘴。”

柳婉直直的盯著慕萬松:“夫君不讓我將氣發在她身上,你來說,這口氣我該如何嚥下?”柳婉神色間變得平靜。

卻隱約透出一股豁出去的瘋癲。

再沒有人比她更明白,這件事根本不是慕知意做的,可以是與她交惡的人,也可以是宋家為了退親行的齷齪,但不會是慕知意。

她知道她是在冤枉她,可此時此刻,內心那些無法言喻的痛苦。

讓她只能這麼做。

慕萬松垂眸看了眼慕知意已經紅腫起來的臉頰,嘆息道:“先回你院中去,淑兒的事讓你母親情緒失了控,不是有意這樣對你的。”

慕知意鄙夷柳婉,同樣也鄙夷她的父親。

她什麼都沒說,徑直離開了這裡。

——

以往的數年裡,慕知意遇到難事,或心情不悅,都會去東宮找謝宇珩。

她不喜歡待在侯府,這也就是為何她總是隔三差五出現在東宮的原因。

皇后娘娘有五個女兒,很知女兒家的心思,待她雖嚴厲卻也親切,她與謝宇珩自幼一道長大,當初府中請了先生授課,她不願在府中授學。

是在東宮與謝宇珩一道讀書習字的,後來,也會和謝宇珩一道作畫,一道學習騎射。

她抬眸望了眼東宮的位置,隨後徑直回到扶雲院,在院中來回踱步,繞圈圈繞了有數十圈,臉上火辣辣的疼,也不讓人上藥,也不敷冰塊,碧荷和採蓮沒人敢上前去勸。

孫嬤嬤知道這是慕知意的習慣,也未上前去打擾,直到半個時辰後,慕知意終於感覺到了臉頰脹脹腫腫的。

抬手一觸,‘嘶’的一聲。

真疼啊!

她皺眉吩咐:“取帷帽來,出府。”她忍了近半個時辰,還是想要出府,每回只要一生氣,就不能在府中待著。

很快,收拾了一番,馬車已等在侯府門前,慕知意上了馬車後,碧荷與趕馬車的暗衛道:“去壽安寺。”

馬車轆轆經過長安街,再轉去城北永興坊,一路上慕知意時而能聽到街頭巷尾嘈雜的議論聲,這個時候,再沒有昨夜恆陽侯府二姑娘被人擄走的事,更值得讓人討論了。

如她所猜想,雖然慕萬松早已下令讓人封鎖住慕知淑在荒山山洞中被發現的訊息。

可紙包不住火。

更何況,是有心人為之。

不過一上午的時間,街頭巷尾關於這件事已經傳的人盡皆知,就連路邊的稚童打鬧間都在說這件事。

一哥哥對妹妹恐嚇:“你若不聽話,小心和恆陽侯府的二姑娘一樣,被壞人給抓走,哥哥可救不了你。”

時而又有人道:“擄走二姑娘的人應與之前女子失蹤案的人不是一夥,昨夜那兩人圖謀的是二姑娘的美色,聽聞尋到時二姑娘衣衫不整呢。”

“說的有道理,之前那夥人估計是為了銀子,昨夜那兩個人嘛——玩高興了後,就把人扔山洞裡了。”

還有更汙穢不堪的版本在流傳,那些個無所事事的男子就喜好對這種事添油加醋,庸俗不堪,恨不得親眼去那山洞瞧瞧去。

也有一些人在說別的。

“這種成親前被人擄走的事,也不是頭一回發生了。”

“說來也是,十幾年前,柳家嫡女成婚前不還被人在寺廟中捉了姦情,說起來,慕二姑娘還是柳家嫡女的外甥女呢。”

一些人對當年柳舒和人在寺廟通姦之事和慕知淑被人擄走放在一處言論,都在討論,如今出了這檔子事,宋家會不會去恆陽侯府退親。

雖然柳舒的事和慕知淑的不盡相同,可當年柳舒是被人家退了婚的,之後,還被柳氏送去了偏遠的莊子上過活。

慕知意坐在馬車裡,隱隱聽著這些話語,眉頭緊皺,腦海中浮現出了她姨母柳舒的清淡面容,當年,柳舒被人捉姦後,與她定下親事之人並未直接退親。

而是過了有月餘,才去退婚的。

這件事慕知意是清楚的,她曾去問過祖母,這件事沒有人比她祖母更清楚,因為當年與姨母定下親事,又退婚的人。

正是她的父親。

恆陽侯慕萬松。

又因著兩家的親事是先輩在的時候就定下的,不可毀約,她父親就迎娶了柳舒的妹妹,也就是她的母親柳婉。

馬車在壽安寺門前停下,慕知意如以往的數次一般,徑直行到大雄寶殿,點了香在菩薩跟前磕了三個響頭。

隨後,跪在蒲墊上,一跪就是個把時辰。

壽安寺裡的小沙彌,也如同以往的數次一樣,手中端了只錦盒走到慕知意跟前,先是道了一句‘阿彌陀佛’,隨後將錦盒遞給慕知意。

今日的錦盒裡,是一盒香粉。

還未開啟,慕知意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桂花與梔子花香氣混在一起的氣息,裡面還隱隱透出幾分安神香的味道。

慕知意垂眸看著,許久未言語。

在壽安寺待至申時,慕知意回了馬車,並未說要回侯府,趕車的暗衛朝著車廂內問:“郡主,去哪兒?”

車廂內未有應答。

侍衛只得慢慢趕路,一盞茶的時辰後,車廂內傳出一道略低沉的嗓音:“只管趕路,只要不回侯府,去哪都行。”

坐於馬車前的兩名暗衛相互看了一眼,杜大低聲道:“郡主既不知去哪,不如將馬車趕去東宮,去找殿下。”

杜二:“怕是不行,郡主已許久未去東宮,證明她不願去。”

杜大:“那去哪?”

杜二:“繞著長安街逛罷。”

杜大正打算按杜二說的辦,繞著上京城逛上個把時辰,郡主總能想到要去的地,他揚鞭趕馬,忽然靈光一現,抬手在腦門上猛拍:“我竟是給忘了,殿下特意跟我交代過,若郡主心情不悅,不願待在侯府,可帶郡主去城外他的別苑小住幾日。”

杜大想到這裡,趕著馬兒徑直往上京城門趕去,待出東大門,馬車轆轆行在官道上,揹著日光,往謝宇珩在城外的避暑別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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