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個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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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請稍等。”
女孩點點頭，旁邊的另一名女孩子忙碌了起來，可餘澤掃了眼就覺得不對勁。
這名咖啡師，怎麼動作看起來怪怪的？
“她……”
似乎覺察到了餘澤的疑惑，和他搭話的收銀女孩子早已習慣，“我們的咖啡師是盲人，但請不用擔心，她已經透過了‘進階Intermediate’考核。”
“噢，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餘澤道了聲歉，拿了號牌走向了最裡面的一桌。
沒等一會兒，收銀女孩就把一杯美式咖啡端了過來，“請慢用。”
“好的，謝謝。”
餘澤品了一口，結果差點沒噴出來。
“靠，怎麼這玩意和中藥差不多？”
第一次喝美式的餘澤，都驚了。
蜜雪冰城也有美式咖啡，他雖然從沒喝過，可看點這玩意的人數不少，每次米慄都忙不過來，他這次才好奇點一杯試試。
餘澤再度品嚐了一口，確定自己喝不來，搖搖頭，早知道還是點拿鐵咖啡算了。
就等了十分鐘的時間，咖啡門店再次被人推開，卻是導演林跡來了，他左右環視一圈，看到了坐在角落處的餘澤，忙不迭地走來。
“餘先生，您為什麼忽然做出這種決定？”
林跡來得很匆忙，額頭全是密匝匝的汗水，“是我們有什麼地方怠慢您了嗎？”
“這倒沒有，林導，你先坐吧。”
等林跡坐下，餘澤這才緩緩說道：“並非節目組有什麼問題，純粹是我的個人原因。”
“您的個人原因？”
林跡拿出紙擦拭了下額頭的汗水，沒明白緣由，“冒昧問一下，餘先生，您的個人原因是什麼？”
餘澤沒說話，因為收銀女孩走了過來，“您好，先生您需要什麼？”
“給我來一杯冰水吧。”
林跡頭也沒抬，誠懇的眼神直視餘澤。
收銀女孩奇怪地看了幾眼林跡和餘澤，對上餘澤的視線後，禮貌地後退一步走開。
“我是這麼想的，達人秀的舞臺確實很不錯，這點需要承認，可我想三期的節目已經足夠了。”
“足夠了？”
林跡呆滯，想不通：“您說的足夠了是指？”
“啊，首先是我覺得這麼重複表演太麻煩了。”
餘澤端起咖啡，又想到這咖啡沒法喝，便緩慢放下，“我這個人耐心不大好，對於重複的演出沒什麼太強的耐心，其次，錄製節目的天然性缺陷，導致熱度有一個瓶頸。”
林跡直接忽略了餘澤的前一個說法，情緒緊張，不停擦拭額頭的汗水，也不知咖啡店的空調是不是偷工減料了：“天然性缺陷？不知餘先生您說的瓶頸又是什麼意思？還請餘先生儘量說明白一點。”
“要怎麼說呢？你不覺得錄製節目，這會導致場外的觀眾們始終會懷疑我嗎？”
餘澤說道：“比如，網上不是許多人懷疑，這是節目組的製造的特效嗎？”
“那怎麼可能，我們要是有這種技術的話……”
林跡一愣，苦笑：“那我們可就太厲害了，這特效做得比阿凡達2的特效還真實，可是很下成本了呢，謠言止於智者，而且以餘先生您的本事，我相信11期節目錄制完畢以後，謠言不攻自破。”
“太麻煩了。”
餘澤搖頭，明顯不同意林跡的說法。
林跡沒奈何，現如今餘澤僅僅憑藉兩期節目，就已經成為了整個節目最大的流量，第三期播出以後，流量和熱度將更大的爆炸式增長，對於這點他一點也不懷疑，可這麼關鍵時刻，餘澤竟然說不幹了！要離開舞臺！這不是要他命嗎？
“餘先生，您有什麼建議儘管提出來，但是、但是這麼撂擔子不幹了，我們節目組會很為難啊。”
林跡語氣可謂哀求了。
“我覺得……嗯，達人秀的節目可以變通一下嘛，比如現如今這麼熱門的直播方式，嗯，改成露天直播你覺得怎麼樣？”
餘澤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不可能！”
林跡一驚，急忙解釋道：“先不說節目的策劃和編排早已確定了，其次像這種節目都是提前進行了備案，絕不能中途更改，每期節目都是預先稽核才能播出的。”
“原來如此，”餘澤恍悟，又有點遺憾，“這麼看來，我恐怕真沒法繼續參與節目了。”
“不是，這……”
林跡腦海急轉，想著措辭，“我大致明白餘先生的想法了，雖說達人秀的節目沒法改變了，可是我們完全可以為餘先生量身打造一個直播節目，也是可以的啊。”
“量身打造？”
“對，量身打造，我覺得沒有任何問題。”
林跡雙手使勁按在桌面，連冰水被送了過來都沒察覺。
他的表情很興奮，又需要壓抑住這種興奮，把聲音儘量地壓低：“我認為圍繞餘先生的特異功能打造一檔節目，採取直播的方式，啊，這種全新的節目也許是可行的。”
“噢，你說說看。”
餘澤興趣也上來了。
“這個……具體的細節還需要時間打磨，但我想可以圍繞餘先生您的特異功能真假來作為主題進行策劃。”
林跡喝了一口冰水，“您想，既然公眾對您的特異功能表示懷疑，這也是人之常情，那麼不如以證明您的特異功能真假來策劃一檔節目，以這種主題既能吸引觀眾，也能解決公眾的疑惑和懷疑，完全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你這個想法倒是挺有意思。”
餘澤深思了下，點頭：“林導，不如後面給我個計劃如何？”
“可以可以的，到時候若是您有什麼建議，儘管提出來。”
林跡又喝了一口冰水，這次焦急的心態放鬆了許多，可餘澤下一句還是讓他蛋疼。
“既然有全新的節目，那麼達人秀我也沒必要參與了吧？再參與下去，感覺是對其他選手一種不公平。”
聽到餘澤的話，林跡欲哭無淚，心想大佬你還沒徹底成名呢，怎麼就開始耍大牌了？要是以後成名了，還得了？
“我覺得……”
“就這樣吧。”
餘澤斬釘截鐵，好像沒法改變他的主意了。
“餘先生，其實……”
林跡雙手緊緊握著水杯，“第二期播出以後反響很好，很多電話都打到了臺裡來，試圖詢問伱的聯絡方式，當然，沒有您的允許我都沒說，可我想您以後要在這個圈子裡混的話，應該需要一個經紀人了……除此之外，也許是因為宋臺長的緣故，市裡某位領導對您很感興趣，不知您能否赴一場飯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