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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蘭沒有說話。
“對不起。”江風又道。
墨蘭白了江風一眼，沒好氣道：“你一個男子漢不要動不動就說對不起，尤其是在床上。”
她頓了頓，表情露出一絲好奇：“昨天晚上，多久？”
江風撓了撓頭：“好像十來分鐘。”
“第一次，可以的嘛。”墨蘭頓了頓，又道：“可惜，我沒什麼感覺。”
噗~
江風吐血。
墨蘭這才反應過來，又笑笑道：“是我喝醉了，不是你的問題。”
“墨蘭姐，你不要說了。”江風淚目道。
墨蘭笑笑，沒再說什麼。
少許後，她的表情漸漸嚴肅起來。
“江風，我知道，第一次總是會讓人印象深刻，但你還是把昨天晚上的事當成一場夢吧。我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墨蘭道。
“嗯。”
隨後，江風扭過頭，看著車窗外。
車玻璃上倒映著江風的臉頰。
他是喜歡雪竹的，這一點毫無疑問。
但昨天晚上和墨蘭的事也不可能說忘就忘。
只是，江風也明白，自己和墨蘭是不可能有什麼未來的。
她比自己大了十歲，還有喜歡的人。
想到這裡，江風表情微妙。
“我這算是給那個男人戴了綠帽？”
江風萬萬沒想到，年僅17歲的他已經開始當起曹賊了。
暗忖間，車子停了下來。
到家了。
飯館裡衝出一個服務員打扮的美少女。
正是，雪竹。
“好慢！你們去開房了嗎？”雪竹道。
“別胡說八道。”江風趕緊道。
他隨後開啟車門，下了車，來到雪竹身邊，又道：“你怎麼一副服務員的打扮？”
“我現在就是服務員。”
“伱跟我爸的約定是週末兼職，這才週四啊。”
“江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想付錢嗎？”
雪竹頓了頓，咧嘴一笑：“不想付錢也沒關係，就用你的身體來償還吧。”
說完，雪竹就撲向江風。
江風趕緊跑開。
兩人在飯店前面追逐起來。
東方菊也從飯館出來了，一臉無語：“都十七八歲了，還這麼幼稚。果然還是小屁孩。”
這時，雪竹跑到東方菊身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自己這麼小的屁股，還好意思說別人是小屁孩。”
噗~
東方菊吐血。
墨蘭笑笑道：“這丫頭在學校和在外面完全是兩種畫風，在外面，她是什麼話都敢說。”
這時，沈母也從飯館裡出來了。
“墨蘭，我都聽說了，你們今天是來給江風補課的。你們直接上樓吧。不用管飯館的事，我和你江叔叔忙得過來。”沈母道。
“我也來幫忙。”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隨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蘿莉少女。
葉半夏。
和葉半夏一起的，還有葉梅。
“可以嗎？你媽媽願意嗎？”沈母看著葉半夏道。
老實說，最近飯館生意不錯。
晚上的吃飯高峰期，兩個人有點忙不過來。
“沒問題的。”葉半夏頓了頓，又一臉面癱道：“我媽說了，江風哥哥把我姐娶了，我可以作為贈品也嫁到你們家，這叫買一送一。”
話音剛落，葉梅臉頰就暴紅了。
啪~
她敲了下葉半夏的腦袋，紅著臉道：“你這話要是讓咱媽聽到，你就等著回去跪鍵盤吧！”
說完，葉梅又看著墨蘭，道：“墨蘭老師，晚上好。我，我來給江風補習歷史。”
墨蘭微微一笑：“好啊。一起上來吧。”
這時，葉半夏突然小碎步跑到了墨蘭面前。
墨蘭饒有興趣的看著葉半夏。
這孩子很萌。
然後，突然這個很萌的孩子伸出了她的鹹豬手，摸了一下墨蘭的胸處。
“喔~”
葉半夏眼神都亮了。
葉梅崩潰，趕緊跑過來，把葉半夏拉走了。
“姐，你不用自卑。”葉半夏頓了頓，把嘴裡的棒棒糖拿出來，又放到嘴裡，又道：“那兩坨肉都不過是脂肪罷了。”
噗~
葉梅已經無地自容了。
沒等葉梅發飆，葉半夏已經進飯館拿著選單找客人點菜去了。
雖然平常，這丫頭很無厘頭。
但工作的時候，這丫頭還是有模有樣的。
墨蘭來到葉梅身邊，輕笑道：“不是挺可愛的嘛。我的妹妹要是也這麼可愛就好了。”
話音剛落，沈茉莉就從樓上下來了。
“我不可愛真是對不起呢。”沈茉莉頓了頓，又淡淡道：“讓母親再給你生一個可愛的妹妹吧。”
墨蘭聳了聳肩，有些無奈。
明明都一起洗過澡了，但姐妹倆的關係還是沒什麼進展。
“茉莉，我們要去樓上學習，你來嗎？”這時，葉梅看著沈茉莉道。
“不了。江風的老師夠多了。我在樓下飯館幫忙。”
這時，有客人進來，沈茉莉就去招呼客人了。
江風微汗。
下面兩個‘服務員’，一個葉半夏，一個沈茉莉。
倆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不會笑。
不過，還好，飯館的客人基本上都是熟人，影響倒也不大。
“我們上去吧。”這時，江風微笑道。
隨後，眾人一起上了樓，進了江風的臥室。
“我還是第一次進男孩子的臥室呢。”雪竹道。
江風微汗。
明明上週雪竹就躺在他的床上，跟他說，‘我們一起墮入地獄吧？’。
想到這裡，江風沉默著。
隨著養父養母的死，雪竹的確沒有那麼消極了。
但她心中的黑暗始終沒有消散。
“總感覺，雪竹很矛盾。明明不是那種放浪形骸的女生，但卻總想汙名化自己。為什麼呢？”
江風不知道。
獨孤水仙和雪竹這對姐妹。
獨孤水仙似乎做了很多昧著良心的事卻想一直在雪竹面前裝好人，被人抓住把柄時，因為不敢面對雪竹，甚至想自殺。
而雪竹則恰恰相反。
她似乎並不想當好女孩。
“搞不懂啊。這對姐妹倆到底還隱瞞了什麼？”
這時，雪竹跑到陽臺處。
“江風，隔壁房間住人了？”雪竹道。
上次，她來的時候，隔壁還沒人住。
“呃，沈茉莉住在隔壁。”江風道。
“哇。你們倆的陽臺是連著的啊，你們不會半夜跑到一個被窩吧？”雪竹又道。
江風翻了翻白眼：“你覺得，以沈茉莉的性格，會發生這種情況嗎？”
“唔，也是。”
雪竹重新回到江風的臥室。
“行了，學習吧。”墨蘭頓了頓，又看著江風道：“先學什麼？”
“歷史。”江風道。
雪竹有些驚訝：“我以為你會先學生物呢。”
“有點緣故。”江風道。
這時，葉梅突然拿出一個筆記本，然後道：“我總結了歷史的一些重點。只要記住筆記本上的知識點，別的不敢保證，但及格應該是沒問題的。”
江風眨了眨眼：“你從哪拿出來的筆記本？”
葉梅臉頰暴紅：“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快點看！”
江風接過筆記本，似乎還殘留著體溫和體香。
“從懷裡拿出來的嗎？”
收拾下情緒，江風翻開筆記本。
知識點一目瞭然。
學習完歷史，墨蘭開始給江風講解語文和地理的考試要點。
之後，東方菊負責給江風講解數學和英語。
而她原本要負責的生物科目，被雪竹搶走了。
其他人講完就陸續離開了江風的臥室。
最後只剩下江風和雪竹了。
雪竹關上了臥室的門，並從裡面反鎖，然後看著江風，咧嘴一笑：“接下來就是我們的生物科時間了。”
隨後，她將江風推倒在床上。
江風頭皮發麻。
“那個，雪竹，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學習？”江風弱弱道。
“現在已經開始了啊。”
“啊？”
“讓我們先從瞭解男女的身體構造開始，如何？”雪竹微笑道。
江風原以為雪竹只是在開玩笑。
但沒想到...
